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你離開之后,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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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曉的雙腿分得更開,微微顫抖著,為了想要找到一個舒適的支點,他不由自主地調(diào)整為最方便陳卓鈺進入的姿勢。身子被男人撞得向前挪,一次次地被扣了回來。 “夠了!陳卓鈺!你夠了……”好不容易找回了氣息,姜曉被cao得散發(fā)出哭腔,斷斷續(xù)續(xù)的,“你停下……我要死了……” 生殖腔那可怕的攻占率,逼迫著姜曉那里承受男人的所有。 陳卓然環(huán)住姜曉,在他后背落下無數(shù)個吻:“曉曉乖……” 乖你個頭啊…… “嗯哼……”陳卓鈺插得越發(fā)狠猛,在頂撞了不知道多久之后,他忍不住張開嘴露出虎口,壓住了姜曉的腺體,alpha的信息素瞬間鋪天蓋地地四處亂竄。而他兩手捏著姜曉的大腿根部,掐得姜曉已經(jīng)被里面的兇狠忘記了外面的疼痛,死死地頂著那敏感的位置,guitou下變大張得打開,卡住了腔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烈的jingye。 上下夾攻的沖勁讓姜曉只想暈死過去,生殖腔被燙到他揪緊了枕頭,伸直的脖子青筋暴起,來不及咽下的一口氣差點卡在中間,自己也爆發(fā)了出來,前面射出了液體,里面的也澆灌得淋漓盡致,把陳卓鈺爽得又是一震,好不容易緩慢下來的射精又變得急促起來,把姜曉逼得哭出聲來。 這生殖腔射精延遲了陳卓鈺多年的jingye,他心滿意足的撫摸著姜曉原本清瘦而平坦的小腹,現(xiàn)在卻勾劃出他巨物的輪廓。舌頭舔了舔嘴角因為咬破了身下那可人的腺體留下的血,安撫性十足地給姜曉不停地揉著他的耳垂。 姜曉真的被安撫住了!身體緩慢地放松下來。 陳卓鈺心尖上突然一軟,姜曉這地方的敏感點,自己是知道的! 成結的guitou過了很長時間終于慢慢地收回,陳卓鈺輕柔地退出生殖腔,卻還低在腔口處,感受著那關閉的腔口帶來的酥軟。溢出的jingye不少,但留下的更多,全都沾滿的姜曉的生殖腔,裝得滿滿的,和自己的粘液結合在一起。若沒有后天的干擾,十月之后,恐怕姜曉就要喜抱娃了。 姜曉累得根本不想動了。也可以說是他人生第一次經(jīng)歷過被人完全標記后的感覺。他感覺不到腰身的觸感,后xue依舊是酥酥麻麻的。就連陳卓鈺退出了之后,他還是不想動。 姜曉兩眼渙散得趴在床上,將臉揉進了枕頭里面,腦子里面亂七八糟的。他被四年前占有自己的同一個男人給完全標記了,從今以后,自己也只有這個男人,別的alpha再也聞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即使自己動手術去除標記,但也大大影響了和第二個alpha信息素的配合度。雖然他沒想過這些,但是在姜曉的認知里面,自己一旦被人完全標記了,就等于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啊…… 姜曉突然覺得力不從心!麻木地吸著枕頭底下的氣息,就連這里,也充滿了陳卓鈺的味道。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四年前兩人配合得好好的,如今他們再見面,姓陳的居然就把自己再次上了,上了就上了,他干嘛把自己標記了?好,就算他生氣以前沒把自己是Omega的事告訴他,還欺瞞了三年,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彼此之間的關系??!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精蟲上腦了不成? 身子被人抱了起來,姜曉就像一攤死水一樣,四肢無力地垂下,任由男人抱著自己進了浴室,還仔細地給自己清洗。但是在后面洗著洗著,差點又變了樣,姜曉忍無可忍地一把壓住陳卓鈺不安分守己的手,惡狠狠地瞪他。 陳卓然笑道:“怎么?不裝死了?” “已經(jīng)死了! ”姜曉沒好氣地瞧了他一眼,喉嚨有些沙啞得發(fā)癢說,“陳卓鈺,你就是一個大混蛋!” 陳卓鈺用大浴巾包著姜曉下半身,抱著他坐在浴缸邊上,重新放水??粗鴳牙锷鷼獾慕獣裕骸澳氵@樣開朗的性子,別有一番風味。你溫順聽話的樣子招人疼,這樣生氣活潑樣子一樣招人疼?!?/br> 姜曉的個子不算矮,一米八的身高還有令人羨慕的大長腿,以前因為工作的原因四處奔波,皮膚沒有現(xiàn)在這樣白皙,但是,長久以來的運動讓他的體格一直保持良好的狀態(tài)。也算是被陳卓鈺折磨得如此狠還能活著一口氣和他在這里大眼瞪小眼。 但在陳卓鈺面前…… 姜曉哼了哼,下半身因為太久沒有被進入過了,今日這性事又急又兇,而且還成了結,鬧得他一時覺得十分不適。他沒掙扎,反正沒有用,干脆靠著陳卓鈺不搭理他算了。 “曉曉,你還記得我們分開的那一夜嗎?”陳卓鈺看著浴缸里面的水,在落下的位置翻滾著流向平面恢復平靜。他淡淡地開口:“其實,那天你離開之后,我后悔了!” 姜曉珉著嘴,一手抓緊了扣在腰間的浴巾。 他怎么不記得?就連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和陳卓鈺在一起的三年,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七年前—— 二十歲的姜曉,稚嫩又硬氣,因為減少剪發(fā)的費用,他留了及肩的頭發(fā),胡亂地用黑皮筋綁在頭頂,折了個丸子頭。因為搬運重物,他滿身大汗,臉上全是汗珠,發(fā)絲沾了不少。 姜曉用胳膊上的衣袖擦了一下,兩只露出的手,因為暴曬,和衣袖里面的皮膚黑白分明。 他將地上最后一包打包好的大件包裝拉上卡車,拍了拍手,身上洗得干凈泛白的衣服毫無意外的又全都是灰土。臟兮兮的手拿起擱在車里邊上那賬單,確定了數(shù)據(jù),打了個勾。姜曉抬頭看了一眼太陽高曬的天空,走進了遠處的大倉。 腳上泛黃的鞋里面早已經(jīng)汗?jié)?,可是姜曉毫不在意?/br> 倉管看他走過來,倒了杯茶,遞到他手里。 姜曉把手往自己的衣服上隨意擦了擦,接過茶一口喝灌了進去,說了聲謝謝?!澳憧纯?,數(shù)目對不對!” 都是干苦力的活,倉管也是粗糙慣了,看了一眼暴曬在外面的卡車,擺了擺手,從腰包里面拿出一沓錢說:“沒事沒事,你做事我放心!對了,這是你這幾天的錢,點點?!?/br> 姜曉隨意看了一眼,接過都是灰塵的錢,笑了,“你給的,我也放心!” 倉管哈哈一笑,坐了回去,“這鬼天氣,熱死了。也就只有你肯干這種會曬死人的活?!?/br> 姜曉摸著還算有些手感的錢,放進褲兜里面,拉上拉鏈。拿起一邊自己的毛巾,擦著汗說:“我一身硬骨頭,不怕曬死,只有錢管夠,盡管聯(lián)系我!” “沒問題!我還怕找不著人手呢!”倉管說??戳艘谎劢獣?,心里也是嘆息,不過自己也見怪不怪的,來這里工作的,很多都是像姜曉這樣的年齡,要不就是年紀大的,家里窮又缺錢,不然誰會來干這種累死人的重活。 生活不易! 誰不想有個工作好的環(huán)境,拿著管飽就行的工資,什么事都不用發(fā)愁。可是他姜曉不行!管飽的工作多得去了,憑他四級英語的條件,找一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工作其實很容易??赡遣皇墙獣韵胍?,他肩上擔任的,遠比常人所想!即使他每天找?guī)追莨ぷ?,睡的也只有四個小時左右的睡眠時間,可還是不夠!遠遠的不夠! 母親住院每天高昂的費用,其實早已經(jīng)可以動手術改變病情,可是因為手術費一拖再拖。還有meimei還在讀高一,每個月的生活費要轉(zhuǎn)過去,依妍妍的成績,將來考上C城的重點大學完全不是問題,那又是一筆巨款。醫(yī)院每隔一段時間傳來的賬單,信用卡因為時間久了一拖再拖的還款。 姜曉被金錢壓得經(jīng)常透不過氣來,夜里在那僅剩四個多小時的睡眠里面經(jīng)常失眠…… 在十八歲之前,mama還沒有出意外,即使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后爸,可是日子依舊可以在緊巴巴的情況下度過。但是在那個炎熱的暑假,一場車禍,送走了那個自己不待見的后爸,但也留下了殘疾的mama。 那顆心臟,每天靠著呼吸器茍延殘喘,多活一天是一天。姜曉從小知道m(xù)ama受過的苦,忍過的罪,就是不愿意放開這世界上除了妍妍之外那唯一的親人。 mama苦了大半輩子,自己作為兒子,有什么資格放棄? 在那C城的重點大學里面,檔案記錄著自己的優(yōu)異成績和名字,自己卻和那里毫無緣分! 姜曉從背包里面拿出換洗的新衣服,“周哥,倉庫后面還有水來吧?我洗個澡!” “有!”倉管頭也沒抬,計算著桌面上那一沓厚厚的貨單,“你去吧,希望沒停水。” “好!”姜曉拿著衣服來到后面?zhèn)}庫,那鐵皮屋里面是個簡單的洗漱間。天熱得水都是冒著熱氣,姜曉用水管沖洗著一身的汗臟,得到了短暫的緩解。等沖洗過后,他又搓了衣物,裝回背包,姜曉和倉管打了招呼后便離開了。 下午姜曉難得沒事,就是因為下午有空,他昨天晚上一直工作沒睡!打算在下午空隙的時候把覺補上,晚上繼續(xù)工作。 姜曉住在公司宿舍,他現(xiàn)在在C城有名的“天皇”酒吧工作,因為還是在試工期間,他又不想浪費,這一個星期他在酒吧后廚幫忙搬貨,工資照發(fā)。 “天皇”的經(jīng)理原不故了解到姜曉的情況,也沒多大為難,考慮了半天答應了姜曉的提議。畢竟看在這人長相不錯,調(diào)酒技術也機靈乖巧的份上,留他在酒吧里觀察幾天,才決定用不用他。其實還有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姜曉的英語說得不錯,這對酒吧里的客源來往也會有所幫助。 姜曉會來“天皇”,其實也是半年前在一次喝酒的時候聽了之前在倉庫工作的同事提過,在夜店工作的工資收入可觀,那時候姜曉就有了打算??粗ɡ锩婧貌蝗菀讛€下來的錢,狠狠的一咬牙,跑去學了半年的調(diào)酒。后面姜曉對自己的睡眠時間擠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