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5 憋尿/失禁/臟
余一沒有被帶回阮家,而是被帶到阮慎行的另一座私人別墅。這地方很隱蔽,遠(yuǎn)離市區(qū),看來是阮慎行很少有人知道的房產(chǎn)。 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阮慎行,他沒有和自己坐同一輛車,應(yīng)該沒有回來。別墅里都是他沒見過的生面孔,在他們的注視下余一被關(guān)進(jìn)里面的一個臥室,他覺得渾身不舒服,直到帶他回來的男人離開他才松了口氣。真的被阮獄養(yǎng)熟了,現(xiàn)在的他看到到陌生人就手腳無措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 男人臨走之前警告他不要逃跑,他擔(dān)心阮獄的傷勢,想出去看看,但門卻從外面反鎖了,只能留在這里等著。半靠在床邊,迷糊地睡了一會兒又被驚醒,一晚上沒睡著,直到清晨有人給他送吃的阮慎行都沒有回來。 他急得不行,一直思考著該怎么辦,正午的時候他剛吃了點東西,余光就看見身后的窗簾被風(fēng)吹起來,他心里一動,走到窗口。 他可以從這里跳下去。 他被自己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先不說這里是二樓,外面這么多人守著,況且A市這么多家醫(yī)院,即使自己出去了又能去哪找他。 心里這么想著,但是當(dāng)天夜里,他還是趁樓下沒人從二樓逃出去了。他用被單打結(jié)裹住自己的腰從窗臺跳下去,床單不夠長,腳距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他直接就解開捆住的床單讓自己掉下去,足跟狠狠著地,疼得他眼睛發(fā)黑,他咬著牙跑從后別墅后面翻出去,從高墻上落地的時候又讓自己的腳扭了一下。 扶著墻緩了好一會,雙腳還是酸脹難耐,走路的時候后跟簡直像踩在鈍刀上,這明顯是后跟骨折了。這里偏僻,要不是當(dāng)時車開進(jìn)來的時候他有看路,他根本找不到大路。 沿著記憶走了幾里,別墅的人似乎發(fā)現(xiàn)他跑出來了,在后面追趕。他聽到身后有細(xì)碎的腳步聲靠近,內(nèi)心緊張得發(fā)毛,忍著脹痛加快速度往前走,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手腳并用慌忙地怕去一旁的陰影處,幾個男人從那邊跑過來,手里拿著電筒,和其中一個人的眼神對上的一瞬間,余一連心跳都不會了,冷汗從額角落下,那些人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他。 最后被這幾個人抬回別墅。 叫醫(yī)生來了一趟,他這樣暫時是沒辦法走路了,很嚴(yán)重,下面的人給阮慎行說了這件事,把他帶去醫(yī)院打石膏,天還沒亮又被弄回別墅。 他簡直要被自己沒過腦子的行為氣死,沒跑成功,還把腿給傷了。就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別說逃跑了,就連上廁所都要人扶著。還好那人只是公事公辦,每次把他弄到馬桶上就走。 他在這住了三天,每天都煎熬著,沒人和他說話,只能見到照顧他的那個人,仿佛又回到被阮獄關(guān)在房子里的那幾個月。 閑著無聊的時候他就會想,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沒有選擇出去,而是躲在雜間里會怎么樣。 或許已經(jīng)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擺脫了現(xiàn)在的一切,和阮家人徹底斷了聯(lián)系,日后午夜夢回可能會想起這幾個出現(xiàn)在他生命中的男人,這也代表不了什么,過客而已。 但他又想,如果真的時間倒回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說不上來原因,只是本能的做了。 在第三天夜里,他終于等到了阮慎行。 他進(jìn)別墅就直接來到余一在的臥室,剛看見他的臉,話還沒過腦子余一就脫口想問阮獄的傷勢:“阮……”才發(fā)了一個字的音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話,因為他發(fā)現(xiàn)阮慎行面色陰沉,甚至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你要說什么,說啊?!?/br> 余一不敢說話。 阮慎行伸手在他打了石膏的腿上撫了一下:“聽說你為了逃跑把腿根都摔斷了?” “怎么,就這么想跑?” 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但其實每一個字都是咬著后槽牙擠出來的。他是沒想到阮獄能有這能耐,不要命都要搞死他,最早在阮獄母親死后,阮刑參軍,這就是復(fù)仇的開端。出來之后阮刑去政局,和莊家的人搞上關(guān)系,政界的人他都能認(rèn)識,甚至坐上副局的位置,和北堂的人暗地里結(jié)盟,這些都是提早就埋下的線,就等著他一腳一腳踩中。 被他們弄得心力交瘁,還在審人的時候收到下屬傳消息說余一逃跑的事,他莫名被氣得想要殺人,最后就真的一槍殺了那人,便宜他就這么輕松地死去。 好不容易穩(wěn)住局勢回這里想要安穩(wěn)地休息會兒,看見他腿上的傷更是煩躁的不行,之前還跪在地上求著不想離開自己,阮獄要幾個月就把他養(yǎng)出奴性來了。 見余一低著頭不說話了,他勉強(qiáng)壓著心里的那股火氣坐到床上,將雙腿放上床:“我很累了?!?/br> 那雙腿簡直就是放在自己眼前了,余一怎么可能還不明白,順從地去幫他按摩腿部,時不時悄悄地觀察他臉上的神色。 阮慎行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這幾天他真是累極了,阮刑居然把莊家的人也扯進(jìn)來,本想著直接把老三殺了一了百了,到時候沒了主謀誰又敢說什么,但現(xiàn)在涉及的不單單是他們北堂的勢力,連政界的人都想插一腳,這很難辦。 雙腿在余一的按摩下慢慢緩解了那痛感,他隱隱地舒了口氣,外面的事先暫且擱置著不管。好像又回到以前余一住在阮家別墅的時候,他被外面的事弄得煩累了,回家還能有這么個像妻子一樣的人給他按腿,讓他舒心。 妻子? 他倏地睜開了眼睛。他又一次想起了這個詞。但這次他的腦袋里卻沒有出現(xiàn)那個女人的臉,他想到的是余一在阮家給他按腿的樣子。 心里狠狠地跳了一下,不合時宜地想到每年都會來阮家拜年的那一家三口,他們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一個想法漸漸顯出雛形。 “你有一個zigong?”他突然問余一。 “什么?” 他并不需要余一的回答,只是心里想著就順口問出來了而已。對,余一有一個zigong,他們也可以有孩子,像那個傳統(tǒng)的一家三口一樣,即使他不喜歡孩子,但孩子對一個家庭來說是必不可少的。但他不會讓余一像那個女人有這么多男人,他會好好幫他管住他的逼。 阮慎行把雙腿從余一的手里移開,突然對他說:“等這件事過去,我們就結(jié)婚?!?/br> 這莫名其妙的話把余一弄得愣住。 結(jié)婚?和誰? 疑惑地看著阮慎行,但男人卻不愿意說更多了,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取悅到,唇角竟神經(jīng)質(zhì)地上挑著,這笑讓余一瞬間毛骨悚然,面前的人像一個有臆想癥的神經(jīng)病,他驚疑不定的行為讓人捉摸不透下一秒會干什么。 阮慎行沒理會他,自己去浴室洗澡。留余一一個人坐在床上,內(nèi)心還恐懼地戰(zhàn)栗著,突然感到腹部酸脹,一陣尿意上涌,但輪椅被推到了門口,那個一直照顧他的男人在阮慎行回來后就沒有進(jìn)來過…… 阮慎行很快就從浴室出來,見余一正歪歪扭扭地?fù)湓诘厣弦ツ檬裁礀|西: “在干什么?” 邊說著,邊走到床邊,把余一從地上抱起來往床里帶,明明不是瘦弱的體型,但他抱起來卻很輕松。被他觸碰到的身體都僵硬了不敢動彈,更不知道該怎么說想去廁所的事,悄悄觀察他的臉色,看上去似乎心情還不錯. 他把余一放進(jìn)被窩里。余一有些尷尬地開口:“阮先生,我、我想去廁所……” 看著他掀被子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后回頭看了看他那雙受傷的腿,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坐到床上,思考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阮慎行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余一看他的表情沒什么不對,心里又想到阮獄,內(nèi)心糾結(jié)著想,還不如趁他心情好問問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破沉默把想問的事問出口:“阮先生……阮、阮獄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之后他想起這一晚都會覺得自己是被關(guān)得傻了或者是被尿憋得腦子不清醒,才會在這種情況下問這個問題。但那個時候他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聽見他的話,阮慎行頓了一下,停止了思考沉著臉回頭,反手就要打他,但卻在他面前堪堪停住。他現(xiàn)在準(zhǔn)備讓人成為自己的妻子了,不該打他。轉(zhuǎn)而去掐住他的臉,湊近他:“我現(xiàn)在心情不錯,你別惹我。” 余一被他嚇了一跳,因為害怕連下體都緊繃著,既然都問出口了……他咬咬牙:“阮先生,我只是想知道阮獄他……” 還沒說完就被阮慎行咬牙切齒地打斷:“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好得很?!睕]完沒了了,一副不回答就要一直追問下去的態(tài)勢。追問著那個可能強(qiáng)jian過他的男人。 他決定給自己未來的妻子一點教訓(xùn),剛剛他就在想,該不該懲罰為了別的男人逃跑的妻子,原本都想著自己不計較他和阮獄跑了的事,他還一而再則三地起他,哪有妻子會在丈夫面前想著別的男人呢? 他沉著臉看著余一,想該用什么方法懲罰他。 聽見阮獄沒事放松了點,但感受到阮慎行的目光他直覺不太對,驚疑不定的恐懼感讓尿意更加洶涌,他不安地想要夾住雙腿。 他的腿還受傷,這樣的小舉動輕而易舉的就被阮慎行發(fā)現(xiàn)了。他望向余一雙腿間,突然笑了笑,他想到了。 他想到一個能不傷害到妻子又能懲罰他的方法。 阮慎行露出困倦的神色,突然摟住余一不計前嫌地一起躺上床,對他溫言道:“睡吧?!?/br> 余一掙扎了兩下:“阮先生,我、我還要去上廁所……” “上廁所?”阮慎行在他耳邊沉沉地笑了一聲:“憋好了?!?/br> 余一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他知道今晚自己不會好過了。 因為腳上打著石膏,他只能平坦地睡著,不敢有什么大動作。半邊身子都被阮慎行摟著,更加方便阮慎行對他的身體進(jìn)行猥褻。 他把手伸進(jìn)余一的內(nèi)褲里,手指探進(jìn)rou縫,摸了摸里面的嫩rou:“是用這里嗎?” 余一慌亂地?fù)u頭,他恐懼男人的惡趣味。還好當(dāng)初他們沒有給他一副完整的器官,那里被制造的初衷只是為了服務(wù)客戶,所以根本就沒有尿口。 他聽見阮慎行在耳邊模糊地說了一句:“真可惜?!比缓缶蜕焓殖懊搅怂膟injing,上下擼了擼:“那就是這里了?!?/br> 敏感的yinjing被逗弄著,不安地抖了抖,他感覺要憋不住了。阮慎行很快就沒有再碰那個地方了,反而去摸他的小腹,輕輕地按壓,酸脹感更加強(qiáng)烈,余一死死地憋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沒控制住尿關(guān)泄出來。 阮慎行也不著急,仿佛就是為了折磨他似的,他關(guān)上了床邊的燈,讓整個房間暗下來。在黑暗里,余一身體莫名就放松了,就連尿口都松了松。他害怕地夾緊雙腿,按壓他腹部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沒了動作,余一以為他是累了,悄悄地回過頭去看他。 不知道哪里來的光剛好照在床上,余一一回頭就看到阮慎行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平日里無味的眼睛此刻卻異常的亮,像隨時等待著什么。余一的臉色一下就白了,他知道今晚阮慎行就是要等著他,等到他憋不住的那一秒失禁了才會善罷甘休。 他憋得渾身是汗,連喘氣都不敢用力,怕一放松就淌出來,但他心里也知道,這只是遲一點和早一點的區(qū)別。膀胱快被撐壞了,酸脹感從那兒蔓延到全身,這時,阮慎行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按住他的小腹。 “嗯啊……!”膀胱被猛地擠壓,大腦一瞬間的空白,尿口就松弛了,他意識崩潰地尿在了床上。 他失禁了,徹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