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貓似的sao兒子(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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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兒子有肌膚相親,父子相親值:1】系統(tǒng)冰冷的電子音在齊烽射精完后響起。 齊烽把射完精后仍然還是半硬的粗大roubang塞進褲子里,看著顯現(xiàn)在自己的系統(tǒng)面板,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奇怪道:“不插入進去,也有父子相親值?” 系統(tǒng)顯然并不奇怪他為什么會這么問,立刻就回答,電子音依舊冰冷。 【只要是和兒子有肌膚相親,就會有相親值,其中,玩的py越多,相親值就越多,宿主要多多努力哦?!?/br> “我知道了?!饼R烽系好皮帶,扣好剛剛因為燥熱而解開的襯衣領(lǐng)扣,目光有些沉凝。 試問,是男人,誰不想要金槍不倒? 雖然他從剛剛的實驗過程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副身體堅持時間久的厲害,但是,他還想要更久。 最后射精絕頂?shù)目旄兴矚g,但是把roubang捅進saoxue被一直夾著的感覺,他也喜歡。 齊烽到底還是沒想留下痕跡,射完jingye后就給齊清軒擦干凈了,還給他穿好了衣服蓋好被子,裝作一切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自己則是坐在一旁看起了書。 他生性謹(jǐn)慎小心,耐住自己的性子沒有狠狠的舔吻sao兒子,所以他身上幾乎沒有什么痕跡。 齊烽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fā)上看著齊清軒,齊清軒長長的睫毛微顫,看起來睡的很不安穩(wěn)。嘴唇紅艷艷的,好像是被自己的guitou給頂腫的,不知道是不是流口水了,嘴唇上一片晶亮。 沒有了記憶里出口傷人的話語與倔強的行為,安靜睡著的孩子看起來格外乖巧,想讓人狠狠的干一頓,然后讓他的小嘴瀉出呻吟。 齊烽手中的書頁輕輕翻過一頁,垂眸細思。 最好還是乖一點,他喜歡乖的。 他以前的情人,都想要他的錢,把他當(dāng)金主,自然乖巧的不得了。但是齊清軒,不是自己的情人,他是自己的兒子,擁有法律承認(rèn)的血緣。 這種關(guān)系處于齊烽的認(rèn)知范圍之外,齊烽以前能把各種小情人訓(xùn)練的乖乖翹起屁股任cao,但是對于這個兒子,他反倒有一些棘手之感。 雖然有系統(tǒng)的輔助,但是他還是覺得齊清軒這樣的個性很麻煩。 他偶爾會喜歡稍微鬧脾氣的寵物,但是,前提還是寵物,是主人說一句話就要跪地求歡的,而不是像齊清軒一樣,把齊銘的愛扔在地上胡亂糟蹋。 說實在的,他是他爹,但是他又不是齊銘,他會按照齊銘對待他的方式對他好,但不會縱容。 齊烽看書看厭了,站起身來,看了看窩在被子里睡的小臉紅撲撲的sao兒子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 出去的時候司機已經(jīng)打電話叫之前的保潔人員過來好好的收拾客廳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出昨晚狂歡的痕跡,看來齊清軒交的那一幫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 留下他一個醉的昏迷不醒的就走了,不管不問,要不是他來,估計會感冒著涼吧。 虧得是齊清軒整日還跟他們混在一起。 這些人都是哪家的,家中資產(chǎn)如何,孩子性格如何,是不是真心跟齊清軒做朋友的,他接下來得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了。 “先生,小少爺這,都清理好了?!彼緳C見他出來,連忙過來邀功。 “不錯?!饼R烽點點頭,對司機的辦事能力很滿意,對保潔人員清理的干凈程度也表示非常滿意。 司機看到日常冷酷的先生對自己的表現(xiàn)表示肯定,又是憨厚的一撓頭,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齊烽隨后就沒有再進齊清軒的房間,只是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然后一邊思考以后的發(fā)展路徑。 原身齊銘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人,這是一定的,然而很多的事情他不懂得放權(quán),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親力親為。 可以這么說,這個齊氏企業(yè)離開了他幾乎就要停止運轉(zhuǎn)了,而他離開之后,巨大的虧空和漏洞都一點點的暴露了出來,最后整個拖垮了齊氏。 齊烽過慣了富貴日子,不希望成為窮光蛋,他要把一切隱患都慢慢的扼殺在搖籃里。 他要好好的想想如何處理這些關(guān)系,以后怎么樣他不管,但是在自己接管齊銘身體的這段時間里,他希望齊氏是繁榮昌盛的。 ………… 他想的過分投入,暫時停下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外面早已經(jīng)是夕陽垂落了。腹部很不巧的傳來了一聲轟鳴,呆了接近一個白天了,齊烽有點餓了。 畢竟之前也是從泥里爬出來的人,齊烽也是會做飯。齊家不缺廚子,供養(yǎng)的南北菜系的大廚就十幾個人,他本意是想讓人把廚子帶過來,做上一頓給他們父子吃就是。 但是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到,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增加好感度的時機嗎? 溫柔慈善的父親,應(yīng)該最能觸碰到齊清軒這樣敏感缺愛的人的內(nèi)心世界的。 齊清軒是不會做飯的,更甚者他基本不在這個房子里吃飯,所以冰箱基本上空空如也。 索性還有一袋面粉,一盒雞蛋,他也就簡簡單單的做了個雞蛋湯,作為飯來說太過牽強,不過就是溫溫胃罷了。 “你是怎么進來的?”清亮的聲音在齊烽身邊響起。 穿著睡衣光著腳的齊清軒呆呆的立在那,眼神里充滿厭惡和排斥。 很不巧,齊清軒醒了,話說他還以為他一會兒才會醒的。 “喝湯嗎?”齊烽端著小鍋,脫掉了顯得莊嚴(yán)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的袖子挽了上去,領(lǐng)口微松。 透過鍋里氤氳的蒸汽看齊烽,他面部冷硬的線條也被削弱了,終日微微蹙起的眉毛也舒展開,表情柔和。 齊清軒好像第一次認(rèn)識他一樣,反復(fù)的看了他幾眼,他怔忪了一會,也許是酒醉后的腦筋錯亂,直到坐下來他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面前湯的香氣撲鼻,他拿著一把勺子,攪動著,輕輕的喝了一口。 好喝……吃慣山珍的嘴巴被養(yǎng)的很刁,但是在餓極了的情況下什么都美味了,況且齊烽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喝了半碗下肚,冰冷的腸胃漸漸被溫暖了過來,血氣漸蘇,齊清軒漸漸緩過神來。 他以為自己酒喝多了出現(xiàn)了幻覺,這些天來他參加了十幾個派對,天天輪著番的喝酒,肚子里就沒有裝多少飯,全部都是水。 “你來干什么?我說過,不許你來這里的吧?!彼邶R烽對面,手里拿著勺子,穿著睡衣,墨頭蓬亂,睡著時安順的表情已經(jīng)消失,此時的他滿臉的不耐,嘴唇輕抿,沒有一絲的笑意。 好像是一只被闖入了私人領(lǐng)地而慍怒炸毛的貓,齜牙咧嘴,眼神冰冷,沒有一絲對父親的敬重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