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路準的易感期
迫于壓力,沈頌還是在路準的別墅里留下了,很意外的,這里的格局赫和a市很不一樣,似乎是新裝修的,沒有兩個傭人,這讓沈頌舒心了不少。 到是晨晨對這里很新奇,在臥室里,總想著到處看看,卻又不敢。 路準揉了揉晨晨的頭發(fā),抱著他出門,他對沈頌說:“有傭人領著他,這個地方我改到了晨晨名下,你也不用拘束,這是我應該做的,算起來,我這算是寄人籬下了?!?/br> 沈頌嗯了一聲,他說,“那我也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還有晨晨的書和衣服呢,我的超市總不能一直關著。”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關機。關了也好,免得看見那些讓他心煩的信息。 路準說:“我陪你回去收拾,那個超市也兌出去吧。” 沈頌笑了笑,“掙錢的東西,可不是說丟就能丟的。你養(yǎng)晨晨就算了,我讓你養(yǎng)算什么事,再說,我們本來也就是做做樣子的。等風波過去,我找到合適的住處,也該帶晨晨走了?!?/br> 路準頓了半天,黑眸和沈頌對視,深吸一口氣,還是點點頭,他說:“行?!比缓笏娃D身出門了,不知是不是錯覺,沈頌覺得他的背影有些莫名的落寞。 晨晨經過那些事,只和傭人玩一會兒就累了,他被沈頌哄著吃了一些飯,然后睡覺。 沈頌交代了傭人幾句就開始找車出門,趁著晨晨睡覺,他還要回去收拾東西。 等路準回來時,已經看不到沈頌的身影,他心里一緊,上下找了幾圈,只有晨晨在臥室里安睡,沈頌那個手機也被放在晨晨旁邊充電。 路準的心瞬間就放下來,他出門找到了傭人,問道:“看到沈先生了嗎?” 傭人說:“沈先生說他回去收拾東西,他晚點會回來?!?/br> 路準點點頭,他去書房里處理公務,又總覺得定不下心,一顆心莫名的被沈頌牽著,實在是工作不了了。 路準開著車出門,到了沈頌的樓下天已經擦黑,他看到沈頌那間屋子亮著燈,于是靠在車邊等著,點起煙抽了一口。 這時候路準莫名就想起了八年前,他也曾這樣等過沈頌,因為什么他早忘了,只記得自己送了沈頌一塊最新款的名貴手表,沈頌那時候狗腿的模樣在他的心里揮之不去。 路準呼了一口氣,煙霧裊裊的,他想:那時候要是對沈頌好點,別太利用人家了,現在兩個人的結局會不會好很多,最少沈頌不會渾身帶刺,更不會對他一點信任都沒有了。 都是自己作的,路準自嘲的笑笑,然后他把煙掐了,又放了一會兒煙味才上樓。 沈頌這時候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洗澡,透過浴室門,能看到隱隱約約看到影子。 路準突然推開浴室門,沈頌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他左右看了看,抓起浴巾圍在腰間。 路準的眼神閃了一下,那雙眸子灼灼的盯著沈頌,里面的神色有些濃烈,他問:“你洗澡呢?” 沈頌皺起眉,惱怒地說:“這不是廢話嗎?” 路準說:“我也忙了一天沒洗澡了?!?/br> 沈頌說:“那你也等我洗完?!彼皇窍棺?,路準穿著西褲,剛進門的時候就已經頂起了不小的帳篷。 路準干脆開始解扣子,身上有股若隱若現的紅酒味兒,沈頌完全沒有聞到,路準的易感期提前了,他說:“你別撩撥我了,你不喜歡我我給我來個痛快好不好?!?/br> 沈頌向后退著:“你瘋了嗎?我告訴你你要對我做什么,我絕對更討厭你?!?/br> 他的幾句話將路準的熱情打斷,路準深吸一口氣,口音有些顫,“我易感期提前了。”然后他退出浴室關門。 等沈頌收拾好出來時,路準窩在沙發(fā)上,埋著頭,呼吸粗重,沈頌離他遠了一些,看到他有些可憐了,于是問道:“這里有沒有能來幫你疏解的人,手機給我,我替你聯系人?!?/br> 路準埋著頭不理他,沈頌頓了頓,壯著膽子靠近路準,伸手去夠他兜里的手機,拿著手機,路準并沒有什么動作,沈頌又退后兩部,他問道:“密碼,我該給誰打電話?” “把手機放下,”路準抬起頭,眼睛是一片駭人的血紅,他努力隱忍著欲望,聲音沙啞,“你現在就走,我自己聯系人?!?/br> 沈頌直覺路準有些不對,但是他沒多想,路準一向是強大的,而且沈頌是真的怕他,咽了咽唾沫,沈頌拿起東西跑出了門。 沈頌沒想到他和路準這一別就是大半個月,期間一切事情都是林杰經手代辦的,等辦完沈晨晨的轉學手續(xù),沈頌終于沒忍住,叫住林杰:“林助理,路總……他怎么了?那天離開時我看他狀態(tài)不太好?!?/br> 林杰一頓,眼神閃了閃,他說:“沒事,沈先生您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