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來到觸手新世界(玩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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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的生日過得太愉快,特地從外地趕回來的大哥吻了他的臉,慶祝他終于邁進成年人的世界。 當然,當時三哥的嘀咕很奇怪。 “小安終于成為成熟體了…” “成年了……可以和哥哥們做一些成年才能做的事嗎?” 想起大哥的吻和噴在他耳邊的鼻息,裴幼安難耐地用腿根磨了磨被子。 他有一個秘密。 從兩年前開始,他的夢里總是時不時出現恐怖的怪物,有的長著長長的觸手,分泌出古怪的黏液,還有的有著巨大的體型,長著一雙金黃色的豎瞳。 但裴幼安并不害怕,這些怪物總讓他想起他的哥哥們。在這些古怪的夢里,他總感覺像躺在一團云絮里,暈暈乎乎地享受這些怪物溫柔的撫慰。 然后第二天一早,灰溜溜地洗床單。 突然,一陣極輕的開門聲出現,裴幼安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正好瞧見大哥消失在那扇禁忌的大門后。 靠近走廊盡頭的房間,是裴幼安唯一不被允許的事。 但是他想,做哥哥的跟屁蟲,應該不算擅自闖入吧? 成年的喜悅和哥哥們的寵愛讓裴幼安有恃無恐,他無視了只針對他的禁令,推開那扇他從未靠近的門。 只是推開這扇門,他就已經置身另一個世界。 如果可以選擇,裴幼安一定會選擇聽哥哥們的話。 但沒有反悔的機會。 他環(huán)顧四周,幾株藤蔓垂在他的身邊,往上是高大的樹木擋住了天空,遠處也被胡亂生長的枝杈堵住,看不見樹林的邊界。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個世界是白天,有陽光透過樹木的間隙灑下來,讓只穿著睡衣的裴幼安不至于太冷。 但生物的第六感仍然讓裴幼安寒毛直豎。他隱約感覺到,樹林深處有有非常原始而恐怖的氣息,在這種地方大喊哥哥的名字不是個好主意。他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里。 在離開之前,他撿了一個石塊,在一只樹干上刻下一個小小的笑臉。 看到這個,大哥一定知道他來過這里。 “不認識的圖案……” “不是同類……” “神明大人的氣息……” “是母體嗎……” 在他的身后,安靜的藤蔓緩緩蠕動,以獨特的方式交流著。 路比想象中好走,裴幼安總是能找到剛好容得下一人通行的空間。 有一個瞬間,裴幼安覺得整座樹林仿佛一個圈套。他正順著這條好走的路,一步步走入獵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裴幼安吞了口唾沫,想看一眼來時的路,卻發(fā)現他身后的藤蔓蕩蕩悠悠。 明明沒有風,他也完全沒有碰到這些藤蔓。 意識到不對勁的裴幼安拔腿就跑。 “神明大人的命令……” “不能受傷……” “不能讓他受傷……” 樹林有意識,像是摩西分海一般,為裴幼安讓出一條寬闊平整的路。 只顧著逃跑的裴幼安對此絲毫沒有察覺。他只顧著往前沖,直到樹林的盡頭。 眼前是一條開闊的河,和一座紅頂的小洋樓。 裴幼安懷疑自己因為過度疲憊出現了幻覺。這座房子分明是現實中居住的房子,三層復式結構,二樓走廊的盡頭就是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 是不是只要再次打開門,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裴幼安不愿深究。他今天遇見的怪事已經夠多了,追求一些盲目的希望比考慮細節(jié)更令人振奮。 他拉開了房子的大門,大步邁了進去。 “那是……” “神明大人的寵物……” “會被吃掉嗎……” 被裴幼安甩在身后的藤蔓和樹木瑟瑟發(fā)抖,和房子保持遠遠的距離。 推開房門,裴幼安就已經感受到不對勁。 和外面看見的場景完全不同,“房子”的內部缺少光線,一切場景都變得幽暗而模糊。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再次出現在裴幼安心頭。他往回退了一步,但“門”消失了,背后是黏糊糊的低溫的rou壁,還在以一種極低的頻率蠕動。 “神明大人的客人……” “要好好招待客人……” 空間足夠安靜,裴幼安確信自己聽見了對話聲,但是他無法理解這種語言。 空氣中窸窸窣窣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 一只濕漉漉的觸手順著睡褲和皮膚的空隙爬上裴幼安的小腿。裴幼安頭皮一炸。他竭盡全力抑制住自己的尖叫,不斷提醒自己,要鎮(zhèn)定。 “你好,能聽懂我說話嗎?我想回家?!?/br> 雖然聲音發(fā)著抖,裴幼安依然不打算放棄交流的可能性。 “無法識別……” “需要改造……” “神明大人沒有拒絕……” 觸手的動作突然加快,裴幼安能感受到觸手勒緊了自己的腿,堅定地往上攀爬。 他試圖用揣在兜里的石塊反抗,卻發(fā)現手被身后的rou壁“吞”了進去。 rou壁并不是完整的一塊墻壁,而是由若干更小更靈活的觸手組成。裴幼安能感受到無數細小的觸角在他的指縫扭來扭曲。 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裴幼安就知道這個空間蒸騰著一股腥甜的香氣。這股香氣讓他有一點熱。 現在他知道這個香氣的作用。 他的感覺比之前更敏銳。他能看清楚那些貼在他肩膀上的觸手長什么樣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有多少個小東西正在舔舐他手部的皮膚,然后緩緩擠進他的指縫間,開始前后摩擦。 “這是什么啊……”排山倒海的恐懼壓倒了他的理智。他想要干脆利落地昏過去,但意識卻不受控制地更清晰。 一只吊在頂部的觸手捕捉到裴幼安失神的片刻,迅速塞進他的口腔。這只觸手同健壯非常,光是含著這根觸手,裴幼安就已經感到窒息。但他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由著蠕動著向口腔深處進發(fā)。 身下的觸手越勒越緊,爬上大腿后絞開了裴幼安純棉的白色內褲。人體的構造使觸手迷惑,它們并沒有找到可以進入的孔洞,于是絞緊了他的大腿,在裴幼安的腿間大開大合的摩擦。 一只纖細的觸手也爬上了他的股縫,但它不像它那些粗壯的兄弟,只是小心翼翼地探索。 裴幼安的身體對他們有種讓它們狂熱的吸引力。它知道,這里一定有某處孔竅,散發(fā)著它們無法拒絕的香氣。 終于,在某個時刻,它找到了那個布滿褶皺的地方,將身體擠了進去。 身后隱秘的口子被撬開一條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又有幾條小指粗細的觸手鉆了進去,然后纏繞在一起,凝成一大股,開始緩慢而不容拒絕的擴張。 “不要……”裴幼安搖著頭拒絕,又很快被嘴里的抽插搶奪了所有的注意力。 眼淚順著面頰一顆顆滾落,在蒸發(fā)前被更加細小的觸手舔舐得干干凈凈。 身后的rou壁已經不滿足于戲弄裴幼安的雙手。rou壁里擠出數十只的觸手,貼著他的睡衣,將他的前胸也緩緩裹進rou壁。 隔著睡衣,纖長的觸手突然勒緊裴幼安未經人事的乳粒。一陣怪異的快感涌上他的心頭。 但他還沒來得及體會這種快感究竟來自何方,就被嘴里的觸手捅進喉嚨。 被插進喉嚨的感覺并不好受。他想要干嘔,卻只能牢牢擠壓捅進喉嚨的觸手。隨后,他察覺到一股略低于體溫的液體,射進了他的食道里。 在口腔中蠕動的觸手向食道灌入液體的瞬間,裴幼安突然理解了觸手們的語義。 “是神明大人的客人……” “請好好享受……” “神明大人的待客禮……” 這是什么意思? 裴幼安不知道,但觸手卻讀懂了裴幼安的不適,從嘴里退了出來。 裴幼安這時才有空觀察懸吊在眼前的觸手。 像是章魚的觸手,但更粗壯,也更光滑更圓潤,唯一的凹凸是裴幼安牙齒留下的咬痕。 溫熱的口腔真得好舒服,客人的液體也真的好美味。 觸手混沌地想著。太大會讓客人不適,那小一點的,或許能緩和客人的情緒? 濕漉漉的粉色觸手抖了抖,在裴幼安的注視下分化成十來只更小的觸手,順著裴幼安沒有合攏的嘴角鉆了進去。 幾只觸手摩擦著他的齒面,另一些則箍緊了他的舌根,還有更多的小小的分支在他的口腔中不規(guī)則的游走。 這些觸手撐開了裴幼安的嘴角,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來,誘人的液體又吸引來更多的小家伙。 一只兩指粗細的觸手順著下頜進入他的口腔,抵著舌面開始有規(guī)律的抽插。 在短暫的幾十秒之后,這只觸手釋放出低溫的汁液。 舌頭也被玩到了。他失神地想。 這副場景意外地和他的夢境重合起來。 哥哥,這是你嗎? 不遠處的裴謙感受到了裴幼安異常強烈的精神波動。 快感幾乎要壓過理智,但風浪之下還有細微的戰(zhàn)栗,像是暴風雨的小羊羔在請求主人的庇護。 早在裴幼安來到這個世界的瞬間,裴謙就感受到了小安的存在。 離他的巢xue不遠,離他的寵物很近。 他并不打算親自去接小安。不聽話的小朋友,應該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 但此刻,感受到小安的恐懼,他仍然無法置之不理。 他揮了揮手,小安刻著標記的樹皮出現在他的手邊。 指尖摩挲過裴幼安刻下的標記,他想,小安還是第一次到他的世界做客。 所以他回應了裴幼安的戰(zhàn)栗。 “放松,我一直在你的身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