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Love Cure
WARNING: -魅魔au 獵魔人夏x魅魔五 -架空設定,為爽而爽,pwp罷了 -燉rou不熟練,還請多諒解。 這里的聲音或許過分嘈雜了,室內人影在不停地閃動變換著,那些不眠不朽的激情尖叫像是要沖破云霄。 五條悟坐在吧臺右側的角落,緊緊挨著一顆綠蘿。白色襯衫大方地敞開了幾粒紐扣,露出他削瘦的鎖骨,黑色的皮褲包裹著他修長的雙腿,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看起來再誘人不過。 當他伸出舌尖去啜一口酒的時候,你會很容易發(fā)現(xiàn)他舌尖上那一點點發(fā)亮的小釘,與任何一個尋歡作樂的人一樣放蕩,又和所有人都有所不同。不管怎么說,沒有一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一位甜心混蛋。 確實,就一會兒功夫,他已經(jīng)拒絕了好幾個露出迷醉神色靠近他的男人。他漫不經(jīng)心地用指尖輕輕敲打酒杯,長嘆一口氣:今晚太無聊了,這里沒有一個人看起來可以是他的目標,20%的標準都達不到。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太久沒有吃飽了,不由得思索起自己是不是該勉勉強強放低標準來。他把目光往舞臺那邊望去,企圖在末場時刻尋得一個還過得去的獵物,將就著渡過今晚,好歹沒算白費了一個晚上坐在這里。 過了一會兒,五條悟舉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而當他放下杯子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身前多了一個男人。他眨了眨眼,幾乎是立馬興奮起來:這個人可以說是今天一整個晚上質量最優(yōu)秀的目標了。對方身上有一種蓄勢待發(fā)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沒錯,絕對不能放過他。五條悟當機立斷地讓自己漾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來,盯著對方的眼睛說:“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來者瞇起自己的狐貍眼,黑色襯衫的藍色袖口反射了一下酒吧的光線,五條悟馬上發(fā)現(xiàn)他黑色的耳釘看起來簡直就是百分百天菜級別的性感。他說:“好啊?!?/br> 于是那個男人坐了下來,酒保送來酒,他們開始交換酒杯。他說他叫夏油杰。夏油杰——五條悟玩味地說著,那我可以叫你杰嗎?夏油杰彎著眼睛,笑得像只得逞的狐貍。酒空了再續(xù)上,舞臺那邊的光球刺的人眼睛泛淚。你可以叫我悟,五條悟再一次眨眨眼看著對方,他太知道如何恰到好處地誘惑自己的目標,對于這件事他總是有百分百的自信——更別提就目前情況而言,他的目標的目標看起來恰好也是他。 太完美了,天作之合,天生一對。五條悟再一次喝干一杯酒,假裝向前微微一傾。于是很快,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和夏油杰唇齒相接。他們在吧臺前旁若無人地吻得嘖嘖有聲,夏油杰的舌尖刮過他的齒貝,又鍥而不舍地追尋那一顆小小的舌釘,讓快感沖刷了五條悟的大腦。 他們互相吮吸著彼此的舌,攪動著糾纏,夏油杰用手托著他的后頸,加深了這個濕漉漉的吻。 五條悟的大腿感覺到對方硬挺的一塊,不由得得意地彎起嘴角。 五條悟趁機伸手摸了一把夏油杰的耳釘,他早就想這么干了。夏油杰震了一下,放開了他,他們兩個氣喘吁吁地盯著對方——他的眼睛像是紫色的,就和這里的燈光一樣,五條悟暈乎乎地心想——他笑了一下,然后道:我們走。 大概是酒吧的空氣太憋悶,五條悟神志不清地被拽著走,他們磕磕絆絆地沖進酒店,還差點在電梯里就干起來——都怪五條悟,被親急了在那小幅度地往夏油杰身上蹭,像一大坨什么急需撫摸的白色綿羊。 剛一進房間門口,夏油杰就將五條悟按在了墻上,從他的下巴一路吻至鎖骨,看起來像是比他還要急躁。五條悟發(fā)出咯咯的笑聲,修長的脖子揚出一到漂亮的弧線,看上去鋒利無比,親上去柔軟甜蜜。 兩人跌跌撞撞地先后倒在床上。五條悟本就松松垮垮的襯衫被夏油杰拉扯得領口大開,連胸前兩點早已充血的紅櫻也若隱若現(xiàn)。他靠在床背上,半撐起身,努力地解開自己的上衣,卻被夏油杰按住了。夏油杰一邊吮吸他的鎖骨,一邊抬手隔著襯衫揉捏他胸前的rou粒,隔著一層布料若即若離的擺弄讓五條悟發(fā)出一聲驚喘,不由自主挺腰將自己整個人送至夏油杰手下。“杰!”他大聲地喊,出口的尾音卻化為一聲呻吟,語意中的催促卻盡數(shù)落入夏油杰耳中。 夏油杰低聲笑了一下,傾身親了親五條悟的下巴,發(fā)出啵的一聲。然后緩慢地將五條悟的襯衫向上推,剛好在他手腕處停了下來。五條悟緊繃著的身體完全展露,還在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夏油杰將頭埋到了五條悟的胸前,五條悟按捺不住地發(fā)出沙啞的哼聲。他上氣不接下氣地感受著夏油杰逗弄他胸前的兩點,眼里一下溢滿生理性淚水,鼓起的雙頰紅得像喝醉了酒。五條悟的體毛很淡,和他的頭發(fā)一樣是白色的,毛茸茸的一點在燈光下看起來像新生植物綠芽上最嫩的那一部分。 夏油杰沿著他的身體往下,讓舌尖潤濕每一寸白皙的肌膚,終于在小腹處停下。五條悟這會兒還沒有找回自己的力氣,高舉過頭的雙手被襯衫松松地裹成一團,酒精將糜爛的紅色蔓延開來。他低頭瞧著夏油杰,藍眼睛里盛滿了水霧,像是等不及了般屈腿將小腿架在夏油杰的肩上,足尖曖昧地在夏油杰的背上蹭來蹭去。 夏油杰看了看五條悟,在他小腹上留下一個圓圓的齒痕,然后準備將五條悟的褲子扒下來。五條悟突然大喊一聲“不行!”然后用腳跟一壓,夏油杰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在五條悟褲襠鼓鼓囊囊的一塊兒上?!斑馈拧蔽鍡l悟悶哼一聲,然后很快像個十六歲的笨蛋高中生一樣繼續(xù)大喊:“喂,我在這快脫光了,你卻還穿得整整齊齊的。這不太好吧,杰?” 夏油杰嘆了口氣,用自己所有的意志力直起身來,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五條悟瞧見男人精壯的上衣,和些許凌厲的疤痕,他很識趣地沒有多問他們是從哪兒來的,一夜情對象不需要了解對方的過往,只需單純的欣賞。完成了突發(fā)任務的夏油杰繼續(xù)自己先前的工作,很快使五條悟的性器顫顫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那根東西早已濕透了,前端吐出些許亮晶晶的液體,看上去十分迫不及待。 “連這里的毛都是白色的。你是傳說中純潔的雪精靈嗎?”夏油杰笑著對五條悟道。五條悟心想,正相反,我是個王八蛋魅魔。但他嘴上只是哼了兩聲,又蹬了蹬夏油杰,恨不得對方趕緊開始運動。好在夏油杰馬上遂了他的意。他的頭發(fā)在五條悟的腿跟輕輕掃過,嘴上撕咬出一片紅痕,耳釘偶爾帶來的冰涼質感使快感再次洗刷了五條悟的大腦。五條悟感到夏油杰 的舌尖靈敏地鉆入了他的后方,模擬性交的頻率,淺淺的戳刺著那一處敏感,而后曲并著手指深入撫摸內壁,讓那一圈環(huán)狀肌漸漸放松。 五條悟感到自己急得眼眶都要發(fā)紅,他已經(jīng)忍不了這些餐前小點了。 淅淅瀝瀝的腸液流了出來,“不用潤滑了!”,五條悟喘息著喊著“cao,快點,快點cao進來”,雙腿像水蛇一樣絞上夏油杰的腰間?!∠挠徒苈勓砸膊辉龠t疑,他抽出手指,雙手環(huán)住青年的腰,然后把自己的性器推進xue口,挺身埋入對方身體里。濕濕軟軟的xiaoxue瞬間將其絞緊,夏油杰感受到自己被密密地包裹住,當下就直接動了起來。終于不用我催了,五條悟欣慰地想道,發(fā)出甜蜜的呻吟。rou刃破開甬道就像一把guntang的刀切過黃油,五條悟果然沒有看走眼,夏油杰的那里大小確實十分可觀。 五條悟像只小貓一樣發(fā)出哀鳴,夏油杰便俯下身來,和他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拔业氖挚炻榱恕蔽鍡l悟在夏油杰的抽插間斷斷續(xù)續(xù)地囁嚅,夏油杰便終于解開五條悟手上那件襯衫丟到一邊,旋即將那小巧的手按在白色的床單上,大幅度頂送。五條悟被白色毛發(fā)覆蓋的性器像是相應號召般,一下子吐出一大堆亮晶晶的液體來?!罢婷舾小!毕挠徒茉u價道。 他俯身含住五條悟小小的耳垂,像是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甜點般,將一塊軟rou啜得嘖嘖有聲。黑發(fā)與白發(fā)散亂地纏綿,在白色的床單上繪出一副水墨畫來。 哦,白色。不知道是五條悟的頭發(fā)更白,還是床單更白。在夏油杰擦過某一點的時候,五條悟先前嚶嚀的呻吟像是突然被扼住了脖子,潮紅迅速漫上了他的臉頰,連藍色的眼睛也更加水潤。夏油杰察覺到了這一點,他抽插的動作略加兇猛了些,每一次的開闔都碾壓過他方才發(fā)現(xiàn)的敏感處,讓五條悟哽咽著收緊自己。 被緊致甬道包裹的快感令夏油杰舒適地低吟,他變化角度深入著五條悟體內,血液像是化作巖漿在皮膚之下翻滾。五條悟則好像變得只會尖叫一樣,他的腦中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眼前只剩下一陣一陣的白光和夏油杰眼中的紫色。 “你……還沒……好嗎……”五條悟喘息著說,差點把夏油杰逗笑了。“對我有點信心啊喂”,夏油杰回答他。五條悟早已在前端未經(jīng)觸摸的情況下干高潮了好幾回,深感腹中空虛的他為了快點榨出夏油杰的jingye填飽自己的肚子,不得不采取行動。 他主動伸手橫過夏油杰的后頸,攬住那人的大半個腦袋往自己身前一帶,頭一伸便張嘴含住了夏油杰帶著耳釘?shù)亩?。他先是故意用舌尖去描繪那耳釘?shù)倪吘?,待他明顯察覺體內cao弄的性器興奮地漲大了一圈后,又用自己的舌釘在對方耳垂上碾磨。 隨著夏油杰身下動作的加速,五條悟已經(jīng)不大清醒了,粉紅色的小嘴微張,在某一個瞬間不小心將犬牙磕在了夏油杰的軟乎乎的耳垂上。 嘶,出血了。但是五條悟很快發(fā)現(xiàn),與此同時,夏油杰終于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直接沖進五條悟的體內——它們會很快被魅魔特殊的生殖器官吸收——讓五條悟直接沖上了快感巔峰,身體一陣一陣地顫抖,每一寸皮膚都在戰(zhàn)栗著,連汗毛也似乎要叫囂出聲。他的足尖繃緊,脖子不由自主后仰,拉出一條直線,讓夏油杰恰好可以俯身銜住他的喉結。 五條悟雙眼向上,爽得感覺自己像是要昏過去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某些部位好像被人握在了手中。 夏油杰抓住五條悟因高潮現(xiàn)形的愛心型惡魔尾巴,似笑非笑道:“shuangma,小魅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