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金屋藏嬌(劇情/眠jian/jingye)
前夜飽受摧殘的悍馬被無情地扔在車庫,消毒水擦洗過后的味道混著香水,意外的讓這輛幾百萬的車接了地氣,可惜在碧水灣別墅區(qū)的地下車庫算不得惹眼。 這個有名的富人區(qū)在白天格外的安靜,私密性極好的別墅每一棟都有綠茵環(huán)繞,在寸土寸金的地皮上相隔甚遠。臨湖的一棟別墅里,富有設(shè)計感的裝修不同于傳統(tǒng)意義上的金碧輝煌,給人明顯的青年感。 別墅的主人正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客廳正中心的沙發(fā)上,腳掛在背沿上,頭倒懸在沙發(fā)邊上,充血的腦袋慢慢變成了粉紅色。 葉與程幽幽嘆了一口氣,將一直在震動的手機接通。 “哥!休息的好嗎?”熟悉的聲音響起,葉與程眼前就像浮起了趙寶德笑的彎彎的大眼睛——唉,他家小寶,長得又乖又俊,怎么還有那么多人不喜歡呢? 在外面囂張到被稱一聲“寶爺”的人不知道葉與程心里的感嘆,還在納悶自己看到的是天花板,“哥!你手機倒啦!” “就這樣吧,車子先給我開,小寶,”葉與程沒理他,自顧自說完停下來,想了一下還是沒說自己給趙寶德訂了一輛新的超跑,就當做是生日驚喜吧。他話風一轉(zhuǎn),沉下嗓子說,“……本事大了,和孫映賽車?” 趙寶德頓時脖子一縮,想辯解,“這不是那孫子嘴欠嗎?我……我就是生氣……”看不到臉,趙寶德自然腦補出葉與程生氣時的模樣,然后又打了個寒顫。 “你生氣?你生哪門子氣?早就和你說了姓孫的沒那么簡單!”葉與程說著說著就真的有些惱火,他提高音量,說,“你個‘傻白甜’哪算計的過孫映,那小子一肚子壞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被他吃了都不知道!” 趙寶德被罵的不敢吱聲,也不敢反駁,只是一連聲的應(yīng)和著,讓葉與程不至于唱獨角戲——反正他哥也就說兩句。 “……不要有下次,早就跟你說了,見到這種和你耍心眼的,莾過去就行,生氣就揍丫的一頓,打完讓他來找我?!比~與程罵過也覺得沒意思,腦子里全是趙寶德濃眉大眼的模樣,于是語氣漸漸平和下來,叮囑道。 “嗯嗯,我知道了哥,謝謝哥,哥好好休息?!壁w寶德舒氣,已然忘了自己打電話的初衷,只想著趕緊掛掉,沒想到葉與程又加了一句,“罰你半個月不許開車,有事就去路上掃共享單車,我讓老宋隨時查崗?!?/br> “啊……我知道了哥,哥拜拜?!壁w寶德大驚失色,一下沒忍住哀嚎了一聲,然后反應(yīng)過來,為了防止葉與程加罰兩句話結(jié)束馬上掛了電話。他安慰自己,卻能明顯看到頭頂無形垂落的耳朵,沒關(guān)系,也不是第一次了,無非就是做半個月的低調(diào)人。 解決了這個問題,還有下個問題。葉與程揉揉眉心,主動撥通了一個號碼,“喂——” “嗯?小程?”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是一個悅耳的女聲,她疑惑過后很快像是明白了什么,說,“有事和姑姑說嗎?關(guān)于那位住進你家的?” 葉與程下意識看了一眼樓上的主臥,回答,“嗯,想請姑姑幫個忙?!痹缟蟿⒁虂碜鲲埲~與程就知道,他把趙閻帶回自己別墅的事遲早會人盡皆知?,F(xiàn)在才中午,連遠在別的城市的姑姑都知道了。 葉蘇一聞言暫時放下了手中的事物,專心聽葉與程說話,“我想請姑姑關(guān)注一下N市的福利院,就是……” 等到葉與程說完,葉蘇一才開口,“你一貫不是對慈善事業(yè)感興趣的人,小程,是為了他?” “嗯,姑姑是不是覺得……” “當然不是,”葉蘇一露出笑意,是對家人的溫和親近,她對著自己的侄兒調(diào)侃道,“撇去你的私心,這也算是好事,姑姑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況且你這么大方讓我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足夠說明你的態(tài)度了。他應(yīng)該是很好的人吧?你能收心,有了想認真對待的人,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br> 葉與程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家里脾氣最好最溫柔的姑姑不會反對這件事,所以才會現(xiàn)在就拜托對方這件事。 “我會著手安排這件事的,你好好和人相處,爭取年底的時候讓姑姑在年夜飯的大桌上看到他。” 葉蘇一并沒有咄咄逼人追問那個人的信息,葉與程能坦然地拜托福利院的事,就說明根本不怕她去查。 和葉蘇一聊了幾句家長里短的閑話,葉與程終于扔開手機,把自己從沙發(fā)上拔了下來。他先去了一趟廚房,將一直溫在鍋里的雞湯粥盛出來,猶豫了一下,生疏地找出檸檬調(diào)了杯檸檬水。把東西放進托盤,葉與程一邊打著腹稿,一邊來到主臥門口。 沒關(guān)系的,大不了再賠上一條腿。葉與程做了幾次深呼吸才推開門進去,門內(nèi)卻意外的安靜,一切都維持在他早上離開的時候。 趙閻還在睡著,悠長的呼吸將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染上了慵懶的氣息,小心的放好托盤,葉與程坐到床邊,想把人叫起來吃點東西,又不想擾人清夢。 “唉……真讓人苦惱,”葉與程伸手捏了捏趙閻臉頰,房間里的溫度十分舒適,趙閻卻像個小太陽,溫暖又熨人。葉與程嘴上說著苦惱,臉上卻掛著笑,翻身擠進被窩,讓自己和趙閻結(jié)結(jié)實實地貼合到一起。 趙閻皺了皺眉,沒能清醒過來,半晌再次陷入夢鄉(xiāng),夢里本是一片寂靜,慢慢的,變得旖旎而甜蜜,剛硬的男人想要抵抗,卻在不知不覺中連骨頭縫里都迸出性的意味。肌rou這時候做了順水推舟的活計,沒有劇烈刺激的皮rou只留柔韌和光滑,輕輕一掐,手指就能陷進胸肌腹肌里,充滿力量的肌體在呼吸著,展露出罕有的蓬勃生機。 “嗯……唔……”低啞的呻吟由弱轉(zhuǎn)強,主人還渾然不知的模樣,他從鼻腔從喉嚨發(fā)出這些yin穢又勾人的聲音,作惡人又因呻吟欲望迭起,加倍玩弄熟睡的人。 葉與程只把yinjing從褲子里拿了出來,guitou流著水,在緊閉的腿縫處留下一串水漬,他從后環(huán)抱著趙閻,試圖用yinjing頂進大腿根里,火熱的棒子越磨越硬,磨蹭在對方同樣的器官上,陌生的觸感反而增加了刺激,脈動的經(jīng)絡(luò)似有若無地剮蹭在一起,敏感的鈴口頂在又軟又硬的地方,不消片刻趙閻就抖著腰肢射了出來。 嘗過潮吹的人自然比不上以前,葉與程依舊堅挺,挺著腰駕輕就熟地滑進前面的xue里,層層疊疊的rou一下子就纏了上去,吮吸在roubang想吞吃到更深的地方,葉與程如他所愿,yinjing破開rou壁一寸寸壓進,直到囊袋貼近腿根,整個柱體被完全埋沒在小小的xue里。 “啊……嗯……”趙閻的聲音變得有些痛苦,逼xue雖然習慣了吞吃巨物,但現(xiàn)在這個姿勢讓yinjing的存在感格外的強烈,好像小腹到肚子被整個貫穿,沉甸甸地壓著臟器。 趙閻想逃離這種感覺,眼皮和他對抗,鉛塊似的睜不開來。葉與程在他身上使壞,下身緊緊地結(jié)合在一起,猙獰的roubang在鞭笞脆弱的女xue,上半身柔情蜜意,葉與程半哄騙半安撫的吻在趙閻的側(cè)臉上,細細碎碎的輕吻從額頭落到下頜,他把趙閻微微翻向自己,附身強勢的撬開厚實的雙唇,在唾液的交換中放松,然后在緊窄的xue道內(nèi)痛快釋放。 yindao撐不下jingye,過量的液體溢出來滴到床單上,把本來干凈清爽的人弄得一塌糊涂。葉與程明知道再做下去趙閻一定會被弄醒,可他完全沒辦法抽身,滿溢著清液濁液的xue道像口溫泉,他的身體貪圖享受,開始反抗主人的意愿。 一切都仿佛似曾相識,只要葉與程一進入趙閻,就完全舍不得離開,他扒在趙閻身上眷戀地磨蹭,蹭著蹭著yinjing就再度硬了起來,在溫柔又緩慢的cao弄下yinjing似乎滑進了更深的地方,葉與程揉捏著緊致的小腹肌rou,隱約能感覺到微微的凸起。 “……真想進去?!比~與程小聲地嘀咕,眼神火熱,敏感的guitou已然觸及到窄小的門戶,他心知肚明自己頂?shù)搅粟w閻的zigong口,雖然一直心心念念想一探究竟,無奈每次還沒等他鑿開緊閉的門戶,趙閻就已經(jīng)潮吹到幾近脫水,整個人濕漉漉的惹人心軟。 陽光明媚,床上斜斜掛著將掉未掉的被子,深色和淺色的兩具rou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下體相連,唇齒相交。 窗簾只拉開了一半,葉與程半裸的脊背正對著太陽,冷白的膚色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他在發(fā)力,從正面能看到泛著粉紅的胸膛和崩起的肌rou線條。 趙閻在恍惚中睜眼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撞進葉與程極專注的琥珀色瞳仁里,他幾乎瞬間就窒住了呼吸—— 像天使。 或者是比天使更美好的事物。 趙閻張開的唇本能般吐出了陌生的字眼,聞言,葉與程的眸子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用力,cao我。” “……遵命?!?/br> 伴隨回應(yīng)聲的是葉與程陡然加速的沖撞動作,他極深極重地cao弄著熟悉的那口xue,在趙閻染上春色的臉頰上肆意地啃咬著,耳邊是完全抑制不住的大聲呻吟。 趙閻爽快地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仿佛唯一的感知只存在那窄窄的xue道里,他又痛又爽地叫著,下身糊在一起的各種液體在逼口匯集,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蕩水聲。 “啊……你……媽的……cao死我了……” 趙閻在罵,葉與程置若罔聞。 “不行……要壞了……逼要cao爛了……” 趙閻開始不停地掉眼淚,淚珠子被葉與程舔著吃進去,下身糜爛的女陰吃進整根roubang,最后yinjing松開精孔釋放出第二次的jingye時,幾乎打進了zigong腔內(nèi)。 葉與程也爽的發(fā)抖,他低頭看趙閻的逼xue,幾乎被cao成精盆的地方合不上嘴,每一寸,都被烙下自己的印記。 粥沒有喝成,從guntang放到?jīng)鐾福詈筮M入垃圾桶。葉與程苦笑著收拾殘局,在趙閻眼神的威逼下閉上嘴,只能看著趙閻從床上爬起來自己清洗,然后在次臥重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