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玫瑰
身上的衣服緊得磨人,兩人的距離算是不近不遠(yuǎn),卻能偶爾聽見微微喘氣,都心知肚明,加快了步伐。 剛進到玄關(guān),燈還沒被按亮,一雙嘴唇就急促地貼了過來,不是猝不及防,江司也預(yù)謀著。 他舌根有些酸麻,水跡淋漓,嘴角的液體滑在下巴就消失了。 江司趁著換氣的空檔,推開近乎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啞著說了一句回臥室,就不管孟追戎抬腳準(zhǔn)備上去。 孟追戎無聲輕笑了一下,說著:“我有些忍不住了?!?/br> 江司可以好好譏諷一番的,但此時他既沒有這個心思,也還有些心虛,他的欲望也很明目張膽,說這話無非也是在嘲笑自己。 但他沒有想到身后這人猴急到把自己一把打橫抱起,三步并一步大步跨上樓梯。 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江司知道是欲望在作祟,身為男人,他也是知道當(dāng)欲望來臨,忍住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 孟追戎是清楚江司的潔癖程度的,干脆撞進了浴室。 不知是不是有種塵埃落地的感覺,江司被孟追戎放下,看著對方調(diào)著水的溫度竟也沒有覺得很啰嗦。 耐心看著那人把水調(diào)好,還無意間澆到了自己的身上。 孟追戎身上的是一件緊身背心,平常穿著黑色襯衫樣式的仆裝也沒顯得有多強壯,只是步伐很穩(wěn),身型也很挺拔,讓人一看就猜這人的身材不差,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 黑色布料被打濕后就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孟追戎沒去管自己的衣服,他先伸出手替江司拉下前方的只有上半身一半的拉鏈,江司順手把緊得發(fā)疼的皮衣脫下。 孟追戎的呼吸亂了一下,江司聽到了,似乎還有一聲微小的液體入喉的聲響。 江司的皮膚很白,在暖色沐浴燈光的照耀下,一張冷艷的臉有些被軟化。 隨后冷艷的少爺慢悠悠地踏進了水里,如果忽略掉身下怒發(fā)的性器,那可以說是孟追戎更狼狽一些了。 孟追戎脫掉濕背心和褲子,穿著內(nèi)褲半跪在地板上給江司洗澡。 本就傲人的器官在充血的狀態(tài)下更是猙獰,本人還不遮掩。 既然本人都不害臊,那江司也不扭捏了。 他伸出濕淋淋的手,滑過孟追戎結(jié)實的小腹,直攻身下。 猝不及防被握住重要的地方,孟追戎細(xì)微抽了口冷氣,隨后他在半斂的眼中看到少爺側(cè)著臉勾著不羈的笑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少爺,我……” 江司突然斂住笑意,不冷不淡地說:“進來,快點?!?/br> “好?!?/br> 這是前半夜。 孟追戎進入水中之前把身上最后的那點遮羞布給拿掉了,帶著駭人的物件擠進了水中。 浴缸的大小是剛好夠一個成年男子的,兩個成年男子便要擠一擠,孟追戎調(diào)整了下位置,擠進江司的腿間。 他一手伸出手指撫慰著少爺?shù)男云?,一手慢慢悠悠摸進后xue,在惡意堵住江司的前端不讓人射的時候,一并進了兩根手指。 江司差點罵人,咬牙咽下快要擠出嗓子的狗東西,兩手也不空著,他近乎掐著孟追戎的結(jié)實的小臂,過了射精的高潮期后,他摸向了人的后背,有一搭沒一搭地磨蹭。 四根了。 江司感覺到后xue有溫?zé)岬乃髅苊茔@了進來,伸手夠過放置臺上還剩下的唯一一個套子,他用嘴撕開包裝,然后取出給孟追戎戴上。 說實話是有些費勁的,江司覺得手中滑膩極了,他差點把套子弄進水里去,他抓穩(wěn)了,然后吸了一口氣繼續(xù)給孟追戎戴。 戴好后,他主動要求對方進入。 孟追戎這時做了一個仆人該遵守的規(guī)定,聽了江司的命令。 他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東西。 后面很軟,也很適應(yīng)他,少爺?shù)暮髕ue就像一扇被控制的門,只會給孟追戎打開,而且只有在特殊時間,他作為仆人才會享受到這待遇。 孟追戎抓著江司的腳踝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這個姿勢其實并不舒服,對柔韌性不太好的人來說,極其容易拉傷,且在狹窄的浴缸內(nèi),動作總會受到限制,密密匝匝抽插了幾下,孟追戎似乎嘆了口氣,江司還沒注意到孟追戎的動作,就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倆人的身上是滑膩的,散發(fā)著清香的沐浴露又像是催情劑,誰也沒主動分開。 孟追戎的雙臂穿過江司的腋下,把人拉到了腿上。 江司的下巴一下撞在人的緊致的胸肌上,痛感還沒傳來,后xue一下又被粗大的yinjing填滿。 江司暗罵了一聲,眼神暗得嚇人,孟追戎偏頭親了親江司帶著水的紅潤的嘴唇。 “我的好少爺?!泵献啡窒袷悄剜?,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吐露一句撩人的情話,哪怕是最普通的字眼,組裝起來也帶來了一種無實的魅力。 仆人的聲音很溫柔,身下的動作卻正好相反,也不是狠得沒有章法,他會邊吻著江司的唇角,仔細(xì)去捕捉泄露出來的江司不愿意發(fā)出來的聲音,等到那清清冷冷又帶著沙啞的嗓音染上了氣音和反常甜膩的一聲悶哼,孟追戎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刺激點。 他會故意得往那一處撞去,抽插的頻率時快時慢,但總是會很密實。 突然江司微斂的眼睜大,一聲悶哼還是從唇角xiele出來。 孟追戎感覺自己的東西被包裹得更嚴(yán)實,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溫柔的腸壁內(nèi)一縮一縮的,孟追戎抓著江司的腰胯的手摸到江司的yinjing上,過分粘稠的乳白色液體沾在手背上,過分得色情。 “少爺,少爺……”孟追戎笑著念了幾下,又繼續(xù)動了起來,不知是江司還沒回過神,還是默認(rèn)了他的做法,這都不重要了…… “嗯哼。?!泵献啡忠е静鳖i處的皮rou,身下用力一挺,隔著一層薄薄的避孕套射在了少爺?shù)淖钌钐帯?/br> 過了好幾秒,孟追戎的嘴唇直襲江司的嘴唇。 他從有些變涼的水中站起,把江司從水中拽起,有些粗魯?shù)陌呀镜衷诹讼词峙_上。 他把江司托起,讓人坐在寬闊的洗手臺上又吻了過去。 他的吻很溫柔。 江司并不滿足于這樣。 到底是不滿足什么呢? 江司在被力道撞得背脊都在上下聳動,摩擦在一面光滑的鏡子上。 在被一股濃稠的液體澆得腸道guntang,他近乎失神的得出了一個答案——哦對了,他這個仆人太能裝,絕對不是表面上表現(xiàn)得這個樣子。 是時候試探一下了。 江司這個念頭一冒出,身體就騰空而起,他有些不爽這個姿勢,然后帶著一股生氣被面對面壓在了鏡子上。 江司得以清楚得觀察到那個跟他一張臉的人此時比那avgv里還要色情。 一雙不親近人的眼蒙上了薄霧,這倒像野生的玫瑰在清晨嬌艷的花瓣上沾著的水露。 他看著仆人彎彎唇角,近乎哄著人說:“我的好少爺,我想直接射進去?!?/br> 江司聚了下神光,唇角泄出一聲低“嗯?” “好?!泵献啡挚粗坪跏倾读艘幌?,然后笑著說道。 江司再次被連續(xù)的撞擊有些不清醒的想:不是剛剛就沒帶套了嗎? …… 孟追戎想他的少爺能夠親口承認(rèn)他只屬于他,江司是他唯一的野生玫瑰。 他不愛玫瑰,只愛一朵野生玫瑰,他在哪里都綻放光彩。 他記得不管是情侶還是夫妻,總會送給愛人紅玫瑰表達(dá)自己滿腔的愛意,那么,他愿意只愛一朵野生玫,他的少爺會不會感受到他被人愛著。 或許,滿腔愛意太過分就會發(fā)展為枷鎖。 那就用這道枷鎖銬著少爺,最好能永遠(yuǎn)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