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干死黑少和回歸日常
“痛死老子了……媽的……”想不到第一次會這么痛,肖寶軒滿臉煞白。 有了血液作為潤滑劑,交合好像變得沒那么困難,高泠不住的往上頂弄,仿佛不知疲倦。十幾分鐘之前的青頭仔,現(xiàn)在性交的動作變得熟練,讓人不得不贊嘆其強(qiáng)悍的學(xué)習(xí)能力。他無師自通得變得更有技巧,不再是橫沖直撞。 guitou在guntang的腸道進(jìn)進(jìn)出出,由于沒有了視覺,高泠的其他感官變得十分敏感,他能感受到腸道怎樣在他的大rou涂滿yin液,凸起的小rou粒怎么一下一下地按摩他的roubang。他仿佛掉進(jìn)了一個旖旎yin蕩的夢境,陌生又奇怪的情潮席卷他大腦。 交合的地方隨著他進(jìn)進(jìn)出出,腸液jingye還有肖寶軒的血液被帶出,滴落在洗的發(fā)白的床單,讓床單重新有了鮮艷的花紋。 “大roubang……好厲害……”肖寶軒漸漸得了樂趣,他和這個人合二為一了,強(qiáng)烈的歡喜涌上心頭。 因?yàn)樘弁瓷钒滓黄哪樀艾F(xiàn)在布滿了春情,肖寶軒有了些許力氣,捏著自己飽滿的臀部,就像女生捏著裙角一樣,在高冷的身上馳騁,企圖挽回自己作為黑幫少爺?shù)淖饑?yán)。 他分開兩腿,膝蓋跪在高泠腰肢兩側(cè),支起身子,每次都把guitou留在紅腫的肥屄里一點(diǎn),又坐下去,往常的鍛煉好像發(fā)揮了用處,他渾身大汗像是在水里撈出來。 “老子干得你舒不舒服……干死你……哈……好大……”肖大黑少人設(shè)不倒,明明被cao的菊花綻開,卻還要學(xué)起古惑仔小弟們的污言穢語。 高泠頭腦發(fā)蒙,被夾得直悶哼,roubang在xiaoxue里馳騁,悍腰停下了往上挺動的動作。藥物作用下,任憑被干得yin水流一地的變態(tài)怎么口嗨,他都沒有回應(yīng)這變態(tài)。當(dāng)然,以他高冷的性格,即便清醒也不一定會回應(yīng)就是了。 “sao貨……敢、敢勾引老子?干……哈啊……干死你……”聽見高泠的喘氣聲,肖寶軒得意極了。 用著rouxuetaonong高冷的大rou大概有十幾分鐘,肖寶軒也不容小覷的roubang隱隱有了爆發(fā)跡象——被cao到射了。他腳一軟,跌坐在高泠身上,高泠的roubang一下子進(jìn)到他腹腔最深。 “啊~……!” 肖寶軒忍不住呻吟起來,聲調(diào)綿長帶著顫音,像極了裝直男和發(fā)小一起看的AV動畫片中女性角色的呻吟聲。他滿臉通紅,一方面是因?yàn)楦叱?,另一方面是因?yàn)樾邜u——太不爺們了。 肖寶軒試圖抽出屁股里的yinjing緩口氣。而guntang白濁的液體打了高泠一身,高泠驀然被夾得太緊,也在肖寶軒的身體里xiele出來。 “啊……好、好燙……”肖寶軒被燙了個激靈,再次跌坐回去。好、好奇怪的感覺,他小腹微微漲大,直接被中出了,青頭仔的jingye分量不容小覷。 管不上等待高潮余韻過去,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海綿體似乎有繼續(xù)膨脹的跡象, 肖寶軒“靠”了一聲,頭突突的作響,這小子怎么重新勃起得這么快的?他試圖用無力的雙手撐起身子滑出體內(nèi)的roubang,卻被高泠無意間用roubang蹭到他的G點(diǎn),倒吸了一口冷氣。 高泠聽到了身上的變態(tài)像是被摁了什么開關(guān)似的短促地低叫了一聲,他混沌的大腦像是清醒了一絲,照著那微微凸起的rou粒就是一頓碾戳。 肖寶軒軟成了一灘水,剛剛恢復(fù)的力氣沒了,雙腳大大叉開,臀rou緊緊地貼在高泠的胯部,因鍛煉豐滿得夸張大奶子貼著高冷的胸部。 高泠完全恢復(fù)過來的roubang一下一下,就著肖寶軒的G點(diǎn),小小的往上頂弄,兩人身上的汗水在燈光底下發(fā)亮。 guitou再次蹭過里面mama的帶著燙熱的軟rou,把一部分的jingye重新帶了進(jìn)去,化勁最深處,坤開每一寸rou弧,腸道里面慢慢是jingye,yinjing在里面像是在泡溫泉,舒服得要命。 肖寶軒被頂弄得小聲哼唧,跟小動物似的。被自己身體壓著的roubang漸漸地又有硬起來的跡象,不行,該死的,這個該死的小妖精也太會磨了吧。 肖寶軒覺得自己的rouxue變成了一個瀑布,頑石堵住了出水口,只有一絲絲yin水能委委屈屈地流出,太多了承受不來,rou壁微微顫顫。 但當(dāng)他看見,高泠的手指抓著發(fā)白的床單,指節(jié)發(fā)白,之間在床單劃出淺淺的折痕,心底莫名的自豪,哼,受不了了吧,小妖精。 肖寶軒感覺性致大增,又可以干他個一百幾十回。 他發(fā)出一聲低吼,撐起身子來,強(qiáng)忍酥軟,再次猛烈晃動臀部,“sao貨!干射你!” 如此來來回回幾次,高泠勃起的速度越來越快,持久力越來越久。 肖寶軒只想說,不愛了,臭小子再見,他現(xiàn)在的腰酸軟得厲害,可能要被cao死了。 —————————— 日子一晃過去了一個月,高泠被轉(zhuǎn)移了地方。 在新地方,除了剛開始的一個星期,沒有zuoai。高泠每隔一兩天,就會被迫灌入不明液體,然后瘋狂和變態(tài)zuoai。 剛開始是被捆在床上被馳騁,后來是解開了他的手腳——畢竟灌了藥他也失去了理智,沒有逃跑的可能了。 漸漸地,可能是患了斯德哥爾摩候群癥,他變成了奇怪的體質(zhì),只要和人肌膚相碰,他就先是四肢無力,勃起,想要找個洞cao進(jìn)去,直到開始性交才有力氣。 可能因?yàn)檫€有幾天開學(xué)了,蒙著眼的高泠第二天醒來是在自己家,床頭放著一疊現(xiàn)金,大約有好幾萬。 高泠打量四周一圈,突然,沖進(jìn)廁所吐了一頓,然后跌坐在冰冷的地板磚上。 他這個人像雜草一樣,很快就打起了精神。第二天還去之前工作的酒吧和便利店,碰碰運(yùn)氣。幸虧老板們都不錯,讓他領(lǐng)回了之前的工資。 后來開學(xué)了,生活好像又一下子回到了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