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日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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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吝低頭拾起地上的柴火,沒去理會腦海里系統(tǒng)的嘰里呱啦,這玩意為了自己的升級,正在不斷慫恿江不吝對前方的小師弟下手。 江不吝往前看了一眼,那位小師弟薛天衍有張過分漂亮的臉,說一句男生女相也不為過,身形也沒有成年男性那么粗壯,還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纖細,確實是男人看了也會心動的美少年。 薛天衍一張小臉神色倨傲,走在所有人的前面。雖然和江不吝一樣都是劍宗新入門的弟子,但他天生火系天靈根,出身修仙名門薛家,滿臉都寫著“天之驕子”,和幾乎像是撞了大運進門、渾身廢靈根的江不吝不是一路人。 江不吝看了眼他華麗的佩劍,他現(xiàn)在剛剛引氣入體,和凡人也沒多大區(qū)別,瘋了才去招惹這個已經(jīng)筑基的小少爺。 江不吝慢吞吞跟在他們后面,剛?cè)腴T的弟子要負責雜活,照理薛天衍也得干,但心高氣傲的小少爺自然不會愿意做這種事,那群討好他的狗腿子也跟著理直氣壯不做。 江不吝在心里笑了一聲,他才不會幫他們做這些雜活,他只做自己的,到時候受罰可不管他的事。 江不吝撿夠了自己的份額,正要轉(zhuǎn)身離開,一扭頭對上樹梢上一雙桃花笑眼——那是帶著他們?nèi)腴T的師兄金鱗兒。 據(jù)說他似乎也是什么修仙世家的子弟,只是跟薛天衍不一樣,是旁支出身,從來不看不起他們這些小弟子,八面玲瓏,逢人就帶笑臉。 “江師弟?!苯瘅[兒對他點了點頭。 “金師兄?!苯涣咭?guī)規(guī)矩矩地道好,好奇問道,“金師兄怎么來這里了?” 金鱗兒對他擠了擠眼,一張宛如帶著桃花春意的臉上染上點笑意,他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木材:“我是想著來做生意?!?/br> “我猜薛家的天之驕子肯定不愿意自己做這樣的雜活,所以掙錢來了。” 他看了看江不吝手里的木材,露出惋惜的神色,“可惜,看來是掙不到江師弟的靈石了?!?/br> 江不吝:“……” 這位金師兄看起來也是個風流人物,只是有個小毛病,愛財如命。 江不吝看了他手里的木材,忽然有了想法,他往前兩步,湊近他低聲說:“金師兄,我有別的想買的,不過……” 他看了眼不遠處的其他弟子,“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br> 金鱗兒露出了然的神色,手中折扇一抖,遮住半邊臉頰貼近他說:“好說,子時后山開花竹旁,師兄給你看看其他的好貨?!?/br> 江不吝目送他遠去,略微勾起點笑容。 他剛剛貼近時,身上傳來似有若無的青竹香,倒是勾人。 系統(tǒng)適時插嘴:“宿主,我知道你在打什么壞主意了,妙啊。” “一開始就想選薛天衍那樣的,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苯涣邠u了搖頭,撿起木柴,往住處晃晃悠悠走去。 系統(tǒng)弱弱地說:“可是……可是薛天衍只是筑基,金鱗兒已經(jīng)金丹了啊?!?/br> …… 入夜。 后山開花竹處,金鱗兒腳步輕輕,無奈搖了搖頭:“哎,現(xiàn)在的小師弟,約好子時,居然還敢比師兄晚到?!?/br> 他頭頂竹子高處,江不吝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微微勾起笑容,手掌往下一送,一團可疑的粉色氣體,就搖搖晃晃地把毫無知覺的金鱗兒包裹了起來。 金鱗兒只覺鼻尖一股香甜氣息閃過,剛要提起警覺的念頭,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金鱗兒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往自己臉上蒙上一塊黑布。 “你是什么人!膽敢擅闖我劍宗!”金鱗兒軟軟抬了抬手臂,發(fā)現(xiàn)身體里靈力滯澀,不僅使不上力氣,連聲音也喊不出來。 不過后山這處好地方也是他千挑萬選的,人跡罕至,就算喊起來,多半也不會有人聽見。 江不吝并不答話,只用黑布結(jié)結(jié)實實蒙好了他的眼睛,在腦海里對系統(tǒng)說:“出去望風?!?/br> 系統(tǒng)知道他辦事不想被看著,立刻老老實實化作一柄金色小劍,融入夜空,周邊一閃而過一道金色結(jié)界。 這下金鱗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做好了準備工作,江不吝總算松了口氣。 見來硬的不行,金鱗兒又笑起來:“這位兄臺,夜黑風高難免有走錯路的時候,我也不是迂腐之人,自然可以當做沒有看見?!?/br> 江不吝已經(jīng)動手扯開了他的腰帶。 金鱗兒變了臉色,還強撐著說話:“我身上可沒有什么好東西,你想要靈石法寶,都在儲物袋里……” 江不吝慢條斯理地扯開外袍,拉開了他的里衣,露出一片雪白的平坦胸膛,吃了春藥的關系,兩粒乳珠此刻直挺挺立著,江不吝用指腹碾過,金鱗兒立刻渾身顫了顫,從脖頸出迅速蔓延出一片粉色。 “你!” 江不吝又重重捻了捻,兩粒乳珠充血一般,顏色迅速艷麗起來,金鱗兒咬著牙不吭聲。 江不吝忍不住悶笑了一聲,動手剝掉他的衣物,伸手去扯他的褲子,金鱗兒大驚失色,用綿軟無力的手搭在他的手上抗拒。 江不吝順水推舟,沒急著扯下他的褲子,反而用力揉了一把他的襠部。 “嗯!”金鱗兒仰起頭喘氣,他的性器早就半勃,此刻被這么大力地揉了一把,險些受不住直接射了。 江不吝附在他耳邊,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故意用比平常更低的嗓音說:“這便不行了?” “金師兄這物什似乎難堪大用,果然只能靠別的地方快活了?!?/br> 金鱗兒臉色驟變,顯然知道江不吝的暗示是什么意思。 江不吝扯開他的褲子,露出吐著水的緋紅性器,平心而論,這也不算太小,只是和江不吝天賦異稟的玩意比起來實在不夠看。 江不吝用自己的和他撞了撞,燙得金鱗兒險些跳起來,他再顧不得什么風度:“滾開!” 江不吝揉了把他的性器,沾上點黏膩汁液,抬起他的修長筆直的雙腿,直接抹在了他的屁股上。 大抵是因為羞惱,他的兩瓣屁股居然也泛起粉意,江不吝笑了一聲,雙手捧著他的臀瓣,用力掰開,露出里頭遮遮掩掩的xiaoxue。 修仙之人天生清凈,但金鱗兒的xue居然也是粉的,此刻渾身泛著紅意,像個熟透了的桃。 江不吝用自己的性器在他xue口比劃了一下,涂上尖端冒出的汁液,金鱗兒只當他要不管不顧進來,嚇得臉色煞白,xiaoxue拼了命的收緊,直把他的汁液也吞了進去。 江不吝的手指在他xue口打轉(zhuǎn),笑了一聲:“怎么這么急?” 他伸進兩根手指,試著把他的xue撐開,內(nèi)里粉紅的xuerou害怕地蠕動,隨著汁液的送入逐漸滑膩起來。 “嗯!”金鱗兒的手胡亂攥緊了衣衫,想要踹他一腳,也不過只是輕飄飄抵在他的胸前。 他的內(nèi)里好像著了一把火,五臟六腑都燒了起來,后xue居然也空虛得要命。 “住手……”金鱗兒收緊后xue想要把他推拒出去,但收緊蠕動的后xue卻更加把手指伺候得舒舒服服。 江不吝沒有擴張得太好。 一個是他這玩意天賦異稟,左右金師兄今天都是要吃苦頭的,另一個便是,他喜歡這種帶有強迫意味的性交,就是想看他不甘的雌伏,還要又痛又爽。 巨大的性器抵在他的后xue,金鱗兒rou眼可見地慌亂起來:“你!你若是當真……” 江不吝往里撞了一下,guitou卡在xue口,金鱗兒直接驚叫出聲:“??!不要!住手,你不能……” 江不吝往后一退,又撞了他一下,這一次guitou進去了小半個,xue口整個陷進去,金鱗兒渾身抖起來。 “不、你不能……求你,求你了,別進來……” 江不吝彎了彎嘴角,心情很好地再次撞了上去,這次整個guitou都沒入了后xue,整個xue口撐得沒有一絲褶皺,金鱗兒往后仰著腦袋,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江不吝扶著自己的性器往里送了送。 “啊啊啊……” 金鱗兒似乎終于意識到對方的性器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里,顫抖地叫了起來。 江不吝揉了揉他平坦的腹部,一邊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性器往里送。 只插入到三分之二的長度,他好像是實在吃不進了,小腹都已經(jīng)凸起了一塊,被掰開的大腿顫抖著,煞是可憐。 江不吝把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攪了攪,低聲夸獎道:“算了,第一次吃下去這么多,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