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臥室自慰扇逼捆陰蒂地板磨逼 交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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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里散發(fā)著糜爛的氣味,深色窗簾遮擋住了大部分陽光,僅從縫隙處透進(jìn)一兩縷,照在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身上。 程煜池毫無顧忌地躺在地板上,雙目緊閉,碎發(fā)遮擋的秀美面容之下,是少女般微微隆起的胸部,rutouyingying地挺立著,再往下,稀疏的毛發(fā)中,粉嫩的yinjing靜靜地蜷縮著,頂端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粘連在腹部,而睪丸之下,居然藏著一個隱秘的女xue。 地板上凌亂地散落著跳蛋,按摩棒和各種情趣用品。此刻的程煜池,雙腿大敞著,兩片肥厚的yinchun耷拉在兩側(cè),泛著水光,小巧的陰蒂被剝出來一根細(xì)繩捆起,變得充血腫脹。 “啊…...”程煜池拽出了yindao里的跳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自己逼上,兩片yinchun被扇得左歪右倒,rou眼可見地腫脹起來。他的身體因刺激而扭動抽搐著,卻還是不停拍打著自己的逼,然后用力揉搓,將兩片yinchun拉扯到變形,再慢慢收縮回去。每當(dāng)打到被剝出捆起的陰蒂都會讓下體情不自禁得緊繃,戰(zhàn)栗許久。逼里的yin水一股股地往外噴,不久就打濕了地板?!按蛩滥銈€賤逼……sao貨……啊……”一陣又一陣的高潮讓他早就經(jīng)受不住,但他的手仍一次又一次重重落下,許是覺得手酸,他從地上爬起來,雙腿擺成鴨子坐的姿勢,將女xue貼在了地板上前后摩擦,冰涼的地板激得他打了一個顫,女xue不自覺地收縮著,他微微抬起身體,然后重重坐下,“啊……啊啊……”yinchun被擠壓拉扯的快感襲遍全身,與此同時,癱軟的yinjing終于微微翹立,從guitou吐出一小攤稀薄的jingye。 程煜池還不盡興,正拿了一套夾子打算往逼上夾,電話響了。于是他隨手撩開被汗水浸透的劉海,露出了一雙飽含情欲的泛紅的眼睛,顫抖著站起了身。隱約還能看見下身高潮后的逼在翕動,yin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淌,他毫不在意,只從一旁抓起個跳蛋又塞進(jìn)逼里,便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接起電話。 “喂?大白天的干什么”他懶懶地問著,一只手不安分得揉捏著rutou,語氣卻聽不出絲毫起伏。 “池少,你哥要回來了!”對面的狐朋狗友激動地說著什么,他卻再也不注意,只愣愣地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驀地,露出了一個陰沉的笑容。 “知道了,我的好哥哥嘛……”他隨意敷衍著掛斷了電話,下一秒猛地將手機(jī)砸向墻壁,突如其來的怒氣占據(jù)了他的全身,讓他面容都有些許扭曲。那手機(jī)卻完好無損,甚至再次響了起來。 程煜池起身,拽了張紙隨意擦了擦下體,將角落里的手機(jī)撿起,看到來電人,竟露出了一個笑容,全然不見剛剛的暴怒模樣。他打開身體里的跳蛋開關(guān),高潮后的酥軟還未完全緩解便又再次迎來一個小高潮,他悶哼著接起了電話,“喂,小池……”粗重的呼吸聲與時不時傳來的輕喘讓對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半晌,程煜池主動開口“哥哥……嗯……有什么事嗎”,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幾乎可以猜到聲音的主人在做著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對面自然是感覺到了,說話都帶著一些怒氣,“程煜池,我還有半個小時到家,你最好別讓我看到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比缓髲阶話鞌嗔穗娫挕3天铣芈犞娫捓铩班健钡匾宦?,無趣地放下了手機(jī),捂著臉無聲地笑了。 雖然身為雙胞胎,但是程煜秋和程煜池除了外貌以外幾乎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程煜秋從小就是別人家孩子的代表,接受著精英的教育,將父母遺留下來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他程煜池,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坐吃等死的混子,沒有人對他報過期待,他將一輩子活在程煜秋的陰影之下。 他深深嫉妒著自己的雙胞胎哥哥,但是也只是嫉妒著,畢竟他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彼此早已不可分割,即使后來程煜秋因為工作長期出國,他們也每天保持著聯(lián)系。 正當(dāng)程煜池打算就這樣混一輩子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某天他突然長出了一個逼,望著鏡子里逐漸柔和的臉龐和隆起的胸部,以及自慰時難以勃起的yinjing,他崩潰了。唯一與程煜秋相似的一點特征也在緩慢得被剝離,他似乎天生就不應(yīng)該是那個人的弟弟。 他不敢去找醫(yī)生,怕被當(dāng)做異類,性格陰沉的他也沒有朋友可以傾訴,某次狐朋狗友聚會時無意間說笑“池少怎么感覺你變娘了”讓他從此閉門不出,他害怕看見別人異樣的目光,這會讓他想起每次在光環(huán)加身的程煜秋邊上做自我介紹時的無地自容。 于是他在這個陰暗的房間里生活了半個月,偶爾的出門采購也必然全副武裝,生怕被看到一點異樣,理所當(dāng)然地,他單方面斷了與程煜秋的聯(lián)系。察覺到弟弟異樣的程煜秋在處理完了手頭的工作后,飛快地回了國,這會兒正坐在回家的車上。 這半個月,程煜池從最初的羞恥困擾到自暴自棄,逐漸接受了身體的異常,但他仍不敢和任何人訴說這詭異的情況,只能靠自己紓解突如其來的欲望,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難以正常射精,似乎只有粗暴的對待能讓他勃起,與此同時,他的女xue卻變得格外敏感,有時內(nèi)褲的摩擦都能讓他短暫高潮,所以在家這半個月,他經(jīng)常赤裸著下身,程煜池很厭惡自己yin蕩的身體,但又深深沉溺于欲望之中,這讓他每次在自慰的時候都十分割裂,一邊極盡能力取悅自己,一邊又辱罵著自己,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心理上的慰藉。 匆匆收拾好一片狼藉的臥室,換上寬松的衣服,程煜池忍受著下體的異樣打開了門,程煜秋剛從車上下來,拖著行李,一臉冷峻,站在門外細(xì)細(xì)打量著自己的弟弟。 程煜池被他盯得畏縮了些許,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剛剛電話里莽撞的行動,早知道程煜秋這個時候會回來,他打死也不敢這么做?!案绺纭彼樣樀亻_口。 “這半個月你去做什么了?”程煜秋皺著眉,半不解半是惱怒,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弟弟,現(xiàn)在瘦得仿佛一吹就倒,臉上還帶著病態(tài)的紅暈,大熱天的,身上卻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兩人站在一起,哪里還認(rèn)得出來是兩兄弟。 他踏進(jìn)門,瞬間就感覺出了不對,空氣中糜爛的氣息揮之不去,“程煜池,你是不是把人帶回來亂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