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球鞋扇臉,教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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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沉到高爾夫球場時,張銘幾人已經(jīng)到了好一會兒,一看見他就為了上來:“路沉,怎么回事?差點遲到啊?!?/br> 路沉甩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家里養(yǎng)的狗太煩人,耽擱了點時間。” 其余幾人紛紛點頭,到是張銘一臉霧水:“不對啊,你家什么時候養(yǎng)狗了?你不是最煩貓狗這種動物了嗎?” 路沉接過球桿,大步往球場走:“昨天剛養(yǎng)的?!?/br> 幾個富二代湊在一起打了一上午的球,又約著去撮了一頓,下午湊在一起k歌,好不快活。 包間里,幾乎每個人懷里都摟了一兩個美女,張銘特殊點,丫摟了兩唇紅齒白的小男人,只有路沉周圍照??諢o一人。 其中一個不太熟悉的朋友調(diào)侃道:“路少怎么回事?來這里吃素?。俊?/br> 張銘跟著調(diào)侃:“劉兄別管他,他出了名的潔癖,這里的人入不了他的眼?!?/br> 姓劉的兄弟一聽這還不好辦:“給路少找?guī)讉€處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張銘搖頭:“他口味叼著呢。” 眾人哈哈笑,顧自推杯換盞,調(diào)戲懷中美人。散場時,路沉拉過尚還清明的張銘:“你過來,跟你說個事?!?/br> “怎么了?” 路沉把他帶到角落里,才說出了憋在心里的話:“你那個俱樂部,再帶我去一次?!?/br> 張銘一聽樂了:“呦,咱路少這是轉(zhuǎn)性了?你不是看不上那些哭哭啼啼的貌美小m嗎?” 路沉咬牙:“廢話這么多干什么,你就不能給老子安排個硬氣一點的?” “行,反正今天原本就是讓你散散心才攢的局,咱路少想去,那就去唄?!?/br> 路沉跟著張銘來到了底下俱樂部,在門口領(lǐng)了一個面具后進(jìn)入了包廂。 隨后幾個帶著項圈,赤身裸體的少年進(jìn)來跪了一排。 “都抬起頭好好表現(xiàn),只要路少開心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br> 張銘話一落,幾個少年同時抬起了頭,應(yīng)路沉的要求,找的這幾個長相全都是偏硬朗的。 路沉對著其中一個點了點下巴,那少年很是有眼色的爬了過來,其余人則被帶了出去。 路沉用鞋尖抬起少年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少年討好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鞋尖,回道:“賤狗名叫蘇宇?!?/br> 路沉收回腳,眼神掃過鞋尖時不經(jīng)意的閃過一絲嫌惡。沙發(fā)另一頭的張銘正用手指逗自己的小m玩,看了一眼蘇宇的臉后忍不住夸張道:“不是吧路沉,你找m還偏偏找這個長相的?” 路沉疑惑:“這個長相怎么了?” “你不覺得他側(cè)臉有點像那姓沈的嗎?” 路沉聞言從側(cè)面看了一眼,無語道:“你若是眼瞎了就趁早治療?!?/br> 張銘切了一聲就不管他了,專心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路沉看著蘇宇又問了一句:“你是為了錢才來這里的嗎?” 蘇宇茫然的搖頭:“賤狗本身就有受虐傾向,能滿足欲望的同時又有錢賺可樂而不為?” 他到是個實誠的,也幸好路沉并不在乎,接著問:“被羞辱你會有快感嗎?” 蘇宇肯定的點頭:“是的,舔主人的腳和jb、被主人扇耳光都會讓賤狗興奮,主人您需要賤狗伺候嗎?” 蘇宇小心翼翼的抬頭,路沉的臉隱在燈光里看不出來他的真實想法。蘇宇心尖猛地一顫,從進(jìn)這個房間起他就被眼前的男人深深吸引了,此時面無表情的男人更是勾起了他心底的臣服欲。 他試探著往前爬了爬,見男人沒有反對就大膽的吻了一下男人的鞋頭。 接著他一路往上,想要用牙拉開男人腿間的拉練,他才剛碰上去就被人踢開了,接著男人跨過他,只對著沙發(fā)另一頭的人說了一句“我先回家了”就大步離開了這里。 張銘只來得及臥槽了一聲,路沉的背影就消失在了包間里。蘇宇一臉惶恐:“是賤狗做錯了什么嗎?” 張銘搖頭:“不怪你,你出去吧?!?/br> 路沉強忍著惡心一路飆車回到家,他已經(jīng)確認(rèn)自己只會對沈明升升起凌虐欲,換一個人用同樣的動作觸碰自己只會讓他感到惡心。 車子倒車入庫,路沉憤怒的狠狠錘了一下方向盤,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即使站在主導(dǎo)位置的人是他自己。 強忍著踹門的沖動打開別墅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舉著拖鞋跪在門口迎接自己的沈明升。 路沉心底的煩躁降下了一點,任憑沈明升伺候自己換好鞋,他穿著拖鞋往前走了幾步,卻沒聽到身后的人跟上來,回頭時正好看見沈明升捧著自己的球鞋動了動喉結(jié)。 路沉沉下臉:“把鞋扔掉。” 沈明升以為是自己碰了鞋才讓主人產(chǎn)生了扔鞋的想法,他有些委屈的叫了聲:“…主人” 路沉的臉色更黑了,一字一頓道:“我說,把鞋扔掉。” 沈明升還在遲疑,那頭路沉突然走過來劈手奪過他手里的球鞋,然后抓著球鞋就朝他臉上抽了過去:“老子讓你把鞋扔掉你聽不見嗎?” 抽了一次他還是不解氣,抓著沈明升的領(lǐng)子左右開弓,球鞋底打在臉上發(fā)出一連串的清脆響聲“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啊!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路沉才一把松開了他,然后撿起地上的另一只球鞋,統(tǒng)統(tǒng)扔進(jìn)了垃圾桶。 沈明升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通,多少有些委屈和憤懣,一閃而過的神色卻沒有躲開路沉的眼睛。 路沉冷笑一聲:“你不服?” 沈明升連忙跪好:“賤狗不敢?!?/br> 他這會到記得自稱了,想起上午離開時他一通談判似的話,路沉雙眸微瞇:“是時候好好給你立立規(guī)矩了。” 他去找了各種球拍和皮帶,然后讓沈明升雙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這個動作讓他被迫頭朝下,臀部卻高高抬起,正好在路沉非常順手的位置。 雙腿擋住了沈明升的視線,他只覺得股間一涼,褲子就被路沉扒了下來。 被迫暴露私處讓他很是不自在,屁股不自覺的緊繃,接著一個微涼的拍子覆蓋在了上面,身后傳來警告的聲音:“別動?!?/br> 路沉脫他褲子時,就發(fā)現(xiàn)這丫的早就偷偷硬了,他做這些是為了懲罰可不是想讓他爽:“接下來你最好不要射,否則就收拾東西滾出去吧。” 沈明升猜到他想做什么,忍不住哀求道:“主人能不能給我?guī)县慶ao帶。” 路沉冷笑一聲,用球拍抽了一下他的左屁股瓣“你當(dāng)我這是哪?用你的狗腦子好好想想,我這里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存在?!?/br> 這一下來的猝不及防,沈明升忍不住悶哼出聲。 路沉用球拍輕輕的在已經(jīng)粉紅的肌膚上摩擦:“接下來,只要你說錯一句話,就抽十下。” 路沉繼續(xù)問:“你是誰?” 沈明升秒回:“我是主人的狗?!?/br> 路沉輕笑,拿起一條皮帶就連抽了十下,還次次抽在同一個地方。原本白皙的左半邊屁股高高聳起一條紅色腫痕,原本就已經(jīng)高昂的某處已經(jīng)開始滴水。 路沉當(dāng)做沒有看見,繼續(xù)問:“你錯哪了?” 沈明升早已反應(yīng)過來:“賤狗是主人的狗?!?/br> “京北那塊地你打算作為交換給我?” 沈明升謹(jǐn)慎著回答:“主人肯收留賤狗,這是賤狗應(yīng)該孝敬的。”他自認(rèn)回答的萬無一失,可還是迎來了抽打,這次路沉用的是乒乓球拍。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好好想想該怎么回答?!?/br> 極致的疼痛和屈辱感與強烈的欲望雜糅在一起,一滴汗水自額頭低落模糊了他的視線。平時無論遇到多大的難題都可以迎刃而解的沈明升卻遲遲想不出自己說錯了什么。 見他一直不說話,路沉失去了耐心:“每停頓三分鐘,加十下。” 又挨了十下后,沈明升忍著難受乖乖道:“賤狗不知,請主人示下?!?/br> 他終于學(xué)了乖,路沉勾起嘴角,將網(wǎng)球拍放在了他紅腫的屁股上:“猜猜是什么?猜對了我就告訴你,猜錯再加十下?!?/br> 沈明升偷偷撇撇嘴,認(rèn)真的用已經(jīng)麻木的部位感受了下,不確定的道:“網(wǎng)球拍?” “還不算太笨?!?/br> 話落他就用手中的網(wǎng)球拍連抽了二十下,沈明升不解,還沒問出口就聽他主人冷冰冰道:“這是答對的附加獎勵?!?/br> 沈明升升起不滿,小聲嘟囔:“答錯了打,答對了還打,還不如不答。” 路沉沒聽清:“你說什么?” 沈明升被他冰冷的語氣激靈了一下,忙回:“賤狗錯了?!?/br> 路沉對他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也不計較,向他解釋了先前的問題:“記住了,你是我路沉的狗,你的東西就是我的,向來只有我想不想要,沒有你給不給的份,明白了嗎?” “明白了?!?/br> 又是“啪”的一聲“你明白什么了?” 沈明升從善如流:“賤狗明白了賤狗的東西就是主人的東西,賤狗沒有資格干擾主人的想法?!?/br> 他話說的流暢,心里卻不一定這樣想,路沉沒有急著揭穿他,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所以把你那塊破地拿回去,老子從不要別人施舍的東西。” 這怎么能叫施舍呢?明明是交換,不過這次沈明升學(xué)乖了,沒有將心里話說出來:“是,主人?!?/br> 路沉又挑了一條棕色的皮帶在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臀部游移“你說你在這里住,打算做家務(wù)和交房租?” 沈明升正要條件反射點頭,猛地反應(yīng)過來:“主人收留賤狗在這里住是賤狗的榮幸,一切全憑主人定奪?!?/br> “是一條機(jī)靈的狗。” 路沉接著問:“以后我的話聽不聽?還會不會讓我說第二遍?” 沈明升知道他是指球鞋的事,他到現(xiàn)在還有點委屈:“主人的吩咐賤狗一定立即執(zhí)行?!?/br> 毫無疑問,沈明升很聰明,即使是在大腦充血,欲望加身的現(xiàn)在。路沉湊近他低聲問:“你想射嗎?” “主人讓賤狗射賤狗就射?!?/br> “那我要不讓你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