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洗干凈吃掉,秀色,死亡回現(xiàn)實,師兄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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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人搞射三次的許醫(yī)生身心俱疲,雖然他沒有抽煙喝酒的愛好,但是這時候特別想來一根煙,用尼古丁緩解事后的空虛。事后清潔是亞當親自動手,堂堂統(tǒng)治者,搞了食物,還得自己洗干凈,接著繼續(xù)吃,屬實有點病在里頭。 說是清潔,其實亞當也就把許繹沖了一遍,將汗水、唾液、jingye等殘留體液沖干凈。至于yindao里面,亞當沒管,他連套都不戴,許繹也不指望他能有點良心。 洗干凈之后,亞當給他補上了一針藥劑,這次是從脊椎骨打進去的。許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動彈了,就算不打針,他也沒掙扎的打算了,想整啥就整啥吧,早點下班也挺好。他好像癱瘓在床多年的妻子,亞當扮演不離不棄、體貼溫柔的丈夫,把老婆翻成側(cè)躺。 亞當撫摸著許繹的背脊,手法類似于安慰應激狀態(tài)的小狗。他讓許繹盡可能地彎曲自己,直到下巴碰到了膝蓋,好像一只基圍蝦。推入藥水的過程沒有不適,亞當?shù)膭幼骱芫珳?,說不定有許多外科實習生都比不過他。 藥劑的作用應該類似于麻醉劑,程度要輕很多,嘔吐感幾乎沒有。畢竟要是飯桌上的菜吐了,肯定會影響到亞當?shù)氖秤?。藥劑同時使許繹失去知覺,痛感幾乎為零,脖子以下基本像是被截肢了。不是亞當好心,舍不得折磨許繹,他是不想吃到一半,許繹痛到暈厥,或者猝死,這樣rou質(zhì)就不新鮮了。 也算是犯罪分子的拿手好戲,該不會想靠這種小花招,讓我得斯德哥爾摩吧?許繹一邊想,一邊被翻轉(zhuǎn)回平躺,房間里燈光調(diào)亮了,和手術(shù)室的燈光差不多,是冷冷的。照在許繹的皮膚上,有種近似于尸體的白。假如許繹真的是尸體,亞當就像一個食用了尸體的法醫(yī),吃之前還要猥褻一遍的變態(tài)。 先切下的是大腿內(nèi)側(cè),腿根深處那一塊rou,幾乎挨上會陰部。亞當下刀的位置很準確,他完全沒有傷害同類的抵觸和不忍,甚至對劃開許繹皮膚十分期待。 動物都有一個部位rou質(zhì)最好,口感最佳,比如里脊、后腿、肚腹之類的,亞當認為許繹最好的一塊rou,應該就是這里。所以他切下來放進盤子里,經(jīng)過徹底除毛,生rou看起來也是賣相不錯,帶著血和體溫,被亞當在盤子里進行二次切割。 許繹猜得沒有錯,亞當偏好刺身吃法,他把生rou利落切成薄片,極其薄,夾起來能透出勻稱的光。許繹就這么親眼目睹,亞當不搭配任何配料,直接將rou放進嘴里,突出一個原汁原味。 好惡心。許繹看到血沫浸到亞當?shù)淖旖?,再想到這是胃部抽搐,張開嘴要作嘔,但是在清洗時已經(jīng)吐的一干二凈,甚至還被洗過一次胃。目前許繹腸胃里干干凈凈,從上面灌水洗了,從下面也灌水洗了,他都覺得自己快成什么管道了,欠疏通清洗一樣。干嘔影響了亞當?shù)挠貌团d致,他把rou叉起,作勢放到許繹嘴邊,只要許繹再敢張嘴干嘔,亞當就會把rou塞進去。許繹沒有嘗自己rou的興趣,他只有小時候啃過手指頭,于是緊緊咬住嘴唇,謹慎地看著亞當。 亞當吃下這盤“許繹刺身”,傷口的血流了不少,亞當沒去管,任由許繹的血流到地上,他隨意地將一個冰袋放在傷口上,作為冷敷處理,讓許繹不至于失血過多而死,還能新鮮一段時間。至于包扎之類的,難道還會有人吃刺身給魚rou包扎傷口嗎? “你為什么不理我?”亞當產(chǎn)生疑惑,用叉子戳在許繹的傷口上,“你與眾不同。”他就是那種得不到關(guān)注或者回應,就會產(chǎn)生執(zhí)著心理的病人,許繹不想理他,因為關(guān)注只會讓亞當更加來勁,算是那種人來瘋的狗吧。 統(tǒng)治者完全不像有厭食癥狀的樣子,他看起來胃口好得出奇,在許繹身體上切下不同部位的rou。腿根、側(cè)腰部、肩胛、小腿,許繹覺得自己是個蛋糕,被亞當挖得到處是骷髏。要是能在醫(yī)院里毆打病人,亞當起碼要在許繹手里被打死十回。 刺身吃夠了,亞當換了一把前端尖銳的刀具,看著像是要給許繹破肚。第一刀的位置捅在下腹部,他想打開許繹的腹部,但是捅得力道深了,差點把許繹捅了個對穿。就這個技術(shù),許繹覺得他以后去菜市口殺魚都得賠錢。 第二刀好很多,許繹雖然不是外科醫(yī)生,但曾經(jīng)選修過人體解剖之類的課程,不得不說,亞當在解剖上沒什么天賦,他還是比較擅長把人變成尸體,然后糟蹋尸體。冷靜地評價別人如何剖開自己的肚子……是挺奇怪的,沒有疼痛果然缺少一大半代入感。許繹覺得自己是某第一人稱恐怖游戲角色,隔著現(xiàn)實的屏幕,被反派綁起來,捅開肚子,伸手進去摸索內(nèi)臟器官。 第二刀開出的口子,剛好適合亞當伸進去找。流出的血沒那么紅了,但粘稠度高,且出血量大,很快就浸透了亞當?shù)囊r衣袖口。許繹真吐了,這一次不是干嘔,他吐了一些血,夾雜著幾小團血塊。還好亞當注意到了,及時放下刀,往許繹的咽喉伸入手指,細細地將殘留的血塊掏出來,不然許繹有可能會先死于窒息。 亞當摸到了許繹的zigong,順手切下,舉給他看,并且介紹道:“里面有我的jingye,好多啊,說不定你會因此妊娠。不過你以后都不會有繁衍的機會了,你看它好小,怎么能包容一個嬰兒呢?” 還有什么?許繹的心臟被亞當摸了幾下,很離譜,不是隔著骨架血rou,亞當?shù)氖侄伎彀言S繹的心臟包住了。 “別怕,你會撐到最后的。”亞當安撫許繹,“我不會動內(nèi)臟,我不吃內(nèi)臟的,口感很奇怪?!?/br> 這算個屁安撫,許繹深深地呼吸,肚子上開了個洞,呼吸好像會漏風一樣,精神上感覺是空蕩蕩的。他想掐著亞當脖子問他,都他媽吃生人rou,還挑食不吃內(nèi)臟是什么道理? 失血讓許繹精神萎靡不振,漸漸焉了下去。他好像隨著流血在變淡,變得慘白,是被抽去色彩的植物,要枯萎死掉了。半死不活的許繹腦袋一歪,掉進了亞當?shù)氖终菩?,他手上全是血,捧著許繹慘白的臉頰,硬是蹭上紅的顏色,來增添氣色。 “……”許繹嘴唇開合,微弱地說了什么。亞當沒有聽清,捧起許繹的臉,側(cè)耳靠近想要聽清楚。許繹重復了一次:“得大病吧你……臭傻逼。” 他終于停止呼吸了。 亞當真心地親吻許繹的嘴唇。 許繹在連接艙中睜開眼睛,沉默地躺了幾分鐘,慢慢調(diào)整著呼吸。剛回到現(xiàn)實里,感到眩暈是正?,F(xiàn)象,那種顛三倒四的錯亂感會很快消失。他抬起自己的雙手,舉到眼前,看著還是完整的小臂。意識世界里,許繹的雙臂都被切下了一塊長條形狀的rou,可以看見粉白交錯的骨頭。 下肢當然正常,許繹坐起來,緩慢地移動雙腿。他拔掉連接的貼片線,關(guān)閉了系統(tǒng),走出艙室和值班人員匯報記錄。其中自己被搞得射三回這種事,許繹省略了,他只說亞當有性沖動,強暴行為。同事并不驚訝,亞當病歷里就有性癮問題,就是在意識世界里對汽車排氣管發(fā)情,也算是合情合理。 病人的艙室在另一個房間,用單向玻璃隔開的。許繹匯報結(jié)束,走到玻璃前面,看著亞當被推出艙室——他是綁著拘束帶,躺著進去的。 亞當帶著口籠,防止咬傷醫(yī)護人員,上一個被咬傷的倒霉蛋就是許繹。他做了個美夢,和精神萎靡的許繹比起來,有種煥發(fā)的生命力??刹坏糜芯?,在夢里被折騰的又不是他。 醫(yī)院副主任陶熙來檢查,他是許繹的師兄,大兩個年級,以前是同一個教授。和許繹這種得過且過的社畜不同,陶熙剛?cè)彤敻敝魅?,頭發(fā)茂密,長相九分,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成功人士。 陶熙對許繹很照顧,檢查永遠排到最后一個,幾乎不會為難他。這回也一樣,陶熙最后查到許繹這里,看到小師弟魂不守舍,過去替他把頭發(fā)重新扎起來,問道:“把儀器關(guān)了吧,去下班打卡。明天休息日,要不吃個飯?” “我現(xiàn)在能三天不吃飯了。”許繹想到食物就犯惡心,“以后我看見什么三文魚什么刺身的,都屬于是兔死狐悲,感同身受?!?/br> 陶熙笑了一下,眼鏡完全不拉分,反倒讓氣質(zhì)竄高一截。他對許繹說:“要是實在受不了,我去和院長談?wù)?,把這個病人調(diào)給其他人?!?/br> 這辦法也不是不行,許繹高興了一會,又想到亞當家里人的德性,臉還是垮下去了。他搖了搖頭:“算了算了。院長要是能做主,這瘋批都進不了我們院,還是別找了,沒用的。謝了啊師兄。” “那等你假休完了,把他檔案資料拿過來,我替你看看?!?/br> 許繹沒推辭,果斷答應了。 他們聊著聊著,陶熙忽然不經(jīng)意問起:“師弟,你還記得微生珂嗎?” 許繹記性還不錯,很快回答:“啊,微生珂啊——我以前一病人,還是頭一回遇到有姓微生的。問他做什么?” “當時他被接走轉(zhuǎn)院了,今天有人來詢問,就是微生珂家人想把他送回來。大概率還是到你這里?!碧瘴跖牧伺脑S繹肩膀,“工作別太辛苦了,要注意身體?!?/br> 許繹嘆了口氣,屬于是不辛苦,但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