秘密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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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虞從不覺得自己的身材有什么看頭,他是纖細(xì)的骨頭隨時能從薄薄一層皮rou里破出來的那種瘦法,偏偏因?yàn)槭栌阱憻?,屁股上囤的那一點(diǎn)rou都軟得像豆腐,走一步都要顫三顫,沒有半點(diǎn)肌rou線條的凌厲。戚少原怎么還不出去?他在這段沉默中僵硬在原地的時間有點(diǎn)漫長,幾乎已經(jīng)到了不轉(zhuǎn)過身都說不過去的地步,可是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其他人遇到這種情況又會怎么做,總不能他媽的邀請這人一起洗? 戚少原動得比他要快,在他哆嗦著打算說出那句絞盡腦汁才想出的請這位少爺出去的禮貌用語之前,那種年輕男人的熱氣,一蓬一蓬地向他靠近過來——事實(shí)證明醉酒也不能降低某些人的行動力。被一股力道帶著,邊虞的肩膀向后撞上塊硬邦邦的東西,大概是胸肌,蓮蓬頭嘩嘩地流著水,肩膀,腰窩,一個挺圓的屁股,順著流下來,幾秒鐘就把他們接觸的地方澆得一塌糊涂,邊虞第二句沒那么禮貌的用語還沒來得及加載出來,就聽見了戚少原的聲音,像片涼霧一樣鉆進(jìn)他的耳朵里:“你害羞什么?上午當(dāng)著我的面兒看黃片的時候不是挺大方的嗎?” “那是整蠱軟件我cao你媽,離我遠(yuǎn)點(diǎn)!”邊虞終于罵出了口,他一直沒回頭,但這一點(diǎn)不妨礙被那種冰冷的眼神緩緩掃過一遍后登時毛骨悚然的感覺,他不能不跑,小動物的本能讓他感覺自己大禍臨頭,他抓起一個洗發(fā)水的瓶子就向后砸過去,卻被戚少原一把捏住了手腕,虎口緊卡著他的腕骨,要捏碎了的那種力道,cao,他在心底罵了一句,萬念俱灰地低下頭,看著從身后伸過來,正握住了他yinjing的那只手。 “這么小,還學(xué)別人看黃片?”戚少原把下巴擱在他的肩窩上,看著那根輕而易舉就被他圈住的小jiba,正跟著它主人一起發(fā)著抖,被他寬大的掌心包著,愈發(fā)顯得孤零零軟綿綿,連露出的一點(diǎn)頭部都有一點(diǎn)縮回去的勢頭,他嘗試著擼了兩把,那根小東西卻依舊沒什么蘇醒的跡象,像件死物,他皺著眉,繼續(xù)用那種冷漠的聲音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你是不是硬不起來?看片能爽?” “硬得起來才怪了吧!”有生之年,頭一回,命根子被捏在別人手心里,邊虞還要夾著腿往后,徒勞地想把他的秘密藏深一點(diǎn),戚少原還在專心研究他的小jiba,拇指按住guitou的孔眼,把邊虞弄得直想喘,平心來說,被戚少原擼管的滋味不賴,這人輕輕松松一手就能把他給包住,手指還帶著薄繭,像被帶倒刺的貓舌頭搔刮著那樣爽,可他實(shí)在是硬不起來,嚇壞了一樣,屁股沒命地往后頂,戚少原吸了口冷氣:“cao,別蹭了。” 后知后覺,邊虞才曉得那根頂在他屁股上越來越硬的東西是什么,那驚人尺寸的東西隔著褲襠,沉沉地壓在他的屁股縫里,然后他聽見戚少原低沉了一個度的聲音:“別急著撩我,我想先讓你舒服。” “撩你大爺!”邊虞被那種壓制弄得渾身發(fā)麻,心里陡然一股涼意,怪不得這混蛋剛才盯著他的屁股看那么久,戚少爺是個彎的!屁眼可能開花的恐懼讓他不自覺地動著腿,該跑還是該把人jiba踹爆?他欲哭無淚地掙扎著,心想我以后一定一堂體育課都不翹! 只是動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戚少原的手就滑進(jìn)了他兩腿之間更深一點(diǎn)的地方,等邊虞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像只雞崽一樣被摜到了墻上,蒸騰的熱汽在冰涼的瓷磚貼面上凝成水滴,跟著戚少原的眼神緩緩地沿著他的身體下滑,停留在他瑟縮著的小jiba后面,那本該長了兩個囊袋的地方,一道抱合的rou縫里。 “噢,難怪硬不起來。”濕漉漉的水汽把戚少原的劉海都打濕,偏到一邊露出額頭,酒精讓他看起來甚至有些性感,他不理會邊虞的顫抖,蹲下去,把他可憐兮兮的yinjing撥到一邊,自言自語道,“原來你這兒長了個小逼?!?/br> cao,全完了。邊虞的大腦一片空白,簡直連掙扎都忘記了,他的手軟軟地垂下來,戚少原像是實(shí)驗(yàn)課上觀察什么東西那樣,用拇指輕輕地刮著那道rou縫的邊緣,邊虞因?yàn)楸粫竦蒙伲麄€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那個小逼也和他一樣,色澤干凈,被他輕輕地弄一下就充著血泛粉,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戚少原的聲音有些啞了,他還要說話:“你自己玩過這里嗎?” “沒有?!边呌輽C(jī)械地回答,怎么可能玩過?他差不多已經(jīng)把那個器官當(dāng)作死掉了,萬萬沒想到還會有這樣敞開大腿任人褻玩的一天,戚少原的指尖探進(jìn)去了,他居然有了些微妙的感覺,就像是身上有個部件重新活過來,不適應(yīng)地皺了皺眉。 那兒太嫩了,戚少原摸得很小心,指紋都嫌粗糙的那種摸法,他出乎意料地有耐心,自己的jiba把褲襠頂出一個包都不去管,好像非得要邊虞舒服才成,他握著邊虞的胯骨,把他的腿掰得再開一點(diǎn),邊虞不想承認(rèn),因?yàn)檫@太他媽丟人了,可他確確實(shí)實(shí)想哭,講話都要帶著不穩(wěn)的尾音了:“戚少原你他媽在干什么???” “把你弄濕了的話,一會兒會不痛一點(diǎn)?!逼萆僭膭幼骱吐曇粢粯永潇o,他把手指淺淺地嵌進(jìn)rou縫里,指節(jié)摩擦著,把邊虞那兒弄得有種酥酥的癢,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一點(diǎn):“你他媽什么意思?” “我要cao你,怕你疼,所以先把你弄濕一點(diǎn)?!本尤贿€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起來,邊虞的角度只能看見他高聳的眉骨,這人真是英俊得一塌糊涂,可也禽獸得一塌糊涂,他想自己應(yīng)該好好罵戚少原幾句,不能丟了祖安區(qū)雙性人的牌面,可卻不由自主地軟下腰來,cao,他屈辱得想流眼淚:“誰要給你cao?” 戚少原頓了一下,然后直起身來,他看了邊虞那么幾秒鐘,不明意味地笑了一下,然后開始解皮帶。 “你要干嘛?”那根炙燙的大東西兇狠地從戚少原的褲子里跳進(jìn)邊虞的視野,戚少原不容拒絕地壓下來,把他那一瞬間的害怕都收入眼底,他回答得氣定神閑,活像個冷漠的混蛋:“如果你不怕疼,我直接這么插進(jìn)去也不是不可以?!?/br> 他吻了吻邊虞近乎透明的耳垂,動作瞧著何止萬般珍惜,連威脅都透著優(yōu)雅:“這么說有點(diǎn)卑鄙,但是如果你不讓我cao,我就會告訴你的另外兩個舍友,叫什么來著?尚修遠(yuǎn)和應(yīng)戎是吧,我猜他們都不知道,不知道你那兒長了個可以插進(jìn)去的小逼?!?/br> 邊虞罵了句臟話,但戚少原毫無動容,他們一直僵持到門口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戚少原附在他耳邊“噓”了一聲,不動聲色地去夠一條浴巾:“你想好了沒有?” “邊——邊——”是應(yīng)戎的聲音,他和尚修遠(yuǎn)開完學(xué)院會一同回來,邊虞恨不得出去打他一頓,但卻不敢出聲,只能恨恨地盯著戚少原的臉。 “浴室燈亮著,邊虞你在嗎?”這是尚修遠(yuǎn),門外傳來搖紙袋子的聲音,“我和應(yīng)戎給你帶了夜宵,你洗完澡出來吃?!?/br> “這不是邊邊的鞋……老尚這好像是戚少爺?shù)?,邊邊你在浴室嗎?不在的話我進(jìn)去了哦?” “我在!”邊虞一聲冷汗,他全身赤裸,肚皮上頂著戚少原的jiba,如果應(yīng)戎或是尚修遠(yuǎn)進(jìn)來,那就全完了! “戚少原也在宿舍嗎?我看到門口有他的鞋?!睉?yīng)戎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你洗澡干嘛不開水?” “邊虞,小虞?”門外另一個身影晃過來,本來溫柔的聲音突然嚴(yán)厲,“戚少原是不是在里面?說話!” 戚少原還是那么看著他,就像是這一切都不關(guān)他的事一樣,他好像無所謂邊虞的秘密被曝光,無所謂如果被看到這樣的場景邊虞該怎么辦,邊虞只能認(rèn)命了似的低下頭去,他沒注意到那條浴巾正虛虛地搭在了自己的胯骨上。 “搓澡?!彼犚娮约盒娜缢阑业卣f,“我叫他幫我搓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