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醒就要挨打,這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書迷正在閱讀:蒲草(雙性、NP、1v1)、升級全靠日(總攻)、青春之城、他可不想做個omega、色情直播間(np高h)、我靠貼貼發(fā)展部落、被沾污的人們[短篇合集]、將爸爸改造成大奶sao貨、Game Of Prey獵物游戲、送給老師的玫瑰
為了表達自己對哥哥的控訴和不滿,陳時年很有骨氣地沒再抱著枕頭鉆他哥的被窩。主要原因有兩個,第一,他怕陳時遇半夜又摸他屁股和菊花給他摸硬了,老二被鎖著難受的還不是他自己。此外就是,第二天早晨要離開他哥舒適柔軟的懷抱去冰冷的墻角罰跪,他覺得自己沒那么大意志力爬得起來。 真到了該起床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不管被窩里有沒有他心愛的哥哥,起床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何況起床后他將要面對的命運如此多舛如此凄慘,慘得他想為自己送上一首小白菜地里黃。 他摸進陳時遇的房間,站在床前偷偷地看了一會兒——他哥睡著的時候也很好看,而且睡姿非常好,陳時年覺得自己躺進棺材里的時候都不會有他哥睡的這么端正,簡直活生生一個睡美人嘛。 如果不是這個睡美人等下就會起來給他愛的巴掌,他倒是很愿意給睡美哥一個吻。 陳時年按照昨天哥哥交代的那樣跪到墻角面壁思過,屁股墊在腳后跟上覺得硌的屁股疼,他的屁股已經(jīng)很倒霉了,不需要這些額外的負擔,跪直了又覺得膝蓋疼,干脆一會兒跪坐一會兒跪直了,一邊折騰一邊琢磨,這么完美的睡姿是單只有他哥擁有呢,還是這世界上別的dom也都有的?這么倒霉的遭遇是單只他經(jīng)歷了,還是也有別人跟他一樣慘呢? 陳時遇在弟弟推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了,此刻正撐著頭側躺在床上看著這個傻小孩跪直、坐下,又跪直、又坐下,撐不到半分鐘就要換個姿勢,偶爾還要錘一錘大腿,重重地嘆出口氣。又像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嘆氣聲太大,警惕地一縮脖子,悄悄扭過一點臉頰朝他的方向偷看過來,鬼鬼祟祟的視線正好跟他撞到一起。 陳時年苦著臉扯出一個笑容:“哥,醒的蠻早哈,怎么不多睡會兒呢?!?/br> “多睡會兒就看不到小年的精彩表演了,你還挺努力,大清早在我這練騎乘呢?一會兒起來一會兒坐下不夠你折騰的?!标悤r遇沒好氣地罵他,起身去洗漱。 陳時年在他哥放水的背景樂里思考了一下騎乘的基本動作要領,臉一下就紅了。 這、這才剛確定關系就發(fā)展到騎乘了,進展的也太快了吧,你們成年dom的世界都這么刺激的嗎! 陳時遇打理好自己出來就看到傻弟弟頂著張大紅臉發(fā)呆,視線往下一掃,果然看見小jiba挨挨擠擠地撐滿了鳥籠,頓時一陣無語,他高中的時候也沒有這么欲望高漲的時候,怎么他弟弟這么不經(jīng)逗,說兩句就發(fā)情。 但這話是不能問出口了,陳時遇坐到床上,繃著臉拍拍大腿。陳時年一看這架勢臉也跟著垮下來了,立刻發(fā)揮探戈就是趟啊趟著走的精神,拖著兩條腿一點點挪過去,成功把陳時遇的怒氣值拉高了5個百分點。 “哥!哥你等等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嗷——?。俊?/br> 咦,怎么好像不是很痛。 從被按到在大腿上再到巴掌揮下來只用了不到三秒鐘,陳時年只覺得自己的世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就是熟悉的巴掌著rou聲,只是這聲音雷聲大雨點小,落在屁股上又響又脆,實際上卻不太痛。再加上陳時年年紀小又皮實,昨天挨的一晚上已經(jīng)好利索了,此刻又是干干凈凈一個好屁股,很適合一點點染上顏色。 又是啪啪兩下,陳時年心想這跟我偷吃了一盒布洛芬一樣,笑死根本不痛,但還是很賣力地扯著嗓子嚎開,生怕自己叫的聲音不夠大讓陳時遇覺得自己打的不夠狠,聲音雖算不上聲淚俱下,但也算的上殺豬般的慘叫。陳時遇被他吵的頭都痛了,捏著他屁股上的rou擰了一圈罵他。 “閉嘴,不許出聲?!?/br> 啪!啪!巴掌左一下右一下落在兩邊屁股上,位置對稱力道均勻,十幾下過后臀峰就泛起兩團一摸一樣的紅暈,看著可愛又討喜。 陳時年咬著嘴唇伏在哥哥腿上,屁股上微微的刺痛像是被螞蟻咬過一樣,心想他哥還不如打重點,這個力度不但不痛甚至還有點舒服,搞得他心猿意馬,小兄弟又要偷偷抬頭了。 隨后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到他屁股上,陳時年狐疑地回過頭,看到自己屁股上放了一個短柄毛刷,木柄油潤紅亮,刷毛柔軟細密,一看就造價不菲,這么好的東西馬上就上變成落在他屁股上的刑具,他忽然由衷地為毛刷感到一陣不值。 陳時遇伸手覆上弟弟的后腦勺,溫柔地把他好奇的小腦袋轉(zhuǎn)過去,一手梏住他兩只手腕,手里的發(fā)刷高高舉起又落下。 “啊啊啊————!?。?!” 陳時年,十六歲,高二,在一個被哥哥按在膝蓋上揍屁股的清晨,被不知道哪路神仙選中,實現(xiàn)了他兩分鐘前剛剛許下的愿望——打重點。 這次他的慘叫簡直不要太真心實意,發(fā)刷只用一下就疼得他直冒眼淚,發(fā)刷著rou的聲音比巴掌更悶一些,連帶著痛也是鈍鈍的,疼勁兒深深地砸進rou里去,他立刻嗚嗚咽咽地蹬起腿來。 “哥,哥好疼,我不要這個,哥你用手吧求求你了,不要這個,嗚嗚……” 陳時遇不是不喜歡弟弟挨打時發(fā)出的聲音,痛呼也好嗚咽也好,哪怕是扯著嗓子嗷嗷地嚎,只要不是裝出來的他都覺得好聽。他撫摸了一下屁股上剛被發(fā)刷打出來的那塊紅痕,膝蓋上的小孩立刻哆嗦一下,不敢再出聲。他力氣控制的很好,一片粉紅上印著一塊鮮紅的板痕,格外醒目漂亮。 他想,哥不疼,不聽話的小狗倒是很疼才對。 他再次舉起發(fā)刷,在同樣的位置重重落了幾下。陳時年立刻嗷嗷大叫起來,眼淚唰唰地順著臉頰淌到他張大的嘴里,他覺得自己的屁股蛋都被這一下打木了,麻木感散去之后又是火辣辣的痛,他幾乎是放聲大哭,哭聲跟疼痛程度成正比。 陳時遇等了幾十秒,疼痛完全消化哭聲也隨之降低,他又毫不留情地揮起發(fā)刷。 啪啪啪啪啪!又是落在同樣的右邊屁股上,和剛才幾下完全相同的位置。 “呃嗚……!哥,哥哥別打, 小狗疼,狗狗好疼,哥哥別打小狗了……嗚嗚……” 陳時年疼得狠了就顧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尊嚴不尊嚴,臉面有屁股疼重要嗎。陳時遇一放開他他就立刻彈起來,兩手拼命在屁股上又搓又揉,搓了兩下覺得更疼了又哭的更大聲,小炮彈一樣一頭撞進陳時遇懷里。 “我疼死了!陳時遇你好狠的心嗚嗚…你要打死我去找別的弟弟嗎!” 陳時遇順著弟弟的脊背和頭發(fā)安撫他,從身后的穿衣鏡里正好能看到他被打紅的小屁股,一半像是打了腮紅般微微透著血色,另一半則腫起一塊橢圓形的鮮紅印記,摸上去熱乎乎的燙手,按一下就能聽見陳時年小狗一樣的抽泣聲。 陳時遇,二十五歲,大學畢業(yè)三年,終于也實現(xiàn)了自己兒時的夢想——吃飯睡覺打弟弟,簡直不要太好玩。 陳時年也是有脾氣的,挨了打總是要鬧一鬧表達不滿。陳時遇去弄早餐的時候他雖然跟在旁邊幫忙但嘴卻故意撅的老高,活像一只神氣的鴨子,被陳時遇發(fā)現(xiàn)后用木勺在他嘴上抽了一下,鎮(zhèn)壓了這場無聲的抗議。吃飯的時候他偷偷歪著身子只用一邊屁股受力,陳時遇看見也沒說他什么,他意識到哥哥這是為了他坐下的時候不會太不方便手下留情了,心里的不滿立刻散去,趁著吃早飯親親熱熱地跟陳時遇撒了好一會兒的嬌。 吃過早飯陳時遇要處理工作,他為了教育陳時年,準備一整個暑假都在家辦公,此刻正在書房開視頻會議。陳時年坐在旁邊寫他的暑假作業(yè)一邊偷聽——雖然什么都聽不懂但是覺得好牛逼啊。 就像他對面前這份數(shù)學卷子的感覺一樣,這種看不懂又做不出來的感覺真是令人著迷。 他聽著陳時遇說那些他聽不懂的名詞,眼里看著這些他熟悉又陌生的數(shù)學公式,早上起的太早剛剛又哭的太多,他漸漸覺得好累好催眠頭好昏,腦袋一歪趴在卷子上睡了過去。 陳時遇算是個做起事來就分不出多余心思的工作狂,等他處理完手頭的事務發(fā)現(xiàn)陳時年在旁邊呼呼大睡已經(jīng)是幾個小時以后的事了。 陳時遇臉黑的像鍋底,拎著白癡弟弟的后脖頸提起來按在桌上,手邊沒有別的工具,他抄起一本陳時年的參考書卷成筒,一套動作一氣呵成,結結實實在早上沒受苦的那半邊屁股上抽了十幾下。 陳時年一開始還懵著,困勁兒被活活打散才明白狀況。這下子沒臉哭了,但疼還是疼的,他抿著嘴唇,聲音咽回肚子里,眼淚蓄在眼眶里,一眨眼就要掉。 陳時遇又打了幾下,沒聽見預想中的哭聲和哀嚎,扳過他的下巴才看見他這副委委屈屈的慘樣,剛要脫口而出的“我怎么有你這么個白癡弟弟”立刻說不出口了。 陳時年還疼著,說話有點哽咽,淚珠亮晶晶地掛在睫毛上:“哥,對不起,我錯了?!?/br> 想了想又低著頭小聲補了一句:“……小狗知道錯了?!?/br> 陳時遇徹底說不出話了,揚手在他屁股上補了幾下趕他去廚房準備午餐要用的食材,自己在書房冷靜了半個小時,順手做完了陳時年上午本該做完的兩張數(shù)學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