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要來做我的保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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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禿子將美人摟在懷里上下其手地揉弄,絲毫不在意還坐在對面的蔣醉,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怕是早已經(jīng)把人按在身下cao弄了。 “劉哥昨天晚上過得還不錯吧?”蔣醉滿臉堆笑地問他。 “還行?!彼涣邌莸鼗貜?fù)了兩個字,便又把整個大臉盤子埋到美人豐滿的胸部了,逗得美人嬌笑出聲,欲拒還迎地推他。 “只要劉哥開心就成。” 和美人調(diào)情了一會兒,劉禿子才舍得抬起臉來看一眼對面的人,“無事獻殷勤,你小子是不是沒憋什么好屁!” “劉哥,這是說得哪里話,我這有好東西不得想著您嘛,當(dāng)然也是希望劉哥有機會也能提點小弟一二?!闭f著殷勤得把劉禿子半空的酒杯倒?jié)M。 劉禿子在美人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分開的時候還發(fā)出“吧唧”一聲,原本粉紅色的嘴唇就像是涂了一層豆沙色的唇膏。 挑著美人的臉端詳了好一陣,有些可惜得說道:“前些日子,你不是把人送給了姓白的那小子,怎么現(xiàn)在又轉(zhuǎn)投到我這里來了?” “嗨,劉哥這你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白書廂不好這一口想必你也清楚,他也是借花獻佛,為了討好一外國各戶,老外嘛來了咱們這兒不就圖個新鮮,Dok mai除了他可就沒別人了啊,就等著給您留著呢?!?/br> 蔣醉抬眼看了看又道:“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有經(jīng)驗才能伺候地舒服,您說是吧?!倍笥纸oDok mai使了個眼色。 Dok mai泫然欲泣地望著禿子,用半生不熟的漢話問他:“劉先生是不喜歡我,覺得我不好嗎?”分明是一副受了委屈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這可把他心疼壞了,趕忙把人摟進懷里,連親帶拍地哄著:“怎么會呢,你可是我的小心肝?!?/br> 哄了半天男人才回過頭來,“算了,你說得也沒錯。”昨夜這小妖精差點沒把自己吸干,雖然還有另一個美女在床,但有了這個“花朵”其他人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你送了這么個大禮給我,我也得表示表示,不然外邊都會說我老劉不仗義!” “劉哥的為人誰不知道?整個D市就數(shù)您仗義,兄弟們都敬重著您呢?!鼻Т┤f穿馬屁不穿,他們這些人,說起言不由衷的場面話來向來都是一套一套的,人前甜言蜜語背后捅刀子的事,他們做得一個比一個熟練。 “既然劉哥都開口了,我也就不客氣了,小弟就是看中了您在城西的那個項目,我們也想投上一股?!?/br> 劉禿子抽了一口美人點燃的雪茄,聽到蔣醉的話笑了一下,道:“你小子胃口不小啊,你知道那個項目多大嗎?” “就是因為知道才會和您開這個口,別人說話他都不好使,我們就是小小地參一股,大頭還是您的,只是您吃rou我們跟著喝口湯而已。” 男人夾著煙的那只手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震得杯子里的酒也跟著晃了兩下,窗外的陽光撞到他光滑的頭頂上四散開來,朦朧得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你打算投多少?” 蔣醉比著指頭說了一個數(shù),“當(dāng)然我們也不會讓劉哥吃虧,正在開建的百樂大廈,我們讓出十個點給你,如何?” 劉禿子權(quán)衡了一下,才點頭道:“好說,好說?!背堕_嘴角露出一口嚼慣檳榔黃牙,“咱們兄弟不講究那些!” 劉禿子好面子講排場,手下的人也分三六九等,等級分明,像阿冰這種小角色是很難直接聯(lián)系到他,后來要不是因為白書廂那件事,也絕不會想到把他提升到螳螂身邊做事。 自以為拿住了阿冰就拿捏住了白書廂。 剛回到D市當(dāng)晚沒有聯(lián)系上劉禿子,阿冰不敢輕易再和他聯(lián)系,用一張假身份證窩在一家小破旅館里,之前他是藏在一個哥們的出租房,但后來可能是很久沒有交費沒幾天就斷網(wǎng)、斷水、斷電了,沒辦法他只能另想辦法躲到了這家旅館。 這是一片舊城,周圍的建筑都是幾十年前的影子,旅館四周的幾個小區(qū)都被用紅字劃了個大大的“拆”字。 踩點了幾天才終于帶著那件重要的東西準備去見聯(lián)絡(luò)人,這人是他前幾天聯(lián)系上的,曾經(jīng)跟著螳螂見過幾次,算是劉老大身邊的人,只有一只眼睛卻銳利的像鷹,別人都叫他猛子哥,他們約好讓那人帶自己去見劉老大。 他們是約在一棟廢棄的居民樓里,這里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住了,綠色的門窗早就已經(jīng)風(fēng)化腐爛,倒處都是糾結(jié)的蛛網(wǎng)。 天氣不錯,陽光照進破舊的窗戶,撒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 一陣微風(fēng)吹來,搖著破舊的門窗“嘎吱”作響,阿冰恍惚覺得有些眼熟,這里和幾年前的那個地方真的很像。 有電話打進來了,是猛子的號碼,他走到樓下卻沒有看到猛子,只有幾個五大三粗穿黑衛(wèi)衣的陌生男人,阿冰只考慮了一秒就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撒腿往回跑,可是后面的路也已經(jīng)被堵上了,他唯一的退路就只有躲回樓里。 但是他的身材在爬樓這方面并沒有優(yōu)勢,可是那群人卻并不著急把他抓住,反而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在他身后攆著玩,每當(dāng)快要抓住他的時候那些人就故意放慢腳步,當(dāng)他要停下來喘口氣他們就用力追。 他從一樓跑到三樓,又從三樓跑到一樓,只要跑出樓道口他就有機會逃走了,他這樣想,可是當(dāng)他好不容易跑出來的時候早已經(jīng)有人等在那里了。 一個年輕的男人,靠在對面的墻邊,戴著墨鏡,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三件套,雙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你個婊子!” “白總!” 和阿冰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一個人,驚喜地喊他。 轉(zhuǎn)過頭,在路口的盡頭陽光照耀的地方,一個拄著拐杖的年輕人笑著和他打招呼。 白書廂摘了墨鏡使了一個眼色,便有人上前一把捂住阿冰的嘴將他帶走。 瞿向陽,他比上次見到的時候又長高了。 “沒想到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宾南蜿柍堕_嘴角露出兩顆靦腆的虎牙。 “嗯,我來這邊辦點事?!?/br> “是考察什么新項目嗎?”他不懂只能猜測。 白書廂沒有否認,只是問他:“你怎么也在這里?” “哦?!蹦贻p人不好意思地撓了兩下頭發(fā)“我從球隊退役了,報了個補習(xí)班,上課呢,順便找找工作。” “我聽說了,你的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好了嗎?” “已……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和正常人一樣?!?/br> “那你打算找個什么樣的工作?” “就……保安,或者教練教小朋友打打籃球什么的。” 他略顯落莫的表情大概求職的結(jié)果并不怎么好。 輕風(fēng)卷起一縷塵土,吹迷了白書廂的眼睛,蒙眬間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說:“我還缺一個保鏢,你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