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雙性兒子(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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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烽死了。 是被自己養(yǎng)的小情人一刀捅死的。 他自小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幫襯,自己一個人摸爬滾打,在三十歲的時候建立了許多家公司,三十五歲之后財權(quán)兼?zhèn)?,養(yǎng)了一個又一個小情人。 齊烽雖然性欲很強(qiáng),從來都不只找一個情人,但他對情人們都十分大方,基本上是要什么給什么。 即便是要演電影或者是出唱片,或者是要錢要權(quán),總是是能給的都給了。 但是這些只是為了錢才貼上來的小情人到底是信不過,他們能為了錢被自己玩弄,自然也能為了更多的錢為別人做事。 所以齊烽就被自己的小情人殺了。 他剛剛在那個染了一頭淺金色柔軟毛發(fā)的小愛豆后xue里射了一炮jingye,那個被自己cao干的臉頰泛紅的小貓就狠狠捅了自己一刀。 齊烽淌了一床的血,干凈的白色床單被他的血染的鮮紅,有點像他當(dāng)初訓(xùn)誡這只不聽話的小野貓的時候他后xue淌出來的處子血。 不過那個時候空氣中除了有血味,還有小貓后xue散發(fā)出的yin液的味道,而現(xiàn)在,滿室就只有nongnong的血腥氣,他半瞇著因為失血過多而沉重的雙眼,有些難受。 但是他死去的時候卻并不多么的傷心痛苦,他只是有些遺憾,遺憾自己并沒有真的擁有一些完全聽從自己話的乖巧寵物。 看來,除了錢之外,和這些性玩偶之間至少還應(yīng)該有些感情。 可惜他不怎么喜歡情情愛愛,要是下輩子有可能,希望他能有一個或者是一窩兒子,能讓他盡情cao干,還不用擔(dān)心被背叛。 鮮血流盡,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血液一點點的抽離身體,然后眼前漸黑,頭腦漸漸空白,眼前不住的閃爍著詭秘的七色,似乎要一點點的侵占他的意識。 就在他在死亡的感覺里徘徊的時候,一道白光驅(qū)散黑暗,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歡迎綁定‘好爸爸系統(tǒng)’,只要能完成系統(tǒng)所發(fā)布的任務(wù),宿主就可以獲得各種大獎,世界任務(wù)全部完成后,還有機(jī)會可以復(fù)活,是否立即綁定?” 只要是能活命,綁定一個所謂的系統(tǒng)又算的了什么?齊烽頭腦因為大量缺血而逐漸的昏沉,但是他還是在瞬息之間就抓住了事件的關(guān)鍵字,選擇了綁定。 隨后,他的意識完全喪失,肢體陷入昏迷。 之后他才想起來,好爸爸系統(tǒng),那是什么? …… 齊烽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睡在床上,身下的被褥溫暖柔軟,空氣中布滿了清新的味道,而不是血液彌散的腥氣。 他的身上并沒有一絲的痛感,就好像是昨晚的經(jīng)歷只是一場詭異奇特的夢。最近太累了吧,做的夢居然這么獵奇。坐了半晌,努力驅(qū)散心頭不舒服的感覺。 齊烽掀開被子打開了床頭燈,準(zhǔn)備下床倒杯水喝,赤裸的雙足落在地上,柔軟的羊毛地毯刺激著他的足底。 ——他從來不愛在臥室里放任何的地毯,這里,似乎不是他的臥室。 思維清醒了過來,齊烽縮回雙腳,依稀的想起了昨晚的經(jīng)歷。 他似乎是死了,然后,綁定了一個什么系統(tǒng)。腦中的混沌使他不能清晰的回憶起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腦中的熟悉的電子音適時的響起,敬業(yè)的進(jìn)行晨間播報:“歡迎宿主進(jìn)入第一個任務(wù)世界,第一個任務(wù)世界,和叛逆的雙性外冷內(nèi)sao兒子和解,并把父子相親值集滿到一百。任務(wù)獎勵:金槍不倒藥水。” 齊烽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似乎是,綁定了一個叫什么好爸爸系統(tǒng)的。 他仔細(xì)的聽了聽這個世界的任務(wù),然后皺了皺眉:“外冷內(nèi)sao的雙性兒子?外冷內(nèi)熱不行嗎?為什么要用一個sao?還有,你刻意提醒我兒子是雙性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有那個父子相親值100?” 齊烽玩的開,也玩過雙性小母狗,自然知道他的妙處。那雙性人,不僅僅有正常的男性器官,還會在rou根下長一個殷紅的女xue,比普通的男孩子更為敏感,cao弄不了幾下就能哭著高潮。 只是他們那,這種孩子太難見了,他生平里也就見了幾回,從來也沒有擁有過,只是主人拿出來待客的時候他才有機(jī)會見見。 都是被調(diào)教的培養(yǎng)的很好的孩子,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那滋味,真是難忘。 所以現(xiàn)在一聽雙性兩個字,他的rou棍就忍不住稍微跳了跳。 這個寄生在他身上的系統(tǒng)對他的一切反應(yīng)似乎都了如指掌,像是能聽到他心里所有的話一樣的的接著道:“就跟你想象的一樣,只要能完成任務(wù),方式手段,我們并不限制?!?/br> “你們,還真是有意思?!饼R烽聲音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微啞了起來,感覺自己內(nèi)心里赤裸裸的骯臟的欲望都被剖開展露在人前。 一個兒子,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擁有除了愛情以外感情的兒子,而且還是雙性,有比這還巧合的事情嗎? 好像就是恰好合了他的所以心意,把一切的條件都安排好,就等著他去開自己雙性兒子的苞一樣。 所以說與其是完成任務(wù),更不如說是享受。這一切,到底是真是,還是夢? “奇怪,這不是你自己要的嗎?是你靈魂最深處的呼喚才引來了我們,既然和你心意,那你就好好的完成任務(wù)吧?!毕到y(tǒng)奇怪的問道,然后就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 窗簾的縫隙里依稀可見月光,他下了床。 光線透徹,這個房間的主人的個性看起來應(yīng)該和他很像,因為裝修風(fēng)格都一摸一樣。 黑白兩色,簡約簡單,一絲不茍,可以看出來他的主人想必并不是什么溫軟之輩,就是屋子大的嚇人,看起來比他的臥室還要大。 這家伙,不會是住在城堡里吧。 穿上拖鞋,齊烽按著昏昏漲漲的腦袋,去了衛(wèi)生間,然后就看到了鏡子里那個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 鏡子里的人有著英俊的外貌,臉上長了一層青青的胡渣,臉部線條凌厲,黑瞳薄唇。穿著深灰色的真絲浴袍,身型高大,體格健壯,一身硬邦邦的肌rou,像是經(jīng)過了長期的鍛煉一般。 看起來倒不像是四十,倒像是二十幾歲,年輕的很。 齊烽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對這樣充滿了男子氣概的臉滿意到了不行。 洗漱完后,下腹一陣飽脹,齊烽索性拉開了浴袍放尿。 之前他站著不顯,等他一把這rou棍握在手上,就感受出它的重量了。 因為尿急,rou棍半勃起,可只是這樣仍然非常可觀,比之前的自己還要大上一圈,飽脹的兩個卵蛋握在手里,不用想都知道,里面一定是裝滿了guntang粘稠的jingye,等著射入哪個sao貨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