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灌滿師尊,逃出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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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蔽的石室內,有兩個上下交疊的身影在糾纏。 葉崇躺在了堅硬的石床上,雙腿分開曲起,腳底板踩在床上,而他的師尊傅玉山則跪趴在他的身上,圓潤潔白的臀部被葉崇的大腿給撞擊得不斷晃動,而在臀部下面的柔嫩的xue內,含著一個猙獰的roubang,而那個roubang此時正在毫不留情地在rouxue里抽插著。 伴隨著每次劇烈的抽插,xiaoxue里的yin液不斷往外流淌,很快就弄濕了兩人的胯間。 葉崇伸手揉捏著師尊圓潤的臀部,一邊抽插一邊夸獎道:“師尊的水好多?!?/br> 傅玉山身體僵硬了一瞬,xiaoxue也同時收緊,結果被葉崇的roubang一個撞擊得軟了身體,渾身柔軟無力地趴在他的身上。 這下異常被葉崇發(fā)現(xiàn)了,他一邊撞擊著師尊的師尊的xiaoxue,一邊表情無辜地問:“師尊,你好了嗎?” 傅玉山摟著他的手緊了緊。 葉崇忽然意識到正常世界的人對性是十分含蓄的,他現(xiàn)在問的問題無疑會讓人十分尷尬。 于是便不再問,心里默認師尊快好了,當下便抱好師尊,胯下專心抽插,嘴上也給疑似恢復的師尊做心理建設。 他是經歷過很多的人了,對這種事情早已是很無所謂了,但是師尊不一樣。 他一邊把師尊cao得呻吟不止,一邊溫和地在師尊耳邊說道:“師尊,沒事的,我們只是為了解毒才這樣,出去后,我會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師尊還是師尊,徒兒也還是徒兒。” 葉崇說著,感受到師尊的手又緊了幾分,整個人埋在自己的肩膀上,下面的xiaoxue夾得緊緊的,呻吟被他全都隱忍了下來,但是顫抖的身體昭示著他現(xiàn)在依舊十分情動。 他輕輕撫摸著師尊的后背:“如果師尊生氣崇兒對您做的事情,等會兒好了,師尊可以打罵崇兒,甚至殺了崇兒,崇兒也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崇兒唯一的心愿只是希望師尊好好的,只好師尊好好活著,對崇兒來說,什么都不重要了?!?/br> 傅玉山有些意動地終于敢抬起頭看他:“崇兒……” 看著他現(xiàn)在的表情,葉崇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龐,差點就下意識吻了上去,但是后來他又及時止住了。 傅玉山卻沒有忍耐,直接就吻了上去,葉崇只抗拒了一秒就繳械投降了。 畢竟之前該吻的也都吻過了,現(xiàn)在吻一下也好像沒什么了。 最后伴隨著葉崇的大力抽插和傅玉山的呻吟,兩人一起到了高潮。 “啊嗯……好漲……”傅玉山蜷縮著腳趾渾身抽搐著呻吟。 葉崇做的這兩次,一下子就將積攢了十多年的jingye全數(shù)灌進了師尊的身體里,師尊的肚子都被灌得微微鼓起,整個人一副承受不住歡愛的模樣。 等他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后,葉崇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竟然就這樣內射了。 正常世界的人被內射好像對身體很不好,于是他趕緊抱起師尊讓他分開腿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懸空,而后用手指探進去想將里面的jingye都導出來。 傅玉山羞恥得整個人將頭埋在他的懷里。 一開始確實排除了很多jingye,但是很快傅玉山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后,便莫名掙扎著推開了他的手,而后從他身上下去,背對著葉崇開始穿衣服。 “師尊……”葉崇感覺師尊現(xiàn)在已經恢復正常了,正猶豫著要怎么開口,“不弄出來的話……可能會發(fā)燒生病?!?/br> 傅玉山穿衣服的身形頓了一下:“無礙?!?/br> 他面上雖然冷淡,語氣也平靜,但是只有傅玉山自己知道,他只是想將徒兒的東西都留在自己的身體里,一點也不舍得排出去,盡管那些會讓他又輕微的不舒服。 葉崇見師尊如此,心想師尊是過于羞恥拉不下臉,于是也不好再說什么,三兩下穿好自己皺巴巴的衣裳,而后就跪在葉崇面前。 室內劇烈情愛過后的氣味還未完全散去。 “徒弟對師尊不敬,還請師尊懲罰?!?/br> 傅玉山終于轉過身,伸手將他拉了起來,語氣溫地說道:“崇兒也是為了師尊才會如此,師尊應當感激你才是,又怎會懲罰你。況且這種事情,對于咱們修仙者來說,也極為常見,不必介意。起來罷。” 葉崇站起來。 傅玉山看著這個容貌俊美卻神色單純的徒弟,怔了一瞬,才略帶幾分驚異地道:“崇兒,你怎么進階了?” 聽師尊這么一說,葉崇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就在不知不覺間要突破金丹了,一直以來修為難以寸進的他看到自己修為終于動了,臉上不由地露出了驚喜的神情:“真的,師尊,我現(xiàn)在已經突破到金丹了?這是怎么回事?” 傅玉山思索了一瞬道:“難不成……是因為剛才的……雙修所影響?” 葉崇見師尊好像對剛才的事情并不是那么介懷,于是放下心來,神情坦然地和師尊說道:“可是,雙修不是要在做的時候念口訣心經嗎,師尊,您看看您的修為,是否有突破?” 傅玉山看了看自己的體內,對著徒弟搖了搖頭。 葉崇抓了抓腦袋,傅玉山沒再說話,抓著他的手腕,輕輕一躍,兩人就出了那個陷阱。 葉崇回頭看著陷阱說道:“真不知是誰閑的無聊在這里挖這么個石坑,里面還放一張床,完了還在里面下雁歸去,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做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吃飽了撐著。” 傅玉山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而后帶著徒弟走到:“這么一說,我好像記起來了是誰了,之前進入這片福地的時候,我曾聽聞這里的人提起一個故事?!?/br> “什么故事?”葉崇追問。 傅玉山帶著徒弟一邊乘風而起,一邊說道:“據說這里曾經有一位隱士,他有一個心上人,日日陪伴在心上人身邊,心上人心里卻沒有他,于是他就尋來了雁歸去,之后又準備了一個這樣的石室,想借此和心上人在一起。不過很可惜的是,還沒等他實施自己的計劃,他就出了意外身死道消了?!?/br> “所以這個石洞就是那位前輩留下來的?” 傅玉山說:“或許是,崇兒對那個意圖設計心上人的人怎么看?” 葉崇哈哈一笑:“還能怎么看,站著看唄?!?/br> 傅玉山莞爾一笑,沒有再追問社么。 對葉崇來說,剛才那場性愛,反正是已經發(fā)生了的過去,他很高興,師尊還是他的師尊,沒有因為這種事而改變。 “師尊,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兒?” 傅玉山道:“我們原本是來找突破的草藥,但如今現(xiàn)在崇兒已經提前突破了,那便返回吧。崇兒接下來可有想去的地方?若是沒有,我們便回門中吧?!?/br> 葉崇連忙點頭道:“那我們回門吧,不過可以換個路線回去,難得出來見識見識,我想多看些東西?!?/br> 傅玉山看著他的眼神里帶著暖暖的笑意:“就按照崇兒說的辦?!?/br> 葉崇真的很高興,他和師尊還能和以前一樣。 晚上的時候,他們投宿了一家客棧,兩人開了一間房,兩人出行向來都是這樣,只開一間房,因為傅玉山已經是不需要睡覺的修士了,所以從來都是他在一邊修煉,徒弟在床上睡。 回到客棧,葉崇洗了澡,出來本想叫師尊也洗,但是看到師尊已經干干凈凈的樣子,便想起來他們這些修為高的大能掐一個簡單的訣就可以讓自己干干凈凈的,他羨慕地鉆進被窩里,看著師尊坐在那邊不知道是不是在閉目養(yǎng)神的師尊,恍惚間就想起師尊抱著自己的脖頸在自己身上呻吟的模樣。 他慌忙將自己連頭都埋在被褥里,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但是他卻有些失眠,難得開葷的身體此時有些蠢蠢欲動。 他掀開被子一下子坐直起來,就看到師尊正站在床沿,朝他這里伸手,見他突然起來,表情還有些驚訝。 “師尊?” 傅玉山輕輕笑了笑:“我擔心你悶著,想過來給你掖被角?!?/br> 葉崇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師尊,你真好?!?/br> 傅玉山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葉崇又想起師尊在自己身上被cao得要哭不哭的模樣,身體頓時興奮起來,要不是有被子擋著,他此時下身矗立的樣子肯定被師尊看去了。 他躲開了師尊的視線:“師尊,我要睡了,能不能幫崇兒滅一下蠟燭?” 傅玉山法力高強,其實許多事情他完全可以用法力解決,但是似乎只要那件事跟葉崇有關,他就喜歡親力親為。 就比如現(xiàn)在,他親自站起來,走到燭臺邊,將房間里的五盞蠟燭一個個吹滅。 葉崇看著他吹蠟燭微微嘟起的紅唇,忽然就想,如果這張小嘴含著自己身下那物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完了。 葉崇感覺自己的身體的欲望似乎有一點失控,看來今天這輩子第一次開葷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中要大上許多。 沒辦法了,只能那樣做了。 他悄悄從自己的系統(tǒng)空間里拿著一個裝著藍色小藥丸的玻璃瓶,輕輕扭開,拿了一粒放在嘴里吃了下去。 傅玉山一回頭,就看到他在吃東西的動作,便問:“崇兒,你在吃什么?” 葉崇剛想將陽痿小藥丸放回系統(tǒng)中,但是現(xiàn)在被師尊看見,顯然藏起來就說不過去了,他便只好對著師尊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說道:“師尊,是糖果。” 剛吃下沒一會兒,葉崇就感覺到自己欲望慢慢地降了下去。 很好,這才是他滿意的姿態(tài)。 傅玉山感覺有些奇怪,但沒說什么。 第二天,天還沒亮,葉崇就起來,先叫了兩聲師尊,見師尊沒應,這才放下心,拿出一粒小藥丸吃了下去,而后將藥瓶放好。 傅玉山一直醒著,徒弟第一聲叫他的時候他故意沒有應,后面也依舊沒有回答,就是想看看,自己在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的徒弟會在他的面前做些什么。 或者……其實他更想知道,他的徒弟在那之后,會不會對他這個師尊也產生什么別樣的想法,繼而會對他做什么“大不敬”的事情。 卻沒想到,徒弟似乎在躲著自己吃那個小丸子。 他一手帶大的徒弟,竟對他這個師尊有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