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逆轉(zhuǎn),囚禁開始(偽替身耳光呼吸控制,懸吊囚禁輕度刑虐)
秦徐常年玩極限運(yùn)動,意識警覺,身邊人伸手的瞬間他就醒了過來。 “摸一摸,真的是我,不是幻覺”秦徐把浮在半空中的手抓在手心引著人觸碰自己,希望觸碰到實物多少能讓他安心和信任自己一些。 許星朗感受著手下的溫?zé)?,干瘦的手指輕輕發(fā)抖臨摹面前的臉頰,一手順著從秦徐衣服下方進(jìn)入摸著人的身上的肌rou。長年玩極限徒手攀爬的人,因為需要鍛煉力量和靈活性,肌rou線條勻稱又有力量,很有特點(diǎn)。 “確實像他”許星朗沒有說話,貪婪的看著秦徐的臉,感受著手下的肌rou線條想到。 秦徐任由許星朗的手游走撫摸,呼吸逐漸加重?!皩氊悾F(xiàn)在相信是我了嗎?再摸我就要忍不住了”秦徐加重力度把人禁錮在懷里,在人耳邊輕輕說道。嘴上說是忍不住,但摸著懷里的人瘦骨嶙峋的身體他根本舍不得對他做些什么。 許星朗沒有接話,手上的動作反而更過分,單手解開秦徐的褲子,透過內(nèi)褲輕輕撫摸人的炙熱。 “呼——乖點(diǎn),別鬧,你現(xiàn)在太虛弱了”秦徐深吸一口氣,終于把人作亂的手拿開,嘴唇輕輕吻了愛人的眼角,攬著人的身體從床頭拿過煮剩下的糖果,順手給人喂一顆。 還沒等秦徐撥開糖果,許星朗看著面前熟悉的包裝,眼睛微咪,騰地一下坐起來一把抓住秦徐的手“你動我東西了?” 也不等秦徐回答,他連鞋也顧不上穿就跑到了調(diào)教室的門口,險些被房間里堆積的雜物絆倒。 果然,房間已經(jīng)被人動過了。 “你剛剛暈倒..." ”啪——“秦徐看人情緒激動,怕人再暈過去急忙跟了過來,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硬生生地挨了人一耳光。 ”誰準(zhǔn)你動他的東西的?“ 一巴掌帶了十足的力氣,秦徐被打蒙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愛許星朗的巴掌,反手想要扇回去卻在剛剛抬手時就忍住了。 許星朗卻注意到到了,氣機(jī)反笑。”你還敢還手?“ 房間既然已經(jīng)被人動過了,許星朗也不在意再發(fā)揮一點(diǎn)他的作用,直接借著力道一把把人摔進(jìn)調(diào)教室里。 調(diào)教室里的每一寸地方和刑具,他都曾經(jīng)再秦徐的調(diào)教下,用身體仔細(xì)的感受過。幾乎不用回憶,他隨手點(diǎn)開了門口的主控面板,調(diào)出了從房頂上垂下來的鎖鏈。 秦徐顧忌著他身體不好,不敢過分反抗,于是被他曾經(jīng)親自安裝的鎖鏈捆了個結(jié)實。 真狠,一上手就是最兇狠的懸吊。 秦徐舌尖輕舔一圈上顎,眼神卻并沒有被控制的不悅,反而因為看見昔日戀人身上多了幾分生氣而感到開心。 反正他常年玩攀巖,上肢力量練的還不錯,被吊幾個小時也應(yīng)該能忍得住。 許星朗收起了他從不在外人面前展現(xiàn)的脆弱,環(huán)繞一圈調(diào)教室里所有的東西都是秦徐曾經(jīng)用在他身上的,并不想用在面前著人的身上。 于是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廚房拿了一把刀進(jìn)來,家里除了秦徐也沒人做飯,所以哪怕他死了這么多年,刀具也依然如新,刀刃又薄又利。 秦徐看到許星朗的眼神和手里的刀才意識到,這人真的變了。不再是那個因為實驗寵物而落淚的溫柔科學(xué)家,而是一個不瘋魔不成活視人命如草芥的瘋子。他是真的想要?dú)⒘怂?/br> ”說吧,誰派你來的?“刀尖抵在秦徐的乳尖,隔著衣服輕輕摩擦,語氣不再是之前病態(tài)的呢喃和患得患失,冷酷又帶著幾分瘋狂。 ”沒有人派我,我就是秦徐“秦徐說不害怕是假的,哪怕死過一次也不可能不害怕死亡,但面前這人 ,不知道這人聯(lián)想到了什么,但還是耐心安撫”你剛不是摸我下面了嗎,你再摸一下,這東西總沒有辦法作假的。“ ”哼“許星朗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氣音,刀尖順著秦徐的乳首下滑直到胯下,輕輕一劃,直接輕薄上衣一分為二,可憐的掛在身上隨著秦徐的動作抖動。 ”星朗,別玩了...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是2038年6月9號,你當(dāng)時,你的敏感點(diǎn)是腰,最喜歡我?guī)湍闾蚝竺?,是不是?我真的是秦徐“秦徐也感受刀許星朗情緒的不穩(wěn)定,只能放柔了語氣,說出兩個人私密的信息來獲取信任,卻沒想到得到的是人更大的反應(yīng)。 許星朗單手掐住他脖子,手臂因為發(fā)力青筋暴起,右手的刀刃輕輕拍在秦徐臉上,氣極反笑,眼底帶著幾分偏執(zhí)的瘋狂“你們調(diào)查的倒是仔細(xì),就這么想要我的研究成果嗎?嗯?” ”呃...呃...“秦徐被人用自己習(xí)慣的方式捆的不能動彈,連些許的掙扎都做不到,臉因為缺乏氧氣憋的青紫,脖子上青筋暴起,想要說什么,卻只能發(fā)出可憐的氣音。 許星朗眼神定定的看著和秦徐一樣的臉被掐的青紫,眼神也因為缺氧而逐漸有些渙散,眼底帶著幾分瘋狂。手上的力道時緊時松,不至于讓秦徐缺氧憋死,但也絕對算不上好過。房間里只剩下他掙扎時鎖鏈晃動的聲音,以及偶爾被施舍新鮮空氣時急迫的呼吸聲。 ”果然還是舍不得殺你啊...你確實很像他"許星朗一手掐著人脖子,貓抓老鼠般的玩弄,聽著人可憐呼吸的聲音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一手無所謂的用刀刃在秦徐勁動脈旁劃出道道血痕,但也都只是劃破了血皮,對著這樣一張臉,也始終沒有下狠手劃下去。 更何況,許星朗雖然被逼得瘋狂偏執(zhí),但也不是說殺人就能殺人的狠辣角色。 在被人觸碰了自己圈住的領(lǐng)地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fā)了瘋,瘋過之后又覺得自己沒意思,慘笑兩聲松開了秦徐的脖子,反手兩刀劃爛了他的衣服,用零碎的布條直接堵了嘴,顯然是不想再聽他辯解,或是...害怕他說出什么自己不愿意聽到的話來。 “這調(diào)教室,你既然進(jìn)來了,就不用走了”許星朗離開的腳步似還有些慌亂,但是卻很堅決的直接把秦徐鎖在了調(diào)教室里。 隨著調(diào)教室落鎖的聲音,燈也被關(guān)了干凈,秦徐的視線變的漆黑一片,整個房間里唯一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