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濕身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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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間名字古色古香,里面的裝飾也一樣,廳堂中央還有一方人工的溫泉,煙霧裊裊水聲潺潺。在九扇屏風(fēng)后若隱若現(xiàn)。 姜成海在房間柔軟的地臺上呼呼大睡,任垚坐在溫泉里洗凈一身塵埃,靠在池壁上閉目假寐,偌大的云水間共上下兩層六個房間適合一群人來這里尋歡作樂,木質(zhì)樓梯嘟嘟的響起來,任垚沒有睜眼,有人從樓上下來徑直走進(jìn)溫泉,在任垚不遠(yuǎn)的地方坐下。 “任哥?!弊艘魂噧耗侨撕鋈婚_口,“聲音有氣無力的?!?/br> “嗯?!比螆悜?yīng)了一聲。 看任垚沒有反應(yīng),便接著道:“我想辭職了?!?/br> 任垚終于睜開眼睛看阿婉,略顯單薄的身體上布滿了吻痕,胸口和身上還有被牙齒咬嚙的痕跡,眼神朦朧的像是看著自己又像不是。 “怎么突然想要辭職?”任垚問他。 “這一行終究不能干一輩子啊,”阿婉嘆了一口氣接著道:“我馬上就要畢業(yè)了,家里催著我回去結(jié)婚,我女朋友也是這么想的?!?/br> 任垚知道阿婉有女朋友,聽說是從高中就在一起了,畢業(yè)以后他的女朋友去了南方的城市上學(xué)而他來了平城雖然是異地可是兩個人的感情沒有被距離沖散,每到假期兩個人都會到相互所在的城市看望對方,如果不是家里出了事急需要錢他也不會到極樂人間來工作。 現(xiàn)在兩個人都已經(jīng)快要畢業(yè)了,所以商量著回老家結(jié)婚。 任垚半開玩笑的道:“你現(xiàn)在對女人還硬得起來嗎?” 阿婉窘迫的低著頭道:“還……還行……” 阿婉之所叫這個名字,是因為他的后xue被松軟后能像碗口一樣大,他的性性格跟他的長相一樣表面上唯唯諾諾的但是被玩開了以后放得很開,有一回他一個人接待了四位爺,嘴里含著一個后面同時插入了三根。 “回老家以后有什么打算?”任垚問,他原本不是那種隨意打探同事間事,這里的很多人出了這個門就是誰也不認(rèn)識誰,這是秘而不宣的規(guī)矩,也很少有人愿意去打探這些,極樂人間這么多的少爺、公主,不多久就有人進(jìn)來有人離開,就像阿婉說的一樣,這一行不能干一輩子,他們在這里揮霍青春出賣的是rou體,rou體會蒼老靈魂也是,老了就不值錢了,所以趁著年輕多賺幾筆再瀟灑離開,娼妓吃的就是青春飯,“少爺、公主”叫的再好聽也是躺平了出賣rou體任人踐踏。 也許是阿婉對于任垚來說有些不一樣,出了這扇門他們還是師兄弟的關(guān)系,當(dāng)時也是阿婉偷偷跟在任垚后面進(jìn)了極樂人間,算來算去也是任垚把他引進(jìn)門的。 任垚在阿婉所在的學(xué)校上了不到兩年就被安排進(jìn)了國外的大學(xué),因為任垚臨走前留下一個課題出國后就轉(zhuǎn)了專業(yè),那個課題在阿婉入校后很感興趣也很敬佩這個學(xué)長一直想有機(jī)會認(rèn)識他。 后來任垚回國后回了一趟學(xué)校他們就是那個時候認(rèn)識的,但那個時候任垚已經(jīng)墮落了自己,白天他仍舊是風(fēng)度翩翩,夜晚就是這座城市的精靈不顧一切的燃燒自己。 阿婉家里出了事需要一大筆錢,但是普通農(nóng)民家庭根本就拿不出來,阿婉在借酒消愁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任垚不定的行蹤,迷迷糊糊的跟著他走到極樂人間的大門口,看著在燈光閃爍下的那幾個打字,那一刻他迷失了自己。 回去后他在網(wǎng)吧里搜索那幾個字,在一個彈出的廣告框里寫著一條招聘信息,委婉內(nèi)容直白的薪資讓人稍一思索便明白這是一條怎樣的招聘廣告??粗切?”阿婉陷入沉思。 那些“0”像是種滿玫瑰的陷阱讓他忍不住一腳踏進(jìn)去,他打開網(wǎng)頁鬼使神差的填上自己的信息,第二天就有人給他打電話讓他去面試,而那時候才知道任垚學(xué)長也在這里工作,也才知道這樣高檔的聲色場所連服務(wù)生都不要條件一般的人。 阿婉面完試從類似意見辦公室的房間出來,任垚正依在對面的墻上抽煙,一只腳后撤貼在墻根上,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搭在那條屈起來的胳膊上,穿著一件紫色的及膝的旗袍,聽到聲響瞇著眼睛看過來。 阿婉一開始沒有認(rèn)出來,待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身姿妖嬈的“女人”是他崇拜的師兄。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穿著高跟鞋和旗袍也會這樣好看。 “想清楚了?”任垚在煙霧朦朧間問他。 阿婉抓著自己的書包帶垂著眸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踏進(jìn)來就沒有退路了?!?/br> “知道?!卑⑼竦穆曇艉艿?,但仍清晰的傳到任垚的耳朵里。 任垚只嗯了一聲,轉(zhuǎn)過身打算離開,阿婉忽然慌張的看過去喊了一聲“學(xué)長……” 任垚回過頭看著他,嘴角噙著笑道:“既然你已經(jīng)考慮好了,那么我就教你在這里的第一個規(guī)矩,”任垚將長煙伸進(jìn)嘴巴里抽了一口道:“在這里沒有學(xué)長,只有花名兒,要叫我鈴鐺?!闭f完回過頭扭著腰胯離開,在走廊盡頭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鈴鐺迎上去挎著他的胳膊露出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笑,魅惑到極致的美。 阿婉的心里升騰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期待…… “以后有什么打算?”任垚又問了他一遍。 阿婉回過神低著頭道:“先在縣城里買套房子,找一份安穩(wěn)的工作,然后結(jié)婚生兩個孩子……” “想清楚了?”時隔兩年任垚又問了他這句話。 阿婉恍惚間覺得這還是兩年前,但是身上的痕跡和后xue隱隱的疼痛讓他清醒。 “你女朋友……”任垚欲言又止,他覺得自己多言了,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別人的生活和人生他沒有置喙的余地。 “我愛她,很愛很愛……”阿婉清楚他要問什么,像是強(qiáng)調(diào)什么一樣說了很多遍,“她也愛我,我們會結(jié)婚,也會生很多的孩子,我會對她好,一輩子都好……”阿婉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的有了啜泣聲。 任垚起身只在腰間圍了一只浴巾在溫泉旁邊的軟椅上坐下點燃一根煙,等阿婉的哭聲小了才問道:“打算什么時候辭職?” 阿婉擦干眼淚,小聲道:“這個月底。” 那沒幾天了,任垚只說了一句:“往后好好過日子?!卑言撏说亩纪恕?/br> 阿婉點點頭。 “咳咳咳……”忽然從樓上傳來一陣咳嗽聲,任垚望上瞥了一眼道:“樓上的爺醒了?!?/br> 阿婉抹了一把臉快速起身道:“我上去看看?!闭f著拿浴巾隨便在身上擦了兩下圍了個浴袍就上了樓。 隨即從樓上的房間里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呻吟聲…… 平總的兩只手正握著阿婉兩顆挺翹的屁股蛋,把人壓在墻上嘴唇貼著嘴唇啃,棉質(zhì)浴袍滑下肩頭露出一側(cè)纖細(xì)的鎖骨,上面早就布滿了青紫色的痕跡,看他這個猴急的樣子阿婉害怕再被插一遍,忙側(cè)頭躲避道:“爺,到下泡泡溫泉吧,挺舒服的?!?/br> 平總不舍的在阿婉的屁股上揉了兩把道:“暫時先放過你,等會兒爺再來收拾你?!?/br> 阿婉俏笑道:“等會兒爺想怎么來都行~” 平總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貼在阿婉的耳朵邊上道:“跟爺下去一起泡。” 瞧出了他的心思,阿婉紅著臉輕輕推了他一下道:“都要被爺玩兒死了,我……?!?/br> “平爺~不下來玩兒嗎?阿婉都讓您cao一晚上了,您還不過來寵幸寵幸人家啊~”鈴鐺在樓下忽然喊道。 “cao!”平總低罵了一聲,“小婊子。”在阿婉的臉頰上用力嘬了一口。轉(zhuǎn)身下樓。 平總站在木質(zhì)樓梯口看著那人正將一件旗袍散散的穿在身上,整個人懶懶的靠在一只草編沙發(fā)里,修長的腿隨意垂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嘴邊含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這種赤裸裸從勾引大概就是他們這些人看家愛的手段吧,這樣直白的手段凡是有點這方面愛好的幾乎沒有人能把持得住。 鈴鐺隨手指了指沙發(fā)旁紅木圓幾上得紅酒瓶,問道:“爺~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平總順著他得手看過去,圓幾上還放著兩只高腳杯。隨即瞇著眼壞笑起來道:“就這么干喝多沒意思,不玩兒點刺激得嗎?” “那你想怎么玩兒?”鈴鐺翹起一只白生生得腿,轉(zhuǎn)身向溫泉池得方向伸直了。 平總嘿嘿笑著不說話,兩只眼睛直勾勾得盯著鈴鐺半敞開得領(lǐng)口,在紅酒瓶上尋脧一圈又盯著他得大腿看。 自顧的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端起來有大半灑在了領(lǐng)口上,紅色的液體順著敞開的領(lǐng)子徑直鉆進(jìn)衣服里,又從下擺處流出來從大腿處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鈴鐺看著平總徑直抿了一口酒,又將剩下的紅色液體一股腦兒的倒在大腿上,滑過大腿從纖細(xì)筆直的小腿流了一地。瞇著眼睛看他:“喜歡嗎?” 平總這才靠過來,抓起鈴鐺的一只腳抱在懷里道:“喜歡”,說著嘴唇就貼上了那只白生生的腳丫,將上面殘留的酒漬舔舐的干凈。粗糲的舌尖在在鈴鐺的腳心勾了一下,惹得人忍不住蜷起腳趾往后縮腳。 可哪有那么容易,那只腳被人捧在手里像是什么天底下最珍貴的珠玉寶石一般,癡迷的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