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今晚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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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蕭拿著文件來到騁羽,這里算得上是A市的法外之地,見不得光的交易在這里進(jìn)行,同時也是最大的娛樂會所,錢不過是敲門磚,權(quán)才是通行證。這里的規(guī)矩多,騁羽的人不能隨便玩,更不能見血,所以更多的人會自己帶人來。 這兒以前是阮行止的地盤,洛蕭也管過一段時間,前臺的人還沒換,見了他十分熱情。 “洛先生,您好久沒來了?!?/br> “嗯?!甭迨捘樕惶茫睦飰褐鴼?,并沒有和他多做寒暄,直接問到:“夏知傾在哪?” 前臺見他這樣,以為是有很重要的事,麻利地查到包廂號,將房卡遞給洛蕭:“在天子閣,明?!?/br> 天子閣在頂樓,只有四個房間,清風(fēng)明月。騁羽以清為首。洛蕭得了卡就往電梯走,沒兩步又折返回來 有些不自然地問道:“要人了嗎?” 前臺不明所以,本來這些信息是不能透露的 但洛蕭好歹是前老板,即使現(xiàn)在也占著股份,就老實(shí)回答了:“夏先生倒是沒要,但是隨行的謝先生和陳先生每人帶了兩個.....” 越說洛蕭臉色越不好,陰沉的可以滴出墨來,前臺閉了嘴,不敢再說了。 洛蕭大步進(jìn)電梯,文件袋被他攥得皺皺巴巴,他不停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他只是來送文件,夏知傾的私事他不該管,他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三十幾層的電梯好似爬了一個世紀(jì)。洛蕭深吸一口氣,打開房門,門后的景象另他瞳孔一震。 夏知傾仍然是那副精英人士的打扮,一身西裝沒有一絲褶皺,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帶著手套的手一只撐著臉,一只搭在膝蓋上,兩個男孩赤裸著跪在夏知傾面前,抱著夏知傾的鞋尖用力地嗅,另外兩個人趴在地上給他們口,謝淵和陳興宇坐在兩邊,臉上帶著惡心的討好的笑,顯然交易已經(jīng)做完了。 夏知傾看見洛蕭,慢條斯理地收回腳,撫了撫衣擺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跨過那幾個奴隸,向洛蕭走過來:“我還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吧?!?/br> 謝淵和陳興宇對夏知傾傲慢無禮地行為表示毫不在意,他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兩人招了招手,各自的奴隸就爬向他們... 洛蕭這種畫面見得多了,從來沒感到這么惡心過。夏知傾走在他前面,帶著他進(jìn)清字門。門一關(guān),洛蕭就冷言諷刺道:“我倒是不知道夏律師已經(jīng)饑不擇食了,連垃圾也下得去手?!?/br> 夏知傾摘下手套,隨意地扔在桌子上。他走在落地窗前,窗外能看見市區(qū)的燈火,這里可是A是最好的娛樂場所之一,窗戶都做的單向的,房里還有偌大的全身鏡,床頭柜里是各種各樣的調(diào)教道具,什么都好,只有洛蕭太煞風(fēng)景。 “你都不否認(rèn)一下嗎?”洛蕭心里泛著苦澀,從前都是夏知傾在他耳邊吵個不停,直到那天他提出斷掉關(guān)系,夏知傾就好像變了一個人,開始躲著他,無視他,像現(xiàn)在這樣,毫不在意他。 “洛先生想要什么回答呢?”夏知傾隨意地反問,眼睛卻死盯著洛蕭倒映在玻璃上落寞的身影,勾起嘴角。 “我......”洛先生....客氣的過了頭的稱呼。洛蕭的手死死地攥著拳,是啊,他要聽什么呢。根本就,和他毫無關(guān)系才是??墒?,可是...... “沒什么......”洛蕭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是老板給你的文件,我已經(jīng)送到了。就不打擾夏律師了?!?/br> 說完洛蕭講文件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可是洛先生,”夏知傾出言叫住他,洛蕭心里生出一絲期望,夏知傾要留他嗎? “您打斷了我的興致,那就麻煩您去前臺的時候,再幫我要兩個人過來。” 洛蕭身形都在顫抖,他用力地閉著眼,將突然涌出的淚逼回去,好半天才緩緩應(yīng)道:“不..麻煩...應(yīng)該如此...” 夏知傾透過玻璃,能感受到洛蕭連步子都邁不穩(wěn),明明那么在意他,卻還要跟他斷了,真是,要好好懲罰一下呢。 洛蕭走后夏知傾拿出掛在墻上的皮鞭,隨手揮了兩下,皮鞭劃破空氣的聲音利落干脆,是個好鞭子。 剩下的就,等著好了。 洛蕭站在門外,立定片刻,揮拳砸向墻壁,cao他娘的夏知傾。讓自己親手將別人送上他的床,這招可真狠……他明知道,明知道自己的感情… 洛蕭是愛夏知傾的,愛到骨子里了,只是他們的身份差別太大,夏知傾的父母不屑諷刺他是個地痞流氓,上不得臺面只會給夏知傾造成麻煩的時候,他就對這份愛失去希望了。 可是,他沒想到徹底了斷會這么疼,比阮行止那短鞭打在身上疼十倍。 他投降了,既然他不能成為夏知傾的伴侶,那就成為夏知傾的奴隸吧,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 夏知傾坐在沙發(fā)上,端正著身子,細(xì)細(xì)品著茶,一刻鐘左右,門開了。 洛蕭沉默著走進(jìn)來,關(guān)上門,開始解自己的領(lǐng)帶。 “先別,這是哪一出啊?洛先生?!毕闹獌A放下茶杯,撐著臉看向洛蕭。 “我是您今晚的…奴隸…請您使用?!甭迨捳镜墓P直,西裝也遮不住的身體線條展現(xiàn)在夏知傾眼前,夏知傾起身踱步在他身邊,用鞭子掃過洛蕭的敏感地帶:“騁羽竟然讓洛先生親自來?那我真是撿了個便宜呢,洛先生平時也會伺候其他人嗎?” “......沒有。只有你?!毕闹獌A的話過于刻薄了,洛蕭有些不是滋味,可他突然想到,自己也這樣懷疑過夏知傾不是嗎,被心愛的人懷疑的感覺,竟然這般酸澀。 “嘖,沒被調(diào)教過的奴,會不會不聽話呢?!毕闹獌A用鞭柄摩擦著洛蕭的乳粒,直到隔著襯衫也能看見胸前的凸起。 “唔...我很乖的...”洛蕭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動,好讓夏知傾隨意玩弄。 夏知傾聽他這么說心里樂開了,面上卻不顯,又坐回了沙發(fā)上:“既然這樣,把褲子和外套脫了,膝行過來?!?/br> 洛蕭照做,將脫下來的衣物疊好放在門邊,跪在地上慢慢爬向夏知傾的腿邊。他的性器在襯衫衣擺下晃動,飽滿的腿部肌rou和長至小腿肚的襪子,夏知傾眼里藏著興奮。 “奴隸,聽好了,我的命令只有一遍,做不到就有懲罰,反抗懲罰加倍,懂了嗎?”夏知傾在洛蕭面前很少這么嚴(yán)肅認(rèn)真,他用卷起來的鞭子挑起洛蕭下巴,使之硬朗的臉部輪廓更加突出,不得不作為律師,夏知傾的氣場比起阮行止來說是不差的,洛蕭幾乎被迷住了,眼簾輕顫:“懂了…唔…!” 下體突然被夏知傾用腳踩著輕碾,洛蕭疼的躬起身子,低喊一聲,終究是沒躲開?!澳阋f,回主人,奴隸聽懂了?!毕闹獌A邊說腳底邊用力,洛蕭疼的身體血管都突起,蜿蜒的爬在皮膚表面,他喘著氣,道:“回…主人,奴隸奴隸聽懂了…” “乖,”夏知傾收回腳,踢了踢腳邊的箱子:“用你的嘴打開它,挑一件今晚的玩具。” 洛蕭這時候才看見箱子,是夏知傾自己帶來的,密碼箱,可是密碼他并不知道…望向夏知傾,夏知傾并未有要告訴他密碼的跡象,他只能自己猜。 六位數(shù)…洛蕭附身在箱子前,舌尖抵在齒輪上,壓住齒輪滾動,數(shù)字緩慢變化,等撥完密碼,他咬住開鎖鍵,“蹦!”清脆一聲,箱子彈開。 果然,是自己的生日… 箱子里的物品擺放整齊,床上能用得到的東西幾乎一樣不差,這些…夏知傾不可能隨身帶的。更不可能用這些去調(diào)教別的人,洛蕭知道,自己又被阮行止和夏知傾玩弄了。 但他這次,心甘情愿。 洛蕭叼了一條細(xì)一點(diǎn)的羊毛鞭,這種鞭子軟,打得不疼,他傷才剛好,明天還有任務(wù),不能玩的太過了。 夏知傾接過他手里的鞭子,對比了一下之前的皮鞭,有些不甚滿意,但還是將皮鞭扔在了一遍:“好吧,這個滿足你。屁股朝這邊,把xiaoxue掰開了,賞二十鞭,要報數(shù)?!?/br> “是…主人?!甭迨掁D(zhuǎn)過身,屁股朝夏知傾翹起,手掰開臀瓣露出粉色的xiaoxue,一縮一縮的,夏知傾很是滿意。 他站起身,繞著洛蕭慢慢欣賞他匍匐的姿態(tài)。鞭子垂在身側(cè),夏知傾抬手,鞭子尾部劃過洛蕭突出的脊骨,一路向下落到尾椎,然后揮動鞭子精準(zhǔn)的落在xiaoxue上。 “唔!”好痛…xiaoxue瞬間充血,一道艷麗的鞭痕從左臀斜著延伸至右臀,穿過xiaoxue,痛感與快感襲來,洛蕭緊縮xue口,一時忘了報數(shù)。 “重來?!毕闹獌A冷聲呵斥,又是一鞭,打在囊袋上。 “唔…??!一…”洛蕭疼的眼眶通紅,這里夏知傾怎么能打…好痛…好痛…還沒來得及緩和痛感,夏知傾再次揮鞭,與第一鞭相對稱,再次落在xue上。 “二!”洛蕭咬牙,身體開始輕顫。 “啪!”清脆的擊打聲落在腿根,洛蕭的聲音開始起了變化。 “三…”“四…”“唔…五…”接二連三的鞭痕印在他的臀rou上,雪白的rou與鮮紅的血痕形成的對比更加突出,等到二十鞭打完,洛蕭的臀上血痕交錯,連臀尖也泛著紅暈。 “直起身子,把襯衫拉上去,rutou露出來。”夏知傾走道洛蕭面前,繼續(xù)發(fā)號施令,洛蕭強(qiáng)忍著身后的疼痛,直起身子,將襯衫的衣角往上提,一直卷到胸部上方,露出精壯的身軀和飽滿的胸肌。 “這是作為忘記報數(shù)的懲罰,十鞭。”夏知傾動了動手腕,細(xì)軟的羊毛鞭劃破空氣,打下地上,洛蕭聽的心臟撲通跳動,咽了咽口水,回答道:“請主人懲罰奴隸…” 嘖…夏知傾瞇著眼,洛蕭今晚過分聽話了。他下手輕了些,第一鞭落在左邊的乳粒上,洛蕭這里十分敏感,幾乎是瞬間他的性器就抬了頭,呼吸也加重,張了嘴卻半天才能說出數(shù)來:“唔啊…一…” 夏知傾沒想到一鞭就讓洛蕭情動了,有些意外,但更興奮了,加重了力度打在右乳上,果然洛蕭的性器也跟著跳動,報數(shù)的聲線都軟了幾分。 “奴隸,你倒是讓我驚喜?!毕闹獌A再次揮鞭,洛蕭的乳粒已經(jīng)突起,更方便抽打,連續(xù)四鞭落下,擊打聲夾雜著呻吟,洛蕭喘著粗氣,情迷意亂。 等到十鞭打完,洛蕭已經(jīng)有了要射的跡象。夏知傾拉著他的領(lǐng)帶將人帶到腿邊,讓洛蕭靠著他的大腿平復(fù),洛蕭把臉埋在他腿間,大口喘息,好半天才恢復(fù)過來。 “好了乖狗狗,去挑你的第二個玩具?!毕闹獌A拍拍他的頭,將羊毛鞭塞進(jìn)他嘴里叼著。 洛蕭爬到箱子那,放下鞭子,換了一個用鏈子鏈子連著的兩個乳夾,叼來給夏知傾。夏知傾輕笑著接過,倒是會耍小聰明,專挑這些不痛不癢的玩具。 “你確定?”夏知傾再問了一遍,洛蕭遲疑地點(diǎn)頭,他對這些東西并沒有太大興趣,只是為了讓夏知傾開心而已,比起其他入體式的玩意,他更想要夏知傾自己玩他。 “好吧,那就這一套了。”夏知傾將乳夾夾在洛蕭乳粒上,洛蕭本就紅腫的rutou頓時一陣酥麻,快感不斷襲來,洛蕭難耐地哼出聲,夏知傾扯了一下鏈條,rutou被拉起來,洛蕭大叫一聲,身體跟著往前傾,爽透了。 夏知傾又在箱子里翻出另外配套的小物件,一個用鏈條串著的假yinjing。以及同樣帶著鏈條的鎖精環(huán)。 洛蕭的眼神從迷惘轉(zhuǎn)向不可置信,他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套… “走吧奴隸,清理干凈潤滑后才能用哦。”夏知傾扯著他胸前的鏈條將人往浴室?guī)?,乳粒被扯的幾乎變形,卻仍舊老老實(shí)實(shí)地夾在夾子中間。尖銳的疼痛傳過來,洛蕭皺了皺眉,想必是破皮了…… 清理的事倒是輕車熟路,畢竟以前在夏知傾家里沒少做,只是陽具塞進(jìn)去的時候有點(diǎn)困難,明明尺寸并不大,但洛蕭的xiaoxue就是排斥,吞了半天也沒能吞進(jìn)去,還蹭破了一小塊。最后夏知傾干脆放棄掉,只把鎖精環(huán)扣在洛蕭yinjing上,上下鏈子連在一起,輕輕一拉,三點(diǎn)都能翹起來,夏知傾玩上了癮,牽著洛蕭在房間走了兩圈,知道洛蕭被磨的臉上潮紅,yinjing漲成紫紅色,又難受又痛苦,夏知傾才讓洛蕭趴在床上分開腿。 “奴隸,我現(xiàn)在要使用你,趴好?!?/br> 洛蕭雙手撐在床上,壓下腰:“請主人…使用…” 夏知傾解開褲子,掏出性器對著洛蕭后xue直直地插進(jìn)去,雖然粗魯強(qiáng)硬了些,卻要比假陽具好進(jìn)去的多。 二人齊齊發(fā)出滿足的低吼聲,夏知傾的roubang被xuerou緊緊裹住,吸的牢牢的,這讓禁欲了許多天的他無比滿足。 “奴隸,你的saoxue是不是記住我的大roubang了,只吃我的,不肯吃別的。”夏知傾一巴掌拍向被打的糜爛的臀rou,洛蕭仰頭痛呼:“唔!只要主人!主人干我!” 夏知傾挺動下體,roubang在洛蕭xuerou間進(jìn)出,洛蕭被干的又爽又疼,下體卻被牢牢鎖住,想發(fā)泄卻又無計可施,只能張著嘴胡亂嬌喘:“主人,主人干我,快一點(diǎn),唔…更用力…啊,??!好爽…” 夏知傾好幾次被他夾的快射出來,不由得扯住他身前的鏈條給予他一點(diǎn)小懲罰,大roubang卻撞擊的更賣力,此起彼伏的撞擊聲和喘息聲混在一起,連本就紅腫的臀rou都撞得一片嬌艷的紅,洛蕭吐著口水就快翻白眼了,他早就想射了,欲望一陣一陣淹沒過他的理智,他的腿根都是酸的,好想,好想射… “想射?不可以哦,今天是給你的懲罰,不準(zhǔn)射精?!毕闹獌A笑的壞,偏每下都重重的的搗在洛蕭前列腺上,洛蕭臀部隨著他的頻率擺動,xiaoxue口溢出被搗成白沫的xue液,一滴一滴飛濺在床單上,與此同時還有洛蕭的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主人,啊…夏知傾…讓我射啊啊啊…嗯啊!”洛蕭抓著床單,身體突然抽搐,xiaoxue將夏知傾的roubang咬的死死的,夏知傾疼的嘶氣,一掌拍下去,洛蕭抖著腿,癱在了床上,身體還一抽一抽打著顫。 夏知傾這才發(fā)現(xiàn),洛蕭這是干性高潮了。 可他還沒呢,他將洛蕭翻了個身,拉著鏈條繼續(xù)cao起來,洛蕭高潮時期被扯的疼了,無意識地想反抗,夏知傾冷冷威脅道:“你敢反抗就滾,我不需要不聽話的奴隸。” 不需要…洛蕭眼角瞬間溢出淚水,拿手遮住眼睛,任由夏知傾動作。 夏知傾也算是狠心了一次,來來回回cao哭了洛蕭三次,直到最后射出來都沒幫洛蕭解開鎖,取下夾子的時候乳粒已經(jīng)破了皮,鮮紅的rou暴露出來,夏知傾用嘴含住,拿舌尖輕舔,洛蕭在他身下快抖成了篩子,迷迷糊糊的呢喃,夏知傾湊到他嘴邊聽他含糊不清的話,來來回回就四個字:“別不要我…” “cao!”夏知傾少見的罵了臟話,扯著洛蕭的腿分開壓著人做了最后一次,在最后關(guān)頭解開鎖精環(huán),帶著洛蕭一起射出來。 洛蕭邊哭邊喊,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射出來,夏知傾握著他的性器繼續(xù)擼動,要將里面的液體全都擠出來似的,直到射完最后一滴jingye,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下腹涌現(xiàn),洛蕭意識到是什么時已經(jīng)晚了,淡黃色的液體從馬眼流出,沾濕了整塊床單,他抖了抖腿,無聲地哭出來。 夏知傾按下床邊的按鈕,然后抱著他下床,帶去了浴室清理,在浴室里輕聲安慰洛蕭:“別哭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我cao尿……” 洛蕭搖搖頭,語無倫次:“不一樣,不一樣,不乖…”夏知傾費(fèi)了很大勁才理解他的意思,他是說自己的身份是奴隸,尿在床上很不乖,主人會不要他,夏知傾不要他了… 夏知傾給他一個深吻,抵著他額頭問:“你愛我嗎?” 洛蕭不停地點(diǎn)頭:“愛的,愛的!好愛!” “那你還要跟我斷嗎?” “…斷…”洛蕭喪失了力氣,像一只落水的狗,沒半點(diǎn)生氣。夏知傾快氣瘋了,愛他為什么還要和他斷掉:“為什么?你要和我斷還說愛我,你騙我!你根本不愛!”夏知傾再次插入進(jìn)洛蕭體內(nèi),他倒要看看把這二貨cao爛了還能不能說出這種屁話來。 “唔…不要了不要了…??!…!”洛蕭在浴缸里起伏,身下的水從下體涌進(jìn)去,xiaoxue被燙的又熱又澀。 夏知傾不聽,怎么粗魯怎么來,一下一下撞在最里面,直到把洛蕭干軟了,沒力了才緩了速度,半哄半騙:“說,為什么要和我斷,說出來我就讓你爽。” 洛蕭正處在高潮點(diǎn),欲望得不到滿足,暈乎乎地?fù)е闹獌A,好半天才難耐地說道:“身份…” 身份?夏知傾一臉懵,這和他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拿性器往里頂了頂“說清楚點(diǎn)!” “唔!”洛蕭被頂?shù)矫舾刑?,快感涌上來,卻沒法再進(jìn)一步,只好自己擺動臀部去吃夏知傾的roubang,夏知傾被他這副sao到極致的模樣迷的眼紅,按住他的腰快速抽插,眼看洛蕭就要射了,他一把掐住洛蕭yinjing莖身,狠狠的威脅道:“快說,不說我就去找十個MB讓你看著我怎么cao哭他們的” 洛蕭理智全無,低吼著吻上夏知傾,他不許,他不許夏知傾碰其他的人,兩人舌尖互相糾纏,吻的兇狠而熱烈。夏知傾對他這招毫無辦法,無可奈何地松手,兩人一齊射精。 說了吧,就算,就算做一回小人,也要留住他“是你父母…他們說我只會斷了你的前途…”洛蕭埋首在夏知傾頸側(cè),泣不成聲。 夏知傾睜大了雙眼,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那狗男女!難怪他們突然莫名其妙讓自己回去,說什么別自毀前程的話,他還以為…cao! “你這么大事不和我說?!毕闹獌A少見的發(fā)怒,洛蕭只是抱著他哭,沒再開口。夏知傾也沉默了,明明受委屈的一直是洛蕭,他不該吼他的。 “對不起…對不起…”夏知傾親他的側(cè)臉,心疼無比?!澳銊e聽他們的,我已經(jīng)和他們沒關(guān)系了,你從來不是我的累贅,你是我對這個世界的熱情,別和我斷好嗎……” 洛蕭哭的更狠了,他沒再說話,摟著夏知傾接了一個咸濕的吻,但這就夠了。這就是他的回答。要愛,更愛,不斷地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