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團圓大結(jié)局,永遠的幸??鞓返脑谝黄稹?/h1>
葉崇和初冬一起離開了這個他們生活了幾個月的地方。 為了初冬的體質(zhì)能夠恢復正常,他們打聽了很多種的方法,但是大多數(shù)都沒有什么效果,反而是找到了不少能夠去除疤痕的法子。 在尋找的時候,葉崇有一次聽到了關于師尊的消息,原本他已經(jīng)沉寂的心,在聽到師尊單槍匹馬去魔教與那魔教教主打了一架后,抑制不住地跳躍了幾下。 在尋找了將近一年后,他始終沒有找到能夠?qū)⒊醵w質(zhì)恢復正常的方法,但是在這一年中,他們兩人都漸漸接受了這樣的生活節(jié)奏。 他們尋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蓋起了房子,開辟了幾塊荒地,過起了正常普通人的日子。 這是葉崇的想法,也是初冬愿意的。他們都不追求什么長生不老,只希望一起相濡以沫。 平日里若是初冬不發(fā)作,兩人便安安靜靜的一個耕作織布,倒真像是一對夫妻般的生活, 若是初冬發(fā)作了,兩人便放下手里的活兒,尋一個舒適的地方,坦然地享受身體的欲望。 葉崇漸漸地感覺到自己對性愛并不是那么從內(nèi)心反感了。 每次和初冬做他都很高興,尤其是在看著初冬深愛著自己的目光時,他便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被什么給填滿了,每當那時,他只想要讓初冬快樂。 他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原來為什么那么討厭做任務時的性愛。 因為沒有愛情的性,是rou體的狂歡,卻是靈魂的孤寂。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愛上了初冬,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初冬越來越掛念。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東西,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分享給他。 初冬也珍惜著現(xiàn)在和葉崇在一起的日子。 看起來,他簡直像是把和葉崇在一起的每一天都當做最后一天來看待。 其實初冬的心里知道,葉崇不會屬于自己,也不會屬于這個地方。 和葉崇在一起的時間,是他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沒能多和葉崇在一起一天,他都會感謝上蒼的贈予。 只是和葉崇在一起越久,他就越舍不得離開葉崇。 終于,他擔心的那一天還是到來了。 這天,天色已暗,初冬正點燃了蠟燭,一直起身,忽然背后被一個重力敲擊了一下,緊接著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葉崇打獵回來,將獵物暫時扔到院里便去洗澡。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家里已經(jīng)進了一個陌生人。 “初冬,我回來了。” 他在院子里打水把自己洗干凈,洗完后忽然反應過來剛才好像沒有聽到初冬的回答,便腰間圍著一塊帕子,赤裸著上身走進去,語氣帶著兩分輕微的疑惑:“初冬?” 進去他便看到初冬坐在床上的身影,只有一個輪廓,房間里沒有點燈,而初冬的身影看起來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 打暈初冬的人正是魔教教主——溫從夢。他花了不少功夫,終于找到了葉崇現(xiàn)在藏身的地方。 他變成了初冬的樣子,準備等下要先捉弄一下葉崇。 之前他正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眼睛里有幾分不屑,等葉崇進來后,目光便全放在了葉崇的身上。 他心想,自己這次來,是要殺掉這個曾經(jīng)侮辱了自己的人的。他回去后,已經(jīng)明白,自己當初并不是上了葉崇,而是被上了。得知真相后他暴跳如雷。 等葉崇朝他走過來的時候,他心里想的是等下要如何折磨葉崇,可是當葉崇順其自然地牽著他的手,而后湊到他的耳邊,濕潤的空氣噴灑在他的耳畔,而后是葉崇溫柔曖昧的聲音:“今日怎么這般安靜,是又發(fā)作了嗎?” 溫從夢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般敏感,葉崇只是在他耳邊說話,他便敏感成了這個樣子。 葉崇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輕輕笑著在他的脖頸上吻了一下:“今日怎么這般敏感?” 感受到他的身體有幾分僵硬,葉崇便索性上床,抱著他做到自己的腿上,手扶著他的腰,兩人接著吻,另一只手一邊揉弄,一邊輕輕地脫去了他的衣裳。 只是這幾下接觸,瞬間便讓魔教教主大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心里一開始還掙扎了一下:自己是來折磨葉崇的,怎么結(jié)果現(xiàn)在好像變成了被捉弄的。 他只要輕輕一抬手就可以殺掉弱小的葉崇,可是在被葉崇吮吸著舌尖時,他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瞬間便想起了之前當眾和葉崇做的時候,那讓他靈魂都感到顫抖的快感。 時隔許久,一開始是爽,得知自己被上之后是屈辱憤怒,想要殺死葉崇,可是漸漸的,等時間過了很久后,他偶爾也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和身體對那日的想念。 這也是他沒有一見到葉崇就對葉崇下死手的原因。 不過和葉崇親吻了一下后,他身體在找到感覺陷入享受時,溫從夢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和葉崇做的時候,葉崇可沒有現(xiàn)在這般溫柔會照顧人。 雖然被當破布娃娃一樣玩弄很爽,可是這樣打心底的溫柔,卻讓他心里泛酸不已。 那個初冬不過是一個地位卑賤的玩物,怎能夠得到葉崇如此鄭重的對待? 他心里有一點點刺,但是很快就沉溺在葉崇的溫柔和性愛中,暫且將這件事放置腦后了。 葉崇盤腿坐在床上,而溫從夢分開雙腿跨坐在葉崇的身上。 等葉崇扯開腰間的毛巾后,兩人的身體便赤裸著捧在一起。 溫從夢想到之前的快感,再加上葉崇現(xiàn)在的愛撫,下身的xiaoxue早就已經(jīng)泛濫成災了。 等葉崇緩緩的進入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嗯啊地叫了出來。 葉崇只進入了一半就頓了一下,而后舔舐者他胸前的兩點,大手的力道有些重地暗啞在他的腰后:“寶貝,今日你好緊?!?/br> 說完便掐著他的腰,緩緩往下,用他無法抗拒的力道讓他坐到了底。 溫從夢已經(jīng)一整年沒有被碰過后面了,雖然濕潤已經(jīng)夠了,但是他畢竟太久沒坐,又沒喲好好開拓,一開始被徹底入侵的時候疼得渾身在顫抖,但是內(nèi)心卻也因為這疼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滿足快感。 葉崇感受到了他的緊致,心中只有一瞬的詫異就沒有多想了。因為初冬原先就曾偷偷的暗中尋些讓自己更緊致的法子,后來他索性從系統(tǒng)里兌換了一些“用品”給他。所以兩人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時候,倒也是一種不錯的情趣。 不過對于葉崇來說,初冬無論怎么樣都是他的初冬,對他來說,性只是生活的調(diào)劑,愛才是他們兩人之間最重要的東西。 “寶貝,你今晚真棒?!比~崇說著,抬著他的臀緩緩往上,一點點吐出自己的roubang,帶出了一點點的水痕,而后roubang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 沒幾下便碰到了他的敏感點,溫從夢緊緊抱住葉崇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 做到一半葉崇想換個姿勢,便下了床,讓初冬面對著墻站著,上半身趴在墻上,臀部高高翹起。 姿勢擺好,葉崇在他的肩膀上吻了一下,便指揮著自己的roubang,在他的后xuerou縫處摩擦了兩下,找準了小洞便緩緩插了進去,而后雙手掐著他纖細的腰,不同于之前的溫柔,他開始重重的撞擊起來。 重重的撞擊聲,啪啪啪地在室內(nèi)響著,伴隨著曖昧yin糜的水聲,組成了一組動聽的性與愛的交響曲。 葉崇發(fā)現(xiàn)初冬今日的快感來得格外強烈,不過是這樣幾下,他便高昂地呻吟著,實在是進行得過于激烈的時候,他上半身扭轉(zhuǎn)過來,伸手推拒著葉崇,臉上像是在忍著不哭,呻吟帶上了哽咽:“不要了嗯啊啊啊……不……” 隨著他的尖叫,溫從夢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就這樣簡單輕易的被葉崇給干射了。 葉崇停了下來,用手指沾了一點他噴灑除下來的白濁液體,而后放到嘴邊,神情魅惑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溫從夢看到他的動作,瞬間又被激起了情欲,他現(xiàn)在只想要狠狠地將這個人占有。 他決定了,他不會殺了葉崇,但是他要葉崇屬于自己,徹底的只屬于他一個人。 感受到他再次情動,葉崇輕笑著在他的肩膀上舔舐了一下,而后捏著他的嘴唇兩人用這樣別扭的姿勢吻在了一起。而后他微微動著臀部,粗大的roubang便又開始在他的身體里進進出出。 他在溫從夢的后xue抽插著,雙手的摸到了對方的胸前,不輕不重地捏住了他粉嫩的乳尖:“初冬,我方才獵了一只野雞,本來明早是想早起和你一起弄那只野雞吃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明早恐怕起不來了?!?/br> 溫從夢簡直舒服死了,他被cao得趴在墻上哼哼唧唧,聞言呻吟著回答:“大不了嗯……早餐嗯啊……不吃了就是啊……啊嗯……” 葉崇輕笑,而后重重地頂了一下對方的臀部,語氣親昵地道:“壞初冬,你明知道我舍不得你明早餓著。罷了,明早我知你定起不來,就讓我起來做給你吃,讓你也嘗嘗我的手藝,可好?” 葉崇這般溫柔又家常的語氣,不知是戳道了溫從夢的哪個高潮點,忽然他身體一個顫抖,便又高潮了一次,葉崇感受到他差不多了,便開始加快了速度,在讓對方后xue又高潮了兩次后,他才發(fā)xiele出來。 高潮完后,他便抱著對方躺到床上,卻沒有著急著睡,而是主動去給對方按摩腰肩。 自從知道初冬在劇烈運動后,腰會偶爾不舒服,葉崇便每次做完都會給他按摩一會兒。 溫從夢簡直被他按得身體顫抖又舒適不已。有那么一剎那,他覺得這個簡陋的地方,要是能夠和葉崇待在一起,真是不錯。 按摩完后,葉崇便摟著他睡覺。 溫從夢原本是想做完了就離開,把那個初冬給放回來,可是在被葉崇摟在懷里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舍得了,于是便干脆這樣睡著了。 早上他其實并不舍得走,他甚至想一直保持現(xiàn)在的樣子,和葉崇玩一段時間。 但是忽然的,想到葉崇昨天晚上溫柔的樣子,他就想看看,葉崇和那個叫初冬的人是如何相處的。 結(jié)果在暗中看了一天下來,他的內(nèi)心的醋壇子已經(jīng)打翻了。他甚至想要殺死初冬,可是在無數(shù)次有機會動手的時候,他卻遲疑了。 葉崇看起來好像很重視他的樣子,如果他動手殺死了初冬的話,他無法確定,這會對葉崇造成什么影響。 于是到了晚上,他又故技重施。 初冬顯然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了,但是當然,因為他的實力太弱小了,所以對溫從夢來說,就算他察覺了也沒什么用。 他又和葉崇享受了一整晚的性愛。 這個晚上,他不再遲疑了,決定明天就帶葉崇回去魔教成為自己的男寵。但是在這之前,他想要用計讓這兩人產(chǎn)生嫌隙然后分開。 于是第二天,葉崇做完早飯,就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初冬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個臉色有些蒼白,一個看起來正常。 “這……是怎么回事?初冬?”他看著兩分個人,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真初冬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臉色又蒼白了兩分。 他隱約感覺到,或許自己和葉崇分別的時候要到來了。 溫從夢見他沒有分開,索性神色驚恐地走到葉崇身邊,而后拉著葉崇的手指著真的初冬說道:“我才是真的啊,葉崇,我從床上一下來,就看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出現(xiàn)在我們家里了?!?/br> 只是這幾句話,葉崇就已經(jīng)分辨出真假了。 雖然這個人在極力掩飾了,但是他能夠感受到他行動間與初冬的不同。初冬是一個很內(nèi)斂甚至有幾分膽小的人,而這個人的眉宇和行動舉止有一種想掩蓋也掩蓋不住的張揚。 他面無表情地走到初冬的面前,正在溫從夢以為他會對初冬做些什么的時候,葉崇卻忽然轉(zhuǎn)身,將初冬給護在了身后,轉(zhuǎn)身眼神嚴肅地看著假初冬:“你是誰?” 溫從夢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被識破了。他顯然有些不甘心,想要努力挽救一下:“我就是初冬啊,葉崇……你,難道被這個假貨迷了眼了嗎?” “別裝了,我一眼就認出你了。你是誰,想做什么?” 葉崇的拳頭緊緊握著,渾身的氣息外泄,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出手。 溫從夢看著忽然嗤笑了一聲:“就憑你,就算是你們兩個人加起來,也打不過我的手指頭,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如果稍微順從一點的話,或許你們等會兒的日子會好過點?!?/br> 說著,他變回了本來的樣子。 一身張揚的黑衣,明艷妖媚的外貌。 葉崇看清楚他長相的瞬間,瞳孔緊縮:“是你?” 對方身形一閃就出現(xiàn)在葉崇的面前,在葉崇沒有半點準備的時候,他捏住了葉崇的下巴,語氣曖昧地說道:“是我啊,葉崇,你當初膽敢玩弄我,今日,我便是來找你算、賬、的。” 葉崇的整顆心都沉了下去,也并沒有做什么無謂的反抗:“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我怎么樣都可以,放他離開?!?/br> 初冬一聽這話著急了,一下子跑到葉崇的面前,說他愿意為葉崇抵命。 葉崇當然不愿意,兩人為了這件事爭執(zhí)起來。 溫從夢越看越不爽,一抬手,就將初冬打到地上。 葉崇看到初冬躺在地上嘴角出了血,心里一慌走過去扶起初冬,抬頭看向溫從夢的瞬間,恨意展露無疑。 溫從夢被他眼里的恨意給刺了一下,心莫名就虛了:“我不過輕輕打了一下,誰知道他這樣不經(jīng)打。不過你放心,又死不了……” “初冬,你沒事吧?” 初冬搖了搖頭,捂著胸口站了起來,說自己沒事。 葉崇紅了眼眶,心如刀絞,望著對方道:“你究竟要怎樣?” 溫從夢眨了一下眼,說道:“我要你做我的男寵?!?/br> “不肯能,滾,我就算死也不會碰你一下?!?/br> 溫從夢氣得要命:“你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和我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有什么不好,跟我走,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這個人又丑又卑賤,他哪里比得上我?” 葉崇將初冬護在自己身后,冷冷地看著他:“滾?!?/br> 別的多余的一個字都沒有再說。 溫從夢氣極,指著初冬說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他嗎?” 葉崇緊緊抿著嘴唇,眼神越來越陰郁,余光忽然就看到初冬要自尋短見,于是立刻伸手打掉了初冬手中的刀,大聲地對他道:“你不許出事!初冬,你難道忘記了嗎,你是我的人,在我沒有允許的條件下,絕對不能夠傷害自己的身體?!?/br> 初冬悲傷地道:“可是我不愿意別人拿我來威脅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葉崇,我已經(jīng)夠了,你就讓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葉崇便瞪著他道:“你難道就舍得丟下我?” 看著他們兩人情深義重的樣子,溫從夢簡直覺得刺眼極了,心里也格外不舒服。 “你們到底商量的怎么樣,快點做決定,不然等會兒我可能會后悔的。” 葉崇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初冬出事。 結(jié)果就不言而喻。 他命令初冬好好活著,然后在這里等著。他聽從了溫從夢的話,跟他走。 初冬不愿意留下來,求著要跟葉崇一起。 溫從夢看到了葉崇眼里的心疼,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再加上他想到初冬可以控制葉崇,于是就答應了初冬的請求,但是他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葉崇和初冬的關系必須要終止,因為以后葉崇就是他的人了,以后葉崇就不可以碰他之外的人了。 那時的溫從夢還不知道自己是喜歡葉崇的,而他這樣的方式,卻將葉崇逼得越來越遠。 葉崇被逼著到了這里后,就把自己變成了工具人,按摩棒。 對方要他就上,說不要他馬上就走,哪怕他正硬著。 溫從夢也用盡了各種方式去討好他,但是奈何葉崇油鹽不進。只是冰冷的做,沒有撫摸,更不提親吻了,每一次除非是溫從夢施法逼他,否則他絕對不親溫從夢一下。 溫從夢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葉崇溫柔的樣子,他痛恨葉崇喜愛那個賤人比愛自己更多,在幾番對峙之下,他退讓了半步。 因為初冬每隔幾天身體就會發(fā)作渴望,但是他又堅決不讓任何人碰他,所以開始的一個月,他熬得很辛苦。 溫從夢看到葉崇天天走神,便知道他肯定在想那個初冬,最終他答應了葉崇,讓葉崇去幫助初冬舒緩,只能三天一次,一次不能超過一個時辰。 條件是葉崇以后要在床上對他撫摸和親吻。 葉崇答應了。 這段屈辱的日子他并沒有過多久。 傅玉山打上來了。 其實原本溫從夢是能夠和傅玉山打一個來回的,但是想到葉崇和自己在一起這段時間情緒低沉的樣子,他莫名地就放了水,讓對方帶走了葉崇和初冬。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的,其實是葉崇能夠像對待初冬那樣對待他。他想要的,不僅僅只是冰冷的性愛。 也因此,放走葉崇,成為了他布局的第一步。 葉崇暈倒了。 等他終于醒來的時候,看到傅玉山的面孔,愣了一瞬,喊了一聲師尊,而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下坐直起來,臉色難看地問:“師尊,我的初冬呢?” 傅玉山聽到他說那句‘我的初冬’時,心中的嫉妒簡直要毀天滅地,而臉上的表情輕微地扭曲了一瞬。 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控制住自己,而后將初冬帶到了他的面前。 葉崇看到初冬好好的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而后看著自己一年多未見的師尊,心情復雜至極,凱歐的第一件事,便是對傅玉山說:“師尊,初冬是我的人,你不能傷他?!?/br> 傅玉山心痛至極,竟笑了出來。 好久,他們都不知道開口的說什么。 傅玉山也是看著他,沒有什么言語。 當年就是因為他的離開,才讓葉崇遭遇了那種事情,后來還失蹤了。 得知消息后,他簡直心如刀絞。后來跑去和溫從夢打了一架,受了傷,又尋不到葉崇的消息,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大了,只好在宗門養(yǎng)傷產(chǎn)子。 此刻兩人想對默默無言,傅玉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忽然,葉崇聽到另一邊一個房間傳來了一個嬰兒的哭聲。 聽到聲音,傅玉山立刻忙著快步過去,開門進去抱著孩子便溫柔地哄了起來。 “乖,藏兒不哭,阿爹在這里呢?!?/br> 葉崇也跟隨至門口,聽到他的話,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 他的師尊,竟然對那個孩子自稱‘阿爹’? 他竟不知,他的師尊何時與人成親,還有了孩子? 葉崇感覺自己的世界里有什么塌了,他實在是難以接受,便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初冬想拉著他,卻只碰到了他的衣袖。 傅玉山看到了葉崇的樣子,嘴角勾了勾,他知道了,葉崇心里定是有他的,所以才會表現(xiàn)出現(xiàn)在的樣子。 他抱著懷里的孩子哄了哄,而后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初冬。 那一眼的殺氣,讓初冬的雙腿發(fā)軟,差點跪在地上。 他什么也沒說,抱著孩子,掠過初冬身旁便追了出去。 這里是葉崇從小長大的地方,他和師尊在這里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快樂的日子。 后來他和師尊在一起做了,他以為他們是相愛的,再后來……發(fā)生了種種…… 透過凌青的事情,他又知道了師尊真正的樣子,是那樣偏執(zhí),瘋狂,他甚至還懷疑過,師尊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或許是喜歡的,或許喜歡的僅僅只是rou體,但是無法反駁的是,師尊對他來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人。 離開一年回來,如今竟然已經(jīng)物是人非。 感受到身后的腳步聲,葉崇不回頭也聽出來了,那是他師尊的聲音,伴隨著小嬰兒的呀呀聲。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抱著孩子的師尊,那一幕竟是如此的美。 “師尊,徒兒不肖,竟然連師尊何時成親了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在咱們玄門中,是誰有這個負分,成為了師尊的道侶?!?/br> 聽到他有幾分酸溜溜的話,傅玉山反而笑了:“崇兒,是在吃醋嗎?” 葉崇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為什么要吃醋,我只是好奇?!?/br> 傅玉山走到他的面前:“我真的后悔,崇兒。” “師尊后悔什么?!?/br> “我后悔,當年好像從沒有跟你說過,我有多么愛你,直到你離開了,我在痛苦之中,才明白了自己對你的情意,崇兒……” 葉崇的心也疼了起來,看到孩子,他后退了兩步,眼神哀傷:“師尊……” “你可知,這個孩子姓什么?” “難道不是和師尊姓嗎?” “她是你的孩子,自然跟你姓,葉崇,她叫葉藏,是你的女兒。” 葉崇一下子懵了:“什么?”他感覺每一個字他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就聽不懂了。 什么叫這是他的女兒? 他什么時候有女兒的?他怎么可能會有女兒? 看著他不懂的樣子,傅玉山垂眸說道:“你還記得,當年我說等你今年生日的時候,給你一個驚喜嗎?那時我便是如此愛你,也曾經(jīng)問過你,你說過想要孩子,我便去用藥改造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成為了雙性。還記得我們一起去看雪,一起穿著紅衣的那次嗎?我們的藏兒,就是那時候有的?!?/br> “什么,這個孩子……是我的?”葉崇聽懂了,卻感覺難以置信。 他的師尊竟然……為了他生了孩子? 傅玉山走到他的面前,將孩子遞給他。 葉崇小心翼翼地抱過,看著懷里白白胖胖又可愛的嬰兒,手腳無措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他抱著孩子許久,高興得哄了好一會兒,而后抬頭又看著自己的師尊,總覺得這一切是在做夢。 就在他這樣高興時,他忽然想起了初冬,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去。 “崇兒……” “師尊,我……”他猶豫著開口,“是初冬救了我,后來也是他帶著我走出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我很感激師尊這么多年對我的照顧,也感激師尊不顧一切為我生下的這個孩子,可是……師尊……” 后面的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傅玉山的神色也冷了下來,他垂下了眼眸,語調(diào)冷淡地開口:“所以,你的意思是,要選擇他,放棄為師嗎……” 聽到師尊語氣里的傷心,葉崇心口也泛起了疼:“師尊,你別哭……我知道的,我明白的,師尊也是喜歡我,可……” “可我之前的所作所為,終究是傷了崇兒的心,是嗎?”傅玉山雖然神色冷淡,可是從他眼角滑落的淚水,最后直落在了他的衣襟。 雖然沒有神色悲戚地哭,但是卻叫葉崇看了后心口一陣陣地疼。 “不……我不怪師尊,但是初冬,他對我來說,不一樣。我絕對不會放棄他,我知道師尊是個眼里容不得沙的人,所以師尊,我們……繼續(xù)做師徒吧。” “若是我能容得下他呢?”傅玉山反問。 他比想象中的還要冷靜。 葉崇再次被震驚道了:“師尊?你說的是認真的嗎?” 傅玉山問出口后,心中不斷涌現(xiàn)的各種妒忌和殺意反而淡了下去。 對于他失去葉崇的這一年多來說,他發(fā)現(xiàn),其余世俗的什么都不重要,他曾經(jīng)害怕葉崇死了,那時候他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只為了葉崇能夠好好活著。 現(xiàn)在葉崇能夠平安歸來,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是他可以退讓的了,只要葉崇心里有他,有他們的孩子,別的,他不相信自己爭不過別人。 “我說的是真的?!?/br> “我……”葉崇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同時愛著師尊和初冬的,甚至于…… 他剛想到凌青,就看到師尊一揮手,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鬼修。 “凌青?”葉崇瞪大眼睛。 “葉崇?”凌青看到葉崇后,立刻驚喜過來給了他一個擁抱。 之后聽他說,葉崇才知道,原來他當時確實死了,后來被匆忙趕來的傅玉山收了靈魂,所以如今他變成了鬼修。 傅玉山開口道:“崇兒,我知道,你對凌青也并非無情,所以,你難道真的愿意放棄我,他,還有我們的藏兒,去選擇那個人嗎?” 葉崇舍不得。 手心手背都是rou。 但是他也同樣舍不得讓初冬傷心。 回去后,他找到了初冬,牽著他的手到一旁坐下。 他視初冬為自己今生唯一的靈魂伴侶,而如今,他卻要違背了自己曾經(jīng)的想法。他覺得愧對初冬對自己的愛。 他對著初冬沉默了好一會兒也無法開口,反而是初冬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龐,臉上是微笑著的,神色卻有幾分愛上,他對葉崇說:“別難過,葉崇,我希望看到你高興的樣子。你來,是告訴我,我們要分別了嗎?” “不!”葉崇用力的搖頭,抓著他的手也更加用力,“我永遠不和你分開,只是,我……” 他嘆了一口氣,才說了師尊和凌青的事情,他說了自己和他們的過去,并且還說了那個孩子。 初冬聽著,臉上沒有意外也沒有震驚的表情,因為他早就知道,葉崇這樣的人,肯定有很多喜歡他的。 對于他來說,能夠留在葉崇身邊,已經(jīng)是足夠幸運的事情了。 而且,傅玉山也是曾經(jīng)拯救了他的恩人之一。 所以最后對于共同分享葉崇這件事,他們達成了奇妙的統(tǒng)一。 …… 傅玉山并不在乎自己和徒弟的關系被人知道,但是他介意別人說葉崇不好的話。 所以自從葉崇回來后,他開始尋找居住的地方,準備搬家。 最終他們找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在那里蓋了一座大大的院子,一家人便這樣隱居了起來。 當然傅玉山本人有些崩壞的性格,當然不會這樣輕易地接受和別人共享葉崇。 只要一有機會,他一定會把葉崇霸占在自己的身邊,至于初冬和凌青,他們因為都有些懼怕傅玉山,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避其鋒芒。 葉崇知道自己師尊就是這樣的性子,也知道他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這樣,所以他也不生氣,只是在疼愛過師尊后,他會循著機會去私下安撫初冬。 凌青因為修煉的關系,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玄門中,每個月只有三天的時間去看葉崇。 葉崇一開始和他相識于一場意外,現(xiàn)在他們就這樣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原本他覺得他們以后不會有太多交集的。 但是自從那次他為了葉崇,幾乎犧牲了自己之后,葉崇對他,便怎么也拒絕了了,再加上他們彼此也是有好感和一定的情誼,他也并不拒絕和其他幾個人一起共享葉崇,他們的關系也就這樣理所當然的在一起了。 他只要去的那三天,也沖過便會盡量和他在一起。 他們的日子過得很平淡,也很幸福。初冬很喜歡傅玉山和葉崇的孩子,幾乎是將其當成親生的來對待。 傅玉山原本對于初冬很是敵視,但是自從他待孩子極好后,他便徹底擺脫了照顧孩子這個艱巨的任務,那之后偶爾他對待初冬也會有點好臉色了。 不過平靜總也有意外的時候。 那是凌青也在的日子。 師尊傅玉山今晚和孩子睡,他不喜歡聽著葉崇和別人做,所以一旦有這種時候,他便像是自欺欺人一樣,歇在最遠的一個房間。 葉崇按常規(guī)在凌青的屋子里,兩人親吻著,忽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葉崇看到初冬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初冬?” 只見初冬一言不發(fā),走到了葉崇面前,手放在葉崇的肩上,低頭便吻了下去。 有一剎那葉崇感覺今天的初冬有些奇怪,可是在看到初冬一如既往深愛自己的目光后,他馬上就放下了心中的懷疑,和他接起了吻來。 見他們兩人接吻,凌青有些不滿地伸手抓住了葉崇的roubang,輕輕擼動著。 葉崇順從地躺在了床上。 他以為初冬是發(fā)作了,便拉著初冬先坐到自己身上,凌青有些不高興,便拉著葉崇的手放在自己白而圓潤的胸上揉弄著。 變成初冬的溫從夢在感受到葉崇的注意力被凌青吸引走后,十分不滿地收了收xiaoxue,用自己的緊致和濕潤重新將葉崇的關注點拉到自己的身上來。 而后便是他努力快速地上下?lián)]動著自己的臀部,快速地吞吐著葉崇粗壯的rou棍。 他今晚的熱情讓葉崇舒爽得瞇著了眼睛。 …… 第二天,凌青走了。 葉崇見到初冬,忽而笑著上去問:“昨天晚上你怎么突然發(fā)作了?” “昨天晚上?” 葉崇看著初冬茫然的眼神,瞬間明白了,昨天晚上的那個人不是初冬。 至于是誰,如今有這種實力并且有這種動機的,在葉崇的記憶里,只有一個人——魔教教主溫從夢。 其實原先他是真的恨溫從夢的,因為他殺了凌青。 可是后來凌青沒事,他的恨意就沒有那么多了,有的也是因為他逼迫自己和他坐。這種事情,只是討厭,但是說不上又多么恨,因為做一下愛什么的,對以前的他來說,也不過是日常而已。 只是,他到底還是不喜歡這個人這么鬼鬼祟祟的。 之后他暗中警惕了好久,連帶著傅玉山也加固了這周圍的結(jié)界。 可是一連一個月,對方都沒有再出現(xiàn)。 他漸漸也放松了警惕,心里也漸漸忘了溫從夢的事情。 傅玉山閉關準備突破去了。 葉崇和凌青還有初冬便帶著孩子一起玩耍。 到了晚上,凌青說去拿酒,三人準備在院子里飲酒賞月。 等他回來是,葉崇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初冬很快便醉了,再加上小葉藏也困,他便去睡了。 凌青趕路原本很疲憊,葉崇是想讓他休息一晚上的。 他們?nèi)怂谝粡埓蟠采?,葉崇也想休息了,只是忽然一只手緩緩從他的腿往上摸。 他一把阻礙著手將人給逮了上來,果不其然是凌青。 “你干嘛?”葉崇好笑地看著他。 “想要……”凌青眼神閃爍地看著他。 “那……我們快點結(jié)束,還有,動作小點兒,別吵醒了孩子?!?/br> 凌青立刻像一只狗狗一樣眼睛亮起來,不住地點頭。 葉崇想著也是有一整個月沒見了,心里有幾分想念,便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夜晚的蟬鳴顯得十分熱鬧。 而在這個房間內(nèi),他們的大床隱隱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高潮過后,葉崇摟著人愜意地躺在床上。 等他迷迷糊糊地想要休息時,忽然感覺身旁的人爬起來而后出去了。 他以為對方是起夜,他也有點想去,于是便也跟著出去了。 溫從夢后xue夾著葉崇的jingye,正準備悄悄去把真正的凌青給弄回來,以免被葉崇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由于剛剛劇烈運動過,再加上這個結(jié)界是傅玉山布置的,他不想被發(fā)現(xiàn),就不能使用自己的法力。 結(jié)果就導致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葉崇跟在自己的身后。 等葉崇看到面前出現(xiàn)兩個凌青后,他才后知后覺地好像意識到什么,驚訝地啊了一聲。 溫從夢震驚地轉(zhuǎn)過頭,就這樣望著葉崇,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跑,還是該留下來假裝自己是真的另一個是假的。 就這樣他和葉崇對視了三秒,大概想起之前才開口說一句話就被識破,所以他當場就想跑。 葉崇沒有追,不過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竟然真的有點……可愛。 之后他把凌青抱會回去了。 之后他留意起來,漸漸的也就能夠一眼分清楚,哪個是他。 原本是排斥的,但是漸漸的也能接受了。 因為看著魔教教主整天偷偷摸摸爬他床的樣子,他覺得也還挺有趣的。 * 溫從夢這天原本像之前一樣,偷偷摸摸地變成別人去和葉崇困覺。 但是正在他們倆做的盡興的時候,葉崇突然開口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溫從夢,你究竟打算裝到什么時候?” 他整個身形頓時僵住,腦子懵了,下意識就想跑,結(jié)果被葉崇給牢牢抓住了手腕,按著給狠狠地cao了一頓。 * 之后的溫從夢加入的事情就是順其自然啦。雖然后來他和師尊好好地打了一架。 * 總之他們一家人就過上了幸??鞓返娜兆?。 * 不過葉崇最愛的人是初冬,他們當然而已會有吃醋,但是日子就這樣磕磕絆絆平平淡淡的過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