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可怕的男人(冰塊前戲)
雙眸被絲帶緊緊纏繞,黑色的絲帶將沈景之的雙眼與燈光隔絕開來,徹底陷入黑暗。身處黑暗中的沈景之只知道自己跟著沈疏徽去了臥室,按照他的指示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就連眼睛上的絲帶都是他自己親手系上去了。肌膚與悶熱的空氣直接接觸生出了一層薄汗,雙手手腕被一只大掌鉗制住,熟悉的布料將手腕捆綁著,赤身裸體的他此刻仿佛是魚rou,只能任由宰割。 此刻的沈景之無比后悔,為什么為了金錢答應(yīng)和沈疏徽玩這種游戲,就是自己被他殺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爸爸?”沈景之雙唇微顫,尾音透著一絲膽怯。 冰涼的觸感從小腿蔓延,皮膚上的低溫使沈景之全身豎起了汗毛。他能感受到冰冷的固體在男人的手指下融化,腿上的水流也順著雙腿流淌下去,一塊冰抵達(dá)腿心時(shí)已經(jīng)完全融化。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沈景之耳邊響起,他試探著,小心翼翼問道:“爸爸,你這是要做什么?” 一塊冰在毫無準(zhǔn)備下塞進(jìn)脆弱的嫩xue,驚得沈景之大叫:“你這是做什么!快拿出去!” 英俊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惡魔妒忌的心,沈疏徽低醇的聲音此刻已變成從地獄里來的撒旦,“看來昨晚和郁璆玩的挺激烈的?!?/br> 肥厚的yinchun還紅腫著,xue口的嫩rou已經(jīng)被冰塊撐開,但那顆被舔弄過分的rou蒂暴露了昨晚激烈的性事。沈景之能感受到xue里的冰塊正在快速融化,從身下傳來的寒冷也逐漸席卷著身體的溫度,在刺激的狀態(tài)下,前端不爭氣的rou莖卻漸漸挺立。 xue里的冰塊還沒融化便迎來了第二顆,沈景之咬緊牙根忍住寒冷,感受xue里的冰塊在嫩rou的包裹下變?yōu)橐粸┧谶M(jìn)身體里,仿佛是一場神圣的儀式,這具身體已經(jīng)完全接受自己被祭獻(xiàn)的事實(shí)。 事情有了開端便會有過程,在無法忍受后迎來殘酷的最終。 身下的麻木和冰冷讓沈景之忘了身在何處,耳邊的呼嘯,敏感的五官都被禁錮,只有流淌的腿心提醒他苦痛還在繼續(xù)。 直男最后的尊嚴(yán)讓沈景之咬著牙忍住,可掉入惡魔的手中,他便是一只螻蟻任由玩弄。下頜被鉗住,緊閉的雙唇被指腹強(qiáng)行掰開,入侵的手指在口腔中亂攪,少量的涎水失禁般的流出口中。 “別一副是我強(qiáng)迫你的樣子,你不是說喜歡嗎?” 沈景之掙脫下頜上的手,別開頭集中精神,瞧著黑暗里的一處讓自己意識清醒一些,“沈疏徽,你夠了。如果是因?yàn)槲液陀舡Gzuoai讓你生氣,那沒有必要,我們?nèi)齻€(gè)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維持這么久了,我希望你不要越界?!?/br> 他憑借直覺找到人面獸心的沈疏徽,絲帶下的雙眸冷冽的注視著,“在我沒有確定與誰結(jié)婚的那一刻之前,我就是有十個(gè)搭檔都是可以的。” 帶著冰塊涼意的指尖擦過耳梢,腦后的結(jié)被解開,絲帶下的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終于得到了光明。 沈疏徽最愛沈景之被自己惹生氣的樣子,對方有多生氣他就有多開心,嘴角的弧度有多大惡魔的心就有滿足。被冰塊浸泡過的指尖游走在漲紅的臉頰,呼吸灼熱,在沈景之的皮膚上灼燒,“是啊,我越界了,但你無法掙脫,只能一輩子留在我的身邊,無論是什么名義。” 男人的大掌困住漂亮的脖頸,呼吸艱難的沈景之大口喘著氣,窒息讓他雙眼發(fā)黑。有那么一刻,兩個(gè)沈景之的記憶在黑暗中重合,互相交換彼此的人生。 “此刻我們還是搭檔關(guān)系,我,還是可以cao你?!辨碳t的唇重重地落下一吻,仿佛刻上標(biāo)記,在這一刻,沈景之只屬于他。 沈景之實(shí)在想不通,原來的他為什么還能與變態(tài)的沈疏徽維持這樣的關(guān)系,不怕有一天被玩死在床上嗎。 神智還在被沈疏徽的所作所為沒緩過神,口腔便被龐然大物填滿,嗓間的rou錘被粗暴頂開,咸腥的冠頭cao到深處,強(qiáng)迫沈景之做著痛苦的koujiao。 沈疏徽衣著整潔,渾身上下沒有絲毫欲望的氣息,只有休閑褲露出的那一根猙獰的性器彰顯著情欲。大掌按住沈景之的后腦勺,腰身如打樁機(jī)般朝著一處頂撞。干嘔的感覺從胃里翻涌,被束縛的沈景之無法述說自己的感受,只能忍住盤旋在眼眶中的淚不讓它落下。 一顆豆大般的淚觸碰到了極不冷靜的人,腦后的手松了一刻,沈景之趁機(jī)吐出那根被涎水浸泡水淋淋的rou刃。紫紅色的性器抹上一層晶瑩的液體,少許的液體從柱身墜落在地,墜落的還有沖破淚腺的泉涌。 “哭什么?”趾高氣昂的語氣讓沈景之哭的更兇了,他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他別過頭,吸了吸鼻子,一顆不聽話的淚擦過鼻尖流至下頜。濃厚的鼻音反駁著,還要挽回僅存的一絲自尊,“我才沒哭,是你jiba太大,嗆得?!?/br> 或許是欺負(fù)到了心滿意足,沈疏徽被他這副委屈的模樣逗得笑出了聲。雙臂繞到沈景之的身后,唇瓣擦過耳際,纖瘦的下頜被迫抵在男人寬厚的肩頭,隨著肩頭的抖動,小腦袋顫抖的樣子從背后看煞是可愛。 手腕與椅背分離,但雙手依舊被絲帶緊緊纏繞,無法掙脫。沈景之扯了扯,抬起頭淚水汪汪的看著男人,試圖用可憐融化冰冷的心。 眉間被溫?zé)岬闹父裹c(diǎn)了點(diǎn),“沒用的,今天你是別想了?!?/br> 沈景之被欺負(fù)的鼻尖紅紅的,眼尾也抹上一點(diǎn)紅,全身粉嫩嫩等著人憐愛。沈疏徽將他橫抱到床上,后背剛著床,身下涌出一股水流打濕了床單。 男人的大掌探到身下,沈景之雙腳登著床單想要后退,卻被對方抓住腳踝帶進(jìn)懷中,藏在腿心的手也順利插入被冰塊浸泡過的嫩xue。 少量的清水被手指帶了出來,全新的冰塊又被含進(jìn)花xue,冰涼的感覺使沈景之身體一哆嗦,還未來得及退出的手指便被花xue緊緊夾住,一同感受著冰塊在里面融化。 沈疏徽挑了挑眉,說出自己大膽的猜想,“如果帶著冰塊一起cao你會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