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找揍的還是來找ca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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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鐘洺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么喜歡看別人哭。 陳時年實在哭的太慘了,他整張臉埋在枕頭里,發(fā)出盡力壓抑卻無法掩飾的痛苦呻吟,聽上去像是無助幼獸發(fā)出的哀嚎,冷汗順著額角淌下來,背上薄薄的肌rou因為疼痛而繃緊,雙腿不受控制地發(fā)抖打顫。 痛苦而脆弱,反而有一種破碎的美感。鐘洺十分中二地想著。 下一秒陳時年就抱著枕頭在不大的床上瘋狂打起滾來,一邊打滾一邊捶床,扯著嗓子嗷嗷地嚎起來。 “我cao你大爺!??!鐘洺我他媽cao你大爺?。?!” “你他媽畜生!?。∴唬。。?!疼死了?。。?!” “死變態(tài)!!暴力狂!?。∧跣螅。。?!” 鐘洺:…… “有那么疼嗎?”鐘洺有點無奈地搓了下指尖,那里還殘留著剛剛沾取藥膏留下的一絲灼熱,似乎除了有點發(fā)熱以外也沒什么別的感覺,難道sub分化后身體會變得更不耐痛嗎,明明這藥在實驗階段取得的反饋都很正面來著。 肯定是陳時年太嬌氣,這么嬌氣的小混蛋更應該好好收拾一頓才對。鐘洺在心里肯定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問到,“那給你洗一下?洗干凈就不痛了吧?!?/br> 陳時年暫時停下了在床上攤煎餅的行為,抽抽嗒嗒地質(zhì)問,“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你能有這么好心?狗都不信。” 鐘洺的拳頭硬了,鐘洺的拳頭又舒展開了,變成一個熾熱的巴掌,清脆地落在陳時年屁股上發(fā)出“啪”的一聲巨響。 “灌腸,要不要?要我就去買東西?!?/br> “不要!”陳時年大喊起來,“我不要,不要這個!” 又架不住屁眼里實在燒的厲害,陳時年把手背到身后小心翼翼扒開兩瓣臀rou,把那個腫燙的小嘴完完整整地露在涼爽的空氣里試圖降降溫。 “你…要不你給我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标悤r年覺得自己臉上也有點燒,他有什么辦法,他自己吹不到,空調(diào)的風又吹不到這么遠,除了折騰鐘洺也沒別的辦法。 可惜兩個人的兄弟情誼就到此為止了。陳時年不無遺憾地想:兄弟能忍受你打游戲血菜,但不能忍受你對我的屁股下如此毒手,等出了這個房間從此你我就是陌路人,再也別打招呼了! “……發(fā)什么sao。”鐘洺抬手摸了一下自己開始發(fā)癢的耳朵,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陳時年趴在床上自己扒開屁股的樣子,簡直跟求歡沒什么兩樣。 陳時年一邊羞的想鉆地縫,心里又有一些無語,刻意掩飾什么似的大聲嚷嚷起來:“還他媽不都是你搞的,你倒是負責到底??!” 負責到底是怎么個負責法鐘洺暫時想不通,但他現(xiàn)在倒是有點想對著陳時年的屁股一插到底。 不過沒有感情基礎的doi是不完整的,是膚淺而原始的。鐘洺堅持著自己那一套看上去很有道理又有點像歪理的原則,真的把臉湊了過去。 “給你吹吹,行了吧,吹完就不疼了?!辩姏痴f完,輕輕往眼前紅艷艷的xue口上吹了兩口氣。陳時年繃著的動作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像小動物被順了毛一樣安分,鐘洺聽見他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舒爽的、松了一口氣的柔軟嘆息。 硬了,但這回不是拳頭硬了。 然而陳時年自己爽過以后就翻臉不認人,“我不太疼了,你能不能先出去啊?!?/br> 鐘洺手插在褲兜里,聽他這么說就覺得心氣不順,合著我給你上藥還給你吹吹,你現(xiàn)在沒事了就讓我滾蛋,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我憑什么先出去啊,給我個理由?!?/br> “你…你不去上體育課嗎?” “熱,不想去,搞得一身臭汗待都待不住?!?/br> “你逃課,我要跟體育老師舉報你扣你分。” “我做好人好事,理由正當?!辩姏秤X得他幼稚死了,又覺得自己在這跟他掰扯這個也很幼稚,看到陳時年死魚一樣趴在床上也看不順眼,走過去伸手就要掀他,“老趴著干什么,你要憋死自己?” 陳時年展開雙臂,兩手死死抓住單人床兩邊的床板堅決不肯翻身,一邊努力地伸展自己的下半身,恨不能把腿再拉長幾厘米,好讓腳也能死死勾住床沿,從而達到一個讓自己像待宰的青蛙一樣被牢牢固定住的姿勢,只不過青蛙躺著他趴著,青蛙在生理上遭受了一些它不愿承受的待遇,他生理和心理全都飽受摧殘,雙倍的打擊。 然而他越是這樣鐘洺就越想知道他在作什么妖,手上的動作也愈發(fā)粗暴起來,他越努力撕扯陳時年想把他撕下床陳時年就扒的越緊,到最后鐘洺甚至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寧死不屈的品質(zhì)。 陳時年剛挨了打又受了罪,體力上到底比不過鐘洺,最終在一次激烈的掙扎中抻到了胳膊,陳時年嗷地慘叫一聲松開手,鐘洺趁機翻煎餅一樣把他翻了個面。 “……你尿床了?” “你他媽才尿床了呢!”陳時年羞憤欲死,露在外面的皮膚rou眼可見地迅速變紅,又猛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側(cè)躺在床上,下身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鐘洺眼前,趕緊伸手把下半身遮住了。 “什么時候硬的???”鐘洺還能不熟悉床上那塊印記到底是什么嗎,但看陳時年這幅又羞又惱又不敢造次的樣子實在太好玩,忍不住就想說點葷的逗他,“我打你屁股的時候?還是給你上藥的時候?” 陳時年不說話,閉著眼睛假裝自己已經(jīng)死了。鐘洺又問:“那你什么時候射的???不是疼的死去活來嗎,怎么還爽到了呢?你說你是不是賤的,?。俊?/br> 陳時年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沖鐘洺丟過去,丟完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太像影視劇里被人糟蹋了的小媳婦,趕緊補上一句:“cao你大爺!” “說話夠難聽的,小心我告訴你哥?!辩姏辰幼≌眍^扔回床上,學他剛才要打小報告的語氣,一手按住陳時年,一手繞到人身后照著兩團滾熱的屁股蛋一邊給了一下狠的,“你說你是來上學的還是來找揍的啊?” 說完自己樂了兩聲,俯下身咬了下陳時年紅透的耳朵:“應該問你,是來找揍的,還是來找cao的?” 鐘洺說完這句自己心里先shuangsi了,覺得自己簡直像什么變態(tài)大反派,把主角吃的死死的,最后還會讓主角心理和身體都離不開自己。殊不知陳時年只聽見一句——小心我告訴你哥。 cao,陳時遇知道那我不完了嗎!我不但讓別的男人揍了屁股還硬了,我沒救了,我不干凈了,我這是赤裸裸的出軌,是背叛,是我對我哥不忠的體現(xiàn)啊!萬一陳時遇覺得我不是真的愛他怎么辦! 陳時年咽了咽口水,聲音有點發(fā)顫:“別、別告訴我哥,我什么都聽你的,千萬別告訴我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