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的沈老師【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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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找了幾個地,總是冷不丁的從犄角旮旯的冒出點人,沈弈樂鳥都晾軟了,那股勁也就過去了,看見有人打死都不愿意做。 他們繞了大半圈,車子也快沒油了,程朗把車停在沒什么人的胡同口,沒熄火也沒開燈,沈弈樂瞟了他一眼,臉色黑的都快跟這夜色融為一體了。 “讓你回家不回家。”他伸出貓爪撩撥虎須,程朗黑沉沉的眼睛就看著他,沈弈樂視線下挪,落在程朗鼓囔囔的下半身,舔舔唇瓣不怕死的說:“憋壞了吧?” 程朗看他這幅幸災(zāi)樂禍的樣,張嘴吐出三個字來。 “你完了?!?/br> 沈弈樂還沒從這句話里品出味來,副駕駛坐的椅背突然落下,讓他驟然失去了平衡,自動躺平,厚厚的外套從身上滑下來一點,剛好露出胯骨堪堪遮住私處。 沈弈樂腦袋還有點懵,遮住下身的外套就被扯開,程朗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了上來。 褲鏈急快被拉開的聲音,程朗甚至都沒脫掉褲子,碩大直接頂上沈弈樂軟趴趴性器,研磨這他的馬眼和莖體,軟趴趴的海綿體很快就被熱乎乎的guitou拱的半硬。 “你你你…”沈弈樂你了半響,腦袋瓜子一抽,喊出來一句話來:“cao死人也要坐牢的!” 話音剛落,程朗冷冽的表情再也掛不住了,他把手指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忍笑忍到肩頭不停的抖動。 沈弈樂回過神來時,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見程朗還在那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遂沒好氣的踢踢他的小腿 “笑,使勁笑,你還做不做了?” “放心?!背汤实皖^在他唇瓣上輕啄了下,勉強(qiáng)維持張正經(jīng)的臉沖他保證“我不會cao死你的?!?/br> 沈弈樂被他調(diào)侃的臉上掛不住面,低頭就看見程朗那根經(jīng)常在他身體里進(jìn)出的物什,腦子一熱,伸手就攥住碩大,拇指學(xué)著程朗的樣子,堵住了溢著濁液的鈴口。 命根子被攥住,程朗終于把笑憋了回去,抬頭就看見沈弈樂氣呼呼的模樣,在他腮幫子上咬出淺淺的牙印。 手中攥著的性器又大又燙,還能感受到上面蓬勃的青筋。 真大,也不知道怎么插進(jìn)去的…沈弈樂胡思亂想僵在原地,跟抓了個燙手山芋一樣,有點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 程朗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挺挺胯,他輕笑兩聲問:“慫了?” “你才慫了!”沈弈樂咬咬牙,手下使了兩分力,就聽見程朗泄出兩聲低啞的悶哼,在黑暗中格外的撩人。 他們兩個在zuoai時,除開情欲極濃的時候,程朗鮮少會發(fā)出聲音,灰暗中,他抬起頭看著程朗的臉。 他眉頭微皺,汗珠順著發(fā)梢滴落,黑沉的的眸子微瞇著,定定的看著他,里面翻滾著隱忍的情潮,性感的讓人看了欲罷不能。 想到這滿腔的情欲皆因自己而起,沈弈樂喉頭上下滑動,受惑似得上下擼動著手里的性器,指尖不老實的把玩這那兩顆囊袋,耳畔是他的輕哼,唇瓣已經(jīng)主動湊了上去。 程朗自然全盤接受,舌頭撬開沈弈樂的口腔,侵略性十足的搜刮著他的齒列,吮吸著他溫軟的舌頭。 亢長的吻令人窒息,沈弈樂鼻息已經(jīng)紊亂,小腹急促的上下起伏,程朗松開他的唇,舌頭舔抵著下巴,慢慢往下滑,一直舔到胸前的紅果,牙尖輕咬外扯,惹得沈弈樂期期艾艾的挺動著胸膛,淚珠不停的掉。 他的手則摸上沈弈樂的性器,含著乳尖含糊不清的說:“來,兩個一起握住?!?/br> 兩個guntang的性器貼在一起,手心全是滑膩的液體,沈弈樂咬著下唇,控制不住的加快手上擼動的速度,他耐力一向不佳,性器急速抖動射出一股股白濁來,都濺在程朗的性器和小腹處。 剛射精,兩條腿猛地被掰到最大,碩大的巨物就悍然的搗了進(jìn)來,整根沒入,尚未完全擴(kuò)張的后xue又疼又脹。 沈弈樂被撐的頭腦發(fā)昏,疼的臉都白了,肩頭可憐巴巴的縮了起來,淚珠不要錢的往下掉。 xiaoxue把他的碩大咬的緊緊的,如同小嘴一般吮吸著他的guitou,程朗摸摸他哭的潮乎乎的臉,也知道自己這次沒控制住,把身下的人弄疼了,低下頭細(xì)細(xì)輕啄沈弈樂的唇,帶著討好和安撫。 見他慢慢的扭動身子,程朗這才淺淺的抽插,性器緩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挺進(jìn),溫柔的摩擦著腸壁,卻進(jìn)的極深,把整個甬道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沈弈樂爽的輕哼,性器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難得程朗還有溫柔的時候,沒一上來就猛烈的cao弄,細(xì)白的兩條腿已經(jīng)自發(fā)的盤住程朗的腰,腳趾舒爽的蜷縮著。 他跟著程朗的節(jié)奏,上下晃著小屁股,使得巨物進(jìn)的更深,沈弈樂情不自禁用手摸著肚腹,總覺得性器已經(jīng)被頂?shù)侥抢铩?/br> “快點…嗯嗯…想射…”程朗的動作始終不溫不火,時間久了,就讓習(xí)慣他大開大合cao法的沈弈樂開始嘗到不滿足。 “想怎么射?”程朗掐著沈弈樂的腰,把性器拖到xue口,低聲問道。 后xue突然沒了東西吃,小嘴似得一張一合的貪婪的厲害,甬道里空虛到極致,沈弈樂挺著腰,呻吟中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嗯啊…進(jìn)來…進(jìn)來啊…想…想被cao射…嗚…” 碩大猛地把甬道撐到極致,沈弈樂被他這一下頂?shù)牟铧c窒息,程朗沒有給他半點喘息的時間,掰著雪白的大腿根狂風(fēng)驟雨的cao弄著。 沈弈樂被他頂?shù)囊活嵰活嵉?,后xue被不知疲倦的撐開,無法承載的快感仿佛要將他溺斃其中,他崩潰的甩著頭,呻吟越發(fā)的響了起來,卻被程朗塞進(jìn)嘴里的手指堵在了喉嚨。 上面的小嘴被手指攪弄著,下面的小嘴被性器搗弄著,腸液和涎水滴滴答答往外流,沈弈樂透過車窗,恍惚能看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滿臉的春情潮生,一副浪態(tài)百出的模樣。 他被激的性器吐出兩股白濁,卻還是硬的,后xue明明已經(jīng)麻木,可他還是不知饕足的挺著胯迎著程朗的cao弄, 程朗感到xiaoxue絞的更緊了,濕軟溫滑的死死咬著他,知曉身下的人快射了,性器猛然加快速度,甬道里的粉嫩軟rou都被拖出xue口,又隨著狠狠搗弄的性器進(jìn)去。 沈弈樂除了呻吟說不出半句話來,蔓延不斷的快感,他的物什一股股的往外溢出白濁,外面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 兩人猛地停了動作,沈弈樂被嚇了一跳,猛地咬住程朗的肩膀,囊袋里的最后一點存活全交代了程朗身上。 他突然感覺到溫涼的液體,一股股的打在內(nèi)壁上,射精和被內(nèi)射快感裹挾著他,尤其是在外面還有人的情況下。 沈弈樂咬著手指,眼睛受驚似得瞪得溜圓,xiaoxue痙攣般的收縮著,程朗扯過衣服蓋在身上,半硬的性器在xiaoxue里挪動兩下,居然在沒拔出去的情況下又硬了。 xiaoxue頓時乖順的裹了上去,被cao的高熱的腸壁層層疊疊的推擠著莖體,程朗扯過來外套蓋在兩人身下,控制不住cao干著身下誘人的身子, “嗯啊…不要…嗯嗯…有人…嗚嗚…輕點…”沈弈樂已經(jīng)沒了力氣,細(xì)細(xì)的啜泣聲在車子里回蕩。 “但你這,咬的更緊了?!眡iaoxue里媚rou隨著性器進(jìn)進(jìn)出出,程朗只消一低頭就能看到清楚,他擰了一把他的乳尖,硬的像個小石子一般。 “小浪貨,有人你就更興奮了。” “啊哈..沒有…沒有…”沈弈樂甩著頭,哭唧唧的說著:“是…后面…被cao麻了…我受不住了…啊啊…” “什么后面?后面是哪?”程朗動作不停,沉著聲音問道。 “xiaoxue…是xiaoxue…啊…輕點…壞了…要壞了…”沈弈樂淚流滿面,雙眼已經(jīng)失神,涎水順著唇角滴落。 “好著呢,不信你摸摸?!背汤食哆^來沈弈樂的一只手,放在兩人濕濘的交合地方,那處滑不留手,沈弈樂摸著已經(jīng)紅腫的xue口和粗壯的性器,那物事侵略性十足的在自己后xue里攻城略地。 那東西給他的快感太過絢麗,沈弈樂啜泣著,雙腿卻又盤上了他的腰。 整場性事膠著了許久,等程朗吃飽喝足以后,沈弈樂居然難得的還維持著清醒,只是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雙眼好像涂了膠水一般,拼命的往一塊黏。 程朗正幫他擦拭身下,就聽見沈弈樂小聲哼哼著:“車子沒油了,你可別把我一個人丟車?yán)铩?。?/br> “睡吧,背也把你背回去?!?/br> 沈弈樂幾乎在他話音剛落,腦袋一歪就睡著了,看的程朗哭笑不得。 程朗替他穿衣服,沈弈樂就跟個娃娃似得,隨他擺弄都不醒,甚至還小小的打起了鼾。 程朗看著喜歡,看著沈弈樂的睡顏,手指輕戳了兩下,語氣含笑。 “晚安,我的沈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