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教主仍不知道自己被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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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崇成為了這場比試的焦點。 并不是因為他的功力多么高深,劍術多么厲害,反而是他最不愿意凸顯出來的他的外貌。 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讓他一路贏了下去。 好幾次比試,其實他自己感覺對方是比他厲害的,但是臨到了最后,對方就是放水讓他贏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苦惱的事情,他最煩的是遇到了許多瘋狂求愛的人,太多人只為了可以和他春風一度,做出了種種瘋狂的事情。 光是下藥和綁架他就經歷了不知多少次,還好在之前發(fā)生了凌青那件事之后,他對這方面的警惕心強了很多,而且也十分謹慎,所以一次都沒有讓那些人的手。 經過這些人和事情,他感覺自己對性越發(fā)的厭惡了。 這些人的舉動讓他及其不開心,找了主事的長老將那些人好好教訓了一頓之后,不僅沒有讓這件事的熱度下去,反而讓他的名聲越來越響亮,很多人手段用盡,到了最后,卻只是想看一看他葉崇究竟長的什么樣。 葉崇原以為等這次交流會結束了之后他就可以獲得安靜了,但是最后卻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朝那個方向發(fā)展。 在所有人都產葉崇身體,讓葉崇本身不高興到極點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讓他心里差點崩潰的一件事。 正道和魔道向來勢不兩立,但是近百年來都是相安無事的狀態(tài)。 但是據(jù)說最近一任魔教的教主上任后,就揚言一定要給正道一個下馬威。 因為這位魔教教主十分年輕,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直到這次幾大正派的交流會進行得正火熱的時候,魔教教主忽然就帶著所有人殺上了門來。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樣的手段,控制了在場所有的人,所有人都柔軟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五感依舊清楚,但是卻沒有力氣做任何東西。 魔教教主囂張地走到會場的最中央,就連原本修為極高的幾位長老都拿他沒有辦法。 葉崇是靠著一根柱子倒下的,所以他正好看到了魔教教主的樣子。 對方有一張極為明艷好看的臉,看起來幾乎與自己不相上下,只是對方的臉更給人蛇蝎美人的感覺,讓人看都不敢多看。 一進門,魔教教主就和他對上了視線。 對方看到葉崇的長相之后,著實愣了半秒,而后得意地大笑了起來,而后走到葉崇的面前,挑起了葉崇的下巴,邪氣十足的聲音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看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第一美人了,果然百聞不如一見?!?/br> 他對葉崇的調戲,明顯點燃了在場所有人的怒火,有人拼盡全力喊出一句話:“你放開他,有什么沖我來!” 有那么一個瞬間,葉崇感覺哭笑不得。 魔教教主感受到自己的舉動挑起了所有人的怒火,頓時更囂張:“看來不愧是第一美人,這么多人喜歡,本座看著也十分喜歡,既然如此,美人你有福了,今日我便讓你成為我的人,當著所有人的面,讓大家好好見證一下,怎么樣?” 葉崇望著對方,神情驚疑不定。 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絲毫不遮掩的威壓,足以讓他知道,對方的實力想要搞死自己,簡直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而后就看到魔教教主一揮手,原本比試的會場中央憑空搭建起了一座涼亭,涼亭四周都由模模糊糊能夠看到里面的屏風遮擋著。 “當著天下所有正派的面,上了他們最為珍視的第一美人,我想,這件事一定足夠我們作為對正派的宣戰(zhàn)了吧?”魔教教主曖昧而囂張地撫摸著葉崇的臉。 而他身后的那些魔教的狗腿子拍馬屁道:“那自然,相信當著所有正派的面睡了這第一美人后,天下就再也沒有人敢小瞧教主大人了!” 魔教教主得意地笑了笑,而后看著那些正派要冒火的眼神,心里越發(fā)高興,抓著葉崇的手腕,身形一閃,葉崇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跟他一起進入了那個屏風內。 里面墊著厚厚的地毯,中央放著一張雪白的大床,葉崇被扔到了大床的中央。 看著一步步走進的人,葉崇腦子里迅速想了很多的辦法。 但是只靠他自己,卻根本沒有任何能夠逃離這里的辦法。 魔教教主撕開了他胸前的衣裳,他明顯能夠感覺到,外面躺在地上好多人的呼吸都開始粗重起來,很多人發(fā)出憤怒的聲音,試圖侮辱魔教教主,但是大多數(shù)才開口,就被魔教的人給狠狠地揍了一頓。 葉崇內心陷入了巨大的掙扎,他在猶豫,在想事情還會不會有什么轉機,他能不能想到什么辦法。 可是一直到對方的手開始向他身后的菊花探去的時候,葉崇能夠明顯感覺到,這個魔教教主剛才說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要上他的話是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如果他再不做點什么的話,可能他身為總共的尊嚴和最后的底線都保不住了。 葉崇是同,但是他絕對接受不了做下面的。 他心里有些難過。 原本……他是想徹底和過去擺脫關系,過一輩子沒有性的人生,徹徹底底擺脫系統(tǒng)。 但是他兩樣都沒有做到,從一開始。 原先他還可以自欺欺人,和師尊做是因為意外,和以前不一樣,和系統(tǒng)兌換小藥丸是為了過上正常的生活。 可是現(xiàn)在他誰也騙不了了。 他需要使用那個該死的系統(tǒng)。 他開啟了自己滿級的系統(tǒng),用自己的積分兌換了一種藥效最猛的春藥。 為什么沒有兌換能夠讓他逃跑的東西?因為這該死的系統(tǒng)全都是跟性有關的東西,所以他只能用這種辦法。 魔教教主解除了葉崇身上的毒,嘴上說著動都不會動的人沒意思。 葉崇得以正?;顒?。 藥已經出現(xiàn),無色無味無形地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葉崇躲不開,也已經破罐子破摔的不想躲了。 魔教教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中了藥。 他將葉崇全部脫光了,手上不自覺地握住了葉崇的rou棍,呼吸有幾分急促,神色癡癡地望著,眼中卻像是在迷茫。 葉崇一看,瞬間就明白了,這個魔教教主恐怕是個未經人事的雛,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了解。 魔教教主看到了葉崇的眼神,他覺得那是嘲笑的意思,于是他走到惱羞成怒地道:“美人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嗎,等會讓我會然你好好舒服的?!?/br> 葉崇原本是想等他中藥深的時候再動手,但是此時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感覺恐怕他不需要自己動手。 葉崇索性閉上了眼睛,壓下了心中的不快,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屈辱與不甘。 這樣的表情讓魔教教主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他分開腿騎在了也葉崇身上,手上滿意地摸著,感受到葉崇被摸得更硬之后,他的表情更加得意了。 他一邊摸一邊嘴上還閑不住的調戲,讓外面躺著的人現(xiàn)場聽著里面的進度。 當然其實有更多人是想看看脫光了的葉崇是什么模樣,奈何他們根本無法掙脫魔教教主的控制。 魔教教主摸著葉崇,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后xue濕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藥,到此時,他只記得自己的下屬曾經跟他說過,這種事情,不需要專門去學,只要順著本能去,怎么舒服怎么來就行了。 他確實感覺到了自己后xue不僅癢,而且還不斷流著水,一收一縮的像是在渴望什么進去。 他看著葉崇的rou棍,想起曾經看到過的那些姿勢隱晦的春宮圖,忽然就福至心靈,伸手抬起了葉崇的雙腿,而后壓過去。 外面的人雖然透過屏風看不清楚細節(jié),但是能夠看到里面人的大致動作。 于是所有人都看到,原本躺在下面的葉崇的雙腿被抬了起來,而魔教教主壓了上去。 不知道多少人心中又是悲痛,心想他們心中的大美人葉崇竟然就要這樣被糟蹋了。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魔教教主抬起了葉崇的雙腿欺身上去后,便握住了葉崇的roubang往自己的后xue處蹭。 他以為這樣就是上了對方,卻根本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做,其實是被人給上了。 因為死初次,他的后xue太緊,而葉崇又太大,所以他嘗試了好幾次沒有成功,這讓魔教教主大人很不滿,覺得就是下面人的錯,便抬手就打了一下葉崇的屁股,啪地一聲響,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 “老實點。” 他這樣說。 葉崇回頭很是無語地看了他一眼,看著他的動作欲言又止,所有還是默默地抬頭看向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他這樣的似乎是絕望到不反抗的表情明顯有些取悅了教主大人,畢竟教主大人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別人臉上絕望的表情。 他說道:“美人兒,不要著急,我來了?!?/br> 說著他握著已經被自己蹭濕了的roubang,對準自己的xiaoxue用力地往下坐。 葉崇悶哼了一聲,額頭疼出了冷汗,因為對方太緊了。 其實魔教教主也疼,但是他看到葉崇好像比自己還疼的樣子,瞬間又平衡了,甚至于還開口口嗨道:“美人兒,別怕,疼就一會兒,等會兒本座就讓你好好舒服舒服?!?/br> 葉崇忍不住了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感覺這個魔教教主簡直是個逗比。 雖然對方讓他覺得有幾分有意思,但是這還是掩蓋不了他現(xiàn)在正在被強迫去做他最討厭的事情的事實。 葉崇雙手抓緊身下的床單,嘴唇緊緊抿著,額頭出了淡淡的汗。 魔教教主看著他一臉忍耐的表情,覺得有意思極了,他雖然在此之前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性愛,但也是了解一些的。 為了想看到葉崇那張好看的臉上出現(xiàn)別的表情,也因為想聽到他的聲音,所以他一狠心,用力地一做到底。 果不其然,葉崇即便是有心防備,但是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啊”了一聲。 所有人都聽到了,甚至已經有人被刺激得流鼻血了。 這樣被逼著躺在這里聽別人的春宮戲實在是太痛苦了。 淡淡的血液從魔教教主和葉崇結合的后xue里流了出來。 魔教教主低頭一看,壓根不知道其實是自己的血,他甚至還得意地調笑道:“喲,還是個雛兒呢,流血了,放心,本座定會好好疼你?!?/br> 聽到這里,終于有人忍不住了,那就是凌青。 他吐出了一口鮮血,大喊了一聲葉崇,而后不惜代價沖出來自爆金丹想要救葉崇,可是他實力不高,還未接近,就被魔教教主一揮手,打到了很遠的地方。 葉崇聽到是凌青的聲音,心里一慌,他望向魔教教主:“你把他怎么了?” 望著他驚慌的神情,魔教教主哼了一聲:“這樣不惜代價救你,難道是你的小情人?呵,怎么了,當然是死了?!?/br> 葉崇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大半截,他抬手施了一個自己目前最強的攻擊術法,結果卻不痛不癢地打在魔教教主的身上。 對方冷笑了一下,而后一把掐住了葉崇的脖頸:“想死?那也要等我上完了你。不過你也不要以為自己死了就能夠擺脫我,我告訴你,今天你葉崇就算是尸體,我也要上夠了你才讓你死!” 葉崇表情屈辱地看著對方,他知道自己憑借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打過對方。 忽然他放棄了攻擊,視線努力地看著屏風外面剛才凌青發(fā)出聲音的方向,心中的顫抖久久無法平息。 可屏風的清晰度實在是太差,無論他怎么努力,就是看不到外面的凌青到底怎么樣了。 他沒有想到,說只是喜歡自己的凌青,竟然也為自己做到了這一步。 如若不是這個人實在太強的話,或許他真的就成功了。 葉崇第一次,因為一個人而落了淚。 美人落淚一向是一副絕美的場景,魔教教主自詡也是天下少有的絕美樣貌,可惜在這落淚的葉崇面前,他忽然覺得自己是比不過他的,因為他的淚,竟然牽動了他的心弦。 葉崇悲傷過后,眼眸里醞釀著什么,但是他卻十分冷靜地看向對方,聲音嘶啞地開口道:“我想活著。” 魔教教主笑了一下說道:“誰都想活著。不過若你是想活,那就得好好伺候我,討好我,明白嗎?” 葉崇仿佛是任命地道:“我伺候好你,就讓我活著離開嗎?” 魔教教主回答:“前提是要伺候好我。” 葉崇點頭。 于是魔教教主笑緩緩拔出roubang,然后著躺下,眼神示意他好好伺候著。 對于這種事情,葉崇是再熟悉不過了。 他在對方的身旁,抬起了對方的一只腿,抬手輕輕握住了對方尺寸也不小的roubang上下動了幾下,對方果然感覺到了舒服,望著葉崇的眼睛微微瞇了瞇。 他能夠感受到這具身體的青澀,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了,于是用了一些技巧,不過是簡單的動了幾下,就讓這個魔教教主射了出來。 而后他的手摸向對方的后xue,先是手法十分老道地在外面打著圈兒揉弄了一會兒,等感覺到差不多軟了之后,他伸進去了一根手指,輕輕轉動著,抽插著,像是在按摩,內壁里的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魔教教主確實感受到了享受,不過他在心里想著,其實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根本就沒有他手下說的那種醉仙欲死的快感。 他心里正在想,那些手下應該是沒見過什么世面,所以才會把床上這種事情說的那么好。 直到,葉崇忽然觸碰到了他內壁的某一點,他只感覺有一股特殊的快感從他的腳底瞬間沖擊到了他的大腦,讓他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 “你剛才……做了什么?”魔教教主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葉崇,內心莫名地開始期待再來一下。 “我在伺候你?!比~崇說。 做這些的時候,葉崇全程沒有什么表情,他已經進入了曾經攻略別人的狀態(tài),即便沒有表情,即便內心的興致不高,但是這些卻一點也不影響他能力的發(fā)揮。 他忍著心里的疼,忍著想不顧一切出去看看凌青的愿望,將手上的活兒繼續(xù)做了下去。 找到魔教教主的敏感點后,他便對準了那處不輕不重地用手指抽插, 魔教教主舒服得身體開始扭動,喉嚨里也發(fā)出了享受的哼哼聲,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想到葉崇一直是在用手,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就沒有辦法“上”葉崇了。 他早就打定主意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葉崇,于是一邊被弄得舒服的時候,一邊橫著眼眉瞪了一眼葉崇:“不要想搞什么花樣,我要上的是你,給我老實點?!?/br> 葉崇輕呵了一聲,拔出自己濕淋淋的手指,心想這個魔教教主是真的sao,第一次就流了這么多的水。 他抬起對方的雙腿,扶著自己的roubang,半點也沒有留情,重重地cao了進去。 魔教教主悶哼了一聲,覺得有些不舒服,因為葉崇這一下并沒有碰到他的敏感點。 但是緊接著葉崇開始非常有技巧的九淺一深地動了起來,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地照顧這他的敏感點,讓魔教教主舒服的嘴巴張開,胸膛也開始劇烈起伏,想叫,但是大概是想到只有在下面的才叫得好聽,所以他忍住死活不叫出聲音。 他隱約感覺到現(xiàn)在這個姿勢不對勁,被干了一會兒后,他抓著葉崇的手,義正言辭地說:“我要在上面?!?/br> 他大概是聽說過類似于真男人就要在上面的話吧。 葉崇滿足了他的想法,直接掐著對方的腰,一個翻身就讓他騎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個姿勢讓他的兇器進入得更深,讓魔教教主都忍不住叫了一聲。 這樣的姿勢弄得他有些疼,可是莫名的,他又覺得被這樣插著很爽。 不過讓他更爽的還在后面。 葉崇掐著他的腰,毫不收斂,挺動著腰一下一下地頂弄著身上的人。 魔教教主被干得高高揚起了下巴,嘴上還很倔強地時不時說出兩句“美人好緊,繼續(xù)”之類的話,聽得外面的人不住地咽口水,恨不得自己長了透視眼,能夠看清楚里面兩人真實的情況。 到了后面,葉崇徹底將他的身體給cao軟了。 他不知道多少次積累的總攻經驗,現(xiàn)在全用在了一個雛兒的身上,簡直是綽綽有余。 魔教教主此時已經輕輕地嗯嗯啊啊著徹底淪為了欲望的俘虜,只是一個勁地享受其中,早就已經忘了什么要在上面的準則。 但是后來大概是覺得自己一直叫實在是太丟面子,于是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讓外面聽不到里面的聲音了。 其實已經有人感覺魔教教主叫得有些奇怪,畢竟的叫法,實在是不像在上面的人能夠叫出來的。正等他們想仔細聽的時候,里面竟然沒有聲兒了。 感受到他已經被自己征服了之后,葉崇翻了一個身,擺弄著他的身體,掐著他的乳尖,而后讓他側躺在床上用蜷縮的姿勢躺著,而后用力地cao了進去。 rou體的碰撞聲和水聲不知道讓外面聽著的人紅了臉。 不知道把魔教教主干射了幾次后,葉崇讓他趴著,從他的身后cao弄著他,而后趴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伺候得舒服嗎?” “嗯……勉強,還不錯唔……額啊……” “那,等結束后,可以放我走嗎?” 魔教教主聽到他竟然敢提要求,回頭瞪他,好像正要說什么,葉崇便不給他這個機會,提臀便cao進了xiaoxue的深處,重重地擦過他的敏感點,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音,想要說什么也忘記了。 葉崇只想要他答應,于是便開始狠狠地干了起來。 要說之前的性愛是他單方面的伺候這個魔教教主的話,那么這之后的性愛,就是他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憤怒和暴虐的發(fā)泄欲。 他直接將魔教教主當成了一個玩物,毫不留情地在手上玩弄著,撞擊著對方,速度之快,直撞擊得對方身體一點點往上。 魔教教主的叫聲忽然高昂了幾分,外面的人以為是他要高潮了,其實是因為他被撞擊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他有些怕了,也覺得承受不住,但是同時頂尖的快感又讓他腦子里爽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答應嗎?” “啊啊啊啊輕點……我答應嗯啊……答應啊啊……” 即便他答應了,葉崇也沒有這樣放過他,他不像給對方一點反應的時間,打算就這樣一次性將對方cao服了才好。 魔教教主本能地身體往前爬,想要以此逃脫葉崇rou棍的鞭打,但是也沖過根本不放過他,他往前一步,葉崇便也插著他往前一步。 就這樣,魔教教主跪趴著想逃,他的屁股高高撅起,被一根rou棍抽插著,場面越發(fā)的yin靡不堪,外面的那些魔教徒看的眼睛都有些紅了,恨不得能夠加入其中。 終于他爬到了床的邊緣,手一滑上半身趴在了床下的地毯上,rouxue也終于得以暫時逃脫葉崇邪惡的rou棍。 但是葉崇卻沒有這樣輕易地放過他,而是就強迫著他保持上半身趴在床邊緣,雙手杵在地上,而下半身則依舊在床上的姿勢,葉崇坐在床沿,握著自己的roubang,居高臨下看著他回頭的臉,面無表情地扶著自己的roubang繼續(xù)干了進去。 魔教教主感覺這樣的姿勢似乎有些屈辱,可是他的身體又誠實地告訴他,他感覺這樣簡直爽到飛起了。 尊貴的魔教教主大人還不知道,自己其實是被葉崇給翻來覆去的用各種姿勢爆炒了個遍。 到了最后他已經只能射淡淡的像水一樣的液體來了,而他的小肚子也被葉崇射得微微鼓起來,仿佛懷孕了一樣。葉崇不停的往里射,始終牢牢堵在里面,半點不給里面的jingye和yin液流淌出來的機會。 其實魔教教主早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不過他一向聽說過,在床上睡美人,如果首先開始說不行了,是一種恥辱,證明他不行。 所以他一直死死撐著,死活不愿意說不行了,停下吧。 最后還是葉崇的體力撐不住了。 整整不顧一切,用最大程度的體力,做了三天三夜,沒有任何補給,是徹底的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魔教教主似乎還能撐,但是他不行了。 畢竟對方修為比他強那么多,所以體力理所當然的很好。 他終于放棄了把對方做死在床上的想法。 在那一剎那,他明顯看到了魔教教主見他停下來后,眼里閃過“得救了”的情緒。 葉崇拔出來后,魔教教主的后xue嘩啦啦地流出了一大灘液體,很快就讓他身下的地毯濕了一小塊。 有一剎那,魔教教主甚至感覺自己的后xue再也合不上了。 葉崇覺得他微妙的情緒感覺有些好笑,但是很快,凌青的死亡讓他覺得自己根本笑不出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望著對方說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魔教教主這三天爽是真的爽,但是做得他也有幾分怕了。 說白了他現(xiàn)在其實就在一種徹底被喂飽之后的賢者狀態(tài),內心深處甚至感覺從此以后再也不想再zuoai了。 所以對于葉崇,他其實不是那么在意了,于是他慵懶地抬了抬手,對葉崇說滾吧。 葉崇穿好衣裳,低著頭誰也沒看,臉色有些蒼白,腳步有些踉蹌地離開了這里。最后離開前,他朝之前凌青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沒看見。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誰也不想見。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他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他摔倒在了地上,在徹底暈倒之前,他感覺好像有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