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rou體狂歡干爹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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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狂歡是從rou體開始的,rou體的拍打聲、rou體的抽插聲……都是這場狂歡的盛宴,白書廂騎坐在男人身上,脖子后仰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雙手被紅繩捆綁著吊在床上,衣擺覆蓋下是光裸的臀部和含住的猙獰陽具。 黃局長似乎很喜歡這身浴袍,到現(xiàn)在也沒舍得讓干兒子脫下來,房間里只留下昏暗的壁燈就像真的過了一個洞房花燭夜,五十多歲又做了一次新郎,老夫少妻并不少見可他覺得這世上沒人比自己更快活,就新娘這副身子他能玩兒一輩子。翻來覆去上上下下什么都能配合。 這一對兒圓潤的屁股摸上去就讓人不忍心撒手,還有下面那張粉嫩嫩的小嘴兒是怎么吞進自己這又粗又硬的寶貝的? 新娘上上下下的抬腰落下去的時候半道上被幾根手指擋住了去路,“干爹~”白書廂抬腿夾了一下黃局長的粗腰,“手指……吃不進去……要裂開的……” 黃局長壞笑著在交接的縫隙處來回摩挲道:“就你這張小sao嘴兒再來一根也吃得下去,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說著就真得沿著縫隙硬塞了進去。 “嗯嗯……呃啊……不行……啊……”兩道漂亮的眉皺成兩座小山,吃力的將手指納進身體里慢慢適應(yīng),原本就敏感的身體忍不住瑟縮起來,綁住雙手的紅繩將手腕勒出一道紅痕。 “干爹~干爹啊……我想摸摸你,解開繩子好不好……” “好兒子,干爹摸你就行了!”黃局長干脆的拒絕了干兒子的請求,另一只手覆上早已經(jīng)不知被他玩弄了多少遍的rutou,上面濕滑的還有他留下的口水,如今這個像紅豆一樣的小玩意兒在他手里愈發(fā)性感迷人,周圍的rufang都微微鼓脹起來了,他隱隱覺得這樣的奶子是能吸出奶來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含上去吸裹起來,這方寸是屬于他的,這具漂亮的身體沒有哪一處是不屬于自己的。 rutou是男人最性敏感的地方之一,當(dāng)它受到刺激的時候就會產(chǎn)生強烈的性欲,青年的rutou被干爹含進嘴里用力吸裹,舌頭劃過乳尖,青年身下的陽具更加興奮的挺立起來叫囂著想要釋放。 可是青年的雙手都被綁縛著,他只能尋求干爹的幫助:“干爹……你摸摸我,我受不了了~”白書廂難耐的弓著腰想要摩擦下體。 黃局長好心的握住干兒子像白玉一般的玉柱,上下擼動,青年滿足的喟嘆一聲,可是緊接而來的是身后更加猛烈的進攻,前后夾擊的刺激讓他忍不住瀉出呻吟。 “啊哈~啊哈~啊哈……”叫床的聲音比叫春的貓兒還好聽,哭腔里帶著點鼻音,似是痛苦又好像歡愉到了極致,這讓男人產(chǎn)生了極大的滿足和自豪感,黃局長很喜歡聽干兒子在床上的哭聲,喜歡看他被自己干得紅著眼眶求饒,干到興奮處便將青年轉(zhuǎn)了個身從后面插進去。 這樣的姿勢進入比平時要深,從后面抱著青年得腰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頂?shù)礁蓛鹤拥们傲邢偕洗碳さ盟駚G了魂兒一樣只會“啊啊啊……”的叫喊。失了神智,只剩歡愉。 青年就這樣被頂?shù)蒙淞顺鰜?,緊接著他的干爹也在他體內(nèi)高潮…… 被子已經(jīng)臟得不像樣子了,干脆被扔到了床下,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四肢交纏的躺在床上,白書廂兩只手腕通紅,疲憊的倒在床上,他實在是沒有什么力氣了。他的干爹把他像女人一樣摟在懷里喘著粗氣,肥碩的肚腩一鼓一鼓的像一座會動的山。 白書廂靠在干爹的懷里,微垂的睫羽使目光恰好落在那座rou山上,他似乎對這樣的姿勢一點兒都不在意,好像只對那團rou感興趣,似乎那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物事。 黃局長把干兒子攏到嘴邊兒親了一口,問:“在笑什么呢?” 白書廂故意冷冷的道:“在想你那兩個心肝兒啊,這么長時間不理我,想必是有了新歡就把我這個舊愛拋到腦后去了,枉我巴巴的從D市過來你個老東西也就新鮮了兩天轉(zhuǎn)頭就上了嫩模兒的床!” 黃局長討好的把人拉過來在嘴上嘬了又嘬:“心肝兒吃醋了?外邊兒那些野雞野鴨的怎么比得上你?你可是個妖精,把我的魂兒都給吸走了,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這不是就來找你了么?!?/br> 白書廂扭過臉冷哼一聲道:“你可是我干爹呢,我這‘干’兒子不就是被你‘干’的么!” 黃局長翻身將干兒子壓在身下,瞇著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這個年輕的男人,好半天才道:“我黃某人小情兒再多可干兒子就你一個?!比舨皇沁@姿勢和環(huán)境,黃大局長的口吻嚴(yán)肅的倒像是開什么重要會議。 白書廂伸手使了使力推開黃局長,“干爹先慢慢躺著,我去洗澡了。”說著便起身,浴袍已經(jīng)臟了就連拖鞋也早已經(jīng)不知道滾到了什么地方,白書廂索性裸著身子赤著腳去洗澡,反正自己渾身上下沒有哪個地方是那個老男人不知道的,他也沒有什么好遮掩。 紗幔后的人影若隱若現(xiàn),黃局長忍不住下床走過去,“一起洗吧?!?/br> 白書廂悠閑得靠在浴缸里,看到走過來得黃局長道:“干爹不怕擦槍走火?您這老腰可還受用?” 這酒店的設(shè)計真是用心,這情侶浴缸黃局長的體格躺進去剛剛好,只不過池子里得水往上漫了幾格還有些已經(jīng)晃了出去。黃局長躺進去,將兩只腳得意得搭在白書廂的胸口,腳趾有意無意的搓弄干兒子的rutou,口氣略帶得意的道:“放心,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吃了兩粒丸子,干你一晚上足夠了?!?/br> “前些日子在老成那里玩兒的還盡興?”黃局長忽然開口道。 昏暗的房間、潮濕的空氣、呻吟聲、黑狗的喘息聲……白書廂仿佛又回到那個屈辱的雨夜,他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一條黑狗cao干,而它的主人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像在欣賞一場表演。 黃局長自然知道成副局長的手段,那幾天農(nóng)家樂的事兒他也聽說了不少,看到干兒子緊鎖的眉頭,心里明白他并不愿回憶那段經(jīng)歷,不管怎么說事情也也是自己牽的線,黃局長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道:“不管怎么說那塊地也算是拿下來了。” 白書廂仰頭靠在浴缸的巖壁上,眼睛閉著好像要睡著了,但仍然不輕不重的回了一句:“那還多虧了干爹的‘引薦’”。 “你多和老成接觸接觸沒什么壞處,規(guī)劃局那邊下個月會有大的人事調(diào)動,老成應(yīng)該會被提正這樣南省的那個大項目就落在他手里了。” “南???那個填海造陸的經(jīng)濟中心項目?”這可真是惠澤幾代的大項目,這個項目自從立項后多少海內(nèi)外企業(yè)都想從中分一杯羹。南省是個半島地區(qū),大半土地都是在海里,而這個項目就規(guī)劃建在南省的東北部淺海地帶,除了300000畝陸地用地還有接近100000畝的填海造陸,如此巨大的工程項目堪稱前無古人了,所以在民間私下被稱為“海上瀛洲”。 “干爹的意思,是要LC參與這個項目?” “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南省的這個山芋太大,我怕燙手?!?/br> “經(jīng)濟中心有一片地被劃為高新產(chǎn)業(yè)基地,你們LC的主營業(yè)務(wù)不就是這個?這可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到時候項目落成你們LC在國際上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層樓,我的小心肝兒,這個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如果LC加入南省這個項目對企業(yè)的影響白書廂心里很清楚,成功了絕對是一本萬利,可他也明白萬事沒有絕對,福禍相依的道理他懂,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可這不僅是規(guī)劃部的一言堂,信息部、經(jīng)濟部、人事部、能源部等等多有牽扯和參與,水太深太混一不小心就會泥足深陷,想要抽身就難了……而且LC若是因為成副局長而入局那以后…… 這兩個老狐貍是要故意拉自己下水,況且無利不起早,這兩個老家伙十有八九是要利用LC洗錢借用LC的名義斂財。到時候如果翻了車首先被推出去擋刀的就是LC和自己,白書廂心里冷笑:“真不愧是自己的干爹,真是打得好算盤!”可現(xiàn)下他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和立場。 可面上白書廂仍然不露聲色,只說要考慮一下。 房間里忽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丁零當(dāng)啷的在平常是很可愛的聲音,黃局長皺了皺眉頭起身出去接電話,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黃局長接通電話后語氣卻還是溫和了下來,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好爸爸一樣,慈祥、溫柔又不失嚴(yán)厲,這專屬的可愛鈴聲是黃局長外面情婦給他生的女兒的,那孩子今年不到七歲,正是最依賴父親的年紀(jì)。 白書廂沒有理會沙發(fā)那邊父子天倫的其樂融融,只是圍著浴巾在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靠著陽臺點然,落地窗的玻璃上倒映著他的影子,一具挺拔修長的rou體胸前和脖子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月亮還掛在天上只不過換了一個位置,天上的烏云變多了就連星星也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月亮的光線暗淡了顯得孤孤單單的,一片凄涼。房間里的暖氣明明開得很足可白書廂卻冷得直哆嗦,索性拉上窗簾將月色徹底阻隔在外面。 打完電話的黃局長恰好看見白書廂拉窗簾的動作,問:“不喜歡這里的夜景?” 白書廂吐了一口煙圈淡淡的道:“不好看?!?/br> 黃局長走到干兒子的身后,一只手伸進白色的浴巾里,嘴唇貼在青年的脖頸處道:“你不喜歡這個,干爹帶你去看更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