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極樂人間 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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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華燈已上,平市的繁華不允許夜晚只是夜晚,暮色遮住了不能見光的丑陋,讓惡在陰暗里更加陰惡,所有上不得臺面的東西都會在這樣的時間里綻放,就像只在夜晚開放的惡的“罌粟”,表面的繁華只是“人”的熱鬧,夜是“百鬼”的樂場。 “極樂人間”就是凡世里的天堂,來到這里的客人都會享受到帝王一般的服務(wù),這就是建在陰影處的皇宮,從白天到深夜,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白天看起來像正經(jīng)吃飯的會館,夜里才是極樂天堂。 極樂人間會所不只是有錢就能進的,有些人來到這里即使是分文不掏仍然會享受到最頂級的服務(wù),在這里若是你看上了某個明星,不管那人是清冷孤傲的高嶺之花還是萬眾矚目的國民偶像,他們都有手段把人帶到你面前,讓你盡情享受魚水之歡。 極樂人間的工作人員就算是服務(wù)生都不要五官不整者,那些所謂的“公主”、“少爺”們姿色自然是最上乘的,而且他們這群人的學(xué)歷還都不低,在這里工作吃的是青春飯掙快錢,有時候一晚上就能賺很多人拼命十年才有的收入。 在這間會所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不論是什么身份不論是男是女,到了這里統(tǒng)統(tǒng)喊“爺”,這里的服務(wù)員不拘“少爺”還是“公主”,旗袍、裙子、西裝或者休閑裝還是其他什么衣服從來不拘束,因為來這里的客人什么樣癖好的都有,喜歡看男人穿超短裙、旗袍或者護士裝的客人多得是,會館里還會不定時的在某一層區(qū)域舉行cospy,模擬醫(yī)院、中學(xué)等各種場所,演員都是“公主”和“少爺”穿著暴露的制服,客人有興趣可以隨時拉著他們到“病房”、“教室”等實干一場。 極樂人間的老板是個女人,很少有人知道她叫什么,大家都稱呼她為“紅爺”,紅爺?shù)膶嶋H年齡大概是三十五六的樣子,身材高挑黑色的長發(fā)總是燙著大卷披在肩上,偶爾也會窩成老社會女人那樣的發(fā)髻,化著很濃的妝幾乎時時刻刻都是火紅的嘴唇。 白書廂從后門進入極樂人間,直接去了負一層,與上面燈火通明的世界不同,這里的燈光很昏暗,像一個真正的地下世界。 走廊的一側(cè)是連在一起的五六個房間,另一面是整個的黑色玻璃幕墻,三米寬七八十米長的過道上密集的安裝著十幾個高清攝像頭。 阿咸上前徑直推開一間房間的黑色木門,白書廂進去后已經(jīng)有一個女人等在里面了,深藍色的豎條職業(yè)套裝,大波浪的長發(fā)披在肩上,大紅色的嘴唇格外矚目。 看到白書廂進來,女人馬上站起來,道:“你來了?” 白書廂點點頭在辦公桌后的沙發(fā)上坐下,厚重的實木桌上整齊的擺放著一摞文件。 “紅姐,最近的生意還好吧?”白書廂問那個女人。 他是惟一一個管“紅爺”叫“紅姐”的人。 女人靠在沙發(fā)上笑著道:“咱們極樂人間的生意什么時候不好過?!薄安贿^,前段時間聽到口風(fēng)說上面要嚴查娛樂場所,特別是要整頓會所?!迸瞬粺o擔(dān)心的道,“對我們的影響大不大?” “嗯,我也聽說了。”白書廂哂笑道:“聽說是要整頓官員的作風(fēng)問題。” 紅爺聽到爺不禁嗤笑起來,“這群人從古到今都一個德行,整來整去不過是從面上整到了地下,不過就是臉上好看,倒是難為了我們這群艱難糊口的老百姓了。” 阿咸在一旁笑出聲。 紅爺扭過身問道,“你笑什么?” “您要還糊口艱難,那下面那群人早就餓死了。” “無特儂剛,現(xiàn)在過活要老多鈔票的好不啦,柴米油鹽哪個不要錢?”紅爺伸出未涂丹蔻的手道:“我現(xiàn)在哦,連指甲都不舍得去做了?!?/br> 明知道紅爺從來不做指甲、不染頭發(fā)、不噴香水,這些都是有原因的,阿咸還是配合的道:“是,您就是極樂人間最沒有錢的‘貧民’?!?/br> 紅爺打趣道:“難得你能說出這種打趣的話?!?/br> 白書廂翻著桌上的文件,隨口問道:“任垚最近怎么樣?” “八成在接客,我找人問問?!闭f著紅爺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開著外放問道:“鈴鐺呢?” 那邊回復(fù)道:“鈴鐺那邊有客人,現(xiàn)在在三號樓‘水云間’?!?/br> “哪個客人,來多久了?” “姜成海,**處長還有一個平城電子的老總他們是五點二十分過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個半小時了?!?/br> 聽到“姜成?!边@個名字白書廂的眉輕輕蹙了一下,就連紅爺也是一臉尷尬。 “這……”掛斷電話紅爺無措的看著白書廂。 白書廂嗤笑道:“表叔親自帶人來嫖自己的侄子,這可真是有意思。” “這鈴鐺怎么也是……”三個多小時該發(fā)生的什么早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咱么打開門做生意,客人要什么樣的貨只要咱們有就給什么,進了這道門鈴鐺就只是鈴鐺不是旁的什么人,出了這里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也和我們無關(guān)?!卑讜鴰鏌o表情的道。 紅爺紅著臉輕咳了一聲道:“這陣子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要讓他去找你嗎?” 白書廂道:“讓他去之前的那個房間?!?/br> 紅爺點頭道:“知道,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一個普通的房間,房頂上吊著一只不大的白色水晶燈,房間離只有一套白色的真皮沙發(fā)圍著一只黑水晶茶幾,靠近窗戶的地方擺放著一張普通的雙人床和黑色的床頭柜。 任垚進去的時候白書廂正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平板上Andy發(fā)過來的文件。 任垚穿著一件剛到膝蓋的半身玫紅色旗袍,一進門就歪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道:“什么風(fēng)兒把你這個大忙人吹到這兒來了?” 白書廂沒有抬頭只是意有所指的道:“再忙能忙得過任大公子嗎?” 任垚也不介意只是抽出白書廂隨手放在茶幾上的煙,點然一根放進嘴巴里。 白書廂道:“你少抽點,對身體不好?!?/br> 任垚反問道:“你自個兒抽的少嗎?” 白書廂終于收起平板抬起頭看他道:“你和我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了?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 白書廂不置可否,只道:“我現(xiàn)在也很少抽了?!?/br>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任垚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是遇到什么事兒讓你轉(zhuǎn)性了?” 白書廂想起了瞿向陽,最近他們每天都會通電話還時常發(fā)短信,就像是……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 情侶?這兩個字在白書廂的腦中一閃而過,他覺得最近真的是事情太多忙暈了,腦子不好使了,自己和瞿向陽是兩個世界的人,就像一根磁鐵的兩端永遠也不可能。 “嘿,想什么呢?”任垚伸手在白書廂眼前晃了晃,“瞧你那一會兒春風(fēng)蕩漾、一會兒滿面愁容的表情,談戀愛了?” 白書廂回過神淡淡的道:“無聊?!?/br> 任垚識趣的收回手,吞云吐霧了一會兒道:“有什么事兒趕緊說,我那場子還沒散,得空兒出來的。” “你和姜成海,你們……” “做了?!比螆愔卑椎牡溃骸八强腿藖磉@兒消費,點了我我有什么理由不接呢?既然接了當(dāng)然就得做了?!?/br> 白書廂還要說什么,任垚又道:“我是自愿的,再說像這種近親相jian的事兒你見得不少了吧?更惡心的都有,我這算什么?!?/br> 白書廂忽然笑起來,笑得魅惑笑得妖嬈,道:“是啊,這有什么?!?/br> 任垚回到水云間,剛關(guān)上門就被人一下子按到門上,抬起臉看到熟悉的面皮,揚起笑臉道:“我這只是出去抽根煙,怎么這么快就醒了?”說著屈膝來回蹭著那個人的下半身。 姜成海的臉有些靦腆的喊:“小垚啊……” “噓~~”話還沒說完,任垚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他的嘴唇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一字一句的道:“說過多少次了,在這里叫我‘鈴鐺’。” 姜成海喉結(jié)滑動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他覺著嘴唇發(fā)干需要好好的滋潤一下,偏偏那罪魁禍?zhǔn)子衷谒叺溃骸澳阆矚g我在床上喊你‘老公’嗎?或者喊你‘表叔’?這樣以后每次我喊你的時候你都能想起來在床上是怎么‘干’我的?!闭f完還笑著朝姜成海的耳蝸吐了一口氣。 姜成海長著一張老實人的臉,看起來也是一個老實人,此時卻被自己的侄子撩sao,屏風(fēng)后溫泉池水氤氳蒸紅了他的臉,他感覺自己迫不及待的要發(fā)泄。 鈴鐺攬著老實人的脖頸,被布料包裹的欲望摩擦著對方浴袍下已經(jīng)漲硬的鼓起,他卻還使壞的不給對方一個痛快,只問:“表叔被我蹭的舒服嗎?” 姜成海的一只手已經(jīng)摸進旗袍里,往他表侄的腿根推進。 此時手機卻突然叮鈴叮鈴的響起來,這個節(jié)奏的鈴聲讓姜成海心緊緊吊起來,可是他不敢不接這是他老婆的專屬鈴聲。起了一身冷汗,連昂揚的性器都疲軟了。他轉(zhuǎn)身接電話,可那妖精一樣的侄子卻突然蹲下解開他的浴袍嘴唇含住了不曾被內(nèi)褲包裹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