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4 詭異的氣氛
等兩個人射了一輪,余一已經(jīng)完全失力地癱在車上,雙腿大張,因為皮椅不夠?qū)挸ǎ粭l腿掉到座椅下搭在地毯上。后xue里還裝著精。 阮慎行看著站在車外的阮刑捂著余一的嘴逼他把口中的jingye吞下,然后用他的臉擦了擦幾把,收回褲子里。他沒說什么,只是垂下眼,余一后xue收縮著把jingye吐出來,xue口兩邊的臀瓣上,有三個圓孔狀的烙傷,其中一個比較顯眼的是他之前用煙頭重新烙了次,覆蓋住了舊傷。他這次沒為他烙上新傷,今天已經(jīng)把人弄得夠慘了。 他伸手抽出紙巾給余一擦了擦股間,但xue里的東西還是兜不住一點點漏出來滴到皮椅上。阮慎行頓了一下,突然從口袋里掏出小塊帕子,把自己的yinjing擦拭干凈,捏成一團(tuán)往那孔里塞進(jìn)去。 粗糲的布料在rou壁上摩擦,最后堵住xue口讓身體里的熱液無法流出,余一悶悶地哼了幾聲,那帕子磨在他的腺體上,下身密密麻麻泛著爽意。毫無意義地掙動幾下,像一條脫水的魚。 阮刑注意到他的動作,矮下身,見阮慎行在他身后玩弄他被cao軟的xue,阮刑皺著眉一把將余一從車?yán)锿铣鰜?,這人腿軟得不像話,阮刑扶著他都站不穩(wěn),阮刑伸手把他屁股下面的褲子拉上來給他穿好,手臂伸到他的腿彎把人抱起來。 “阮少爺,晚飯已經(jīng)好了。” 原本是想把余一抱回臥室,但阿姨這么一說,阮刑又走回來,把余一放到沙發(fā)上。 阿姨看余一面色發(fā)紅,渾身無力的樣子,有些擔(dān)心:“余先生是怎么了嗎,要不要吃點藥?” 阮刑看了她一眼:“沒事,只是暈車?!庇行┎荒蜔┑兀骸斑@沒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把人打發(fā)走,他看余一還在迷糊,突然舔舔牙齒低下頭一口咬住他的臉頰,沒使力,咬了口就松開:“醒醒,吃飯了。” 余一艱難地睜開眼睛,意識稍微清醒了些,撐著沙發(fā)坐起來,剛起身一半又被面前的男人捧著臉壓回去。 “唔……” 阮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見他就忍不住想要和他貼在一起,現(xiàn)在也是一樣,明明是想把人叫醒去吃飯,但看見余一喘著氣從沙發(fā)上起來就忍不住地湊上去吃他的嘴。 把余一的嘴唇含住,重重地吸了一口。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嘴唇這么軟,含在嘴里讓阮刑覺得牙癢癢。 他用牙齒把那下唇銜住磨牙似的咬了咬。 余一覺得有些輕微地刺痛,本能地推開他。 阮刑被推開了也不惱,不依不饒地又貼上來,這次他一口咬住余一的頸。剛才余一在車上出了很多汗,脖頸也有細(xì)小的汗住,阮刑咬住那地嘗到他咸咸的汗?jié)n,不討厭,反而覺得身體更加燥熱。 伸出舌頭密密麻麻把那片rou來回舔了一遍,很像許多rou食動物進(jìn)食前,會把獵物叼在嘴里舔舐。讓余一有種自己即將被吞吃下肚的錯覺。 事實說明這種錯覺并不是毫無依據(jù),因為下一秒,阮刑用他尖尖的虎牙一口咬上他的皮膚。輕微的刺痛傳來,阮刑還叼著rou不松口,余一覺得那里可能已經(jīng)出血了,雖然不是什么難以承受的疼痛,但畢竟是咬在rou上,還是很不舒服。 他掙扎了幾下:“夠、夠了?!?/br> 出乎意料的是,阮刑居然真的停了下來。他在那咬痕上親了兩口,摟住他:“回過神沒?去吃飯?!?/br> 其實余一還是有些暈乎乎的。 阮慎行不知道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他接了水走到余一身邊坐下,掰著余一的臉把水杯湊到他嘴邊。 余一還從沒受過這種照料,他抓住阮慎行喂他水的手,“我、我自己來吧?!庇嘁粦?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幸好阮慎行沒勉強,順著他的話松開手。 余一喝下半杯水,大腦終于清醒不少。 這時候阮獄也從外面回來了,走進(jìn)別墅就看到兩人把余一夾在中間坐沙發(fā)上。他換了鞋走過去,余一見到他朝他笑笑:“你回來了?!薄∧樕线€潮紅的不行。 阮獄點點頭沒說話,他注意到余一的脖頸上那一串吻痕和牙印,邊上還微微泛紅,才弄上去的。他心里大致明白幾分鐘前三人在沒有他的場合茍合過。但他沒說話,只是盯著他們,望著余一的眼神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埋怨。 余一微怔,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身旁兩人姿勢曖昧,他有些尷尬地動了動。 “去吃飯?!比钌餍虚_口打破這詭異的氣氛。說完就一個人往飯廳走,幾人在原地站了會,沒說什么跟著進(jìn)去。 幾人默不作聲地吃飯,阮家人向來這樣,幾個人聚在一起吃飯不會發(fā)出額外的動靜,有什么事吃了飯才會說。今天也和平時一樣,但余一卻覺得極不自在。先不說后xue里還塞著什么奇怪的東西,稍微動一動就會磨到那小塊腺體,又麻又酥,拼命壓著才能不在這安靜的地方弄出動靜。連面前的菜都不敢夾,只敢低著頭吃碗里的白米飯。 “!” 阮慎行突然給自己夾菜,把余一嚇了一跳。之前都是坐在自己身邊的阮獄給夾菜,阮慎行做出這種舉動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多吃菜,別挑食?!比钌餍新唤?jīng)心地朝他說。 “……嗯。”好像后面那東西就是他弄的。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阮獄皺了皺眉,筷子停頓了一下。阮刑看這動靜,依葫蘆畫瓢地也給余一夾菜,一夾就停不下來,什么都往他碗里塞,像有人在跟他爭。 就是這里,這種很奇怪的氛圍。 昨晚和阮獄出國的計劃暴露,但阮慎行似乎并不計較這件事,阮刑更是在昨天晚上和阮獄一起抱了他,今天也是,阮慎行帶自己去醫(yī)院,之后居然允許阮刑和他一起在車上亂來。幾人之前明明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和除他們之外親熱,但現(xiàn)在…… 余一忍不住悄悄瞥了眼阮獄。還有阮獄剛才不小心露出的眼神,在拼命的壓著什么,不止是他,另外兩人也一樣,他能感覺到,他們都在忍。 “吃飽了?”見他放下筷子,阮獄問他。 “飽了?!?/br> 話剛說完,阮獄就拉著他站起來:“我?guī)闳ハ丛?。?/br> 后xue狠狠地擠了一下,余一雙腿發(fā)軟忍不住地哼了一聲,在飯廳里格外明顯。幾人看向他,尤其是阮獄,看他的眼神冷下來。 阮刑看他哥那眼神覺得不太對,干笑著打原場:“哈哈,吃個飯都能……”發(fā)sao。但他說到一半就立馬閉嘴了,這不是什么好話,平時在外面野慣了,差點把外面那一套用家里來了。 余一的頭更低了,耳根也紅了一片,他握著拳頭恨不得鉆進(jìn)地底去。 阮獄沒再說話,也不管他身體沒力氣,拖著人就往房間走。阮刑原本想跟著去,剛站起來又停住了,今天本來就搶跑了,自己理虧,不敢再追過去。 阮獄把人拖進(jìn)浴室,自己去放水:“衣服脫了?!?/br> 余一猶猶豫豫地脫下衣服褲子。脫完之后阮獄也不管他,自顧自做手里的事,余一赤裸著站在原地,手腳無措不知道該做什么。 阮獄看了他一眼:“內(nèi)褲留著是想我?guī)湍忝搯??!?/br> 是他覺得不堪,像妓女們總會服侍恩客時脫光衣服,卻會留下身上的一個飾品,留下點可有可無的尊嚴(yán)。 他咬著牙把內(nèi)褲脫下。 “進(jìn)去?!比瞠z面無表情地指了指浴缸。 xue里是有什么東西的,大概是一塊布,但余一不敢當(dāng)著阮獄的面伸手去拿。 他跨進(jìn)放滿水的浴缸,在他想往下做時,阮獄看到他股縫間若隱若現(xiàn)的東西:“等一下。”他叫住余一。 在余一身后蹲下,他看到余一的后xue里露出帕子的小個角,他沉著臉沒給余一緩沖的時間一鼓作氣把那帕子拉扯出來。 “嗯啊……”余一抖著腿扶住墻壁,這刺激讓他有些站不穩(wěn)。 xue里堵住的jingye全涌出來。阮獄把帕子扔在地上,伸手在他的后xue里摳了摳,得虧有余一用身體保溫,那jingye到現(xiàn)在都是熱的。 “誰的?”摳挖著熱融融的xue,“阮刑?還是阮慎行。” “對不起……”余一也只能說這句話了。 可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么呢。他不堪的身體無法拒絕他們的觸碰,他卑賤又寂寞的心也抵抗不了別人對他的溫柔。 “我是不是該慶幸他沒插你這里。”阮獄用手指淺淺地捅了捅余一的yindao,“感謝他沒把我的種捅掉。” 余一嚇得一抖,現(xiàn)在他才開始后怕,一旦進(jìn)入性事之后他就是沒腦子的蕩婦,連肚子里的孩子都忘得一干二凈。 “我……”他哆嗦著,只能再一次道歉:“對不起……” 見他嚇得臉色慘白,阮獄的臉色緩了緩,站起來抱住他:“我不是怪您。mama。”聲音也不再冷冰冰:“我只是還不習(xí)慣別人碰您。” 阮刑進(jìn)來的時候,兩人的氣氛比之前好了不少,阮刑才松了口氣。他還是怕阮獄做出什么事所以沒忍住跑了上來,看兩人氣氛這么好,他又覺得不舒服,賴在這不走。 余一洗好從浴缸里出來,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阮先生,你先出去吧……” “你全身上下我哪沒看過。” 余一不說話了。 阮刑想到什么湊上去和他打商量:“你以后能不能別叫我阮先生?!?/br> “那叫什么?”余一停下穿衣服的手。 “叫我名字?!边呎f著,邊伸手想幫他穿,但衣服卻被阮獄接了過去。阮刑不要臉地又去抓余一的手,“快叫一聲?!?/br> 余一有些不愿意:“這、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都叫他阮阮了?!比钚炭戳搜廴瞠z。 那是他神志不清的時候叫的,余一有些尷尬。 “快叫?!比钚檀叽偎?/br> “阮……刑?!彼谝淮芜@么叫,有點不習(xí)慣。 阮刑看他這樣子突然笑了一聲,“以后就這么叫。”說完還不算,不管阮獄還在場,把他的手拉到手邊咬了一口:“你要敢叫錯我就再像今天中午那樣弄你一頓。” 余一一驚,阮獄還在這…… 他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臉色明顯沉了下去。又看看阮刑,仍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余一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