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的關心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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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啊…”沈弈樂已經被他靈活的動作磨的腰都拱了起來,前液把內褲濡濕一片,勃起的性器被錮在內褲里,勒的沈弈樂格外難受。 “別什么?還是說你沒吃飽?”程朗輕笑著說,伸手把他的內褲扒下來,使用甚少的事物顯得粉嫩,程朗意外的發(fā)現自己并不排斥,手指玩弄似得折磨著輕顫的小可憐。 另一只手卻順著衣擺摸著沈弈樂的肚子,沈弈樂沒有腹肌,卻勝在瘦,整個腰肢細的放在男人身上就略顯單薄。 程朗的手指在他的肚子打轉,沈弈樂的腰肢就開始打顫,抖得他心都要碎了。 “癢…別摸哪兒…”沈弈樂格外怕癢,這樣的人卻也格外的敏感,他難耐的扭動著腰身,想要擺脫程朗那揮之不去的手,卻被下身突然的taonong弄軟的身體。 此刻的沈弈樂不可謂不誘人,雙眼失焦的躺在地上輕喘,懸在眼眶的眼淚不堪負擔滑進鬢角,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泛著紅。 那日cao弄身下人的情形又浮現在腦海里,身下的欲望叫囂著溫暖潮濕的軟xue,已經達到了不能忽視的地步。 如此輕易的被沈弈樂撩起情欲來,讓程朗有些許不悅,直接撩起他白色襯衫,手指摸上綴在沈弈樂白皙胸膛上的淡色乳尖,輕輕的撥弄,“我沒和男人做過,男人摸rutou也會有感覺嗎?” 他俯身含住沈弈樂的耳垂,指尖卻還在玩弄胸前的乳尖,因為動作并不溫柔的緣故,那處已經被他磨的通紅發(fā)脹。 沈弈樂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難耐的呻吟不要錢的往程朗耳朵里竄,該死的誘人。 程朗也不惱,低頭銜住已經腫大一圈的乳珠,惡劣的用牙尖廝摩,又疼又爽的快感,逼的身下的人下意識的摟緊他的背,嗚咽出聲。 他自然有辦法讓沈弈樂開口求他。 他加快手中擼動性器的速度,決堤的熱潮沖垮沈弈樂的理智,嗚咽已經變成似哭似啼的呻吟,在沈弈樂即將釋放的時候,程朗卻惡劣的掐住性器的根部。 腳趾因不能釋放快感而痛苦的蜷縮著,jingye逆流的痛讓沈弈樂有種陷入絕地的錯覺,他像條離水的魚,后xue卻突然探進一根沾滿黏膩液體的手指 “啊…松手…嗚…”不知不覺間沈弈樂已經淚流滿面,手指強硬的推進去后xue,xue口又痛又脹,沈弈樂難耐的挺著腰,被程朗拉著一條腿架在肩膀上,插著手指的羞澀后xue,徹徹底底的展露眼前 程朗松開掐著其性器的手,任憑那秀氣物什筆直戳在那,蘸了點未喝完粥,涂抹在沈弈樂的后xue上,程朗又強制性的推進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沈弈樂痛苦的皺著眉,伸手攥住被程朗松開的性器,動作不甚熟練的擼動著,卻射不出來。 手指彎曲的碾壓著高熱的內壁,漸漸的竟然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快感順著脊椎向上游走,接踵而來的卻是極致的空虛。 “好浪,聽見沒有,你后面都出水了?!?/br> “沒有…嗯啊…沒…”沈弈樂已經被欲望囚禁成困獸,嘴里無意識的反駁著他的話。 “想讓我進去cao你嗎?” 過于亢長的前戲磨光了沈弈樂的理智,在程朗再三逼問下,終于啞著聲音帶著哭腔道,“進來,cao我…” 下一刻,xue口的手指抽離,guntang碩大的性器就抵在xue口處,被手指抽插著糜紅的xue口貪婪的嘬著近在咫尺的guitou。 “浪勁?!背汤士粗秦澙返膔ouxue,神情突然不悅的掐著他的下巴,“你被幾個人cao過?” “就你一個…就你一個啊。”xue口被roubang磨的格外舒服,內里卻空虛到極致。 沈弈樂話音剛落,程朗就掐著他的腰,以一種強硬的姿態(tài)挺了進去,悍然巨物讓后xue吞的格外狼狽,只進去一半便把后xue插得滿滿當當。 “疼…”如此強勢的進入,使快感瞬間少了一半,沈弈樂腦子里眩暈的厲害,臉都白了,渾身上下都在哆嗦,細小的啜泣從嘴里溢出。 高熱狹小的rouxue緊緊的絞著自己,滅頂的快感讓他想將欲望全部頂進去,程朗咬咬牙,汗珠順著臉頰滴落,他重新摸上沈弈樂前面的性器,另一只手狎昵的玩弄著紅腫乳珠。 他加快手中擼動的速度,快速的把沈弈樂送上高潮,在他射出白濁的瞬間,程朗毫不客氣的把性器撬開他身體深出,全部頂了進去。 “哈…滿了,塞滿了,太深了…”沈弈樂失控的叫出聲,內臟仿佛都被碩大的性器擠壓著。 程朗堵住沈弈樂的呻吟不斷的唇,緩緩的把性器抽出去,隨即就狠狠的撞了進去,剛射精的沈弈樂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被動者承受程朗緩慢又猛烈的撞擊。 程朗的動作越發(fā)的大,后xue無助的裹著他,任由他將其撐開,在碾過一塊軟弱時,突然死死的將他絞緊,沈弈樂沙啞的呻吟也隨之而來。 程朗被他這一下爽的頭皮發(fā)麻,差點直接射了,報復性的頂著那處不停研磨,大有將其磨腫的趨勢。 在這般研磨下,沈弈樂的性器又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腿無力的從程朗肩膀上滑下來,虛虛的攀在他的腰上。 xue口已經習適應了roubang的cao弄,食髓知味的裹著他,程朗直接掰開他的雙腿,把人摁在地上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 綿延不斷的快感浪潮一般拍打著沈弈樂,在程朗射過后,又再一次插進后,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 “不要了,夠了…射不出來了?!焙髕ue已經被cao到發(fā)麻,連疼痛都化成了極致的快感,痙攣的xiaoxue又一次被頂開,沈弈樂直接被cao射了出來,稀薄不堪的jingye少的可憐,順著性器滑下來。 突然絞緊的后xue吮的程朗頭皮發(fā)麻,在猛烈的抽插幾下后,才放開精關,微涼的液體一股股的射到沈弈樂身體深處。 沈弈樂眼都哭腫了,顫抖著身子體會著高潮的余韻,程朗將性器從他體內抽出來,堵不住的白濁大肆喇喇的往外流,惹得沈弈樂又哆嗦了一陣。 xue口被cao的紅腫不堪,卻沒有見血,想著這人才好沒幾天,程朗伸出手指,探進被cao的合不攏的xiaoxue里,導出里面的白濁。 剛經歷過高潮的rouxue此刻還痙攣著,程朗的兩根手指剛探進去,軟rou層層疊疊的推擠他。 他用兩指撐開內壁,就聽見沈弈樂啞著嗓子質問他:“你干嘛?” “幫你把吃進去的jingye弄出來。”程朗手指在里面攪了一下,輕笑道:“怎么,你還想留著給我生兒子?” 沈弈樂累的半死,嗓子都啞的說不出話來,昏昏欲睡之際忍不住想:他們居然又做了?這特么算怎么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