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揉揉奶子/受騙攻給他揉奶子/劇情/無車/哭唧唧攻被受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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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6星系四季變化不太明顯,晝夜溫差大,又常有酸雨與臺風(fēng),種植出來的時候味道好的……那是基本沒有。 多是外地引進(jìn),引進(jìn)商品又貴,卓自在在商城搜刮一圈只找到了那一坨rou。 洗菜也是臨時在終端上搜查的方法,商珩盯著卓自在,卓自在倒不覺得羞愧,光明正大的查資料,前個兒他說自己給商珩做了一餐午飯的屁話也沒讓他的厚臉皮動搖半分。 這狗男人就是臉皮厚,還扛得住商珩疑惑的目光。 在料理這方面商珩和卓自在是半斤八兩,看著卓自在洗洗刷刷,擼起袖子也要加入隊(duì)伍,很顯然的,卓自在是不會讓商珩沾水的。 兔兒那不都怕水,他家商珩比兔兒還嬌貴,輕易不能讓商珩動手。 于是商珩只好站在卓自在身邊,看著卓自在忙上忙下。 眼見卓自在拿起許久不用的菜刀,眉頭一皺,落了灰的菜刀和慫噠噠要往后退的商珩,卓自在選擇了商珩。 啥也不說,就怕他家美人被自己苛責(zé)了又要哭噠噠的躲被窩里,卓自在將菜刀洗干凈,雖然菜刀表面臟了點(diǎn),洗干凈之后甩一甩還能用。 商珩又湊上來想接過菜刀,雖然他也不會做飯,但是切菜……這大概十歲小孩都會吧。 他手都伸了出來,卓自在又以菜刀太重為由拒絕了商珩的“無理要求”。 商珩覺得卓自在太寵他了,這樣不好,他會被慣壞的。 剛想反駁卓自在一句,見卓自在的目光投來,他又不敢說了。 慫噠噠的把手揣回兜里,老大爺一樣,縮著脖子看卓自在自個兒舞著刀切菜。 那么小一把菜刀在他手里愣是整出了殺人刀的氣勢,下手快準(zhǔn)狠,切出來的薄片變成了大小粗細(xì)不一的切片,刀法宛如狗屎,不愧是卓自在能干出來的事兒。 卓自在面不改色,手上DuangDuang切,商珩看不出門道,只覺得卓自在可太厲害了。 兩個半吊兒做飯,沒炸廚房就不錯了。 起鍋,燒油,滋啦一聲,卓自在將切好的菜全倒進(jìn)鍋里來了個大雜燴。 你看他多自信,手下不停歇,目光專注的看著鍋,額上還出了一點(diǎn)汗,手法看似老練,穩(wěn)如老狗,其實(shí)顛鍋抖勺,屁都不是。 最后電子爐一關(guān),嘿,菜全焦了,粘鍋底。 卓自在真覺得,這不是他的問題。 和商珩對視,卓自在還沒來得及阻止,眼睜睜看著商珩伸出手拈起剛起鍋的,還冒著熱氣的rou往口中送,半點(diǎn)兒不嫌燙。 還當(dāng)著卓自在的面嚼吧嚼吧,把rou吞了下去。 咽下去后還伸出被燙出紅點(diǎn)的舌頭吐氣,一氣呵成,看的卓自在目瞪狗呆。 他沒想到商珩也有這么野路子,這么不聽話的時候,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 氣得他想現(xiàn)在就扒了商珩的褲子揍他一頓。 不知道燙的么! 揍是舍不得揍,帶給商珩灌了幾口涼白開下去,還讓他含著水在口中不許吐出來,看著人被燙的發(fā)紅的指尖,恨鐵不成鋼的道,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商珩更虎的。 心疼的不行。 商珩嘴里含著水不好講話,嗚嗚唧唧的哼哼幾聲,卓自在根本聽不懂。 商珩被卓自在拉牽著手去沖冷水,搞完還給商珩手上貼了個創(chuàng)口貼,看著商珩無辜的眼神,再多責(zé)怪的話都說不出來。 嘖,他家老婆大部分時候看起來乖乖巧巧的,怎么這時候又笨笨的了。 卓自在想把炒焦了的菜倒進(jìn)垃圾袋,商珩手護(hù)著那盤焦糊焦糊的菜,口中含著的水咽了下去,咕嘟一聲,道:“好吃的,你不許倒掉!”連口氣都兇了一分。 那一分落在卓自在耳中還是軟乎乎的。 商珩勤儉持家,覺得能吃就行,卓自在做慣了公子哥,就算是自己人生第一道料理他都能中肯的給出難吃的評價,然后倒進(jìn)垃圾桶,兩人在這一點(diǎn)上持不同看法,最后讓步的還是卓自在。 再不讓步商珩就要被他氣哭了。 你看商珩眼眶里積蓄的霧氣,那都是卓自在心頭流的血。 欺負(fù)老婆,難受的不還是卓自在。 晚餐是就著Z16星系的特產(chǎn)大米煮的米飯和卓自在那燒糊了的菜吃的。 卓自在炒的大雜燴就是各類菜品獨(dú)自美麗,一個比一個糊的有特色,rou類還好,好歹還能嘗出rou味,其它不是燒焦就是烤糊,分不清生前是個什么玩意。 卓自在雙手合十直呼罪過,商珩奶兇奶兇的瞪他一眼,眼尾染了一抹紅,看著嬌俏的不行。 卓自在屈服于商珩的美貌,很不爭氣的夾了一筷子菜,而后摸著自己的左奶子捫心自問,究竟好不好吃。 商珩呼嚕呼嚕吃的可歡,沒以前挑食的小樣,如果他有兔子尾巴,這時候小尾巴也會跟著一抖一抖的。 什么是快樂?看老婆吃飯就是最大的快樂。 商珩兩頰被撐得鼓鼓的,肥嘟嘟的兔兒都沒他可愛。 卓自在甚至覺得自己盯著商珩的時候,商珩兩只耳朵都豎了起來,警覺地看著卓自在,對視,又紅著一張臉移開視線。 真可愛,想日。 他家老婆貌似放飛了不少,再沒以前那么拘謹(jǐn),哼哼唧唧的盯著他,必要時還會和他撒撒嬌。 怎么撒嬌?就用溫軟的目光看著卓自在,無聲勝有聲,卓自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腦補(bǔ)出來的商珩的嬌嗔,那可不是一般的可愛。 那叫,阿偉死了。 又叫,阿偉死了又死。 阿偉死了還不安息,氣得掀了棺材板想給卓自在來一拳。 一盤菜挑挑揀揀,能吃的不多。 卓自在覺得飯菜難以下咽,看著商珩的臉才有了一絲活下去的勇氣。 他覺得吧,就算自己的左奶子被自己捏爆了,他都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炒的這一盤黑暗料理好吃,但是耐不過商珩喜歡。 商珩哼哼唧唧的對他說,他喜歡吃卓自在親手炒的菜,他不想讓卓自在把菜倒掉。 軟乎乎的強(qiáng)調(diào),之前兇巴巴的商珩仿佛是假的,簡直就是軟硬皆施,別的都不要,他就想讓卓自在心軟。 卓自在心軟了,并且成功將捏左奶子的手換成捏右奶子,昧著良心承認(rèn)了商珩口中說的“你炒的菜很好吃”并含淚干下三碗米飯。 呵,男人吶,就是這么口是心非。 吃飽喝足當(dāng)然得洗香香。 商珩家廚房連著臥室,浴室設(shè)置在廚房內(nèi)側(cè),特別小一個空間,堪堪夠擠進(jìn)兩個成年男人。 當(dāng)然,平常都是商珩一個人擦香香,所以商珩壓根不覺得浴室空間小,但是卓自在是誰啊,他是狗中戰(zhàn)狼,十分厚臉皮的跟著商珩擠進(jìn)浴室,要和老婆一起洗香香。 商珩被卓自在磨得心軟了。 浴室里有個舊的熱水器,平常商珩不怎么用,洗澡都是草草用冷水擦干凈身子,然后打著哆嗦埋進(jìn)被窩。 房內(nèi)沒有暖氣,夜晚溫度降到了零下幾度,這樣極其容易感冒,商珩不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感冒了就在床上睡一覺,意識昏昏沉沉之中還能夢見他的爸媽。 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有卓自在。 熱水器好久沒用,商珩敲敲打打沒敲出個所以然,被卓自在摟著腰抱下來凳子。 卓自在多精一人,看商珩那急忙補(bǔ)救的樣子就把情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又沒真問出口,半調(diào)侃的問商珩熱水器是不是壞了,商珩點(diǎn)了點(diǎn)頭。 身子被卓自在抱在懷里,卓自在大手一揮,那就不洗澡了。 要臭一起臭,再者,商珩身上兩人除了一身菜味,其實(shí)也還好。 大概。 網(wǎng)購的熱水器第二天到貨,卓自在帶著商珩又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大大小小各種家具使用的時間都太久,基本沒什么用了,卓自在說都得換。 換就換,商珩也沒攔著,只問卓自在能不能不要把換掉的家具丟掉。 商珩挺念舊,這些家具都是他從小用到大,是他爸媽留給他的,被卓自在點(diǎn)頭應(yīng)允之后還十分大膽的往人臉上親了一口。 乖得不行,曉得被卓自在滿足了之后得給卓自在甜頭。 但是只給這點(diǎn)甜頭顯然是不夠的,卓自在就在心里悄悄記賬,等著把商珩身體養(yǎng)好之后算總賬。 卓自在沒急著回首都星,他還不確定商珩肯不肯和自己回去,兩人在現(xiàn)實(shí)里相處了攏總就一天,卓自在把商珩的性格摸了個七七八八,他知道商珩重情又戀舊,多半不肯和他回首都星。 好在卓自在不管在哪兒就是一閑散公子,身上揣著終端就能走遍天下,沒錢了就管他爹要,啃老敗家,十分不要臉。 他今天一天沒怎么看終端消息,一打開消息通知,備注臭老頭的聯(lián)系人唰唰幾十條消息下來,卓自在看了一眼,敷衍的回了個“嗯,好”,只差沒補(bǔ)個“我知道了”湊個敷衍三連。 這可太孝順了。 卓自在想了想,又回了句:“您可別催我回家,不然我一回家就給您吹嗩吶?!?/br> 卓父發(fā)了一串句號過來,老爺子半夜十點(diǎn)不睡覺,等來卓自在這么孝順的回答,嘴角的笑容扭曲,差點(diǎn)氣得歪了鼻子。 卓自在懟了一通卓老爺子心情十分好,終端關(guān)上還哼了一段,還沒開心幾秒就見身邊的商珩斂了笑容,心神不寧的低下頭,十指繳著衣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卓自在把商珩摟過來,喊他老婆,商珩悶悶的“嗯”了聲,卓自在將他下巴挑起,果不其然看見了商珩泛紅的眼眶。 那一瞬間,卓自在不知道怎么,狗德行就暴露無疑,壓著嗓子問商珩,他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商珩只覺得卓自在好像變了個人,看著卓自在的笑臉只覺得刺眼,張了張唇不知道說什么,又悶悶的“嗯”了聲。 他覺得自己可能無藥可救了,在明明知道卓自在有喜歡的人的情況下,居然在心里求他不要說出來…… 就算讓他們保持現(xiàn)狀也好。 可商珩的道德感實(shí)在太強(qiáng),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yàn)樘珎?,講話時嗓音都是顫抖的,牙齒打著顫,帶著哭腔,臉上的笑容比哭還要讓卓自在心疼。 “你、你有別的人了,為什么還要來找我呀?”問的話也是委屈的,軟軟的,毫無攻擊性。 像是乍然知道自己是被人丟棄了的貓,那般小心,含著霧氣的眸子直視著卓自在,等著他的回答。 卓自在看著商珩的反應(yīng),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 手忙腳亂的抽了幾張抽紙要給商珩擦眼淚,都被商珩拒絕了,想抱一抱商珩,也被商珩拒絕了。 商珩現(xiàn)在犟得不行,先入為主的以為卓自在真的在外面有狗了,不對,或許他才是那個狗。 他一想到卓自在盯著終端的時候露出的笑臉就覺得刺眼,卓自在還故意擋著終端不給商珩看……他本來、本來就不是那種會偷窺別人隱私的人,卓自在還這么不信任他,不是因?yàn)樾奶撌鞘裁础?/br> 商珩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卓自在看得rou疼,自己造的孽要自己償還,他把自己終端拿出來,把他和卓父的聊天記錄給商珩看。 “老婆你看一眼。”終端就擺在商珩面前,商珩擦了把眼淚,果真認(rèn)真去看。 備注臭老頭的聯(lián)系人又發(fā)了幾條消息過來,卓自在一邊把消息記錄往上滑一邊道歉:“我剛剛是逗你玩呢,我在外面沒有狗,我就你一個” “我剛剛也是和老頭聊天呢,老頭就是我爹,我就是想看一看你吃醋的樣子,你別生氣……” 他一邊說著,商珩眼淚掉的更兇。 “……騙我好玩嗎?”眼眶紅紅的美人看著卓自在,一字一句的問:“欺負(fù)我好玩嗎?” 沒有誤解除后的欣喜,商珩一想到卓自在就為了想看他吃醋的樣子,這么荒唐的理由來逗他,他就生氣。 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是商珩。 一邊啪嗒啪嗒掉眼淚,問的問題也夾雜著怒氣,卓自在怔了怔,他這才知道自己是真把商珩惹生氣了。 不僅生氣了,還是氣的想錘他一頓那種,拳頭緊緊攥著,沒出手可能還是因?yàn)樯岵坏谩?/br> “對不起。”卓伸出手想把商珩摟進(jìn)懷里,商珩沒躲,臉埋進(jìn)卓自在的脖頸間,卓自在安撫的給商珩拍拍背,誠懇認(rèn)錯:“是我不好,我就是傻逼,腦子抽抽就不干人事,老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哭了我也心疼,我剛兒就是腦子被驢踢了,以后不會這樣了,你別哭,好不好?” 安撫人的話多片白,卓自在就是個一玩脫就不知道怎么收場的狗玩意,仗著商珩沒和他生過氣,就想逗一逗商珩,這會兒好了,給商珩氣哭了都。 他的道歉沒半點(diǎn)用,只讓商珩聽的更氣憤,張開嘴咬住卓自在肩上的rou,惡狠狠得又加深了力道,實(shí)際咬的力道不重,卓自在也沒攔著。 一邊拍商珩的背,一邊腦子抽抽,又道:“老婆要不咬我手吧,肩上的rou那多硬啊,費(fèi)牙?!?/br> 嘴瓢的狗東西又被商珩惡狠狠的換了個地方咬。 溫?zé)岬臏I水打在卓自在的手臂上,空氣中泛起一陣鐵銹味,卓自在不覺得疼,還問商珩,咬他的手有沒有把牙磕著……太流氓,表現(xiàn)的什么事兒都關(guān)心著商珩,以至于讓商珩氣了沒兩分鐘,頂著通紅的眼眶消了氣。 他總拿卓自在沒辦法,這個人總愛欺負(fù)他,逗弄他,知道他不會生氣,越發(fā)的變本加厲。 眼角的淚被卓自在拭去,商珩咬完人松了口,看著卓自在手上滲血的牙印眼眶又紅了。 狗玩意看見商珩將哭不哭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 商珩口中一股鐵銹味,嘴角也沾了點(diǎn)血跡,都是卓自在手臂上溢出來的。 商珩下口重,咬的狠,卓自在沒有掙脫的意思讓他咬,咬完手臂上老大一個牙印,滲出來的血沿著手臂往下蜿蜒卓自在都沒管。 捧著商珩的臉哄他,好一頓夸,夸完又罵罵咧咧罵自己,被商珩看一眼,又乖乖噤了聲。 天不怕地不怕的狗東西在他老婆面前就是個紙老虎,大聲吼一吼都不敢,這會兒犯了錯看著商珩,人的指尖搭在他的手臂上,有些微的顫抖,似是想觸碰他的傷口,又不敢觸碰,最后收了手,啞著嗓子問他疼不疼。 這道究竟是送分題還是送命題…… 卓自在察言觀色,看著商珩皺著眉,似是惱羞的模樣,就猜到他已經(jīng)消了氣,那老婆消了氣該干什么?那自然得撒嬌。 卓自在裝出一副柔弱樣,仿佛才剛發(fā)現(xiàn)自己手被咬了一口似的,嗷了一嗓子,蹭蹭蹭蹭進(jìn)商珩懷里,哼哼唧唧道:“老婆,我手疼~” 那彎了好幾道弧的聲兒,半點(diǎn)看不出他哪疼了。 臉埋在商珩肩上,他還是頭一次這么干,以往他都怕自己壓壞了商珩的身子,現(xiàn)在么,就虛虛在商珩肩上蹭兩下,做小鳥依人的姿勢,油膩……那不是一般的油膩。 偏生這樣就能讓商珩心軟。 感受到商珩的手搭上了他的腰,卓自在更放肆了,從商珩懷里抬起狗頭,趁人不注意往商珩臉上嘬一口,油里油氣的道:“老婆你為什么不哄哄我?我還是不是你的心肝寶貝了?” 商珩無措的看著他,不太明白為什么卓自在變臉這么快。 他氣消了,對自己咬了卓自在那一口也愧疚的不行,面對卓自在變臉一樣的情緒,也只是看著人吶吶無語。 明明是他該這么問才對,卓自在那么捉弄他,最后居然反過來問他。 他這么想,身體倒很誠實(shí),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羞紅了一張臉。 卓自在……真不是個東西。 傷口清洗干凈之后再上藥,商珩家里別的不多,唯獨(dú)藥片散開一堆,還有包扎傷口的繃帶,跌打藥之類的。 卓自在一看保質(zhì)期,幾年前的藥也擱藥箱里躺著。 商珩小心的將他的手臂用繃帶包扎起來,卓自在覺得商珩這是小題大做,商珩瞪他一眼,狗東西乖乖閉上了嘴。 最后在心里咂摸,他家老婆今天是不是有點(diǎn)兇。 他居然舍得瞪他。 狗東西永遠(yuǎn)猜不到,自己的行徑讓脾氣溫軟的美人暴躁值噌噌噌上漲,而罪魁禍?zhǔn)撞皇莿e人,而是他自己。 商珩眼眶還是紅紅的,剛哭完眼睛也有些干澀,卓自在沒翻到眼藥水,干脆把自己的手捂商珩的眼睛上,讓商珩閉上眼,給他來了個眼部按摩。 狗男人一邊給商珩按摩一邊絮絮叨叨,說什么老婆你真可愛之類的屁話,這種話他是天天說,天天都說不膩,最后給商珩按摩完眼睛還讓他睜眼適應(yīng)一下。 適應(yīng)個屁,商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卓自在那一張放大的臉湊在他的面前,唇被卓自在吻住,也不知道狗男人怎么做到的,趁商珩沒反應(yīng)過來把商珩攔腰抱起,兩人的唇瓣貼一塊,也沒被磕到。 商珩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卓自在壓在床上一頓狂親。 像是十年沒吃過rou的狗子,商珩口中的空氣被他掠奪而走,臉蛋憋得漲紅才被卓自在松開,只深呼吸了幾口氣,卓自在又湊了過來。 “老婆,我想做。” “白天不是剛做過嗎……”商珩譴責(zé)的看著卓自在。 卓自在這人就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別說白天剛射了一回,就算是剛剛做了回,他現(xiàn)在也還想被商珩cao一cao。 他回的話語也孟浪,說什么一看見商珩就忍不住發(fā)情了,得讓商珩cao一cao緩解一下欲望才甘心。 商珩被他的話挑逗的面紅耳赤的,小聲罵了句登徒子。 卓自在眨眨眼,好像不是他的錯覺,他老婆真的變兇了。 奶兇奶兇的,那一聲登徒子就和夸他一樣,可太他媽符合他了。 商珩想不到卓自在那么不要臉,壓上來扒了自己的衣服,房內(nèi)沒暖氣,皮膚接觸到空氣,卓自在手上起了陣雞皮疙瘩。 商珩身上的衣服他沒脫,大晚上的,他可不能把商珩凍著。 狗東西偶爾還挺貼心。 商珩見卓自在沒有脫他衣服的打算松了口氣,下一刻又見卓自在俯下身,將他的褲子拉鏈解開。 沉睡中的雞兒被卓自在的鼻尖蹭蹭,男人鼻子埋在商珩的襠部,表情是一等一的癡漢,深吸一口人身上的氣味,還夸商珩:“老婆你的雞兒氣味真好聞?!?/br> 商珩瞬間就硬了。 7.19 梆硬的雞兒戳在卓自在下巴,狗東西上手摸一把,商珩身子顫了顫,卓自在伸出舌頭往人褲襠上呲溜一口,商珩扭著腰要躲開,被卓自在拉了回來。 “我就舔舔,不會吃進(jìn)去?!?/br> 狗男人是這么說的,商珩猶豫了一下,信了。 卓自在真就隔著褲襠舔舔,支棱起來的雞兒被卓自在舔一口,抖著身子又吐出點(diǎn)水。 商珩被卓自在壓在床上,手擋著眼睛,看不見他下半身的風(fēng)景,于是也不知道說好只舔舔的狗東西作惡的手伸向了他的內(nèi)褲邊。 印著小兔子的粉色內(nèi)褲,那也是卓自在一手挑的。 卓自在隔著一層布料含住了商珩的頭部,在商珩開聲前先發(fā)制人,道:“我就舔舔?!闭f著把人頭部吐出來。 別的不說,關(guān)于狗東西為什么喜歡舔商珩的幾把這件事……對商珩來說也很苦惱。 但是正如你所見,美人不懂得拒絕人,更不懂得反抗,弱點(diǎn)被卓自在拿捏得死死的,甚至還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 到最后,狗東西十分不講誠信,把商珩褲子扒了,商珩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卓自在含住了性器。 性器被包裹在一處濕熱的場所,商珩舒服得掉了幾滴淚。 雖然……覺得羞恥,但是舒服也是真舒服。 最后還射在了卓自在的口中,狗東西要把口中含著的東西咽下去,商珩紅著眼睛看他,于是卓自在毫不猶豫的咽了下去。 當(dāng)著商珩的面舔干凈嘴角的白濁,而后沙啞著嗓子開口道:“老婆你怎么瞪我呀,嚇得我一不小心就……”就什么呢?不言而喻。 那責(zé)怪的語氣,要不是卓自在臉上掛著的表情戲謔,商珩也許也當(dāng)了真。 他不曉得如何應(yīng)付現(xiàn)在的場面,手指抓著床單,指節(jié)泛白,無意識的咬著唇,他又要掉眼淚了,沒想到卓自在比他更先擠出眼淚。 卓自在淚眼婆娑,痛心疾首的看著商珩,惡人先告狀。 “老婆你太傷我的心了?!?/br> 他道:“你怎么能用那么冰冷的目光看我!” 一邊說著還一邊擠眼淚,那眼淚嘩嘩淌,盲猜那都是卓自在腦袋里擠出來的水。 商珩不知所措的看著卓自在,他分不清卓自在是演戲還是真哭,真以為是自己把卓自在欺負(fù)哭了,眼中的淚憋了回去,吶吶道:“我沒有用冰冷的眼神看你……” 卓自在不聽不聽:“你就有,我現(xiàn)在都哭成汪了你也不安慰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我沒有……” “你有!你都不來抱抱我,連哄我都不肯,你不是我以前的老婆了qwq” “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明明很疼我的?!?/br> 近一米九的漢子在床上打滾,商珩看著卓自在,伸出了手。 卓自在立馬收了動作,一個狗撲撲進(jìn)商珩懷里,一邊吸吸鼻子,破涕為笑:“我就知道老婆還是寵我的嚶嚶嚶?!?/br> 男人溫?zé)岬能|體貼在商珩身上,商珩安撫的摸摸卓自在的背,笨拙的學(xué)著卓自在以前哄他的樣子哄卓自在。 說出的話令他覺得羞恥,耳熱的不行。 “對不起寶貝……是我錯了?!?/br> 卓自在在商珩懷里蹭啊蹭,得了便宜還賣乖:“沒事的老婆,只要老婆還喜歡我我就很開心了~” 商珩也不知道為何,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心情五味雜陳。 他從來都是被寵著的那一方,現(xiàn)在被卓自在問是不是不喜歡他了,是不是不想寵他了,讓他覺得怪異的同時居然還升起了一股別樣的情緒。 莫約就是類似于……卓自在居然這么沒安全感,他要好好寵卓自在才行,這樣的感覺。 他一邊知道卓自在不可能這么脆弱,一邊又覺得,或許呢。 他們成為戀人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游戲中跨越了兩個半的季度,現(xiàn)實(shí)里卓自在不舍萬里的前來找他……那是不是代表,兩人的愛意是相互的,并且卓自在其實(shí)……也想被他寵! 畢竟,兩個人都是男人,商珩想,或許是因?yàn)樽孔栽谛哂趩X,所以以前從未說過想被他寵的話,現(xiàn)在情難自禁的說出來,或許就是在暗示商珩,他也可以放肆一點(diǎn),給卓自在親親摸摸,還可以壓著卓自在do。 商珩頓悟,并且立刻開始實(shí)施他的親親摸摸哄人計(jì)劃。 摸摸是真摸摸,親親也是真親親。 卓自在往常哄商珩,是左一個親親,右臉一個親親,親完了還要摸一把商珩的臉,笑他的臉好燙。 摸摸么,就是拍拍背,掐掐肚子上的rourou,商珩沒卓自在那么猥瑣,笨拙的往卓自在臉上親了一口。 卓自在的笑容加深,商珩看著他挑著眉笑,只覺得他笑的痞氣,還……還挺帥。 不可否認(rèn)的是,卓自在這人雖然即狗且油,但長得也是真真帥氣。 眉頭一挑,別人做著油膩的動作,他來做是痞帥痞帥的,天生自帶一股子流氓味,連講話的腔調(diào)也是散漫的,帶了一絲的玩世不恭,不認(rèn)識的人都以為卓自在是個花花公子,認(rèn)識他的人都知道,這狗屎玩意就是個花花公子。 但人家就是不玩弄別人感情,處一段一段的,真喜歡的其實(shí)沒幾個,最后都和平分手,直到他遇見了商珩。 商珩的手,最后挪到了卓自在的胸口。 抬頭看一眼卓自在,想收回手的時候被卓自在抓住了手腕。 輕輕一帶,商珩被卓自在拉進(jìn)了懷里。 深夜里,商珩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被男人溫?zé)岬能|體里,手被迫按在了卓自在的胸口。 狗東西挺了挺胸,牽帶著商珩的手去摸他的胸部,動作挺猥瑣的,可害羞的是商珩。 卓自在出言調(diào)笑:“老婆,我的胸大不大?” 鼓起的胸肌隔著一層衣物,略微有些guntang的身體,被商珩的手覆蓋而上之后,卓自在還表演起了他的絕技。 商珩感覺自己手下的肌rou動了一下,紅著臉看著卓自在,目光帶了一絲譴責(zé)。 說好的要他親親抱抱才能好,為什么現(xiàn)在又這樣呀…… 臉頰羞紅,目光與卓自在的目光對上,又因?yàn)楹π邔⒛抗鈩e開。 最后凝視在卓自在的胸口處,素白的手隔著一層衣服布料,呈抓握的姿勢抓著那分量十足的大奶子。 男人的胸肌飽滿,被商珩捏在手心的乳rou溢出了指縫,微硬的乳尖蹭在商珩的手心。 卓自在抓著商珩的手沒動,商珩也不敢掙脫,看的面紅耳赤,口水將要留下來之際,卓自在的奶子又動了動。 可卓自在的人分明沒有動一下。 他剛想詢問又聽卓自在惡人先告狀:“老婆,你怎么能這么色,居然揉我奶子,嗯?” “我沒有……” “老婆你怎么還做了不承認(rèn)呀,人家都被你捏的勃起了,你要負(fù)責(zé)呀?” 卓自在一口一個人家,就欺負(fù)商珩不會辯解,自己控制著胸部的肌rou在商珩手心動著,又反打商珩一耙:“老婆你還說你沒揉我奶子……” 商珩:“……” 商珩百口莫辯。 眼圈紅紅的看著卓自在,他明知道是卓自在在欺負(fù)他,又不知道怎么反駁卓自在。 商珩眼圈一紅,卓自在又裝作大度的用手拍拍商珩的背,把商珩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去哄。 “就算老婆揉我奶子也沒事的,被老婆揉奶子也很舒服?!?/br> 口中說是那么說,手上牽引著商珩的手在他的胸部揉捏,卓自在現(xiàn)實(shí)里的胸肌比在游戲里大了許多。 他常去鍛煉,減脂增肌,身上的肌rou均勻的分部著,唯獨(dú)胸部飽滿挺立,兩個葡萄大小的rutou綴在其上,光是包裹在衣服底下,就已經(jīng)顯得十分色欲了。 卓自在還在商珩耳邊惡劣的說什么可惜他不會產(chǎn)乳,不然讓商珩這么揉都該被揉出乳汁了。 又一會兒說商珩下手太重的,將他的奶子揉得又酥又麻,一會兒又嫌商珩手法太溫柔,一點(diǎn)兒都不刺激,怎么都是商珩的不是。 可實(shí)際上從始至終都是他在牽引著商珩的手給他揉奶子,商珩還要被他挑三揀四。 狗男人真的壞死了。 到最后卓自在看見商珩又?jǐn)肯卵鄄€,一副將哭不哭的小可憐樣,手上動作頓了一下,悶哼一聲。 狗男人的眼淚是說掉就掉的,啪嗒啪嗒掉眼淚,面無表情的看著商珩,把人往懷里摟,哼哼唧唧道:“老婆,你剛剛弄疼我了。” 講話間還帶了一絲哭腔。 商珩終于發(fā)現(xiàn)卓自在是在裝哭了。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還要被卓自在戲弄,哼了一聲,委屈道:“你欺負(fù)我……” 他連控訴都軟聲細(xì)語的。 卓自在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自己不久前剛把商珩氣哭過,學(xué)著商珩軟了嗓子,嗲聲嗲氣的回:“人家哪有~” “你就有……”商珩的臉埋在卓自在肩頭,眼淚掉落在卓自在肩上:“你就是欺負(fù)我……你把不是我做的事情推給我,明明是你,你抓著我的手的,嗚……”控訴到最后,商珩泄出了一絲嗚咽。 卓自在這才不皮了,給商珩拍拍背,眼淚說收就收,給商珩拍拍背,誠心道歉:“對不起,我錯了?!?/br> 商珩用帶著哭腔的嗓音,抽噎著回他:“本、本來、呃、本來就是你的錯,你還、你還說我……” 他少有這么委屈的控訴人的時候,被卓自在抱在懷里哄,眼淚啪嗒啪嗒掉,眼淚越掉越兇,也越想越委屈。 卓自在總是欺負(fù)他…… “老婆別哭了?!?/br> 商珩正啪嗒啪嗒掉眼淚之際,卓自在將商珩的埋在自己肩頭的臉捧起來,而后挺起自己的胸部,隔著一層布料,挺立的乳尖被商珩的唇蹭過。 “老婆來喝奶,不要傷心了,嗯?” 商珩眨了眨眼,似乎是不明白的,伸出了舌尖,不自覺的舔了舔卓自在的乳尖。 舔完又抬頭看一眼卓自在,卓自在這會兒就想哄哄商珩,奶子挺起來,見商珩傻傻的隔著衣服布料舔他的乳尖,又自主的將衣服撩起來,叼在口中,胸部微微挺起,送到商珩唇邊。 “老婆真的不吸嗎?這次是限時特惠哦,錯過這次就指不定是……嗯!”話還未完,商珩就小獸一般咬上了卓自在的胸口那點(diǎn),激的卓自在一聲悶哼。 商珩想抬頭看他,卓自在五指穿插在商珩發(fā)間,護(hù)著他的后腦勺。 因?yàn)榭谥泻路v話也口齒不清:“沒事的,老婆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我不會疼的。” 商珩于是放心大膽的咬了。 埋首在卓自在的雙乳間,飽滿軟彈的奶子與商珩的臉相貼,商珩的鼻尖埋在卓自在的乳rou上,如同嬰兒吸奶一般,含著卓自在的奶子吮吸著,偶爾還要咬一咬。 腦中混亂得不行,只曉得自己看見了卓自在那一對大奶子就走不動路了。 想吸一吸,想舔上去,將那點(diǎn)紅纓含在口中玩弄,可商珩的唇舌都是笨拙的,舌尖挑逗著卓自在的乳尖,笨拙的動作,讓卓自在爽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沒想到商珩這時居然這么放得開。 不知是不是被他欺負(fù)的狠了。 嘖,看起來兇得很,明明就很乖,都不敢用力。 商珩以為自己超級兇,報復(fù)的去咬卓自在的奶子,牙齒研磨過卓自在的乳尖,無師自通的伸出舌頭舔卓自在的乳尖,卓自在爽得將商珩摟進(jìn)懷中,商珩又得意的哼了一聲。 小小聲的,不敢太明顯,不然等會兒他又要被卓自在欺負(fù)了。 大奶子很好的治愈了商珩,眼圈紅紅的美人乖巧的伸出舌頭舔卓自在的奶子,卻不知道還能有更多玩法。 卓自在叫他吸一吸,商珩懵懵懂懂的吸了一口,隨后又覺得卓自在命令他太過分了,又輕輕的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卓自在哭笑不得的捧起商珩的臉,美人目光躲閃,拒不承認(rèn)剛剛給卓自在吸奶子的是他,隨后又聽到卓自在教他怎么讓自己舒服。 聽得腦子暈暈乎乎的,只記住了卓自在說手口并用……那么,那么羞恥的話,從卓自在的口中說出來,又好像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商珩不知道自己被卓自在帶偏了,一開始是卓自在為了安慰他讓他玩自己的奶子,現(xiàn)在就是卓自在的私欲了。 害羞的美人在舔卓自在的奶子的時候像貓兒似的,睫毛顫動著如同蝶翼一般,掃過卓自在的肌膚。 卓自在叼著衣服,低頭看商珩的臉,兩人目光撞上,商珩懵懂的目光讓卓自在心中升起了一陣?yán)⒕胃小?/br> 很少見的,他居然感到羞愧,他覺得自己這簡直就是在帶壞純潔的美人。但同時他也不覺得后悔。 誰不喜歡看純真的美人懵懂的被你指引著接觸到未知事物之后的震驚模樣呢? 將他調(diào)教成色欲的,浪蕩的人兒,屈服于他的身下……嘖。 卓自在光是看著商珩的臉就腦補(bǔ)出來那么多。 即便他與商珩是商珩1他0的關(guān)系,那也不妨礙卓自在去肖想商珩躺在他身下嬌吟的場景。 媽的,想cao。 卓自在的下半身挺立起來,跨坐在他腿上的商珩悄悄扭了扭腰,想往后退一點(diǎn)。 大腿內(nèi)側(cè)被硬物戳著,他的臉有些紅,在心中暗暗想卓自在今晚明明起來那么多次了,為什么還有精力呀。 表面純潔的美人,心中多少還是知道一點(diǎn)性事的,在心中嘟嘟囔囔,嘀嘀咕咕,又不敢講出來,連被卓自在的“武器”抵著下身都不敢說。 可太害羞,太內(nèi)斂了。 卓自在這狗玩意完全就是沖著他這一點(diǎn)來欺負(fù)的,偏偏商珩自己又沒一點(diǎn)自知之明。 戳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硬物guntang,商珩剛逃開不過幾厘米,又被卓自在摟住了腰,狗男人明知故問:“老婆怎么了?” 他知道商珩不敢說,就這么問了,見商珩委委屈屈的皺著眉,輕咬下唇,萌的不行,嘴上說出來的還是sao話。 “是不是被老攻的大吉吧弄疼了,嗯?” 商珩頓時臉色爆紅。 商珩聽不慣那些涉及性器官的話,更說不出來,平常連罵人也不會,生氣也少有,委屈了就只會哭,還是悶悶的掉眼淚,連聲兒都不吱一聲,如今聽見卓自在說的這么露骨,不僅臉紅了,還覺得卓自在實(shí)在,實(shí)在太yin穢了。 這種話,這種話他怎么能說的出口! 偏他臉燒紅了,內(nèi)心譴責(zé)卓自在,又不敢說出來,接觸到卓自在的目光也紅著臉躲開視線。 他連譴責(zé)卓自在都不敢。 大腿內(nèi)側(cè)戳著的硬物觸感太過明顯,商珩被卓自在抱在懷里,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硬物抵在商珩的臀部,卓自在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就著這個姿勢挺起胸部,一句話沒說,挑眉笑看著商珩,等待商珩自己上鉤。 商珩看他一眼,很不爭氣的湊了過來。 硬物抵在臀部,卓自在一只手?jǐn)堉嚏竦难恢皇治兆∽约旱男丶?,像給嬰兒哺喂乳汁一般,將自己的奶子送進(jìn)商珩口中。 商珩很清楚自己沒有戀乳癖,只不過……只不過是他經(jīng)不住誘惑,卓自在又那么期待的看著他,所以、所以他才會做這么逾矩的事情。 商珩將所有鍋都甩在了卓自在太會勾引人上了。 那么威猛一個漢子,敞開胸懷,露著奶子讓你過來吸吸,那……誰又抵得住誘惑呢。 反正商珩不行。 他偶爾也有坦誠的時候,喜歡和卓自在親親,喜歡被卓自在抱著哄,即便大部分時候也覺得,卓自在做的實(shí)在太過分,可仍是拒絕不了。 他太喜歡卓自在了,不舍得拒絕他。 雖然他也想過,如果卓自在被他“欺負(fù)”哭了,他該怎么哄。 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狗東西哭都是裝的,不過是為了讓他心軟,而他居然不覺得生氣……還有一絲的欣喜。 被卓自在挑逗的手足無措的時候,看著卓自在掉的眼淚,也會覺得憐惜,想把他抱在懷中哄一哄。 聽卓自在嗲著嗓子撒嬌也覺得新奇的不行。 在他面前撐起了一片天地的人,原來也有軟弱的時刻。 成為別人的依靠是一件很奇妙的體驗(yàn),商珩沒有依靠過別人人,更沒當(dāng)過他人的依靠,如今體驗(yàn)一遭,不知所措的同時也覺得自己似乎變得強(qiáng)大了。 卓自在窩在他懷里哭呢! 商珩覺得自己好驕傲。 “老婆現(xiàn)在好像小寶寶呢?!弊孔栽谳p笑一聲:“可惜我沒有乳汁,不然也可以讓老婆喝奶奶……” 商珩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等從卓自在的胸口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卓自在的胸部被自己咬上了好幾個牙印,乳尖也不能幸免,淺紅的rutou被商珩咬得通紅,商珩松口之后上面還反射著淋漓的水光,看著甚為色情。 “不是我……”商珩伸出手給卓自在擦去乳尖上的水光,軟著嗓子,拒絕承認(rèn)卓自在胸部的牙印都是他弄上去的。 說完羞愧的紅了一張臉,他好像敢做不敢當(dāng)?shù)膲牡啊?/br> 好在卓自在這時也沒想逗他,順著他的話接下去:“確實(shí)不是老婆做的?!焙蟀虢卣{(diào)笑的話咽了回去。 嘖,他可舍不得看商珩哭。 商珩沒被卓自在調(diào)戲還不適應(yīng),臉埋在卓自在的肩頭,哼哼唧唧,軟糯糯的道:“你、你不用慣著我的……” 他也知道是卓自在在順著他的話接下去……只是仍是不太習(xí)慣,卓自在突然收了調(diào)戲之言,這么寵他的。 那些流氓屬性突然被收起來,商珩又開始不安。 卓自在拍拍商珩的背:“我慣著我老婆,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么?” 狗東西難得說了一句人話,商珩嗔怪的道:“你、你怎么這樣……” 這么羞恥的話都說得出來。 商珩臉紅紅,耳垂也發(fā)燙。 卓自在的下身還抵在他的臀部,他以為今晚自己還要被卓自在折騰好久,可卓自在又抱著他躺在了床上。 商珩被卓自在面對面抱著,纖細(xì)的腰肢被卓自在攬住,狗男人壞心眼的咬著商珩的耳朵道:“老婆,你的腰可太細(xì)了,我把你摟進(jìn)懷里都怕力氣太大弄疼你。” 商珩回:“那、那我吃胖一點(diǎn)好了……” 卓自在“嗯”了聲:“那必須吃胖點(diǎn),吃成胖嘟嘟的肥兔兒樣?!睖?zé)岬臍庀⒃诙?,商珩又“嗯”了一聲,沒敢再接話。 他怕癢。 兩人這么摟著睡了一晚,薄毯蓋在身上半點(diǎn)不保暖,倒是卓自在身上暖呼呼的,商珩依偎在他懷里睡了個好覺。 一覺醒來自己還被卓自在抱著,身子被卓自在的體溫暖得酥麻麻的,他不是第一次在卓自在懷里醒來,卻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shí)里感受到如此炙熱的溫度,向他包裹而來。 商珩終于信了他與卓自在的互動并非一場夢。 卓自在罕見的醒的比商珩還晚。 外界的光順著窗欞縫隙鉆入室內(nèi),商珩在卓自在懷中小心的抬起頭,描摹著卓自在的容顏。 Z16星系從凌晨開始降雨,到早晨的時候雨剛好停了,商珩想從卓自在懷中起來,可他只動了動身,身子又被卓自在緊緊摟住。 卓自在還沒睡醒,商珩怕吵到他,妥協(xié)的又往卓自在懷里縮了縮。 他睡不慣回籠覺,以前醒了就是醒了,不可能再睡回去,出門將超市門打開,在服務(wù)臺一坐就是一天,或是發(fā)發(fā)呆,偶爾拿出終端看一眼,沒什么娛樂項(xiàng)目。 睡夢中骨頭是泛疼的,睡醒之后全身都酸軟,這種狀況他早就習(xí)慣了……伴隨了他好幾年的舊疾,在被卓自在抱進(jìn)懷里那一刻,似乎都減緩了不少。 商珩一到下雨的時候精神就很不好,腦子昏昏沉沉的,強(qiáng)打起精神才能勉強(qiáng)撐住,更多時候是瑟縮著身子躺在躺椅上……今天剛降過雨,按理來說商珩在夢中就該被疼醒了,可這次非但身體不疼,腦子也不會和以前一樣昏沉,全身上下沒有痛感。 臉貼在卓自在的胸口,商珩迷迷糊糊的想著,沒幾時又沉沉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卓自在已經(jīng)不在身側(cè),商珩懷里抱著一只超大的哈士奇玩偶,身上蓋的被子,身下睡著的床都換了個樣。 不僅如此,連房間都被裝修了一遍,貼上了天藍(lán)色的壁紙,要不是房子的布局和記憶中一樣,商珩以為自己在睡夢中被卓自在帶走了。 他沒想到的是,自己不過睡了回去,居然睡的死沉死沉,卓自在起身的動靜也沒將他吵醒……手摸到耳朵,商珩將耳塞摘下來,外界的聲音灌入腦中,商珩眨了眨眼。 外面好像不止卓自在一個人,而是更多的…… 他想從床上起身,可睡了太久,又沒吃早餐,身子有些脫力,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時眼前一黑,熟悉的壓迫感傳來,耳邊是細(xì)微的嗡鳴。 腦中傳來的暈眩感來的太不合時宜,又讓商珩意識到,原來自己的身體和以前其實(shí)沒什么區(qū)別。 手撐在床側(cè),商珩習(xí)慣了暈眩的滋味,一點(diǎn)一點(diǎn)摸索著,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約莫過了一分鐘左右,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才散去。 商珩的臉色有些蒼白,眼前重新恢復(fù)明亮,商珩緩了一會兒才敢下床。 腳尖觸到冰涼的地面,商珩猛地縮回了去,左右看環(huán)顧,沒找到鞋,倒是看見了剛從站在門口的卓自在。 他還沒開口,卓自在就從床的另一頭找到了商珩的鞋,貼心的給他穿上。 商珩和他對視,有些詞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應(yīng)該問卓自在為什么不經(jīng)他允許就擅自將房內(nèi)的家具換了個一干二凈,說好的只換那些老舊的家具,可看卓自在的架勢,恨不得將房內(nèi)翻新一遍才好。 他本應(yīng)該苛責(zé)卓自在,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看見卓自在仰頭對他笑的那瞬間,商珩心中的不適感又變成了無奈。 他知道卓自在是為他好,想對他好一些,他想,或許是因?yàn)樽约禾^沒有安全感,所以導(dǎo)致卓自在每一步走的也那么的小心。 看起來的自作主張,不顧忌他的情緒,實(shí)際上觀察著他的表情,等他發(fā)難就哄他。 卓自在為什么對他這么好呢? 商珩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去想這些,他該想的是卓自在對自己這么好,他該怎么報答回去才好。 他總被卓自在寵著,卓自在也總說只要他開心就好,將他哄成了嬌氣包……太不像他。 商珩臉上表情的細(xì)微變化逃不過卓自在的眼睛,卓自在人二了點(diǎn),狗了點(diǎn),情商還是在線的,見商珩微微皺著眉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 那么問來了,老婆胡思亂想該怎么辦呢? 那自然得借這個機(jī)會給親商珩兩口。 卓自在理直氣壯的親了上去。 商珩還沒刷牙,卓自在是不嫌棄,但商珩不喜歡,于是卓自在的偷親落在了臉上。 早安吻,穩(wěn)得一筆。 商珩將腦中的思緒揮散開來,軟軟的喊了卓自在一句老攻。 那一句老攻可太軟了,讓卓自在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再聽一遍。 可商珩又低下了頭,嬌羞的大家閨女樣,卓自在又不舍得逗他了。 商珩去浴室刷牙,卓自在跑出去指揮裝修工人聲音再放輕點(diǎn),給他老婆吵醒了都。 商珩刷牙洗臉,卓自在趁這時間把熱好的早餐端進(jìn)了房間,他現(xiàn)在就是恨不得把商珩鎖在床上,看著商珩那弱不禁風(fēng)的身板就想給他喂胖一點(diǎn),再喂胖一點(diǎn)。 光是好好吃飯那肯定是不夠的。 卓自在特地聯(lián)系了朋友來Z16星球,人是個私人醫(yī)生,專接豪門的單,醫(yī)術(shù)不錯,人也比較溫和有禮,深得豪門貴婦的喜歡。 不像卓自在這個狗東西,在他家附近就是出了名的狗都嫌。 不過說到底,醫(yī)生頂了那么牛逼一個設(shè)定,在卓自在這里就是給商珩聘用的私人營養(yǎng)師。 兼職給商珩開藥調(diào)養(yǎng)身子。 商珩不肯和他走,又不是他不能留在Z16星系,他又不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