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被開苞,小賤狗求著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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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太上道了…… “那就是同意繼續(xù)了?”寧言把他抱在懷里,親了親他的額頭。夏一語的身體不斷顫抖著;撫摸這具赤裸白皙的身體,寧言扯了扯系在夏一語脖子上,打成蝴蝶結(jié)樣子的領(lǐng)帶。 “嗯……” 顫抖的鼻音,還有發(fā)燙的身體,無不在說明這個青澀的大學(xué)生的身體正在等待著新主人的開拓。 “去,趴著。”寧言輕輕拍了一下那軟嫩的,有著鞭痕的臀瓣。夏一語渾身一抖,卻不再想著逃跑,而是老老實實地離開寧言的懷抱,乖乖趴在床上。寧言看著那昏暗燈光中白的發(fā)亮的皮膚,還有那烙上紅色細痕的雙腿,舔舔嘴唇,又不輕不重地拍在小少爺?shù)钠ü缮稀?/br> “腿分開,雙手抓住欄桿。” 道具很多,但看著夏一語搖著屁股,乖乖塌下腰,雙手握住欄桿。光是看著他分開腿的模樣,寧言腦中就閃過了無數(shù)新玩法。 “出國留學(xué)的小少爺?” 寧言拿出包里的拍子,柔軟的皮革和窄臀接觸,夏一語忍著想哭的沖動,低下頭,咬緊嘴唇,努力不發(fā)出聲音,生怕寧言再次厭棄他。 “在我看來……”寧言揚起拍子,用了六成力氣,對準他的臀瓣打下去,“就是一條沒人要的小賤狗!” “啪——!” “唔嗯——!!” 這一拍子下去,他本以為小少爺會直接哇的一聲大哭出來,卻只聽見了一聲忍痛的低呼。寧言感覺不對勁,怕他咬到舌頭,過去掰過他的腦袋一看,原本嫣紅的嘴唇已經(jīng)被夏一語咬出了血。到底還是個怕疼的孩子,再怎么戀痛,也要忍著被打的恐懼,才能堅持住不像是前幾次一樣逃走。 “小賤狗,再問你最后一次?!睂幯远嗽斨逍愕拿嫒荩睦锇l(fā)軟,但臉上還以一副不屑的表情,“跑不跑?” “我……”夏一語的身體顫抖得像是秋天的落葉,“求求你……寧哥……我……我不跑……你……你不要走……” “寧哥?”寧言拉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往上一拽,“寧哥是你該叫的嗎?沒人給你這條小賤狗立規(guī)矩?” “我……” “我?”穿著深藍色襯衫的男人,語氣危險地反問。不等夏一語反應(yīng),寧言放開手,把他的頭向著旁邊重重一推,轉(zhuǎn)身回去拿道具。 心下確認了小少爺不會再跑后,寧言拿出皮革內(nèi)帶著柔軟絨毛的拘束,將小少爺?shù)碾p手鎖在了鐵制欄桿的床頭。為了不讓夏一語太慌張,寧言到底是沒有給他戴眼罩,轉(zhuǎn)而直接拿出了避孕套撕開,倒了點有助興作用的潤滑油,就按在了夏一語的xue口上。剛把手放進去,夏一語就并攏雙腿,結(jié)果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寧言的一拍子。 “不許動,再動我就走?!?/br> 夏一語果然僵住了,他只能嗚咽著,任由寧言隔著避孕套,向著他清理干凈的甬道里開始探索。 “沒人給你立規(guī)矩是吧?”寧言另外一只手揉搓著夏一語被拍的粉紅的臀rou,“小狗該叫我什么?” 他的手指肆意地在柔軟溫?zé)岬膞ue內(nèi)進出著,夏一語被弄得又痛又爽,原本的嗚咽也逐漸變成了哼哼聲。他混沌的腦內(nèi),只有寧言冷酷的聲音,讓他不由自主地跟隨著本能。 “主……主人?!贝髮W(xué)生在加寬的單人床上,跟隨著寧言的食指抽插的節(jié)奏,不由自主地跟隨著扭動腰部。在彈到一點時,他的身體就如同過電般再次哆嗦起來。寧言深入第二根手指,繼續(xù)提問。 “在主人面前,應(yīng)該怎么自稱?” 他帶著笑意的聲音中,嘲諷的口吻讓夏一語更加羞恥,暈頭轉(zhuǎn)向起來。 “我……啊!” 剛一開口,夏一語的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讓他猝不及防下痛叫出聲。婉轉(zhuǎn)而嫵媚的意味,配合年輕的男孩子特有的沙啞的嗓音,只會讓人更加欲罷不能。 “是……小……小賤狗……” 到底還是有著上大學(xué)的智商在,小少爺哆哆嗦嗦地說完,耳根都燒紅了。看著夏一語這么上道的sao樣,寧言也有點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有些粗暴地進出起來。夏一語也忍不住了,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起來。 “再叫大聲點,小賤狗?!毕囊徽Z的頭頂傳來寧言的聲音,“英國的老房子不隔音,多叫兩聲,讓周圍的基佬都來草你的小嫩xue?!?/br> 夏一語頓時就被嚇得不敢叫了,苦苦忍耐聲音反而放大了他全身的感受。皮膚上的疼痛,寧言手心中的繭子,還有在玩弄著他后xue的手指,一下子都清晰起來。咕嘰咕嘰的水聲回蕩在室內(nèi),不多時小少爺就已經(jīng)跪不住,腰背全都塌了下來,胸口一下一下磨蹭著床單,想要自己尋求解脫。寧言哪能容得下這個,看著擴張得也差不多了,直接拉開自己的拉鏈,解開拷在床頭的鎖鏈,讓小少爺翻過身,正對著自己躺著。 “嗯……主人……” 被水霧始終籠罩的眼眸中,有著對寧言的期待,還有對未知的下一步的恐懼。如果還想進一步看到小少爺驚恐的樣子,寧言大可以把自己的技巧再掏一點出來,讓夏一語徹底斷了玩BDSM的心思??墒强吹剿@副又純又sao的模樣,他卻只想對著夏一語被擴張的又熱又緊的后xuecao進去。 “求我?!睂幯缘目∧樕蠞M是屬于支配者的冷酷,眼神卻熾熱無比,一手拉住系在夏一語脖頸上的蝴蝶結(jié),不輕不重地拉扯了兩下,“該不會這也要教你吧?” “嗚……嗯……小……小賤狗后面……”夏一語想著自己看過的那些片子里的臺詞,在這一刻才真正感覺到了自己就是被支配的那個主角,渴求的話也脫口而出,“小賤狗后面……要……主人的roubang……小賤狗沒人要……求求主人別丟下我……啊啊?。 ?/br> 他還沒說完,后xue就被寧言硬了多時的性器長驅(qū)直入。他的雙手還被拘束在一起,捆在胸前,只能靠著腿緊緊地夾住寧言的腰,隨著寧言的進出起伏在欲海之中。 “啊……啊……主人……主人……” “怪不得沒人要……”寧言低下頭,對著聲音充滿了媚意的小少爺咬耳朵,“開個苞就能叫成這樣,誰想要這么下賤的小狗當(dāng)奴?等cao完了,就把你扔外面……” “不要……主人不要扔……”小青年意亂情迷地哀求著,更加賣力地扭動自己的腰,眼淚不停地流,一邊抽噎一邊呻吟,“不要扔……小賤狗什么……什么都做……小賤狗只給主人cao……” “以后記住了,”寧言掐住他的腰,開始加快速度抽插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扭動身體,被cao到敏感點就哆嗦個不停的小少爺,“敢自己發(fā)sao,我立刻就把你扔出去,聽見沒有?” “聽……嗯……聽見了……” 令人頭暈?zāi)垦5目旄胁粩鄾_擊著夏一語的大腦,攪得他整個人都混沌起來,只顧著迎合寧言的大力征伐。 “說一遍。” 寧言握住夏一語即將高潮的性器根部,夏一語驚聲叫了起來:“不……不能自己發(fā)sao……不會自己發(fā)sao的……只……只在主人面前發(fā)sao?!?/br> “行,規(guī)矩立下來,自己可要記住了。” 寧言也是壓力太大,加上這幾個月餓著了,拎起夏一語的腰開始不管不顧地cao弄,一下下都頂過夏一語的敏感點,直接把小少爺cao的射了出來。青澀的身體剛經(jīng)歷過真正的性交,根本經(jīng)不起高潮后被繼續(xù)抽插。里面一陣陣絞緊,寧言喘息著,又使勁頂弄了兩下,也直接射了出來。 退出了泥濘不堪的xiaoxue,寧言摘下安全套,不僅感嘆自己真是憋的狠了。但是精蟲下腦后,他又開始反思,人家把小孩送過來是給自己照顧的,又不是給自己cao的,這叫什么事? “寧……主,主人……” 床上的夏一語已經(jīng)緩過來了,臉上滿是情欲過后的緋紅,還看著他的手。 “要……是要我……吃進去嗎?” 這一句話聽得寧言氣血上涌;在自己又要硬起來把這小孩cao到失語之前,他趕緊把手里的安全套打了個結(jié),站起身假裝鎮(zhèn)定地說:“今晚先到這里,我收拾一下,一會都洗個澡。” “哦……” 夏一語應(yīng)了一聲,抱著被子,看著衣衫整齊的寧言背對著自己。他解開腰帶,脫下襯衫,背部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像是起伏的山脈一樣堅實地勾勒出線條。他換上了居家服,再轉(zhuǎn)過頭時,就又是剛認識時那個會給自己做飯的寧學(xué)長了。 寧言走過來,給他解開了手腕上的拘束,然后解開了他脖子上的領(lǐng)帶。因為他手下留情,夏一語除了屁股和大腿留了點痕跡外,其他地方也僅僅只有歡愉未退的緋紅的顏色。 最后,像是以往對待自己其他的M一樣,寧言把夏一語抱在懷里,親親他的面頰,低聲問他:“能走得動嗎?先去洗個澡再睡。” 但是他沒等到回答——他的小狗已經(jīng)閉上眼,在自己的新主人懷里,還抽著鼻子,卻已經(jīng)香甜地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