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躁郁癥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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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沒有月亮的夜晚,哪怕是繁星點綴著整片夜空,也照不亮郁郁蔥蔥的庭堂。庭堂中間有一個假山噴泉,掉落的小石子在水中泛起漣漪。蛙鳴蟲叫間,夾帶著衣帛被撕裂的聲音,隨后,就響起陣陣叫人燥熱的呻吟聲。 林梢舔舐著林典的鎖骨,手指撫摸著他的乳粒,林典在他的撫摸下顫抖。 “太害怕的話,咱們回屋里做?” “沒事,你想在外面做的話就在外面做吧。” 黑暗中,林典的身體如同白玉一般發(fā)著柔和的白光。 “太大膽了?!?/br> “沒關系的?!绷值浔е稚矣H,他漆黑而濕潤的雙瞳盯著林梢,仿佛在挑逗一般,“我是你的小狗呀,你想怎么樣都可以的?!?/br> 林典不是沒有聽到過別人怎么議論他,爬床、不知廉恥、以色侍人,可是他們這些陌生人的看法怎么敵得過林梢的感受呢。 林梢還在猶豫,“真的可以嗎?” “嗯?!?/br> 第一次和林梢做的時候林典只會閉緊雙眼,臉上露出幼兒般茫然無措的表情。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子去誘惑林梢。但無論是他臉上無措?yún)s全然放開的信任,還是現(xiàn)在小心翼翼地青澀勾引,對林梢來講都是一劑強有力的春藥。 林梢用牙齒嚙咬著林典的乳粒,有點兒痛,又有點兒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露天的刺激,林典渾身都在冒汗,黑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緊緊貼著額頭。而且,林梢觸碰過的地方總是會有一種guntang火辣的感覺蔓延開。 特別強烈的興奮感。 “點點,會不會太冷?” “有點熱。” 林梢癡漢般的撫摸著林典的身體,“點點,我想要你真的是想要的不得了?!?/br> “嗯。主人……林梢……” 林典也在不住地呼喚著林梢的名字。他白皙的肌膚上涌起一層淡淡的紅色,林梢的手掌在他的肌膚上摩挲。 林梢的動作是非常的小心翼翼地,他是把林典當做珍寶來對待的。 “啊!” guitou的頂端已經(jīng)流了汁液,被林梢含入口中的瞬間林典難耐得挺腰,發(fā)出“啊”的聲音,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也是覺得今晚的自己太過放蕩了。 真的是好羞恥。 林梢吐出來,“沒事,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子?!?/br> 林梢用舌頭舔弄敏感地guitou,以手做輔助,不斷的擼動那顫動的性器。等到林典渾身放松下來之后,他沾了潤滑劑,慢慢地把手指送入到臀縫之間摩擦。 “啊,啊……” 快感就像漣漪,以林梢含住的性器為中心,像全身上下輸出。 林梢的手指捅進去了,林典身子繃緊一下,又放開。他把腿盡可能地往兩邊打開,林梢的大拇指在那處私密的位置按壓。 “受的住嗎?” “可以的?!?/br> 一指,兩指,三指。三指并排著在rou壁中抽插的壓迫感一度讓林典有點兒萎, “林梢……主人……” “我要進來了?”林梢扶著自己腫脹的血管已經(jīng)賁張的yinjing,對著林典的后xue捅進去。 林典的手指抓著林梢的后背,他沒有留指甲,十指圓潤,兩處手掌印記清晰可見但沒有抓破林梢的后背。 身體里面是林梢火熱的性器,汗珠不斷地從林典的額前淌落。 進去之后,兩個人就沒有過多的言語上的交流。林典字不成句,說出來的話支離破碎,都是在喉嚨口就被林梢猛烈的撞擊沖散。 “放松一點,再放松一點?!?/br> “啊……” 2 又來了,真是不要臉。 周易惱怒地把門窗關上,“不是說林家很有錢嗎?就不能花點錢來給屋子做做隔音?” “可能不是做隔音的問題?!表n哲森聳肩,指一指遠處,“聲音從那里來的。” “靠?!敝芤鬃ヮ^發(fā),他覺得那對兄弟就是成心來惡心人的。 “這么大的屋子難道就找不到一個空房間供他們yin亂?還非得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從小接受著非常傳統(tǒng)的教育,覺得情愛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只應該在秘密的地方做著的周易是非??床粦T林家兩兄弟的行為。 周易非常納悶,“這兄弟相見,林家的長輩都不管管嗎?” “聽說不是親兄弟,小的就是大的情人而已。從小養(yǎng)著。林家現(xiàn)在是大的掌事的,自然是想做什么了。” 周易嫌惡地皺眉頭,不想去聽這些骯臟事。 借住到林家之前他了解過一點信息的,他知道林家這兩兄弟之間相差十來歲。如果小的是從小養(yǎng)到大的情人,那是不是也有誘騙未成年的可能性?類似于以前的童養(yǎng)媳那樣?更直白點說,這可能就是犯罪!小得很有可能在心智不成熟之前就被灌輸了錯誤的三觀,所以才會這么不知恥的在暴露的場合zuoai。 “別想那么多了。想想咱們的任務,把大奇老劉烏龜他們叫過來打撲克吧?!?/br> 有線人舉報加達建筑老總陳克在豪宅里面進行毒品交易,韓哲森這一隊過來盯梢。 林家的位置是最好的觀察點,線報上是說今日還有交易,韓哲森他們?yōu)槊獯虿蒹@蛇,按線報上的日期提前了一個禮拜過來埋點。 加上今晚,已經(jīng)聽了三次墻角了。 聽得是心很累,五姑娘更累。 3 顯然,有人叫得比發(fā)情的春貓還媚,隊員們也根本睡不著。 打撲克。 何以解憂,唯有打撲克。 男人之間的談話也是很八卦的,聊著就聊到了下三路。 老劉雖然也不過二十七,但是當兵已經(jīng)有九個年頭了。他是從農村里來的,思想更是古板,是相當?shù)目床贿^去了。“哎,他們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前幾天還是不關窗,今天是直接跑外頭來了?!?/br> “對啊?!绷⒖逃腥藨土耍?/br> 大家倒不是對林家兄弟有什么偏見,但這一幫熱血男兒就是覺得這兩人的行為太過火太不要臉了。中國人,傳統(tǒng)克制是美德。 大奇喝了酒,開始說胡話了。 “有件事情我都忘記和你說了,你別生氣啊。” 周易把手中大小王丟出去,這一局他開盤,手中兩條龍一個王炸。讓其他人黑頭且翻倍,一下贏了一百多,心情很好,“沒事,只要不是睡我女人的事情都可以。” “那個弟弟長得和你很像啊。” “噗……”周易喝進嘴里的啤酒全部都吐出去了。 “真的,早上在一樓用餐的時候看到了,我和烏龜還想著你今兒穿得這么人模狗樣終于有點你官二代的樣子了,結果認錯人了。” “挺溫和挺白凈的一個人,沒想到晚上這么……這么?!?/br> “sao。”周易幫他加了這個字。 大奇打嗝,“嗯。五官眉眼很像。” “你是喝醉了吧。今天晚上回去好好睡覺?!?/br> 大奇和他爭辯,“真的很像,不信你問烏龜。” “嗯的。就是周副隊你比較黑。比較高大?!?/br> 他們講得周易都不信,他就信韓哲森。 韓哲森搖搖頭,“上次只看到大的,林梢。小的沒見過?!?/br> “你們兩個眼睛都瞎了。什么黑,我這是有男人味!” 撲克牌在周易手中如行云流水,一張一張下發(fā)到每個人的面前。大家手熟了也不一張一張拿牌,等牌都發(fā)完之后,摞起來在桌上敲一下,左手拿牌,右手大拇指劃過,棋牌像一把小扇子一樣張開。 4 外面的呻吟聲好像停了,周易收拾撲克趕人,“回去睡,一個兩個都什么眼神。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白天也補補,明晚上開始輪班?!?/br> 送走了另外三個,一扭頭看到韓哲森若有所思,“你干嘛?” “之前沒有好好看,你的五官真的很精致啊。” 就是戶外任務多了些,這些天陽光太曬,露出來的皮膚黝黑。可是常年被衣服遮擋的位置是相當?shù)陌尊?/br> “胡說八道什么?。 敝芤酌婕t耳赤。 韓哲森往前走幾步,周易像小獸一樣敏感,往后退幾步撞在門板上。 從身形來看,韓哲森還要瘦削一些。周易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憐兮兮的,“你要干嘛?” 韓哲森伸手把周易圈起來,低頭,“認真看皮膚也很好?!?/br> 皮膚很細膩,鼻子上也很干凈。 周易從另一邊鉆出去,只覺得自己是被調戲了,氣鼓鼓的,“你別拿我尋開心了?!?/br> 韓哲森原本抬在半空中的手頓一下,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摩挲一下,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望。但這失望的表情一瞬即逝,扭頭又笑瞇瞇的,“有機會還真要見見林典,看他到底長什么模樣?” “喂,咱們可是公職人員。別把持不住啊?!敝芤装秧n哲森的睡衣丟給他,“趕緊去換衣服,現(xiàn)在都兩點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