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森林的祭品和剛剛蘇醒的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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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境。 好像漂浮在海面上,艱難地呼吸一口空氣,而后被什么拖拽進水底。 下沉......下沉......無法呼吸......逐漸被黑暗和安靜徹底包圍...... 他不需要發(fā)出聲音,因為沒有人會聽到,他不需要抗拒和絕望,因為沒有人會知曉。 他是為何淪落至此? 他記不清緣由,也記不得理由,只偶爾會回憶起自己的身份。 “祭品”。 獻給邪神的祭品。 ...... 阿奇柏德醒來時,亂七八糟的黑色觸手還將他的身體填的滿滿當當,原本分明的腹肌都被盤踞在后xue里的觸手撐的有些發(fā)脹,口腔也徹底成為了細幼觸手的溫床。阿奇柏德很多時候都分不清觸手的所作所為到底是本能的繁殖行為還是出于欲望。 因為他在這里不見天日的年月里,從來沒有產(chǎn)下過什么,但被觸手特別關(guān)照和開發(fā)過的乳孔還是怪異地滲出了奶水,又被觸手一點一點舔弄干凈。 但唯獨他睡著——或者說是昏迷過去的時候,觸手雖然還埋在他身體里不肯離去,卻堪稱通情達理地一動不動,直到他自己醒來。 難道觸手怪也會有“人類需要休息”這種概念嗎?阿奇柏德為自己的想法啞然失笑。 他對這個或者這些朝夕相處的怪物了解稱不上多,他甚至無法確定這是一個個體還是擁有關(guān)聯(lián)意識的族群。這些觸手仿佛沒有根源也沒有盡頭,有的只是...... 他的閑思沒能持續(xù)多久,發(fā)覺獵物和溫床醒來的觸手們很快興奮地將他舉起來,黏黏噠噠地將糾纏在他身體里的部分撤離,用幾根粗大的部分卷住他的雙手和腰腹,力道適中地限制住他的行動。阿奇柏德因為觸手這異常的舉動怔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察覺到對方今天似乎非常喜悅——仿佛久臥病床的患者一朝痊愈的那種喜悅。阿奇柏德奇怪自己為何能理解詳細到到這個地步。 觸手們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塊白布將他包了起來,顛了顛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將他的頭扒拉出來,卷著他前往這片觸手巢xue的深處。 巢xue的最深處是旁人無法想象的光景,不同于外界的一切混亂,這里是一間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居室,干凈,溫馨,充滿生活氣息,柔軟的床鋪著絲絨的床單,看上去非常舒適的床具讓睡在上面的少年看上去更加安恬和無害。 如果不看從被褥下延展出來的,應(yīng)當是“主干”的那條觸手。 它們的根、它們的源、它們的起點和盡頭,它們永遠的“自我”。 少年鴉羽般的睫毛顫了顫,好夢初醒般睜開了雙眼。 那是一雙屬于神明的璀璨金眸。 ...... 塞西亞。邪神,黑暗神,深淵之神,怎么稱呼都可以,總而言之,是這個世界上唯二的神明之一,另一位就是基本上受到大陸所有種族愛戴的光明神。 從漫長的沉睡中蘇醒的塞西亞第一時間重新得到了觸手的控制權(quán),準備如同往常一樣逐步精煉和回收泛濫成災(zāi)的觸手們,突然神色一凝,察覺到房間里居然有另一個人的呼吸。 他迅速坐起身來,垂眼看見了被觸手綁住雙手按在毛絨地毯上的男人。 男人身上只裹著一條白布,露出一頭金色的長發(fā),從塞西亞的角度只能看見對方輪廓英俊的下巴和唇邊有些異樣的紅腫。他目光在阿奇柏德的唇角停留了一下,意識到這個人并非是他想象的刺客,而更像是...... 少年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到男人面前,伸手掀開對方身上的白布。哪怕被觸手翻來覆去玩弄的幾年里都是這樣渾身赤裸,將這副樣子展現(xiàn)在同樣看上去是人類的少年面前還是讓阿奇柏德不由的渾身僵硬,暗自羞恥之下,紅腫飽漲的rutou居然又泌出一點白色,淡淡的奶味在兩人之間擴散開,更讓阿奇柏德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在男人身上見到了自己猜想中的一切,塞西亞終于不再抱有僥幸心理,意識到在這次沉睡中,他還沒同步過來的那一段記憶里,他只憑本能行動的觸手對面前的男人做了什么。 “......”塞西亞感覺自己活像以前看過的那類愛情里的男主人公:因為怪病沉睡多年的公爵或者國王,女主人公由于預(yù)言/陰謀詭計/陰差陽錯嫁給了這樣一個活死人,然后某天男主人公突然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個老婆...... 此時他應(yīng)該先對這個老婆不屑一顧,蹂躪他折磨他傷害他,再悔不當初專心做他卑微的舔狗挽回他......啊呸。 已經(jīng)在腦子里寫出一場大戲的邪神微瞇起眼睛,自上而下俯視著狼狽不堪的男人,四周窸窸窣窣的觸手們也圍過來。 少年看著他,它們也看著他,阿奇柏德有種被成千上萬只眼睛盯著的毛骨悚然感,哪怕明明那些觸手上并沒有眼睛。 他用因為久未開口而有些失真的聲音問:“你叫阿奇柏德?” 名字。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喊過他的名字了,落在觸手們手中的日日夜夜里,沒有人和他說話,沒有人和他交流,沒有人呼喚他的名字。 如果不是觸手們偶爾展現(xiàn)出的那點人性化的......溫柔?他恐怕早就崩潰了。 阿奇柏德,明明是他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居然有些陌生。讓男人有些怔愣,眼眶有些泛紅地點了一下頭。 來自觸手那部分的記憶向來并不怎么明晰,畢竟哪怕人類也會因為感性而模糊記憶欺騙自己。塞西亞只記得這個男人是某個自詡崇拜邪神的教派獻上來的祭品,好像是被他們俘獲的光明神殿的圣騎士長。 觸手的習(xí)性很好懂,有著好聞氣味的就拋來拋去擺弄一會放回去,沾滿罪惡氣息的就當場撕碎,擄回巢xue里這還是頭一遭。 繁殖欲望么...... 塞西亞自認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邪神,他不想毀滅世界,也不喜歡蠱惑人類,不每天想著讓圣者墮落,更不喜歡屠殺侮辱敵人。 他吃飯睡覺打光明神,偶爾進行一些不妨礙社會秩序的娛樂,做過最出格的事是參與非法出版物集會和嘗試油炸自己的一截觸手。 他沒有松開阿奇柏德身上束縛他的那部分觸手,傻子才會在一個細胳膊細腿的法師面前放開一位強大的圣騎士,哪怕是邪神也一樣。 但他沒再讓他維持一個跪在地上的姿勢,而是將他架了起來,騎士還渾身赤裸著,神色有些恍惚和頹然。塞西亞這次看清了他的眉眼,如想象中一般的俊美和深刻,和他能讓人尖叫的好身材加起來簡直是成倍的顏值暴擊,那雙湛藍的眼睛的顏色罕見的純粹,讓他想到潮汐來臨時的海水,或者神國盡頭的天穹。 他喜歡這樣的眼睛。 他也喜歡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