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在這兒嗎?乖,自己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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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角還淀著深藍,屋子里拉著乳白色的窗簾,屋子里黑糊糊的,厚厚的被子隆起一坨。 突然傳來門把擰動的聲音,床上的人似有察覺,毛茸茸的腦袋往被子里一縮,只留個后腦勺露在外面。 程朗穿著運動衫,慢悠悠的晃到床邊,他的手在外面晾的有點涼,不客氣的伸進被子里,凍的沈弈樂一個激靈,閉上眼睛把自己團進被窩里,嘴里嘟嘟囔囔的。 他防的緊,程朗無處下手,又擔心人給憋壞了,干脆爬上床,連團子帶被子抱了起來,伸手把他腦袋扒拉出來。 沈弈樂一張臉睡得紅撲撲的,可能是被他折騰煩了,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一起,死活不肯睜眼,程朗伸手戳了戳他的腮幫子,軟的讓人心癢癢,心里的小天使難得冒了泡——要不就讓他睡吧。 程朗剛想把他放回去,沈弈樂猶嫌姿勢不舒服,腦袋就拱進他懷里,程朗有點好笑,愛不釋手的掐著懷里的臉不停的揉捻。 沒什么立場,程朗把運動服一脫,摟著沈弈樂蓋上了被子,雙手在他身上下揉揉捏捏,這人實在是太好摸了。 沈弈樂做夢夢見自己成了一團面,不停的被人揉來揉去,他睜開眼,就看見自己整個人趴在程朗懷里。 沈弈樂揉揉惺忪的眼睛,發(fā)現程朗是真睡著了,壞心眼的推著他的鼻子拌豬臉,伸手拿著手機給他的豬臉拍了張合影。 剛拍完,程朗就動了動,沈弈樂做賊心虛的把手機扔到枕頭上。 “你為什么睡在我床上?”沈弈樂見他睜開眼睛,先發(fā)制人的問道。 “來找你晨跑?!背汤孰p手枕在頭后面,懶洋洋的說:“可是某人抱著我不撒手,所以就沒跑成?!?/br> 沈弈樂信他的話就有鬼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偷懶,還拿我當借口!” “是啊,我堅持了四年多晨跑,就因為你斷了。”程朗說著,手指撩過沈弈樂的頭發(fā),音色暗啞,“你要不要賠償我?” “關我屁事!”沈弈樂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話音剛落,整個人天旋地轉,轉眼間就被程朗壓到了身下。 “今天都沒晨跑怎么辦?” “涼拌?!鄙蜣臉窙]好氣的翻白眼。 程朗低下頭,嘬了嘬他的唇瓣:“那我們就換個方法鍛煉。” 腿根被硬物頂著,沈弈樂嚇了一跳,鼓著腮幫子說:“別鬧!還要上班呢!” 程朗聞言,手指輕巧的在沈弈樂腰側上打轉,笑瞇瞇的說:“沒關系,今天只鍛煉腰,鍛煉完在去也不遲?!?/br> 如果到時候你還有力氣的話,程朗毫沒負擔的把后半句吞到了肚子里。 ———— “嗯…別、別吸了,啊哈…疼…” 小小的屋子里,回蕩著低啜和呻吟,沈弈樂兩條腿被強硬的掰開,跨坐在程朗身上。 程朗的腦袋趴在他的胸口,用力的舔抵著乳尖,直吮的小粒嘖嘖作響,又麻又痛的快感,淡色的乳尖已經在唇齒里變成了yin糜的艷紅色,泛著晶瑩的水光。 另一邊的乳尖已經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卻寂寞的無人造訪,只能隨著他的急促的喘息震動胸膛,可憐兮兮的抖著。 他雙手按住程朗的頭,白皙的脖頸拉出脆弱的弧度,汗珠摻雜著淚珠自上而下滾落。 程朗玩不夠似得,用牙齒輕輕撕扯那快舔破皮的乳粒,立刻聽見沈弈樂哀鳴的喘息,以及忙不迭的求饒聲。 他毫不費勁的用一只手托著沈弈樂渾圓的屁股,碩大guitou在臀縫上下研磨,前液沾濕了整個xue口。 “今天你自己來?!?/br> 會陰被guntang的硬物磨擦,剛好嵌進臀縫里,未經擴張的粉嫩xue口被磨的自發(fā)的收縮起來,沈弈樂整個胯下都被他的前液蹭的濕噠噠的,秀氣的性器硬邦邦的立在那。 他搖晃著胯在程朗小腹上磨,濡的程朗下腹泛著水光。 “這就浪上了?”程朗抬起頭,在沈弈樂脖頸上嘬出一片片紅痕,自從帳篷那次后,他就特愛在他身上留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