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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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生會招完新生后。 “我是你的未婚夫,以后你歸我調(diào)教啦?!睅е鴪A形眼鏡的蒲鴻,臉紅撲撲的跑到學(xué)生會會長面前,張嘴就說了這么一句。 招新現(xiàn)場只剩下兩人。 忙著整理材料的師儀聽了,動作頓了一下,抬頭瞥了一眼傻愣愣的這個大一新生一眼,不屑的撇撇嘴,沒理他。 師儀又收拾了一下,繞過尤有些激動的蒲鴻,便出門走了。 他當(dāng)然不是以為剛剛那個新生在開玩笑,相反,他完全聽懂了那人的意思,也完全明白對方的身份。 但他就是不想理。 師儀早在一年前脫離家族調(diào)教后就發(fā)過誓,永遠都不會再受任何人的制約,十幾年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夠了,他現(xiàn)在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即使永不被家族認同,永不能回歸姓氏,他也絕不改變想法。 被無視的蒲鴻在師儀離開后,有點懵圈。 這怎么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他難道不喜歡我。 蒲鴻慌慌的。 但隨后,自認早就熟練掌握所有家族調(diào)教課程的學(xué)霸,立馬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遇到這種情況,按照族叔課上說的,首先要給sao貨懲罰,然后等他來求自己。 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連碰都碰不了對方,怎么懲罰啊。 蒲鴻煩惱的撓撓頭,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伸手從衣服內(nèi)兜里掏出一個小籠子,又摸索著抽出一條小管子。 籠子里,一條細長的蟲子靜靜的趴在里面。 這便是家族里給每對夫妻都會配備的yin欲子母蠱。 籠子里的是母蟲,子蟲早就為防止現(xiàn)今的情況,在師儀十八歲調(diào)教課程完成后就悄悄放進了他的zigong。 這種yin欲子母蠱可是好東西,只要被構(gòu)建起子蟲和母蟲的聯(lián)系后,子蟲們便會每三小時肆虐一次宿主的zigong,將宿主每每搞得發(fā)情不止,yin叫不斷。 直到體外的母蟲被宿主的yin水安撫,否則子蟲就會一直肆虐下去。 師儀體內(nèi)的子蟲當(dāng)時被悄悄放進zigong后,一直沒有與母蟲建立聯(lián)系,就是等著真正能掌控他身體的人來開啟。 建立聯(lián)系也很簡單,只要將子蟲宿主zigong的yin水喂給母蟲一次就行。 但建立聯(lián)系之后,必須每三個小時喂一次同一人yin水,否則不滿的母蟲就會暴起,然后一直激發(fā)子蟲在宿主zigong里活躍,使宿主yin水直流,不得安寧。 這就是自己目前能用的懲罰工具了吧。 蒲鴻沒什么別的心思,他只是嚴格遵守課上所教的內(nèi)容,將sao奴懲罰發(fā)情,然后讓他來求自己。 沒什么猶豫,蒲鴻就將手里盛有師儀yin水的小管子對準(zhǔn)籠子里的母蟲滴下。 細長的小蟲子瞬間便變得白嫩肥胖,舒適的伸懶腰一樣躬了躬身子,很滿意似的。 這樣,再等三個小時嗎。 蒲鴻謹慎的收回小籠子,將用完的小管子隨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便立馬沒心沒肺的拔腿沖向食堂。 懲罰什么的,還是吃飯比較重要。 “呃!” 師儀走在校園大道上,突然感到zigong酥麻了一下,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身子瞬間起了反應(yīng)。 但他以為是日常被壓制的情欲反撲,沒當(dāng)回事。 粗喘著呼吸,師儀死死壓制住呻吟聲,微躬著身體,站立在馬路中央,想靜靜的等這波情欲過去。 “會長?”迎面走來了一個學(xué)生,是學(xué)生會的骨干,他見會長臉色微紅,忙上前關(guān)切的問道:“你怎么了?” 師儀當(dāng)然不能說自己正發(fā)情,只努力擠出笑容,強忍住往身邊人身上蹭的沖動,艱難說道:“沒,沒事?!?/br> 隨后,師儀強撐著酥軟的雙腿跟這人一起走到教學(xué)樓,下午滿課,他可沒時間糾結(jié)太多。 三個小時后,本來坐在前排認真聽課的師儀突然再次感覺zigong顫抖了一下。 跟之前酥麻的感覺類似,只是這次明顯格外劇烈。 不得已只能微微弓著身子,他已經(jīng)不能將注意力放在課堂上。 本以為只要挺過一陣就好,卻沒想到,這次zigong好像在反抗一樣,酥麻了一下后,竟然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呃……哈啊……呼嗯~”師儀努力克制自己的呻吟聲,他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會失去理智,在課上叫出來。 汩汩yin水已經(jīng)流出了花xue,再這樣下去可能整個內(nèi)褲都會濕。 “師儀同學(xué),身體不舒服嗎?”老師看到他好似很痛苦的趴在課桌上,有點嚇到的上前拍拍他。 師儀現(xiàn)在整個身體都經(jīng)不起別人的觸碰,因為或許,再一點點的撫摸就會立馬把他送上頂點。 他只好顫抖著身體,艱難避開老師關(guān)心的手,然后盡力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對老師說:“老師,哈啊~,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廁所一趟,嗯~?!?/br> 溫柔的老師早就被他強忍情欲,眼角殷紅的表情嚇到,急忙應(yīng)準(zhǔn)。 師儀不敢回頭看別的同學(xué)的表情,只跌跌撞撞的闖出門去。 跑進廁所,還好廁所是有隔間的,師儀便隨意沖進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隔間。 緊緊鎖住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立刻大聲浪叫起來。 雙手急躁的扒掉褲子,師儀顫抖著雙手握住因為快感早已挺立的陽物,上下急速的擼動。 “哈啊啊啊啊~~,呃呼啊啊……啊——” 幾乎瞬間,師儀便到了頂點。 yinjing里噴出的白色jingye涂滿了一雙白玉似的手,花xue也同時噴出大股的yin水。 許久沒有被撫慰過的身子敏感至極,這次高潮幾乎持續(xù)了近一分鐘。 等師儀從一片白光中找回理智后,本以為一切能到此為止,卻沒想到,一切才剛剛開始。 zigong里的sao動沒被消解,反而愈顯焦躁,師儀剛剛才高潮了一場,幾乎無縫銜接的再次被挑起了情欲。 “不不啊……啊哈啊啊……嗯啊啊……” yinjing再次挺立,師儀今天已經(jīng)不能像平時一樣克制自己了,幾乎思考不了別的,雙手再次握了上去。 再次釋放后,師儀只感到很累,但zigong里越發(fā)肆虐的sao動卻不放過他。 “呃……唔唔……哈啊誰……誰來嗯~幫幫我……” 又重復(fù)兩次后,師儀從充滿情欲的腦子里總算艱難的找尋出一絲理智。 他敏銳的察覺到一切原因都出在zigong上。 只要,只要有什么東西,能進去搗一搗,或許,或許就能好了。 什么東西,呢…… 師儀無助的將手指伸進花xue,但終究伸不到zigong。 “唔唔……嗯啊~~,誰來幫幫我,嗯——” 突然,正在師儀情欲失控,漸失理智的當(dāng)頭,刺耳的下課音樂鈴聲響起。 大學(xué)的課一般都是兩節(jié)連上,此時便是課間。 屋漏偏逢連陰雨。 師儀有點絕望,心臟不覺忐忑驟跳,呼吸慌亂。 沒有半分鐘,第一批來上廁所的學(xué)生便到了。 師儀只能騰出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控制不住不斷呻吟的嘴。 另一只手還在控制不住的緊緊塞進花xue里往里夠。 但奈何情欲濃重,實在沒法忍受,他只能將聲音死死堵在嗓子處低吟,微微傳出難耐的鼻音。 “什么聲音,你聽見沒?” “沒啊,你聽到什么了?!?/br> 隔門外,一個本來在打鬧的同學(xué),突然感覺自己聽到了什么。 沒理同伴,這位熱心且耳尖的同學(xué)準(zhǔn)確的走到師儀所在的隔間前,邊敲門邊問道: “同學(xué),你還好嗎,有什么能幫你的?” 師儀現(xiàn)在唯恐有人注意到他,只能當(dāng)沒聽見,更加死命的捂住嘴巴。 “哎哎,人家大號呢,你別那么好心了?!?/br> 還好同伴及時制止了這位熱心的同學(xué)。 師儀不敢放松。 熱心同學(xué)好像也恍然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又敲了敲門道歉,閑扯了一番后才雙雙離去。 師儀總算松了口氣。 一定不能被看到,師儀雖然痛苦的發(fā)誓,但隨著課間的結(jié)束,沒有了外間學(xué)生的刺激,幾乎沒兩分鐘,他又漸失理智。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灼养?,此刻他已?jīng)完全忘了自己上午都做了什么,滿心只想著吃的,并為此在一家冷飲店前排隊。 等他把一整個冰涼涼的冰淇凌吃進肚子后,終于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起初他還以為是手機丟了,上下摸遍口袋,等從上衣內(nèi)兜里掏出一把小管子后,才一下反應(yīng)過來。 蒲鴻還不太確定這個子母yin蠱蟲的功效,但想著時間長點或許更能有懲罰的效果,遂只慢悠悠的向師儀上課的教學(xué)樓走去。 事先已經(jīng)打聽清楚師儀課表的蒲鴻來到師儀上課班級的窗前,搜查了一番沒看到師儀,思索了一下便向廁所走去。 果然,還沒等他走進去,就聽見一聲高亢的呻吟聲響起。 嘶啞尖細的聲音完全不像上午遇見的那個身似挺竹,氣質(zhì)高傲的青年能發(fā)出的。 蒲鴻只驚訝了一剎,瞬間就從容了。 這才是sao奴隸應(yīng)該發(fā)出的聲音,他還有點高興,看來以后不會無聊了。 只是沒有主人的允許,竟然在發(fā)sao呻吟,看樣子還高潮了,是得好好再調(diào)教懲罰一番。 “哈啊啊——幫我,嗯——誰來幫我……”苦苦的哀求聲從蒲鴻站立前的隔間里傳出。 他聽出里面的人已經(jīng)失去理智,直覺感到這人sao的需要被大干一場。 想著上午高傲的人,現(xiàn)在不知道在扣自己的哪個xue,或許兩個都在。 蒲鴻就有點忍不住了,急色的上前就去扭隔間的門,但是門里上了鎖,外面并不能打開。 “開門!” 師儀雖然失去了理智,但仍下意識得答道:“不嗯啊——幫我……” “開門,我?guī)湍??!逼养檹纳迫缌鳌?/br> 師儀現(xiàn)在一點都禁不住挑撥,聽到有人能幫自己,立馬揮舞著手將門打開了。 蒲鴻迅速向外拉開門,低頭就看見糜爛的一幕。 門里那上午還衣衫整潔的玉兒,此刻下身四處散落著jingye,竟然還有尿液,估計是后來射無可射,只能射尿了。 蒲鴻沒想到情欲子母蠱這么厲害。 師儀早就在厚重的情欲中失了理智,此刻失智的他正抓著本來放在一旁的馬桶刷,死命的往逼rou里搗。 蒲鴻沉默了片刻,上手將馬桶刷從師儀手中拿走。 “cao我嗚嗚……好難受嗚啊——”師儀控制不住的雙手在下體亂撓,一道道血痕一看就是已經(jīng)撓了很久。 “cao我嗚啊——求你哈啊——求你……caocao我?!?/br> 眼前的yin靡美人一改中午的氣質(zhì)做派,蒲鴻只感到瞬間性欲勃起,另有一分憐惜被他忽略。 來不及多想,蒲鴻提槍便干,狠狠地將不受控制的師儀提起,背對著他按在隔間墻壁上,從后狠狠插入。 “??!哈啊——爽啊啊——嗯啊啊爽——” 師儀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遵從身體的感受下意識浪叫。 “族叔果然說的不錯,雙性果然都是sao貨!”蒲鴻戴眼鏡的眼睛射出不屑的目光。 “只會求著被cao,賤貨!”嘴里罵著,蒲鴻身下卻越發(fā)狠切。 師儀聽到他的貶低,但理解不了,還只是大聲yin叫:“哈啊啊——cao我啊啊——不要……不要?!“ ?/br> “放心吧,今天絕不會輕易放了你!”蒲鴻冷酷的說道。 但下一秒,他就愣在當(dāng)場。 無他,因為他竟然毫無預(yù)兆的射了,這,這還沒有五分鐘吧! 作為一個有男性自尊的人,雖然是第一次,但蒲鴻早就潛意識里認為自己精關(guān)嚴控,堅持個把小時肯定沒問題的。 草,沒人看見吧,好丟人,蒲鴻心虛的抬頭看了看師儀。 原本迷失在情欲里的師儀好像清醒了一樣,無意義的轉(zhuǎn)頭看了兩眼身后的人。 抬起玉手摸上蒲鴻還軟軟的yinjing上,嘴里卻喃喃道:“軟了?啊~,軟軟的~?!?/br> 后又對著蒲鴻的yinjing不知羞恥的撒嬌道:“cao我啊……進去cao我,進去進去?!?/br> 說著,還踮起腳努力想將那一大團重新塞回自己的逼rou里去。 “嗚嗚,cao我啊,別軟啊啊……嗚……” 蒲鴻立馬松了口氣,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 幾乎立刻就重振雄風(fēng),蒲鴻將被摸硬的巨根如師儀所言,再次沖進他的逼rou里。 兩人幾乎同時都舒爽的嘆口氣。 一場長久yin靡的性事沒再中斷。 最終,師儀被干的快要升天,瘋狂擺動身體,在一陣陣連續(xù)不斷的高潮中徹底暈了過去。 蒲鴻將裝有母蟲的小籠子拿出來,在師儀遍布yin水的逼rou上滾了一圈后,母蟲重新又變得白嫩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