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6 舔xue/母親
阮獄的唇冰冰涼涼,密密地貼在余一的陰部,對著yindao口一陣猛吸,xue里瞬間感受到一股外力,把xuerou吸得外翻,阮獄吸到一口yin水,含在嘴里用舌頭抿了下,那腥sao的味道在口腔里翻轉,才心滿意足地咽下去。 然后把頭埋上去,重復同樣的動作。 xuerou被吸出一些又慢慢地往回縮,還沒復原便又被男人含進嘴里,他不像其他男人,玩弄人陰部的時候會用舌頭,他僅僅是用嘴吸,余一這下明白了,男人的目的根本不是逗弄他,只是單純地想嘗他yin水的味道。 余一的臀抬在半空被男人抱著吸xue,xue里的水根本就流不出來,男人吸幾口就吸不到水了,嘬得更加用力,甚至連zigong都感受到了那股氣流,余一心里一驚,生怕男人把他連zigong都給吸出來。但又被男人吸得爽利,一邊害怕又一邊享受著,嘴里的呻吟一直沒停下來過。 “啊啊……先生……插…插進來…嗯…求您……” 阮獄頓了一秒,覺得這xue里確實吸不出水了,于是把舌頭伸了進去,想試試能不能用舌頭搜刮到。軟軟的舌頭剛探進余一的身體,他就觸電般瞬間彈起,要不是阮獄死死地固定著他的臀,舌頭就從yindao滑出來了。手指陷進那軟綿綿的臀rou里,阮獄覺得手感不錯,竟不自覺地又捏了捏。 沒等余一緩過神,他的舌頭就動作起來,舔到濕滑柔嫩的rou壁上,那地方不愧是沒日沒夜都被yin水浸泡著,舌頭剛貼上去就沾得滿是sao味,那味道催得阮獄眼紅,全不像平日冷冰冰的模樣,激動地伸長舌頭搜刮yindao,余一被刺激的不行,臀抬得更高了,趕著把自己的逼送上去。 阮獄整張嘴都嵌在陰縫里,鼻尖正巧抵在陰蒂上,壓得余一很爽,渾身直打顫沒停下來過。他的yindao大概是被之前的男人開拓得足了,沒那么緊,舌頭埋在里面舔弄也不覺得吃力,壁rou甚至還會乖順地貼上來引著它往深處去,阮獄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舌頭不夠長,不能夠進到更深的地方。 口鼻里全是sao味,余一喘著粗氣直哼,那xue原本就是深紅色,現在更是紅得發(fā)艷,像被蹂躪的玫瑰花瓣。阮獄跟魔怔了似的賣力地舔弄,想要把里面的sao味完完全全地吞咽下肚,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能把余一的xuerou含到嘴里把那塊rou翻來覆去地磨,磨到再榨不出味才吐出來,換另一塊。 余一被舌頭插了很久,快感不停地聚集,到至高點時猛地驚叫一聲,yindao涌出熱流,即使是倒立著也不能阻止那yin水爭先恐后地噴涌而出,直直地沖到阮獄的口中,一部分從他的嘴角流下。腥臊的味道猛地在口腔里綻開,阮獄覺得這味道直沖大腦,頭蓋骨一激靈,弄得他一陣暈眩,整個人狠狠地顫抖了一下,下體的jingye就這么射出來。他失神地放開余一的臀,讓他倒在一旁,自己喘著粗氣愣神坐著,高潮之后渾身無力,渾身透著一股饜足,但總覺得差點什么。 余一慢慢地緩過來,半天沒有男人的動靜,迷糊著側頭看他,無意間看見阮獄褲子被jingye濡濕了一片,余一一愣,剛才明明沒有碰到他的yinjing,他居然就這么射了……余一怕他心里不舒服,輕輕地叫了他一聲:“阮先生……” 阮獄回過神,看向余一。他身體不太好,激烈的高潮之后渾身軟軟的,提不起勁兒,聽見余一這么叫他,心里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情緒,他躺到余一身邊,手下不安分地探進余一的衣服里去揉他的乳。 “不許叫我阮先生。” 余一疑惑地看著他。 那該叫什么呢? 阮獄心想,母親該怎么叫自己的兒子呢?不應該這么恭敬,該是親昵又特別的。 他暗自思考了很久,久到余一都快以為他睡著了,才聽見他淡淡地說:“您叫我阮阮,好不好?” 余一愣了一下,阮阮?而且…他剛剛用的是敬稱……他瞪著眼去看阮獄,想要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他不明白平日里一副對什么都看不上眼的阮獄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上瞠z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沒什么不同,除去臉微微有些紅。 “阮先生,我不能這么叫你……這不符規(guī)矩……” 阮獄沉下臉來,皺著眉:“你是我母親,為什么不能叫?” 余一驚訝得張大了嘴,自以為阮獄是因為自己之前跟著他父親才這樣,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和你父親……他、他把我趕出來了……” “和他有什么關系?” “什么?” 阮獄耐著性子又重復了一遍:“你是我母親,和他有什么關系?” 余一徹底搞不明白了,與阮慎行無關,那為什么自己會是他的mama。不等他繼續(xù)想,阮獄就接著說:“在別墅你照顧我那一次,我就想好,要你做我的母親。” 他的話把余一震住了,瞪大了眼,好半天說不出話。 見余一這個樣子,阮獄不理會,只是把頭靠近余一的懷里,摟著他的腰,嘴唇隔著衣服輕輕地貼在余一的rutou上。余一有一種錯覺,自己懷里的不是他的雇主,而是他哺乳期的孩子。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慌亂地抵住阮獄的肩膀,想要推開他??扇瞠z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根本就推不動絲毫。 他干澀地開口:“你……你有自己的母親……” 阮獄沒有回話,環(huán)在腰上的手臂慢慢地縮緊,半天才聽見他冷冷地笑了一下,抬起頭直視余一:“她也配?” 余一被那眼神嚇得渾身發(fā)涼,阮獄從來都沒有過什么過于激烈情緒,永遠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可現在談論到他的母親,眼里滿滿的,全是止不住要溢出來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