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1 抑郁
“我們打個商量?!?/br> “床上做我的婊子,下了床再做我母親?!?/br> 阮獄的話輕飄飄地從口中出來又狠狠地撞進余一的耳朵里。余一呆愣地看著他,沒有從阮獄那張冷冰冰的沒有欲望的臉上看出任何情緒,遲鈍的大腦思考了好一會兒,把那句話反復(fù)嚼了兩下,才反應(yīng)過來阮獄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以…… 他莫名感到酸澀難堪,喘不上氣,臉上透出憋悶的紅,喉嚨干澀地吐出一個“不”字。 還沒想好拒絕的話,下一秒就被阮獄用炙熱的yinjing打斷了。埋在深處的性器慢慢動起來,guitou頂在zigong里,抽離出又插進去,zigong是最緊致的地方,每一次離開都拉扯著宮口,或許是在品味被yindao含住的快感,阮獄律動得很慢,這讓余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體里隱秘的部位被緩慢地刺入,拉扯。 yindao被cao的舒暢,內(nèi)里更加濕滑,插進去就會滲出水,黏糊地沾在二人的交合處。 頭頂?shù)臒艄饣蝿又嘁黄>氲拈]了閉眼,好累,但身體卻仍在亢奮地刺激著他,把他拉回欲望深淵。 他突然悲愴地想到,阮獄一直以來只是在玩角色扮演,他之前想要母愛,自己就盡心盡責(zé)地扮演他的母親,入戲深得神志不清,甚至有時把自己曾經(jīng)懷的那個孩子和阮獄聯(lián)系到一起,差點就真的以為自己生了那么一個兒子。但仔細想想,自己這幅身體又哪里像一個母親呢? 甚至不用人刻意挑逗,隨意地觸碰都能讓他消靡的欲望卷土重來。 而現(xiàn)在,阮獄又說想要一個和他上床的婊子。 是不是發(fā)現(xiàn)比起母親,他更適合扮演一個娼婦? 他像一個撫慰的工具,沒有被當(dāng)做人來看待,所以不會在乎他是什么感受,只是根據(jù)自己想要什么就去強迫他,拒絕也沒有用,沒有人會在乎他的意愿。 無論是誰,親人也好,阮家的人也好,甚至是以前來找他的客人們,他們對他的所有好都是有條件的,他們要索取回報,可能某一天覺得他沒有用了,就會狠狠地甩開。 余一重重地喘出口氣,大腦像充血一樣漲得發(fā)暈。他想讓阮獄停下,但男人已經(jīng)嘗出滋味,開始兇狠地朝著甬道沖撞。zigong的小嘴嘬著他的guitou吮,邀請他更往內(nèi)里深入,他簡直爽得頭皮發(fā)麻,呼吸加重,次次都頂?shù)絲igong深處,大概是第一次弄,他不知輕重地撞擊著余一的臀部,rou體發(fā)出“啪啪”的響聲,余一全身都被撞得搖晃,xue里抽插的yinjing仿佛要把他頂穿,他更加頭暈?zāi)垦A?,難受地抓住床沿,企圖緩解這股不受控的外力。 意識開始恍惚,不過多久阮獄把jingye深深地射在他的zigong里,無力地趴在余一身上喘氣,眼尾都因為過度的刺激變得紅了,濕潤的氣息黏在余一的皮膚上。他的身體不好,又是第一次開葷,激烈的性愛讓他身體軟綿綿的,但埋在xue里的yinjing又食髓知味地變硬了。 下體硬得難受,他又再一次喘著粗氣擺動自己的腰抽插。 余一的腦袋昏昏沉沉,然后就什么也記不清了。 醒過來的時候燒已經(jīng)退了,渾身干爽,看來是阮獄給他擦過了。他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懷里有個暖暖的腦袋,低下頭發(fā)現(xiàn)阮獄靠在他的懷里,手還按在他的胸部。 男人眼下烏青,看來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余一輕輕地把人推開,自己下床去衛(wèi)生間,身上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只留下吻痕,阮獄下口沒輕重,只會在同一個地方留下印記,尤其是在胸部,阮獄對這塊地方真是情有獨鐘。 xue里的東西沒被弄出來,只是清理了一下外面。余一嘆了口氣,自己放水清理,阮獄射到深處,自己頂多只能洗一下yindao口。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阮獄正瞇著眼坐在床上,他看見他出來叫了一句:“mama。” 真就像他說的那樣,下了床自己就是他尊、敬愛的母親。 這樣的角色扮演什么時候又會換呢。 余一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他。 見余一很冷淡,阮獄湊到他身邊抱住他,眼睛亮亮的,像聽話的小狗。余一沒理會。 “mama,我一直陪著你?!?/br> 余一覺得疲憊,敷衍地點點頭。 倒是阮獄,從那晚之后再也沒回過別墅,每日和余一膩在一塊兒。要不是阮刑現(xiàn)在還住在他那,他就要把余一帶回家了。 他很想吃mama做的飯。 和之前相反,余一最近總是悶悶不樂,做什么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對阮獄也愛答不理,明明都有吃飯睡覺,但就是一天天消瘦下去,小半個月就瘦了一圈。 他和阮獄在辦公室里吃完飯就爬到沙發(fā)上睡覺,阮獄放下筷子走到他身邊:“mama再吃一點。” “飽了?!?/br> 他明顯地感受到mama這段時間對他的冷漠,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讓mama生氣,他覺得心里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難過了,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詢問。 “mama要睡覺了嗎?” 余一閉上眼睛,迷糊地:“嗯。” 阮獄心里著急,以為是余一在這里待得悶,親了親余一的臉,小聲地說:“再等等,mama,再等等我就帶你回去?!?/br> 阮獄把計劃提前了。 七月中旬,阮刑和莊家小姐離婚了,他還是硬不起來,沒有人愿意自己的丈夫陽痿。這件事曝光又在B市掀起一陣浪花,莊曉媛給了阮刑最后的面子,沒把離婚的真正原因曝光出去。 時隔一個月,阮獄回到自己的公寓,發(fā)現(xiàn)阮刑還在里面。他冷著臉問: “你怎么還在這里?” 阮刑笑了笑:“住慣了?!?/br> 公寓有些地方還有灰塵,不像是經(jīng)常住人,阮獄沒有拆穿他,皺著眉:“你和莊家搞成那樣,我不管你?!?/br> “但你要有什么心思,先收著,這件事過去之后再說。” 阮刑抬起頭,阮獄沒看他,自顧自在玄關(guān)換鞋,兩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說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莊曉媛看到那份文件了,她應(yīng)該會告訴她父親?!?/br> “我讓人去盯著他,他一有動作就通知過來?!?/br> 阮獄點點頭:“他有動作就動手吧?!?/br> “這么快……” “再不快點,阮慎行會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