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高h(yuǎn),后xue置物,留影)
書迷正在閱讀:白雪公主同人、催眠產(chǎn)水日記、控制奴役系統(tǒng)、鎖星霜【SM重口刑訊】、教師節(jié)快樂、高嶺之花被迫害日記、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不良少年的煩惱、戀上直男室友、[互攻]文科班來了個大帥哥
被動承受的宴清此刻因為北郁的話神智很清晰,他忍不住回頭一口咬在北郁肩頭唇齒磨蹭間感到一股液體流竄口中。 “小母狗的牙齒該用roubang磨一磨了,師尊的jingye可比血好喝多了?!?/br> 靠,宴清被撞得身子飛離得時候還在想著,他堂堂21世紀(jì)青年sao話居然還比不上一個深山老林的仙人。 “師尊……嗯……師尊有本事怎么那么快?” xiaoxue里的roubang停了下來,敏感的身體自動收縮著給里面的roubang按摩著,宴清還能看到北郁笑盈盈的臉。 “看來小母狗已經(jīng)忘了這個傳音鶴是雙向的吧?” cao,宴清臉色一變心里安慰著自己剛才北郁那么不要臉應(yīng)該是施了法訣屏蔽了,但依舊惴惴不安。 他能適應(yīng)北郁完全是因為他在21世紀(jì)就是個同,當(dāng)然那時候的他可是在上面的! “仙君?” 傳音鶴的聲音讓宴清明白北郁的確是捏了法訣隔絕了聲音,下一刻在北郁的笑容中他猛地被撞了一下,腰腹好像都要被撞碎。 “我知曉了,現(xiàn)下弟子需要突破的有幾許人?” “十人?!?/br> yinnang拍擊在xiaoxue口的聲音似乎沒有傳進(jìn)去,傳音鶴那邊的掌門一派自然但宴清卻有了一種掌門正在一墻之外偷聽的感覺。 心里不由得緊張起來臉上燥熱,胸前傳來或揉或捻的觸感讓他回了神,xiaoxue里的roubang不再像先前那樣,反而變得緩慢起來,抽插的幅度也小了很多。 雖說還沒有到高潮,但九淺一深的抽插杯水車薪根本滿足不了宴清,宴清忍不住聳動著挺翹的屁股,下一刻身子卻僵硬了。 “草尼瑪?shù)谋庇?,你把什么放進(jìn)來了?!?/br> 北郁滿意地看著那白色的傳音鶴只露出一點在外面而粉紅色的褶皺蠕動吸吮著,他用空著的一只手抵在宴清唇邊,身子俯下另一只手食指剮蹭著宴清已經(jīng)硬起來的奶頭。 “噓,小母狗不乖,記不住自己的身份?!?/br> 用力一挺后roubang停住垂眸伸出舌頭舔舐著宴清的耳垂,長發(fā)順著脖頸落到右邊兩個人的熱度讓他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 “還有,小母狗不告訴我是哪個位置,師尊又怎么知道是什么呢?” “仙君?” “嗯,魔族異動山下村民可有礙?” 北郁一邊說一邊壞心眼地扔了個留影石在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同時榻上也落下一個,榻上的留影石正好可以看見宴清后xue吸吮著傳音鶴,而傳音鶴的一角裸露在外因為傳音而震動帶著擠壓它的嫩rou一起。 而那邊似乎也感覺到了北郁聲音的奇怪“仙君可是生病了?怎么聲音感覺悶悶的?!?/br> 即使后面半句的聲音很小但傳音鶴存在體內(nèi)宴清自然是能感受到而且精力集中,而北郁是何許人也,自然也是能聽到。 宴清聽到掌門的話,他只能表示能不悶嗎?傳音鶴…… 他算是明白北郁是故意的了,但他現(xiàn)在不敢說話畢竟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師尊到底還有什么惡趣味。 回頭之際他能看到他的師尊貼在他的身上面色緋紅銀發(fā)向右邊落下,桃花眼此刻氤氳著霧氣,薄唇揚(yáng)起一絲弧度雙手桎梏住他的腰。 “無礙,不過有些許風(fēng)寒?!?/br> 一邊說著北郁一邊輕輕往宴清身體里撞著,留在宴清已經(jīng)適應(yīng)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冰涼又纖細(xì)的手指進(jìn)入了正插著roubang的xiaoxue。 北郁并沒有說話但宴清看到了他的口型。 我要開始了。 艸。 突如其來的猛沖讓宴清猝不及防叫了出來,尾音婉轉(zhuǎn)仿佛帶著一個小勾子。 “山下村民……仙君?” 北郁好整以暇地看著后xue因為xiaoxue的動作緊緊夾著傳音鶴卻又因為聲音震動好似自發(fā)地邀請他。 宴清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身子拱起眼角帶著淚,前面的roubang挺立顫顫巍巍地快要射出來。 roubang撞到花心,高潮在即,后xue細(xì)微的震動也是一種別樣的感覺,roubang也快要射出來,三重快感讓宴清整個人再也顧不得其他了。 “啊啊啊啊啊——呃嗯?!?/br> 快感戛然而止,roubang抽出xiaoxue冰涼的食指抵住馬眼,空虛瘙癢襲來想要動卻被北郁壓在身下。 “小母狗忘了你的sao菊花里還有什么了嗎?” 腦子一片空白宴清沒聽清北郁說著什么,只能感覺到嗡嗡嗡的一片。 北郁拉著宴清翻了個身,roubang上屬于宴清他自己的yin水滴落在他緊繃的腹肌上,指甲緊緊嵌進(jìn)北郁的手臂眼神朦朧。 “給我嗯……求你給我……” “唉,我該拿你怎么辦啊。” 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傳音鶴,roubang直搗花心,碾過一個又一個的敏感點引起宴清的一片戰(zhàn)栗,roubang上的手移開,一股濃精射在了北郁身上,順著人魚線緩緩滑落滴在了留影石上。 “剩下的事你自己看著辦?!?/br> 宴清感覺到身體一片舒適就是有點累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身上疾馳的男人,他已經(jīng)懶得反抗了。 仔細(xì)向北郁瞧去,不知雙頰面帶粉色,就連耳朵也有些紅,銀發(fā)垂落至自己的腹部,肌膚白嫩,眼睛更是蒙上了一層霧氣。 要不然他xue里的roubang和傳音…… 艸,傳音鶴還在他后面呢。 宴清伸出手抵在北郁胸前想要將他推開卻沒有想到被一手抓住反制到他的頭上,一想到剛才的一切都被聽到了,宴清就忍不住流水。 “小母狗真貪吃,水還這么多?!?/br> 北郁的另一只手游離著來到了宴清的roubang,握著宴清的roubang上下擼動著同時舔舐著暴露在空氣中挺立起來的奶頭。 “取出來……” 宴清覺得北郁就算再怎么也不至于讓別人聽床角吧?只要一想到傳音鶴在他的菊xue里他就忍不住流水,這玩意兒怎么能放進(jìn)他xue里! 北郁看了一眼宴清決定還是暫時放過他,畢竟著還是自家小徒弟的第二次。 抽出roubang捏了個法訣北郁身上的污穢就沒有了,穿衣服的時候宴清止不住地往北郁的下體看。 他也沒想到北郁說不做就不做了,他現(xiàn)在下面還癢著…… “阿清可要好好帶著師尊給你的東西?!?/br> 說完,宴清突然感覺下面兩個xue被填滿了,想要往下看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托著下巴。 “……在你授課的時間。” 宴清只得撐著床用軟得不成樣子的雙腿勉強(qiáng)站立捏法訣穿上了衣服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看著自家小徒弟慌張離去的身影北郁笑了,仿佛冰雪融化初晨曦光一樣。 隨后視線落到桌上和榻上的留影石,他也只是勾了勾唇收在一個小盒子里。 “就當(dāng)作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