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過來?!标懭缱琳驹谀抢?,聲音冷冷的。 陸如琢一開始想著把楚凊帶回來是想讓他和程悅做個伴,之前程悅的事還沒過去多久,現(xiàn)在又到楚凊了,自己的小孩這么乖,剛才怎么作出那種答復(fù)來。 楚凊抓緊程悅的手,和轉(zhuǎn)過頭的程悅視線短暫接觸了一瞬,接著手也松開,爬下床低著頭站在陸如琢面前。 陸如琢扯過那細(xì)細(xì)手腕就往門外拖,楚凊被扯得一個趔趄,踉踉蹌蹌跟在陸如琢身后出了門。 程悅還呆愣在原地,剛才和楚凊對視的時候,那雙眼盛滿悲傷,楚凊到底有多傷心,之前又經(jīng)歷過些什么,自己一概不知。剛才的話陸如琢肯定聽到了,自己又給楚凊造成了麻煩。 陸如琢直接把人帶回房間,剛關(guān)上門就扔到床上,楚凊知道陸如琢應(yīng)該在生氣,索性不反抗了,任由陸如琢把衣服褲子都剝個干凈,但是在陸如琢直挺挺地頂進(jìn)去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哭了出來,還腫著的xue被性器捅開,甬道里干澀又緊致,他覺得自己身體都像是要被整個的撬開。 楚凊想告訴陸如琢,他疼,真的好疼,為什么要讓他這么疼。 楚凊偏過頭去,用手遮著臉小聲地哭,身下xue洞又痛又熱,yinjing挺動著去頂楚凊藏在xue道深處的柔軟宮口,楚凊猛得抖動了一下,扭著屁股往后躲,殷紅的xue口被男人的性器撐開,他逃脫不了,抽泣著道歉,一句話斷斷續(xù)續(xù)說出來,被頂碎成幾段,可憐地嗚咽著懇求陸如琢慢一點(diǎn)。 “輕……一點(diǎn),不要這么深,嗚!”被猛地頂開了宮口,哭泣都哽在喉嚨,昨夜的jingye混著自己濕黏的體液從里頭涌出來,濕淋淋地從腿間淌下來,失禁一般的感受令楚凊夾緊了腿,連帶著xue里也咬緊了,陸如琢一巴掌貼上來,雪白rou臀被抽得紅了半邊。 這不是一場愉快的性事,只有下身的交合,沒有擁抱,陸如琢連一個吻都吝于給予,guntang的yinjing在xue里沖撞,陸如琢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床上這樣粗暴地對待過楚凊,一腔怒火在摸到這具柔嫩的rou體時候便化作了欲望,像秋季的一陣風(fēng),不僅沒有撲滅山火,反而油澆火燎,燒盡理智,看著楚凊在床上泣不成聲,卻還是乖乖讓自己弄,只有這樣,陸如琢才覺得安心。 楚凊一直在睡,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離開了陸家老宅,被陸如琢用大衣裹著抱到車上。 本來今晚也打算離開,陸鈞猷每年都會陪蘇盈回她少時待過的粵地,那里更加溫暖,行花街派利市,承載著過往回憶。 臨走前,蘇盈也找陸如琢說了一樣的話,沒有楚凊,還有別人,為什么不能放過這個小孩呢? 陸如琢也在問自己,為什么非要把這小孩綁在自己身邊,一開始只是覺得他長得像程悅,后來或許是養(yǎng)出了感情,而且楚凊乖巧又懂事,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這個問題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楚凊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確實和以前那些不一樣,但是又說不上有什么不同,或許是時候留些距離,這樣對兩個人都好,像她們說的那樣,或許等自己厭倦了,就放這小孩走,兩人好聚好散。 楚凊現(xiàn)在假期在家里無事可做,陸如琢白天有事不去找他,楚凊也不會來打擾自己,只是夜里雷打不動的去躺次臥那張小床,把困在睡夢中的楚凊拖出來,拉進(jìn)一張情欲的網(wǎng),聽著小孩悶在枕頭里的哭吟,小屁股翹高了方便自己進(jìn)去,濕滑的xue痙攣著緊緊含著yinjing,胸前軟軟乳rou在手里晃悠,這是他一天中最偃意的時刻。 雖然現(xiàn)在松了線,陸如琢可不打算馬上就放手,春節(jié)前后應(yīng)酬多,有的時候還會把楚凊帶上,只有拴在身邊才安心。 有人包了酒店頂層,美其名曰商業(yè)聯(lián)誼,其實不過是富二代幾個湊在一起作堆搞派對,聽說陸如琢?xí)?,各家待嫁Omega都躍躍欲試,陸家大少是沒什么機(jī)會了,這些名門Omega個個心高氣傲,誰愿意做?。總€個都把目光放陸如琢身上,都過了適婚年齡好幾年還沒結(jié)婚,今天不把握機(jī)會就便宜了別人的明天。 陸如琢牽著楚凊上了電梯,楚凊其實不喜歡跟著陸如琢來這種場合,今天陸如琢只說了要帶他出來吃晚餐,記得換衣服,過了會兒就坐上車站在這里了。 他不喜歡這里的氣氛,如果只是陸如琢那幾個朋友倒還好,至少熟悉一點(diǎn),這段時間他跟著陸如琢出來過幾次,他還是習(xí)慣不了那些打量自己的目光,楚凊還是怯場,捏著陸如琢的手不想松開。 其實陸如琢帶著楚凊也有別的原因,他想用楚凊想擋開一些浪費(fèi)時間的Omega,但其實這些Omega看到陸如琢身邊跟的只是個Beta之后,便信心滿滿,愈戰(zhàn)愈勇,只是個漂亮Beta,沒有誘人的香甜信息素,就連標(biāo)記都無法構(gòu)成的Beta,還不能懷孕,為什么我這個Omega不行?就算心知肚明楚凊的身份不過是一個陪床,卻還是免不了會去嫉妒可以站在陸如琢身邊的那個位置。 陸如琢一般來說都是把楚凊帶在身邊,卻忘了這種行為會為楚凊招來多少惡毒妒意,雖然明面上少了一部分的糾纏,但是那些惡意都施加到了楚凊身上。 陸如琢和合作伙伴聊生意上的事,覺得楚凊肯定會覺得無聊,便叫楚凊自己去拿喜歡的果汁和甜品,提醒他不要又偷喝酒精飲料。 楚凊也樂得自在,去拿了一塊蛋糕坐在角落慢慢吃,吃到一半,有人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微笑著看自己。 雖然這種笑令楚凊有些不舒服,楚凊還是禮貌地放下刀叉,問對方是否有事情找自己。 “你就是陸二少的新歡?”來者不善。 楚凊只是沉默著看著她,對面的小姐穿著優(yōu)雅,妝容精致,臉上的嘴角笑的弧度仿佛都有標(biāo)準(zhǔn),這應(yīng)該是哪家的Omega小姐,看起來也沒比楚凊大了多少,卻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來說教。 “我叫柳淑翹?!绷〗阕詧蠹议T,抬起高貴的下巴,示意楚凊回答同樣問題。 “楚凊?!?/br> “好漂亮呢,這張臉,長得可真標(biāo)致,是有勾引人的本錢,難怪陸二少愿意帶你出來。”用手來捏住楚凊的下頜,尖尖長指甲刺到rou里有些痛,楚凊皺著眉躲開。 “看著這張臉,我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一個人,和你有幾分相似呢,可人家比你好命。”柳淑翹笑得嬌俏,紅唇開合:“程悅,不知道你認(rèn)不認(rèn)識?” 楚凊在心里冷笑,他怎么不認(rèn)識,血緣里連接在一起的,他的二哥。 面上卻不顯,只是勉強(qiáng)撐起一個笑容說不認(rèn)識。 “那才是一個頂標(biāo)致的人物,若是今天站在這里的是他,輸了我也認(rèn)了,可你一個Beta,我卻還是有些不甘心?!变亯|已經(jīng)做完,柳淑翹倒是不拖沓,直接切入正題,“你身為一個Beta,連信息素也聞不到吧,陸二少在外面有人你也不會知道?!?/br> “前段時間,我也有見過陸二少,那個時候,他身邊站著的人可不是你,是另一個Omega,長得還蠻甜的,不知道你見過沒有?” 楚凊其實知道,陸如琢不會只有自己,當(dāng)時遇見自己就是那樣一個情況下,只是自己稍微幸運(yùn)一點(diǎn),感謝這張臉,讓他能夠在陸如琢身邊留得更久。 只是這樣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來,還是略微有些傷心,雖然這是早就知道的事,他以為自己會沒感覺,但是不可能,為什么會這樣,他只是喜歡陸如琢而已,他沒辦法大度地與他人分享,如果不知道的話,如果沒人提出來,楚凊還可以繼續(xù)自欺欺人,在美好的臆想中成為陸如琢的“唯一”。 他有的時候甚至?xí)捱@些打碎他美夢的人。 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