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延產(chǎn) 兩只手拳交 失禁 zigong脫垂
禁幄低張,重重華幔下掩著一副曼妙的身軀。婢女輕紅取來了新熬好的催產(chǎn)湯,翻開簾幕恭敬地端給了倚坐在床榻前的帝王。 陸弦已經(jīng)生了一天,痛到意識不清,臉色慘白。他平素是最能忍痛的人,現(xiàn)下也忍不住慘叫出聲,不斷呻吟,但因懷胎超過十月,遠比尋常胎兒巨大,撐得小腹高高鼓起。催產(chǎn)藥一碗又一碗灌下去,卻始終生不下來,潔白如玉的雙腿無力地踢蹬著,瑩白的腳趾不住蜷縮扣抓,看著好不可憐。 陸弦生了一天,沈決也在旁邊看著他生了一天,甚至不惜誤了早朝,推遲處理政事,旁人只道帝后情深,哪兒知道這一切的幕后推手便是沈決本人。 “后悔了么,瞞著朕打掉第一個孩子?!鄙驔Q看似輕柔地幫陸弦撩起垂落在他耳邊的發(fā)絲,另外一雙手卻順著臉頰不斷下移,驟然發(fā)力,惡狠狠地按了按陸弦正在生產(chǎn)的肚子,滿意地聽到了皇后痛苦地一聲輕哼。 “你不愿意生,朕便要你一直生?!鄙驔Q似是怕陸弦聽不清,沈決特地俯在人耳邊,“畢竟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后宮唯有你一人啊?!?/br> 陸弦偏過頭去,眼角滑下一滴淚。 妄想在滿是眼線的后宮欺瞞沈決,本就是他異想天開,但他尚且自身難保,又如何能護住自己的孩子。 更何況沈決壓根沒有尋常人的情感可言,孩子對他來說,只是更方便控制自己的工具。 婢女輕紅重新端上來了新熬好的催產(chǎn)藥,沈決親手扶起陸弦,一口一口灌了下去,又是新一輪激烈的陣痛和宮縮,陸弦疼到眼前一黑,但他既不能暈,更不能死,只能強撐著一口氣用力。 捱了兩個時辰,陸弦只覺地獄不過如此。太醫(yī)們急得滿頭大汗,唯獨沈決一臉淡然。 他本就是要陸弦痛,只要不死,生個三天三夜,也算他該得的教訓(xùn)。 “陛下,娘娘實在無法憑一己之力生產(chǎn),為今之計,只有伸入產(chǎn)道,將胎兒從母體中拉出來。” 太醫(yī)院里最年高望重的趙明德砰的一聲跪倒在地,手貼伏于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額邊是止不住的虛汗。 原因無它,皇后前一個孩子之所以能被暗中打掉,正因趙鳴德的獨子,也在太醫(yī)院任職的趙明鏡暗中幫襯。 皇帝震怒之下,趙明鏡也差點丟去半條命。幸得皇后求情,此事才被遮掩了下來,對外只說皇后失足流產(chǎn),否則若以謀害皇嗣罪論處,他們?nèi)迳舷碌哪X袋都不夠砍。 只是自那以后,趙鳴德便再也沒見過趙明鏡。 殿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只余陸弦低啞的呻吟聲,以及rou體摩擦絲質(zhì)綢緞的曖昧聲響。 “你說,朕做?!卑腠?,一身玄黑的君王終于開了口。 趙鳴德終于舒了口氣,朗聲道:“首先請陛下先清潔雙手?!?/br> 輕紅為沈決端上來了熱水,擦拭一番后,又用太醫(yī)院的藥水消了毒,將皇帝的袖子輕挽起扎好,便退到了帷幕外。 趙鳴德仍舊維持著趴伏在地上的姿勢,一顆心惴惴不安?;屎笪茨芷桨伯a(chǎn)子前,他的腦袋還處在岌岌可危的狀態(tài)中。 三年前,本是殷國與郁國戰(zhàn)至高潮之時,誰成想曠野一戰(zhàn)后,郁國突然宣稱愿許公主遠赴殷國和親。 沈決欣然接受,奉其為后,冊封禮整整舉行了七日七夜,陸弦嫁來的三年內(nèi)后宮再未進過別人,足顯帝王的重視與恩寵。 外人道是帝后情深,趙鳴德原本略有微詞,私下里怒斥過異國妖后迷惑君心,實乃禍水,直至后來—— 大約是陸弦來的第一年的上元節(jié),趙鳴德半夜三更被宣到重華殿內(nèi),前來領(lǐng)他的竟然是當(dāng)今圣上的貼身宮女,輕紅。 唯恐圣體有恙,趙鳴德焦急地跟在輕紅身后,沿途中本想打探一下具體癥狀,輕紅卻閉嘴不言。 一進殿內(nèi),趙鳴德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掀開帷幕,更是看到了他此生不敢想象的畫面。 赤裸的皇后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后臀腫約兩指高,成片地泛著青紫,明顯被狠狠責(zé)罰過。臀尖破著皮,正不住地流著血,兩瓣臀已完全合不攏,中間夾著的菊xue也宛如蜜桃般高高腫起,從中依稀流出些許白濁。 更令趙鳴德震驚的是,郁國送來和親的公主,竟是一個男人。 順著腫起的菊xue向下看,是一片平坦的會陰,前方是每個男人都有的,粉嫩筆直的男子性器。 陛下對當(dāng)今皇后占有欲甚強,一眼也不肯給別人看去。如今卻被自己窺見了天家秘辛,趙鳴德頓時嚇得仿佛失了魂魄般跪倒在地,幾乎不能呼吸?;实蹍s淡淡地擺了擺手,叫他起身。 那夜留下了藥后趙鳴德便告退,此后這種事就稀疏平常的很,趙鳴德雖心下不安,但只能唯命是從。 又過了一段時間,彼時前朝爭端未平,文武百官拿皇后遲遲未能誕下皇嗣大肆抨擊,要求陛下廣納后宮。 聽聞風(fēng)聲的趙鳴德心道,當(dāng)今這位,怕是這輩子都與子嗣無緣。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再一個上元節(jié)見到陸弦時,那人身下竟然長出了女子才有的陰xue。 . 陸弦的雙腿曲起,為方便皇帝動手,已經(jīng)與床帳邊的勾欄綁好并大大地敞開,致使下身的風(fēng)光一覽無遺。 經(jīng)過一年的調(diào)教,初始連一根手指都容不下的xue道,此時像熟透的紅果,碰一下就流出誘人的汁水。 沈決用手撥了撥yinchun,露出已擴張至三指寬不斷縮張的xue道,艷紅的媚rou一吮一吸,沈決順勢插了三指進入,隨意攪動了兩下,xue內(nèi)便流出一股yin水。 陸弦的腰也不自覺隨著沈決的動作輕輕抬起,他的手臂被吊著,蔥白的手指緊緊抓著縛在手腕處的紅綢,用力到泛起秀氣的青筋。 順著高高隆起的小腹,是陸弦發(fā)育地宛如少女大小般的胸脯。殷紅如櫻桃般的胸脯上墜著一個玲瓏有致的飾物。 沈決輕扯了一下,陸弦便受不住似地嗚咽了一聲,清澈的雙眼浮出一層霧氣,襯得容顏更清麗動人。 “還是小了些?!迸c平緩淡然的語氣相反,沈決發(fā)狠了似的揉捏著陸弦胸部的軟rou,將其扯起又抓緊,柔嫩的皮膚立刻浮現(xiàn)出了道道紅痕,腫大的rutou竟硬生生被擠出了乳汁。 沈決新奇地低頭嘬著陸弦的奶水,身下的手也未得閑,已經(jīng)將整整一只手放進了陸弦的產(chǎn)道中,五指時而收緊時而握拳,狠狠地撞擊著yindao。 半響,吐出的rutou上牙印斑駁,破了皮的乳尖腫的更為可怖,被沈決一頓作踐下,竟比另一個白生生的rufang大了不少。 陸弦雪白纖細的脖頸高高仰起,流下的淚已經(jīng)沾濕了整個臉面,他似乎習(xí)慣了這連綿的痛楚,竟是一聲也沒有哼出。 “真能忍。”嗤笑一聲,沈決更發(fā)狠地似地捶打著yindao,迫使軟rou放松下來,并不斷地伸入自己的手臂。 陸弦原本并不是雙性人,而是徹頭徹尾的男人,然而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不在少數(shù),偏生地就叫沈決尋到了一個苗疆的蠱士,名喚林重雪。 林重雪擁有一對莫名蠱,莫名蠱雌雄同體,用身養(yǎng)蠱,即使是男人,也會長出女人的器官。 于是陸弦不僅長出來了女人的嬌花,yindao,發(fā)育出來了胸脯,甚至連zigong,都一應(yīng)俱全。 莫名蠱性yin,偏生陸弦清冷至極,這樣一結(jié)合,倒更方便皇帝褻玩,更得趣味。 陸弦的的zigong靠后,沈決伸進去整個小臂,才觸碰到了陸弦的zigong頸。 說是難產(chǎn),趙鳴德其實也心知肚明,陸弦的zigong頸被那位來自苗苗的古怪人涂抹上了一種怪藥,非暴力沖撞不得開,這將手伸入產(chǎn)道一說,便是林重雪授意。 沈決饒有興趣地捏了捏zigong頸,折磨般緩慢地煎磨,抽插了幾下,陸弦便難耐地蜷起了瀅白的腳趾。 “果然,cao到這里就會爽?!狈路鹗遣辉戈懴覈L到任何甜頭,沈決一改輕緩的攻勢,疾風(fēng)驟雨般捶打著宮頸,“林重雪說開十指才能生,朕還要再伸進去一只手?!?/br> 這話就是誑人,只要沈決愿意,解了陸弦宮頸處了yin毒,便分分鐘可以生出來孩子。 陸弦知道,沈決這是要他求饒。 偏過頭去,似乎閉上雙眼就能逃過一切,陸弦默不作聲的態(tài)度顯然又一次激怒了這位喜怒無常的帝王。 “好吧,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