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玫瑰花(H)
雖說牧安和歐陽翰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牧安的房子里到處都有他們歡愛過的痕跡,只不過歐陽翰每次都戴上了牧毅友情贊助的避孕套,即使是將牧安的生殖腔給捅得發(fā)軟出水,歐陽翰也還是有些不滿足。 而今天,他和牧安結(jié)婚了,牧安搬進了他的家里,和他成為了一家蟲,他還會在今天不再戴避孕套和牧安zuoai,瘋狂地zuoai,cao入生殖腔,把jingye噴在生殖腔里。 入了夜,牧安自行洗了個澡,等歐陽翰進房間時他正在擦頭發(fā)。 “安安……”歐陽翰看著牧安半敞開的浴袍,想要讓它徹底敞開。 牧安掀起眼皮,往浴室那邊示意了一下。 歐陽翰比了一個“OK”的手勢,乖乖地拿了浴袍先去浴室洗個澡。 牧安zuoai還是非常講究的,不洗干凈了,他豈不是要舔到一身汗臭味兒? 把頭發(fā)擦了個半干,牧安將自己去花園里摘的玫瑰花給拿了一支出來。 玫瑰花的根莖被牧安修剪過,要細很多,綴著花朵的那一邊沒有修剪,怕玫瑰花會掉落下來。 牧安以鴨子坐的姿勢坐進柔軟的大床里,用左手扶住了自己的roubang,右手捏著玫瑰花,把根莖往尿道口里塞。 “嗯?。 蹦虻辣淮倘敫o,即使是修剪過,但是尿道只有那么細,還是痛得牧安叫了出來。 “安安你怎么了!”歐陽翰聽見牧安的痛呼聲,關(guān)了花灑就要出來。 “不許出來!”牧安喝止了歐陽翰,“你慢慢洗,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出來?!?/br> 歐陽翰這下便明白了,牧安是在給自己準備驚喜,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我認真洗。”歐陽翰重新擰開了花灑。 牧安繼續(xù)扶著roubang往尿道里懟玫瑰花的根莖,一邊懟還一邊出聲。 歐陽翰就在牧安“嗯嗯啊啊”的聲音里硬了,roubang高昂著,越來越精神。 額角都溢出了細密的汗珠,牧安才把根莖給徹底埋進了尿道里,末端的根莖露在外邊,連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 牧安就著這個姿勢躺下,又理了理睡袍,確保只有玫瑰花露在睡袍外面,而別的地方都藏進睡袍里。 “歐陽,你可以出來了?!?/br> 歐陽翰得到了牧安的允許,匆匆用毛巾擦了身子,連浴袍都干脆不穿了,挺著精神勃勃的roubang就出去了。 “安安……”歐陽翰見到牧安極具誘惑地躺在床上,面色潮紅,一朵紅艷的玫瑰花從浴袍縫隙里探頭。 歐陽翰差點兒就當場流鼻血了。 這他媽的哪只雄蟲能扛得住這么香艷的場景?。糠凑麣W陽翰不行。 牧安伸出一只手邀請歐陽翰:“請盡情地占有我,雄主?!?/br> 一聲“雄主”讓歐陽翰潰不成軍,他爬上床扯開了牧安的睡袍,看著牧安roubang的頂端生出了一朵玫瑰花,自己的roubang也非常給面子地分泌起黏液來。 歐陽翰俯下身,親吻了玫瑰花,然后他支起牧安的雙腿,親了一下牧安的roubang,還親得特別大聲。 “雄主,cao進我的xue道里,cao進我的生殖腔里,讓我懷上屬于你的蟲蛋吧。”牧安深諳該如何引誘歐陽翰,果不其然,牧安一番話,歐陽翰就紅了眼。 牧安兩條腿主動搭在了歐陽翰的肩膀上,架高了自己的下身,露出濕答答的后xue。 歐陽翰將早已經(jīng)硬挺的roubang插進了牧安松軟軟濕淋淋的后xue,插得xuerou都在出聲。 “安安,我會把你的生殖腔里射滿我的jingye?!睔W陽翰是第一次在牧安面前兇狠了起來,眼眸如獵豹鎖定著牧安。 roubang在xue道里摩擦了一會兒,歐陽翰便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拔出roubang又猛猛地干到深處。 “嗯……啊啊啊啊啊……”牧安被歐陽翰cao得連呻吟都破碎,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頭也控制不住地晃了起來。 牧安滿腦子都是“咕嘰咕嘰”和“?!钡穆曇?,還有歐陽翰的roubang一次比一次往xue道深處擠的動作。 歐陽翰干得特別兇,牧安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S級雄蟲發(fā)起威來有多么的恐怖。 “不,不行嗯……慢,慢啊,點……” 牧安被cao得兩眼失神,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角流出,爽得語無倫次,甚至是流出了口水。 歐陽翰也不想太快就把牧安給cao上高潮,停了下來,俯身去啃咬牧安的胸前。 乳粒被牙齒咬住細細研磨,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胸口流竄出去,連帶著xue道里也生出了瘙癢感。 牧安主動扭著身子,收縮著xuerou去吃歐陽翰的roubang,試圖緩解癢意,奈何越蹭越癢。 “歐陽,你動一動,快cao我。”牧安催促道。 歐陽翰吐出被自己吸得發(fā)脹的乳粒:“好的,安安?!闭f完,roubang又猛烈地cao干了起來。 roubang不停地cao過生殖腔,生殖腔開始緩緩打開,縫隙越來越大。 在即將進入生殖腔的時候,歐陽翰抓住了已經(jīng)有些糜爛的玫瑰花,在挺進生殖腔的同時將玫瑰花給一把扯出扔到了地板上。 “啊啊啊啊??!”尿道不根莖狠狠地刮過,牧安痛并爽著,roubang竟然直接射了出來。 生殖腔里也被歐陽翰cao到,guitou蹭著比xue道更加柔軟,更加guntang的xuerou,把牧安硬生生地cao上了高潮。 一股guntang的yin水漫出,澆灌著歐陽翰的guitou,歐陽翰也適時地射出一股濃稠的jingye,打在了牧安的生殖腔rou壁上。 “安安,你徹底屬于我了?!睔W陽翰滿足地喟嘆一聲。 他和別的雄蟲不一樣,別的雄蟲只是牧安一時興起喜歡的,就是個玩物,而他是牧安真心喜歡的雄蟲。 別的雄蟲不能和牧安接吻,牧安也不會吃他們的roubang,但是牧安會和他接吻,會給他koujiao。 別的雄蟲永遠都無法打開牧安禁閉的生殖腔,只有他歐陽翰,cao進了牧安的生殖腔,把jingye留在了牧安的生殖腔里,標記了牧安。 他是與眾不同的勝利者。 牧安微張著嘴喘氣,胸膛起伏著,這一次做得比之前和歐陽翰做幾次還要累。 等喘完氣,牧安騰地起身,就著他和歐陽翰下身相連的姿勢,把歐陽翰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我的雄主,夜還長,繼續(xù)吧?!蹦涟参巧狭藲W陽翰的唇,拽著歐陽翰的唇舌交纏。 歐陽翰的roubang再次勃起,新一輪的cao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