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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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虞是在晚上七點半醒過來的。 戚少原給他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鐘,他已經(jīng)遲到,可這并不重要,他是在赴約的路上被蒙住口鼻暈過去的,而他睜開眼卻只看到茫茫一片黑暗時,那種熟悉的恐懼感再次將他淹沒,在不知道具體位置是哪兒的房間中,除他以外,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 他衣著完好,手腕被緊縛,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連嘴巴都被塞住,舌頭頂著粗糙的布料,他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簡直想要嘔吐,那人動了一下,像是在等他醒來似的,鞋底和地板摩擦的聲音漸起,邊虞被麻痹的大腦總算找回了一些意識,第一次,一個念頭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這個男人,變態(tài),強jian犯,似乎不僅僅是要在他身上索取到性與欲望。 他要邊虞清醒,就如此時此刻,他無比耐心,就是為著邊虞醒過來,觸摸他臉頰的掌紋就像是要烙進他皮膚里一樣的燙,邊虞粗喘著,他被綁得很結(jié)實,只有幾根手指能在幾厘米的范圍內(nèi)活動,逃不掉的,他這么想,可當男人的氣息很濕地湊過來,幾乎是把鼻尖頂在他臉上,他還是用盡了力氣掙扎,瘦削的肩膀繃成發(fā)力的狀態(tài),他的后背向后彎折,短暫地貼到墻壁,像條被逼到絕境的魚。 邊虞應該是坐在什么墊子上,這讓他的褲子被扯下來的時候少校有些阻力,小腿在空中蹬出絕望的曲線,男人的目的已經(jīng)很明晰了,他要邊虞清醒著感知自己如何被凌辱,有人是天生的劊子手,生來就享受羊羔在屠刀前跪地的可憐相。他多殘忍,一條熱騰騰的jiba在邊虞鼻尖上戳弄著,沿著他的胸口滑下去,要凌辱他身體的方方寸寸,然后男人的手扣上他緊縮著的小屁股,毫不留情地往前一拖,邊虞劇烈地掙扎了一下,大概這次動作實在太大,不知道什么東西被他碰了下來,很脆的一聲,邊虞的手背在身后胡亂地摸索,男人卻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他的大腿根部,暗示性地用jiba頂了頂他的yinchun。 他多殘忍,他要把邊虞弄碎,還要他必須親身體驗那一刻的粉身碎骨,在那根性器捅進去一個頭部的時候,邊虞無聲地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口腔已經(jīng)被塞到?jīng)]辦法再張開的地步,cao,他想,這么慘,至少讓老子哭一聲吧。 男人比上次要沉默許多,他幾乎一聲未發(fā),邊虞從他逐漸急促起的呼吸聲中判斷他情動的程度,他自己幾乎已經(jīng)麻木,一開始是痛一點,但是他早就被尚修遠cao開了,yingying的jiba往逼里杵了兩下就開始流水,他很快就被鑿出一些yin靡的水聲,可是頭一回,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和rou體被劈成兩半,一半他被cao得鼓著小腹粗喘,另一半的他睜著眼看著茫然的黑暗。 這是一場沉默到近乎詭異的性交,可激烈程度不亞于邊虞經(jīng)歷過的任何一次,他憑經(jīng)驗就知道,自己的大腿根準被撞?腫了,尚修遠也有這樣的時候,他們那間小公寓里因此備了消腫藥,每次做完他就被按著胯骨,從xiaoxue到大腿根被涂得亮晶晶一片,他眨了眨眼睛,淚水墜得他眼眶發(fā)痛,他該怎么向尚修遠解釋?他難道要當這么一個……永遠都被人脅迫著的廢物嗎?他難道要讓尚修遠和一個被籠罩在陰影下的自己談戀愛嗎? 邊虞是個膽子不太大的人,他怕疼怕累怕麻煩,寧愿選擇膽戰(zhàn)心驚地過日子也沒有勇氣去做出改變……可當有人給了他那么一點點勇氣,他用手指捏住剛才摸索到的瓷片,趁著男人再一次把jiba抽出他身體的瞬間,憑著直覺狠狠地向前劃過去。 他幾乎是用撕扯的動作摘掉眼罩和捂嘴的布料,房間里居然是開著燈的,驟然的亮光讓他不適地瞇了瞇眼,他胸膛劇烈起伏著,瓷片深陷入手指也渾然不覺,男人捂著半邊臉,緩緩抬起頭來—— 他看見了尚修遠那雙在深黑睫羽中沒什么溫度的眼睛。 因為太過震驚的緣故,邊虞的手還停在半空中,尚修遠居然絲毫不避地迎上來,把蒼白脖頸上的大動脈貼到瓷片上去,重新把依舊硬挺的jiba埋進他的身體里,他輕聲說:“剛才只劃到了臉,可以再往下一點的,小虞,沒關(guān)系。” 邊虞傷到他右眼角靠下一點的地方,一條半指長的傷口,因著流血的緣故看不清有多深,邊虞的手驟然地垂下去,他驚惶地看著尚修遠,像是已經(jīng)認不清這個人,尚修遠低下頭來,胯下力度不減地頂著他,血順著他的下巴滴下來。 邊虞得到了一個血味兒彌漫的吻,血液混著唾液在他們兩人的嘴唇之間輾轉(zhuǎn),他把尚修遠的嘴唇咬得鮮紅,在對方終于因為吃痛而短暫挪開的時候帶著哭腔用盡全身的力氣:“滾!” 滾,別碰我,他翻來覆去地說這些話,卻掙不開尚修遠的手掌,只能屈著腿一下下無用地踢,連聲音都嘶啞了,尚修遠卻眼都不錯地看著他,他的半邊臉被染成血紅,一向溫和的眼睛里滿是暴戾與性欲,他的血滴在邊虞雪白的小腹上,那種粘稠的觸感讓邊虞整個人都發(fā)麻,他怎么能,怎么能那么瘋,他動作大得不行,傷口還沒來得及凝上就被甩出幾滴新血,邊虞被他撞散了似的猛干,鐵銹味兒在口腔里彌漫開,是他的血還是尚修遠的?緊接著,尚修遠又親了下來,把他干裂的嘴唇全都染成血色,高潮來得很迅猛,尚修遠是射完了才拔出來的,邊虞軟軟地癱著,jingye和血液混著,從他的大腿間汩汩流出。 “怎么......怎么能是你?”他說了今晚上第一句完整的話,語氣絕望到人心都被攥了一下,像信徒眼睜睜看著神廟崩塌。 “當然是我,只能是我?!鄙行捱h低下頭,親他密匝匝睫毛上掛著的一滴眼淚,簡直像在他耳邊囈語,“我怎么可能會允許其他的男人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