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醉色年華(涉輕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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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影音室里回蕩著嗯嗯啊啊的yin靡聲,巨大的屏幕上兩具糾纏的身體赫然是CC先生和他的兒子Jason Ming,沙發(fā)上的白書廂皺著眉峰正在點燃他的第六根萬寶路,將近四個小時他幾乎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抽著煙欣賞屏幕里的活春宮。 “老板,您這已經(jīng)是第六根了?!闭驹谝慌缘陌⑾滩坏貌怀隹谔嵝阉睦习?。 “這個CC家伙事兒還挺齊全。”白書廂徑自將香煙點著,點評畫面里的主角。 阿咸抬起頭,看到明杰星嘴上幫著一只紅色的口球,雙手和教被綁在一起,私處大張?zhí)稍谂P室的地毯上,胸口、小腹和脖子上都有低溫蠟燭留下的痕跡,他看到CC從箱子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像鞭子一樣的東西,將那比點滴管一樣的東西順著少年陽具上的馬眼緩緩插進去,一點冷汗從他的太陽xue留下來,其他人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一種痛感,然后CC打開了手柄上的開關(guān)……一個透明的肛塞被塞進少年的后xue……那個場面令人難以直視,阿咸低下頭,這個CC所用的道具許多都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的,饒是像阿咸這樣的漢子也難免面紅耳赤。 “阿咸,你試過嗎?在你那小情兒身上?!卑讜鴰鋈晦D(zhuǎn)過頭來問他。 阿咸搖頭,他疼他愛他都來不及怎么會這樣折磨他。 白書廂低低哼了一聲道:“恐怕別人早就對他用過了吧,你把他當(dāng)個寶,可是別人不見得就會憐香惜玉?!?/br> 阿咸的頭垂得低低的,這些他何嘗不知道,他經(jīng)常會在那個孩子身上看到SM留下的痕跡,他做的那個職業(yè)難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每當(dāng)看到這些的時候他的心都像在滴血那樣疼。 CC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獸,當(dāng)他發(fā)泄完自己的欲望就開始褻玩那個少年,這些都是白書廂之前沒有想到的,在之前的調(diào)查里也不過是認為他只是一個不顧人倫的禽獸還真是低估了他。 在酒店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看到明杰星那個少年了,他清楚的看到少年在看到CC時眼睛里的恐慌。這個PG的商務(wù)副總裁有如此別致的性癖好,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明天早晨把錄好的盤給明杰星寄過去一份?!卑讜鴰?。 “為何不直接給他?”阿咸不解。 白書廂起身邊往外走邊道:“我們的人不好直接出面,讓他自己慢慢查,我想他很快就會查到我們這里的,讓他主動聯(lián)系我們不是更好嗎?然后明天下午再將同樣的內(nèi)容以光盤的形式作為禮物正式送給CC先生?!?/br> “是!” 在開門之前白書廂突然停下來補充一句道:“對了,給CC先生的那一份一定要包裝得漂亮、大氣一點?!?/br> CC先生所在的房間是白書廂特意準備的,里面在所有不起眼的位置安裝有非紅外線針孔攝像頭,而且都是高清的,安裝的時候悄無聲息撤走的時候也是悄無聲息。 出了酒店的影音室白書廂從員工通道離開,員工通道連接的后門是一條不是很寬敞的巷子,隔壁是大型商場,平時除了進貨的員工外很少有人,在酒店后門有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在等著他,他走出員工通道的玻璃門身后忽然有人喊他?!鞍紫壬?。” 白書廂的神經(jīng)驀地一緊,他雙手緊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腳步越來越近“白先生!”那人在他身后又喊了一聲。只聽那人驚喜道:“沒想到真的是您,真是太巧了?!?/br> 這聲音……有些耳熟,白書廂回過頭,一個青年站在他不遠的地方傻笑,一只手摸著短寸的后腦勺,露著兩顆不平整的虎牙笑得燦爛。 白書廂瞇著眼睛,這青年他似是見過,他忽然回想起那個早晨,那個叫什么瞿向陽的青年。 “是你?!?/br> “嗯,白先生,您好,我……”青年忽然結(jié)巴起來,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白書廂抬頭看了一眼酒店道:“你在這兒打工?” 瞿向陽震驚道:“你怎么知道?” 白書廂用下巴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道:“你身上穿的是這座酒店的工裝。”上面還有閃閃發(fā)亮的工牌。 瞿向陽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愈發(fā)不好意思的笑道:“哦,我……我自己都沒注意,我在這里做兼職保安,您……您怎么在這兒?” “和你一樣也是在這兒打工的?!彼f的臉不紅心不跳。 “啊?不可能吧?!宾南蜿栵@然是不相信,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坐的可是賓利,而且還有一個漂亮小姐好像還是他的秘書。 “我是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車子和司機都是公司配的?!?/br> 瞿向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會出現(xiàn)在員工通道,他不禁贊嘆這家酒店的待遇就是好。 “你找我什么事?” “上次的事情一直想要謝謝您,但是一直沒能再遇到,這次正好我請您吃飯吧,權(quán)當(dāng)是表達我的謝意,您想吃什么都行!” 白書廂笑了下道:“那我要是想吃鮑魚翅肚呢?” “???”瞿向陽面露難色,后又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道:“可以!” “開玩笑的,那天的事情只是舉手之勞不必總是掛在心上,太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卑讜鴰f完便向一旁的桑塔納走去。 瞿向陽有些著急,他不會以為我舍得不是真心想請客吧?他不想在白先生的心里留下這樣的印象,“白先生,您別誤會,我是……是真的想請您吃飯的,真的!”他追出去可是那輛車已經(jīng)開走了。 路燈搖晃,青年踢了一腳路旁的石子,心里想著下一次見面不知道要什么時候了,不過他既是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想必早晚也會像今天這樣遇見的。 夜色正好,正是某一群人狂歡的開始,‘醉色年華’是D市有名的娛樂場所,醉生夢死虛晃年華。 一道清新文藝的玻璃木門,門牌上掛著響亮的招牌,里面安靜文藝地像一間清吧,三三兩兩的男女湊在一起喝酒,推開門走兩米登上幾級臺階,在推開一扇玻璃門就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了,動感的音樂下是群魔亂舞的身體,男男女女相互廝磨,扯掉白天的面具在這里盡情狂歡。 在這里可以喝酒、唱歌、約炮做你自己想做的或平時不敢做的。 白書廂在熟悉的卡座坐下,喚來侍應(yīng)生要了一杯新品的雞尾酒和存在這里的幾瓶威士忌,他雖然并不是常來但也算常客,待得比較久的侍應(yīng)生都認識他。 “今天有新節(jié)目?”白書廂望著舞池中央新搭建的一米高的臺子問道。 “是,今晚十點有人妖表演?!?/br> “鋼管舞?”白書廂指了指太子中間的鋼管道。 “對,還有別的,這可是我們老板花重金從T國請來的人妖皇后?!?/br> 白書廂晃了晃三腳酒杯輕啜一口笑道:“不會還有初夜拍賣吧?!?/br> 侍應(yīng)生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看來是被他猜對了,道:“他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老鴇子了?!?/br> 侍應(yīng)生有些站立難安,雖然白先生和老板是朋友,但他到底只是個打工的。幸虧白書廂只是問了兩句話便將他打發(fā)走了。 看了看手表距離十點還有不到十分鐘了,主角還沒有上臺已經(jīng)有人開始暖場了,三對衣著暴露的年輕男女在臺上大跳艷舞,引得臺下一陣瘋狂吶喊,嬉笑哄罵,嘴里喊著不入流的下流話,恨不得臺上的那個就是他們自己。 一曲未畢,有人在白書廂對面坐下,音樂嘈雜那人不得不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顯示自己的存在感,他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蔣醉。 “今天怎么有空過來?”蔣醉問他。 “心情好?!?/br> 蔣醉半開玩笑的道:“怕不是寂寞了吧?到我這兒找點樂子?” “怕你不舍得?!?/br> 蔣醉豪氣的拍一拍胸脯道:“咱哥兒倆啥關(guān)系?只要你開口,哥哥我雙手奉上,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整間酒吧的音樂忽然安靜了兩秒鐘后忽然響起一陣不合時宜的舒緩的T國管弦音樂,全場的人都在竊竊私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隨著音樂的緩緩流動,一位曼妙的女子著一身明黃色的恰可拉發(fā)特緩緩登上舞臺,頭上戴著簡單的銀色飾品長發(fā)飄飄,更襯托出她不可言說的美,一舉一動都勾魂攝魄,不可方物。她赤著腳,露出的白嫩腳踝上戴著兩只串著鈴鐺的腳鏈,隨著她的移動環(huán)佩叮當(dāng)。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仿佛天上地下都再難找出一個她這般的女子。她站在舞臺中央雙手合十微微點頭,道一句:????????? 原本輕緩的音樂忽然一個變調(diào)變得歡快起來,緊接著是熱辣的重金屬,那女子便在臺上繞著那根鋼管熱辣起舞,整間酒吧霎時都沸騰了,幾個大但的竟爬上臺子與她共舞…… “她?!卑讜鴰鋈坏?。 “什么?”蔣醉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白書廂又說了一遍道:“臺上那個,我要了。” “什么?!”蔣醉被嚇了一跳聲音不自覺得拔高,惹得附近的人紛紛側(cè)目,他才壓下聲音道:“我說兄弟,你這眼光也太毒了吧?你知道我為了這寶貝花了多少金錢和精力嘛?” “你剛才不還說只要我想要,你雙手奉上的么?” 蔣醉暗自朝自己的嘴打了一巴掌默默道:“這張臭嘴?!被诤薏灰?。 白書廂給蔣醉倒了一杯酒安慰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吃虧的。” 一舞畢全場都意猶未盡,主持人上臺示意大家安靜,“各位朋友,我們?yōu)榇蠹覝蕚涞男鹿?jié)目大家也都看到了,你們嗨不嗨?” “嗨!”臺下眾人大聲附和著,甚至還有不少人吹起口哨表示自己的心情。 “我身邊的這位美女就是來自T國的人妖皇后‘dok mai’在泰語里的意思就是‘花朵’的意思,那么今晚在場的哪位朋友能有幸讓我們的花朵綻放呢?那就要看諸位誠不誠心了”主持人頓了頓,眼光在dok mai的身體上下尋梭一圈,大聲宣布道:“我要聲明的是,我們的花朵兒可是還不曾開放的花骨朵兒啊?!毖酃獬嗦愫薏坏迷谂_上就將人扒光一般?!捌鹋膬r十五萬!” “起拍就十五萬?” “這也太高了吧?” ……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蔣醉在一旁低聲冷嗤道:“光把她弄來花了不知道多少個十五萬,是怕把你們嚇著才叫這么低的價的,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十六萬!”場內(nèi)忽然有人出價,眾人看過去只見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矮胖男人,出來玩八成是怕被家里的母老虎發(fā)現(xiàn)所以才戴著面具,現(xiàn)在看上了臺上的尤物色膽包天所以才起拍的。 要說十六萬不是一筆小錢,對在場的某些人來說或許算不上什么,但是花十幾萬只為和這么個人妖睡一晚值不值他們也是要掂量著的。但也不乏像剛才那位一樣色迷心竅的。 接著有人競價;“十七萬!” 當(dāng)之前那位面具男將價格彪到五十五萬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再出價了,他們議論紛紛莫非這尤物真就要歸這土老板手里了嗎,眾人也紛紛猜這面具男到底是什么身份? 主持人在臺上喊道:“五十五萬,還有更高的價格嗎?還有嗎?……五十五萬一次,五十五萬兩次……” 忽然有人喊道:“七十萬!” 人群里又是一陣驚呼,但當(dāng)他們中有人發(fā)現(xiàn)喊價的是酒吧老板自己的時候更是議論紛紛,這老板唱得是哪一出?難道是又不舍得了想自己留著? 有人氣勢洶洶的喊話主持人道:“你們這是玩哪出啊?逗我們吶!” 主持人也是一臉莫名的看著自家老板,數(shù)秒后只能按照程序叫價,“還有比七十萬更高的價格嗎?” “七十五萬!”還是剛才那位面具男。 “八十五萬!”蔣醉又道。 “九十萬!” “一百萬!” “這酒吧老板不是在哄抬價格吧?”一人道。 有人打抱不平道:“蔣老板,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吧?這賣的是你買的還是你,你這一反一復(fù)就進了好幾十萬的賬,真是做得好買賣?。 币环哉摿畋娙思娂姼胶?。 蔣醉搓搓手,誠懇道:“實在抱歉啊諸位,這酒吧雖然在蔣某名下,但它確實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咱還有好幾個股東呢,而且臺上那人我也是真喜歡,咱呢按照正常流程競拍,價高者得嘛,若是我贏了我絕對是一分錢都不會少,而且今天在場諸位酒水全部半價,算在我頭上啊各位!” 人最終還是以兩百萬的價格自己“買下來”了,蔣醉覺得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典范,本來想著趁機賺一筆的,沒想到還損失了一半的營業(yè)額,他現(xiàn)在哭都找不到地兒哭,只恨自己交友不慎。 白書廂拍了拍蔣醉的肩膀道:“兩百五十萬,明天下午一分不少的給你送過來,那五十萬算是補償你今天損失的酒水錢。人先在你這里存兩天,后天我讓人來取?!?/br> 蔣醉不解:“廂子,你明明可以自己競拍下來,為什么還要經(jīng)一道我的手?” 白書廂嘆了口氣笑道:“你的手干凈啊。” 蔣醉莫名其妙的看著白書廂,他們認識快十年了,蔣醉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了解過白書廂,他有時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大多數(shù)的時候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孤傲感,他聰明而狡黠像一只讓人抓不住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