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小賤狗被姜罰痛哭,穿著黑絲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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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住處,菜都沒來得及放,夏一語就被寧言按在玄關。寧言的嘴唇擦過他的唇角,舔過他的喉結,慢慢親吻他的鎖骨。夏一語總覺得事情哪里有些反常,卻又說不出來,只能被迫承受著寧言的挑逗,輕輕呻吟出聲。 “主……主人……”夏一語抓住寧言的襯衫,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更貼近寧言,卻被對方按回去,被迫承受著挑逗。寧言揉搓著他的胸部,小心避開他受傷的rutou部分,更是讓夏一語感覺到胸口陣陣瘙癢。 “缺乏鍛煉啊……”寧言沒有放過對夏一語的精神鞭笞,“不過床上鍛煉也算,這你倒是很積極。” “嗚……因為是……主人……” 夏一語想要動,卻被寧言按的動彈不得,只能伸出胳膊,熱情地攬住寧言的脖頸。寧言抬手撥開他的胳膊,繼續(xù)吻著夏一語的脖頸。 “別動?!睂幯缘穆曇舻统?,帶著沙啞的顫抖,“小賤狗說清楚點,哪里想要?” “后面……后面想要……”夏一語帶著哭腔的聲音絲絲發(fā)甜,“后面還想要主人……” “今天在街上就哭,”寧言咬著他的耳垂,”你覺得你這樣乖嗎?” “嗚……小賤狗……怕被主人扔掉……” “不乖的狗才會被主人扔掉?!睂幯云艘话阉钠ü?,“自己上樓洗,去自己房間里等著,我要罰你?!?/br> “……嗚……知,知道了……” 夏一語被寧言揉的腰部麻痹,全身發(fā)軟,恨不得在玄關就被寧言直接扒下褲子強暴,最后無套中出。但是寧言一直保持著相當多的理智,從來沒有做出過挑戰(zhàn)小少爺羞恥極限的事情,而是一直在忍耐著讓小少爺慢慢適應。而現在看來,小少爺的接受程度顯然比他想的要高。他看著小少爺腰塌腿軟地上樓,看向自己的購物袋。 盡管知道浪費食物不好,但是這次寧言準備玩?zhèn)€刺激點的。他從袋子里拿出一塊姜,向著廚房走去。 寧言手上料理著姜,一點一點把姜修成合適的形狀,沖洗干凈后又用紙巾稍微擦干。表面泛著濕潤光澤的姜塊,看起來就像是一根塞子一樣,被寧言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盒子裝好,慢慢走上樓。也不知道小少爺是不是已經等的急了,要是被他發(fā)現小孩在一個人發(fā)sao,懲罰就翻倍。 “夏一語……” 寧言深吸了一口氣拎起自己的工具包上樓,擰開門把手,卻被床上的青年震撼在原地,久久無法回過神。 泛著水光的濕潤xue口,正對著門口輕輕翕動。修長的雙腿上有一雙黑色的樣式簡單的吊帶襪,與上方的丁字褲相連。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夏一語白皙光滑的長腿,讓他看起來更瘦了。寧言關門,慢慢走過去,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夏一語的窄臀上。 “啊——!” “小賤狗,自己穿成這樣發(fā)sao?” “啊……嗯……”夏一語被這一巴掌打得痛呼,性器卻已經硬得伸出前面薄薄的布料,浸濕了那一小片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的黑色布料。 “自己今天挑的?” 寧言的手戴上了指套,向著夏一語的身體內開始探索。 “嗯……”夏一語感覺到屁股火辣辣的疼,卻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經歷什么,以為寧言已經用他的屁股撒氣了,就輕輕搖動起腰部。 “行啊?!睂幯砸才d奮起來,手指狠狠地按著夏一語的敏感點,“這么sao,下次你干脆當小母狗,穿上女裝給我cao?!?/br> “……嗯……主人要小賤狗做什么都……都可以……” 想到自己要穿著裙子,被寧言當成母狗cao,夏一語就更興奮了。他的身體正在向著高潮一點點攀去,快樂地發(fā)出甜美的呻吟聲:“想……想當主人的小母狗……給主人產奶……給主人cao……” “是嗎?”寧言不慌不忙,反正夏一語背對著他,看不到他下面早已鼓脹起來硬得發(fā)疼的玩意,“小賤狗撐過去罰了,就把你發(fā)sao的小嫩xuecao個爽?!?/br> 寧言的手指就像是帶著催情的效果一般,把夏一語的內部攪得嘖嘖作響,也把小少爺的腦袋攪得一片混亂。就在夏一語快要高潮時,寧言的手指抽出,一個又長又涼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后xue。他條件反射地夾住,隨后一股熱辣辣的疼痛直沖他的體內。 “啊啊啊——!!寧哥——主人——不要,好疼啊……啊啊,不行,拿……拿出來……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寧哥……好疼!好疼!” 剛才還乖巧等著寧言寵愛的小狗,一瞬間瘋狂地尖叫起來,還好寧言早有準備,抄起床頭的一塊布料就塞進小少爺的嘴里——他后知后覺那好像是小少爺的內褲,但這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姜汁刺激著夏一語不斷放松,可是寧言抄起皮拍,對準夏一語屁股上泛紅的清晰指印打了下去。吃痛的小少爺又是一聲哀嚎,扭動著想要爬下床,卻被寧言扣上了狗項圈,拉著鏈子扯了回來。 “嗚——嗚嗚嗚——!” 那歇斯底里的掙扎反而顯得青年更加地可憐。但是寧言毫不手軟,拍子劃破空氣的颯颯聲,配合青年的絕望掙扎,只會使寧言更加興奮。 “夾緊!小賤狗!你不就是想要這個嗎?”寧言抬手直接十幾下打在夏一語的屁股上,生姜的肛塞被夏一語的xiaoxue夾緊,榨出更多姜汁刺激著柔嫩的腸壁。夏一語哭泣著,嗚嗚哀鳴,越是掙扎越痛,最后他的xue口還在夾著姜塞,人卻已經支撐不住,側倒在床上喘氣。 “起來,不然就把你扔出去?!?/br> 夏一語被折磨得只剩下了哭的力氣,嘴里的內褲被寧言拿了出來。他哭得幾乎窒息,被疼的面色蒼白,哀求著寧言:“寧哥……好痛……寧哥……” “床上該叫什么?”寧言看著他。 “主人……”夏一語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流出,“主人……小賤狗……真的好疼……” “疼就對了?!睂幯詿o情地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對你溫柔,你就蹬鼻子上臉。怎么,稍微教育教育,就不想要了?” “嗚……主人……求求你……拔出去……” 夏一語只顧著哭,忘了寧言上一句話說了什么。寧言又盯著他看了一會,直接拽起鏈子,把夏一語拖下床。 “主人——!啊啊……疼……呃……”抬眼看到寧言正在把他拖向門口,夏一語驚恐地叫了起來,“主人……不要……不要扔掉小賤狗……” “不扔,乖?!睂幯匀嗳嗨念^發(fā),說的話卻不帶有一絲溫度,“把你拴在窗邊,給其他人展示展示你這幅賤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