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寓的冷在火熱地勾引他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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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華下午去了辦公室報備行程,學生處的主任長吁短嘆說學生是越來越不好帶,這一屆的小孩比起上一屆又是越來越不能吃苦了,剛訓了兩天就吵吵嚷嚷,沒幾句就扯上人權(quán),還偷偷拿手機聯(lián)合了外面的家長要給東外買熱搜,說不把學生當人。白慎華輕言細語,說肯定過去做思想工作。主任很信任他,于是給了兩千塊的資金,讓他多買點食物去探望探望那群新小太爺。 白慎華是一個人去的。軍訓基地一般連老師都不怎么放進去。他提著滿滿當當?shù)男迈r水果,背著一書包零食,在門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以香蕉和巧克力誘惑,就被放進去了。 他走向訓練的大cao場,學生正在休息。一片片烏泱泱散發(fā)著死氣沉沉的新生方隊看有人來了,都翹首看著他走向哪兒,好一陣喧嘩。白慎華心里有點驕傲?,F(xiàn)在這點訓練算什么呀?早聽說一年比一年松了,白慎華進校的那一屆軍訓才是正值頂峰。就是因為太嚴,伴隨學校名氣上漲,學生們的輿論也越來越嚴重,軍訓才不得不不斷放寬了尺度。聽說都沒搜身了,那時候有同寢室的男生偷偷夾帶手機,被查到了,白慎華他們通宵蹲墻根挨訓。而那年,他可力壓群雄PK掉了好一波人,當了最后的升旗手。 能被放進來也是因為門衛(wèi)還對白慎華記憶深刻,格外放行了。 白慎華問路,哨兵告訴他:“女生多的院系在北面,男生多的在南面?!?/br> 白慎華走向了北面,還沒找到歷史院,一個歡笑的聲音就喊了出來。 “白會長!” 整個歷史院聞風而動,女生們看見他,像看見了救世主,紛紛要撲過來,無奈教官面色鐵青,才不敢造次。白慎華笑著走過去,先和教官打了招呼,然后把慰問品放在一邊,進去和她們聊天。 有的女生哀怨:“會長怎么不把東西分給我們?。筐I死了餓死了?!?/br> 白會長啥都拎得清,“訓練是不能搞特殊的哦。等中午,少吃點,到了宿舍我給你們加餐。” “哇噢——”她們一陣歡呼。午餐當然會少吃好嗎?那豬食!她們根本吃不下! 白慎華盤腿坐下來,和她們一起曬太陽。學生們肯定一張嘴就是訴苦,白慎華都笑著開導。 “現(xiàn)在好多啦?!彼λ麄冇鞴磐ń?,看向基地那邊的草場,那里荒蕪了。 他指著那邊,“以前我們在哪兒打靶子。有實槍訓練?!?/br> “真的?”一個高大的男生瞬間坐不住了,他們的方隊基本按學院排,但也有其他系的混進來,那個男生顯然是其他系的,他濃眉皺起:“要是真能打?qū)崢層柧?,那再訓得狠我也沒意見。怎么給取消了?” 白慎華:當然是高標準才有高質(zhì)量,質(zhì)量下降了肯定不給打槍了???但他沒有這么說,他只是一向溫潤如玉:“最近兩年管得嚴了??瞻鼜椧徊恍⌒牟翗屪呋?,也挺疼的。所以還是算了?!?/br> 男生有些惋惜,說:“誒?!?/br> 白慎華坐了一會兒,方隊又開始訓練了,他起身離開。但他沒有去宿舍,他繞著cao場的邊際慢慢游蕩,游去了南邊。南邊都是理科系了,男生果然很多,都穿著迷彩服,要想找出人來,也是難。 白慎華沒有光自己找,他還是去問了人,問計算機系的位置和宿舍。然后他就沒有再在這邊逗留了。白慎華很清楚做人不能留太多痕跡,有跡可循的話,總會露出蛛絲馬跡。 對于南寓,他不能表現(xiàn)得太多了。 中午一結(jié)束,白慎華就被院里的女生包圍了。他去了她們宿舍,把零食統(tǒng)統(tǒng)分給她們。歷史院也不大,專業(yè)雖然多,但改革后都是小班制,一個新生班只有一二十人。安慰了她們,白慎華又去了男生寢,看了為數(shù)不多的二三十個男生。等終于從業(yè)務(wù)中拔冗,他站在走廊上,走廊還是人來人往的,他腳步遲疑,還是爬上了樓梯,繞了幾個彎拐,到了南寓的寢室門口。 “你好教官,請問計算機系在哪邊?” “找人?” “對,南寓。” “哦。”問路時,那個教官嘲諷帶著慍怒的表情又浮現(xiàn)在眼前,白慎華心里有點忐忑,不知道南寓這兩天又做了什么了。他背著空蕩蕩的書包,提著一個塑料袋——里面還存著一串晶瑩剔透的紫葡萄,這不是他用系里的資金買的,而是自費。——當然了,他可不會那么坦然地公費泡妞。 走廊兩邊的寢室逐漸變得安靜,白慎華心想:都睡了?越走越靜,他的心卻反而出汗,但他一點也不畏懼,依然挺拔走到了門口。 “南寓,我來看你了?!?/br> 門開著的,里面也全是人,但怎么說呢——全是死寂,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他一說話,所有人都在看他,窗邊看著外面風景的南寓也回頭來。 白慎華拎著那串葡萄,面對這坐牢一般安靜的監(jiān)舍,嘴角不易發(fā)現(xiàn)地扯了扯。 “南寓?”他笑了,熱絡(luò)地走進來。他是誰?有名的交際老手,他最不怕的就是冷場。白慎華一臉自信地步入,南寓徹底轉(zhuǎn)過來,倚在窗邊看著他。他抱起胳膊,看著白慎華走到眼前,他身邊所有的室友看白慎華的眼光也如出一轍:就像在看一個自己走到閻王殿前面看自己的生死簿的小丑。 閻王:“你是誰?” 小丑笑瞇瞇的,“我是白慎華???你忘了?” 南寓的冷淡碰到了他的熱戀,這還真是被黏上了??此煌丝s不反抗,南寓都有點不太會做事了。他放下胳膊,皺眉,“你干嘛?” “我們歷史系搞慰問。順便來看看你,你是我室友嘛。這里條件苦,你們大家都忍耐忍耐?!卑咨魅A開始拉攏身邊的戰(zhàn)友們,他們一個個緊閉牙關(guān)不說話,但看見白慎華這么明朗,也略有松動之嫌。 “哦,來看南寓的。” “歷史系的。” “我好像認識他……” “學校招生片上是他吧?” “文科生,能說。” 流言和議論里,白慎華把那串大葡萄遞給他,“我洗過了,你吃吧?你們辛苦了,真的?!?/br> 南寓并沒有伸手,他轉(zhuǎn)頭繼續(xù)看他樓下的樹去了。白慎華也不尷尬,手直接轉(zhuǎn)了一圈,拿給了身邊的朋友?!皝?,大家分著吃。吃吧吃吧……” “哎謝謝哥們?!逼渌猩际呛谜f話的,加上的確饞,馬上就接過來分食了。 白慎華走向南寓,眾人自覺地往后退到門邊去,把整個宿舍中間空出來。 白慎華側(cè)頭看向南寓,舌尖輕輕碰到牙齒,喊出他的名字,“南寓?!?/br> 南寓的側(cè)臉近在咫尺,他看上去比白慎華高,但其實真站到身邊,倒也不差太多。白慎華是身材偏纖細了,所以反而不覺得高大。南寓則肩寬腿長,又一身生人勿近的氣勢,無端看上去就有一米九。南寓高挺的鼻梁肅穆,嘴唇也沒有想說話的意思,他就是靜靜望著樓下,風吹著樓下高大樹木的樹冠,而南寓的睫毛也在微微顫動。白慎華望著他的眼角,南寓是雙眼皮,眼皮長出了眼尾一截,仿佛眼線一般拖在睫毛根部,看上去很精致。 他的心怦怦跳,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說話聲很是干澀,“你怎么了……” 南寓回頭瞅了他一眼。 “不午休嗎?”他看了看身邊的床,估計南寓身邊靠窗的左上鋪就是他的了,因為這是四張鐵架床合在一起拼成的大通鋪,但這個床位旁邊的位子是空的。 “你很煩?!蹦显⒉辉倮頃?,出門了。 白慎華下意識想抓他,但下手沒有很果斷。而南寓走得很果斷,猛地擦過正在吃葡萄的室友們,嚇得他們趕緊囫圇把果子咽下去。他走了,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嘎吱”,整個宿舍瞬間活了! 一個男生跑過來,嘴角還帶著葡萄皮,他瞪大眼睛,驚喜無比。 “你認識南寓?!” 白慎華:“對。各位好,你們都是計算機系的吧?我是他歷史系的室友?!?/br> “天啦,你就是白會長?”男生拽著他不撒手:“天吶,求求你救救我們吧?” 白慎華猜到了什么,面色和睦鎮(zhèn)定,“怎么了?” 南寓的光榮事跡噴涌而出。南寓的威名早就在計算機系傳開了,大家伙兒都不樂意惹他,乖得像孫子。進基地第一天,吳三在上鋪給少爺鋪床單,有個男生來得晚,于是選了南寓身邊最后的那個床位。他麻利地爬上床,眾人屏息,聽見了南寓的聲音。南寓在床下,仰頭看他。 “那張床你不能用。” 男生撓著頭:“?。俊彼雇谜f話的,“可這兒只有這張了?。俊?/br>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br> 男生憋屈了,站起來,“那你什么意思?我睡哪兒?” 南寓不說話,前面那句他覺得已經(jīng)說清楚意思了,他不想再說第二遍。可男生看他不想說話,還以為是他心虛了。男生當即就踩著南寓的床鋪走過來,在驚訝的吳三身邊蹲下,還拿手撥了撥南寓的頭發(fā)。 “你怎么了?那么小氣?。俊?/br> 吳三:“??!同學!” 這一撥,就把計算機系撥得雞飛蛋打。 誰都不知道南寓怎么把那么大一個男生猛地一把就拽下來了,空中一膝蓋頂上肋骨,給踹進了下鋪里最里面的那張床。男生頭撞到了欄桿,出血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南寓按過去,一肘子把臉打歪,再狠狠扇了一耳光。這么一套cao作,男生的戰(zhàn)斗力全給打沒了,頭暈耳鳴眼前一片黑星。全場鴉雀無聲。 “揚程可真他媽慘啊……”說起這件事,他們還是心有戚戚。 南寓第一天就斗毆,正好院系領(lǐng)導還沒走,于是全部擠到了宿舍里來——安慰南寓。南寓的司機臉是如喪考妣,再次鋪了床換了床單,并且給里里外外的室友們都偷偷塞了紅包?!皳龘?,見諒見諒,南寓家里出事了心情不好?!蹦猩鷤兇蛴执虿贿^,找老師也沒用,于是只能收了錢包忍氣吞聲。他們?nèi)f事把自己當死人,不和南寓說一句話。所以只要碰到南寓,哪怕在洗手間,所有人都絕不說一句話。 白慎華:“等等。揚程……是不是去歷史系了?” 剛剛歷史方隊里那個談槍的男生,好像就是揚程?白慎華分析著。 “對對對。”室友們紛紛夸贊他眼力好,又心疼:“揚程還好吧?那邊妹子們心不心疼他?程兒我們就交給歷史系了,他去那邊吃香喝辣,我們這里還在艱苦革命做地下黨……曠日持久?!?/br> “放心。”白慎華也和他們開玩笑:“保證給大家照顧得白白胖胖!發(fā)一個女朋友回來!” 笑完了,白慎華想起重要事,說:“我去看看南寓?!?/br> 計算機系男生挺好的,給他指路:“南寓現(xiàn)在估計在洗手間吧,他總獨來獨往的,就不喜歡我們。沒辦法,我們不說話他也不喜歡。會長勸勸?”他們哀傷著,寄希望于他,“白會長。我們覺得你還是OK,要不你開導開導南寓吧?真的,我們都怕了他了。這才三天!還有一個月呢,一個月不說話人是要憋死的!” 南寓不說話無所謂,可他們不能不說?。?/br> “好的,我去看看?!卑咨魅A把行李放在窗邊,走了出去。 基地雖然條件艱苦,但基本設(shè)施和衛(wèi)生都還可以,洗手間非常寬敞明亮。一進去,又是靜悄悄的,看見南寓在洗手池邊捧水洗臉。 “南寓?”他試探著走過去。南寓聽見了,扭過臉看他。 他站在離白慎華幾米遠的地方,白慎華眼里的感覺,卻是他如一道遙遠的星云。他的眉峰挺直濃密,眉尾下彎,一個凌厲的刀鋒,鋒刃順著臉部曲線隱沒入鬢角。深邃的眼窩,外國人似的高鼻梁,卻又不是大鼻子,鼻翼收窄,平添了幾分國人鐘情的端秀,不是薄唇,他的唇峰甚至有點微微上翹。當然,難以忽視的還有南寓臉上那層冰。南寓的冷漠不是那種端著的、做作出來的緊繃著的冷漠,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一副厭倦、懈怠和與世無爭的冰冷。他的臉龐不像一般男人那樣瘦削,而是顯得比較飽滿,正因這點少年的飽滿,他的冷里面,卻又摻夾了一層明顯的欲。又冷又欲,做作又清高,典型的要人命長相。 水正順著他無可挑剔的輪廓,爬滿了下巴,然后墜落在臺子、胳膊和他的衣服上。 他的長相沒有半分女氣,純男性的剛毅與俊美完美融合,還有一絲尚還年輕的稚嫩感。但不知道怎么的,白慎華看南寓,是越看越sao,越看越覺得勾人。南寓不說話,一張冷臉,都能勾他。 “這人可以做我老婆”,他心里想著。 南寓怎么就那么能sao動他呢?他想撬開他嘴巴,看他的牙齒,把他的舌頭纏繞在指尖。 白慎華看了南寓第一眼,男人的DNA就動了,下面就熱了。 想cao他的。 很直白的。 就是想cao。不是想被cao,不是想接近,也不是覺得“這哥們不錯欸,當個朋友”的純潔友情,很簡單的,想搞他,想讓他從奔馳車里出來,想干他,看見他的屁股長啥樣,想把他的臉射臟。就是這種感覺。 他的心惴惴不安,太強烈了,他咬緊牙關(guān)不敢說出來。 他的心呼嘯不停,也太瘋狂了,甚至自己都不敢細想。 整件事情,整顆心,都太滑稽,太無能為力了。他知道南寓離自己有多么遙遠。 南寓是誰? 南寓的美和壞都是顯而易見的。除了美,南寓的傲慢、封閉、冷淡、偏執(zhí)和自私,都是顯而易見的。社恐,他封閉、自傲、內(nèi)心充滿敵意,不和任何人產(chǎn)生交流,甚至可以說對任何事物都排斥且厭惡。 白慎華也清楚兩人之間地位的差距:他是自己碰不到的人和權(quán)勢的高度。南寓真不是什么普通富二代,東南省前幾名的納稅大戶企業(yè),什么概念,基本全國企業(yè)前50強,絕對的一方招牌的那種。 說實話,白慎華覺得自己再怎么努力,恐怕也夠不上和南寓所謂“門當戶對”的門檻。 吳夢那句話他是有所耳聞的,“金錢是跨越不了的階級”,而白慎華給自己的未來計劃,也不是搞錢。 這么看,他和南寓之間,真的是越看越遙遠。遙不可及的東西就在一步之遙,怎么能不讓sao動的心一刻不停地感到悲傷、疲憊、欲言又止塞滿了心房呢?再強大的心臟,也會因為這些情緒而抽動一刻。 “南寓……”他止不住念出這個名字,然后馬上回過神:“回去午休吧。訓練很累吧?!?/br> 南寓繼續(xù)用水洗著臉,不回答,白慎華也就什么都不對他說,只是悄悄地像這樣,靜默在一邊看著。 反正南寓就是機器人,比計算機還機器人。偷看幾眼或許不成毛病。 南寓甩著手上的水,洗手臺沒有鏡子,他盯著墻:“你看我干嘛?” “……”白慎華愣了一下,怎么被發(fā)現(xiàn)了?但他反應(yīng)很快,“你好像被曬過敏了?!?/br> 南寓皺著眉,伸手去碰自己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的皮膚,“哪兒?” 白慎華也鬼使神差地伸過手去,很熱的手指碰到南寓略涼的皮膚。南寓似乎躲了一下,臉上沒有表情。白慎華草草揉了兩下,趕緊伸回手,“看上去也不嚴重。你用涼水潑一下吧。” 最近的鏡子在樓梯轉(zhuǎn)角處,南寓也沒有去計較。 只是他覺得,白慎華碰過的地方,還真有點疼起來了。 白慎華小心翼翼:“你不打算回去了嗎?” 南寓:“不去?!?/br> “為什么?” 南寓:“關(guān)你什么事?” 白慎華:…… 南寓繼續(xù)捧水,拿水打濕著脖子上被碰過的地方。 白慎華看在眼里,心刺痛了一下,他敏感地覺得南寓在嫌臟。 南寓洗完了,整個上身的訓練服洇濕一圈,布料貼在胸膛上,顯出胸肌豐滿的模樣。南寓抿嘴,身體扭向另一邊整理衣服,腰就被顯出來,柔韌而具有力量感。這動作又讓白慎華下腹抽了一下,白慎華想揍自己了,怎么那么容易發(fā)情! 還是之前憋太久了。 南寓說:“你還有事嗎?” “你的室友們我都看了,人還行吧?你還要不要調(diào)寢?”他愣頭愣腦地問,不自覺中也成了吳三二號,一個忠誠的保姆。 南寓望了他一眼,這一眼可謂意味深長。 “不用了?!?/br> 南寓轉(zhuǎn)身離開,白慎華這回沒追上去。他不敢去追,他知道今天的接近已經(jīng)夠了,再追就顯得像個癡漢了,只會讓人厭煩。他只是靠在門邊,看見南寓下樓了。南寓的身材挺拔,真屬于越看越得勁的,走起路來也好看,像敏捷的豹子,像出巡的花貓。一身土黃色的訓練服也能穿出高冷的氣質(zhì),像個無往不勝的戰(zhàn)神。南寓的大腿是比較橫的,包裹在褲子下面,一走路就能撐起來看人清楚,還有渾圓的膝蓋和消失的小腿。這身子標準如同手辦,他也知道了為什么來了他后,學校女生趨之若鶩的對象馬上變了。 聽說南寓來了三天,軍訓基地告白的女生都成立圓桌會了,學校里更是加班加點補課的美女數(shù)不勝數(shù),都在籌劃在南寓回校時路過她們面前了,她們要怎么打一個漂亮的伏擊戰(zhàn)。 南寓的確又帥又有型,怪不得女孩子們瘋了般追捧。白慎華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肱二頭肌,又摸摸自己的大腿,一點也不硬。自己這細胳膊細腿,平板乏味,哪里像他還有曲線美。比不過,比不過。 白慎華琢磨,自己好像應(yīng)該去加強鍛煉了。 大黃來電話了,關(guān)心他來了基地有沒有再被氣出腦溢血,白慎華在基地門口等車,一邊咬著盒飯。 “大黃,我準備去健身?!?/br> “???”大黃很驚訝。 “我總覺得我以后要是打不過南寓就慘了。咱們要防患于未然?!?/br> 大黃也悶悶的,估計是郁悶?!耙彩?。” 看南寓那德行,大黃:這一架早晚都是要打的。 “那你想找哪個健身房?我去問問?” 白慎華習慣性地脫口而出雞湯文:“健身的意義不在于健身房,只要有心,哪里都是健身房……” 話未說完,他愣了一下,扭頭看向身后紀律森嚴的軍事基地,各色訓練科目跑進腦海。 說起來,他當時軍訓結(jié)束,的確實強壯了不少——只是后來專注文職,倒疏忽了。 我怎么沒想到?這里不就是免費的訓練地? “大黃,別張羅了。我剛才給吳夢打了電話,我留在這兒帶新生。他們怨言很重,我來以身作則?!?/br> 大黃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電話就掛斷了。白慎華刨了兩口飯,又轉(zhuǎn)身回去了。 白會長就是白會長,白嫖基地的魔鬼健身訓練也能被他找到突破口,成為又一樁光榮的履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