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沈明升也換了一身休閑服,路沉捏著他的臉看了看,見還是有些紅腫就給他戴了個(gè)口罩。 開車帶著沈明升來到離家最近的小商場,這個(gè)商場一共有三層,路沉直奔一層的超市。 沈明升亦步亦趨跟在他后面,小聲問:“主人,我們來這里做什么?”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種超市。 路沉頭都沒回:“當(dāng)然是買餐具,自己打碎了碗轉(zhuǎn)眼就不記得了?” 沈明升跟在后面撇撇嘴:“家里還有那么多餐具……”,被路沉回頭輕飄飄看了一眼,他就不敢說話了:“主人,對不起?!?/br> 路沉朝那邊的購物車努了努下巴:“去推個(gè)車?!?/br> 他嘴上說買餐具,實(shí)際上只挑了幾個(gè)高腳杯就帶著沈明升去了其他區(qū)。將三大袋的零食飲料蔬果等雜七雜八的東西放進(jìn)后備箱,路沉突然想去廁所。 他環(huán)顧一圈昏暗的地下停車場,招呼沈明升上了車后座,關(guān)上車門后他讓沈明升跪在自己腿間,車后座的空間太過狹小,沈明升只能緊緊貼著主人。他正有些疑惑,就見主人將胯間之物掏了出來。 意識到主人要做什么,沈明升有些慌亂,他皺著眉道:“主人,賤狗不想喝尿……” 路沉扯掉他的口罩,沉聲命令:“張嘴” 沈明升瘋狂搖頭,兩只手扯著路沉的上衣衣擺祈求:“主人您再忍忍,求求您……” 路沉不由分說的捏著他的嘴想迫使他張開:“這就是你說的會聽話?把嘴張開!” 沈明升被他的語氣凍的一哆嗦,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順著力道將嘴張開了一個(gè)小口。路沉直接握著jb捅了進(jìn)去,接著就尿了出來。沈明升只感覺有源源不斷的熱流射進(jìn)喉管,因?yàn)樗牟磺樵?,口腔里也開始積蓄尿液。 見狀,路沉皺著眉警告他:“敢撒出來一滴你就完了?!?/br> 聞言,沈明升只能被迫吞咽起來。 尿完后,路沉吩咐他:“嗦干凈?!?/br> 沈明升麻木的嗦了一下。 路沉將jb抽出來,拉上拉鏈后見沈明升的臉仍緊緊皺著,他抬起沈明升的下巴,戲謔的問:“怎么,主人的圣水不好喝?” 沈明升只覺得口腔里都是殘留尿液,他皺著眉甩開下巴上的手沒說話。 車廂里的空氣瞬間有些僵硬,路沉盯著沈明升的臉看了幾秒,一句話沒說下車去了駕駛位。 只是關(guān)車門的巨響暴露了他的心情很不好,仍在后座跪著的沈明升聽見聲音后瑟縮了一下。 回到家,伺候路沉換好鞋后沈明升去洗手間里漱了好幾分鐘口,路沉見狀臉色更陰沉了。 兩個(gè)人就這樣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氛圍里,像是一場無聲的拉鋸戰(zhàn)。這種氛圍結(jié)束在晚飯時(shí)間。 路沉將飯放在地上,沈明升卻遲遲不吃。他額角跳了跳,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為什么不吃飯?” 沈明升想說自己吃不下去,卻不敢,只抬頭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路沉:“主人,賤狗以后能不能不喝主人的…圣水?!?/br> 路沉聞言嗤笑了一聲:“怎么?你能舔腳、吃jingye卻不能喝尿?”他一腳將跪在地上的人踹翻,繼續(xù)道:“沈明升,你不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嗎?” 沈明升重新爬過來伸手拽住主人的衣擺:“不是的主人,這不一樣……” 見他仍然堅(jiān)持路沉火氣終于上來,他忍不住加大音量:“哪里不一樣?你不過是老子的一條狗,你見過哪條狗不喝尿????狗還他媽的吃屎呢!” 吼完,路沉被自己說的話ex到了,他猛地踢翻地上的碗:“不想吃是吧?不吃就給老子餓著!” 見主人滿臉火氣的起身離開,被嚇到的沈明升趕緊抱住他的腿:“主人對不起,賤狗錯(cuò)了,您消消氣” 路沉甩開他:“滾開!” 沈明升緊摟著他的小腿不松手:“對不起主人,你打賤狗吧” 路沉聞言被他氣笑了“打你爽的不還是你這條賤狗”他蹲下來死死掐著沈明升的脖子:“讓你爽的你就欣然接受,讓你不爽的你就擺出一張臭臉。沈明升,你把老子當(dāng)做什么?發(fā)泄工具嗎!” 沈明升被他掐的呼吸不暢,脖頸連帶下半張臉都已經(jīng)通紅,他從喉管里擠出聲音:“不,不是的,賤狗一直都把您當(dāng)主人,您是賤狗最尊敬的人?!?/br> 沈明升像是突然被打開了話匣子,他看著主人滿目真誠,說出了藏在心底的話:“賤狗是個(gè)通過舔腳才能硬起來的變態(tài),主人卻肯收留賤狗。即使賤狗經(jīng)常惹主人生氣,主人也沒有拋棄賤狗,賤狗真的很感激主人。是主人讓賤狗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快樂,也是主人讓賤狗陰暗的內(nèi)心得到滿足,主人就是賤狗生命里的一束光,是賤狗昏暗世界里的唯一神明?!?/br> 他說著,看向路沉的目光里帶上了令人動容的虔誠。路沉看著他黑漆漆的眸子,從里面感受到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臣服。 路沉將手松開,沈明升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主人,您罰賤狗吧,賤狗知錯(cuò)了。您愿意將圣水賞賜給賤狗,是賤狗的榮譽(yù),賤狗卻不知好歹惹惱了您。賤狗向您保證,以后都會乖乖喝您的圣水的。” 路沉被他看的有點(diǎn)不自在,他輕咳一聲:“真的?” 沈明升連連點(diǎn)頭。 路沉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成功見沈明升的臉色變得僵硬,他勾起嘴角:“現(xiàn)在向我證明?!?/br> 沈明升看了他一眼,見主人并沒有開玩笑。他緩緩低下頭,眼見著離地上的唾沫越來越近,他猛地閉上眼伸出舌頭將地上的唾沫舔的干干凈凈。 舔完還不忘說:“謝主人賞賜” 路沉摸了摸他的頭:“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主人也跟你保證,以后不讓你喝圣水了?!?/br> 沈明升驚訝抬頭,忍不住問:“真的?” 路沉站起身:“愛信不信” 路沉坐在沙發(fā)上,對跟過來的狗狗道:“去挑一個(gè)你喜歡的手拍來” 知道主人這是要罰自己了,沈明升磕頭應(yīng)是,去房間里叼了個(gè)紅色木拍。 路沉接過,他讓沈明升趴在自己腿上,伸手扒了掉他的褲子。 “一共二十下,自己數(shù)” 這個(gè)姿勢還是讓沈明升很難為情,他紅著臉道:“遵命主人” 路沉在他左右臀瓣上各打了十下,看著原本白皙的臀rou再次呈紅粉色,他滿意的伸手揉了揉:“疼嗎?” 沈明升誠實(shí)點(diǎn)頭:“有點(diǎn)疼,不過主人手放上面就不疼了?!?/br> 路沉用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就會討巧” 這一巴掌成功將沈明升原本就有點(diǎn)抬頭的性器刺激到挺立,路沉感應(yīng)到后就笑了:“想射?” 沈明升更不好意思了,路沉讓他下來,將自己的性器塞他嘴里:“先將你主人伺候舒服再考慮你自己。” 自從被蘇宇親口教學(xué)后,沈明升的口技已經(jīng)非常不錯(cuò),沒多久就將路沉舔硬了。 路沉將性器抽出來,嗓音低啞:“轉(zhuǎn)過去,手撐著茶幾” 沈明升會意,他轉(zhuǎn)過身頭朝下?lián)卧诓鑾咨希⑼尾刻Ц叩胶线m的位置后,他主動岔開腿,還不忘說:“請主人享用。” 路沉笑了一聲,握著性器捅了上去。 這個(gè)姿勢對于承受者是極大的考驗(yàn),路沉每猛烈撞擊一次,沈明升就要花費(fèi)極大的力氣支撐住身體,而他全身都只靠著兩只手臂支撐。 漸漸的他雙臂就忍不住發(fā)抖,身后路沉又重重撞了過來,不滿的吩咐:“又不會叫床了?” 沈明升趕緊嗯嗯啊啊的叫了出來。 又沖鋒了數(shù)次后,路沉命令他:“你可以射了?!?/br> 沈明升不再忍耐,一股白濁隨之射在了茶幾上,因?yàn)楦叱彼髕ue也情不自禁跟著收縮,菊花一張一合像是在吮吸主人的巨物。 路沉舒服的喟嘆,伴隨著一聲低吼,他再次用力一挺,濃稠的jingye瞬間將甬道填滿。 沈明升只覺得腸壁一熱,他撅高屁股承接主人的賞賜。 射完后,路沉在溫?zé)釢窕酿览镄艘粫艑⑿云靼纬鰜?,接著就用木塞堵住了奴隸的屁眼。 堵好后他抬腳踹了一下奴隸的屁股,成功將沈明升踹趴在茶幾上:“將你的jingye舔干凈?!?/br> 沈明升的臉正好磕在jingye上,他軟趴趴道:“是主人”,接著就跪好舔起來。 見他舔完,路沉岔開腿沖他勾勾手指:“今天的鍛煉現(xiàn)在要開始了?!?/br> 沈明升爬到他襠下:“主人請您上馬” …… 第二天沈明升早早就被路沉踢醒了,伺候主人洗漱后,見主人扔給自己一身黑白騎士服,他疑惑問:“主人我們要去哪?” 路沉也給自己挑好衣服,解釋道:“馬場”他又壞笑著補(bǔ)了一句:“去看看你同類,過來伺候你主人穿衣” 伺候路沉穿上有些中世紀(jì)風(fēng)格的爵士服,沈明升看著主人咽了口口水:“主人,您真好看” 路沉用靴底拍拍他的臉:“想舔靴子就直說” 讓沈明升用舌頭將靴面舔的發(fā)亮,路沉這才起身推開他:“好了,再不出發(fā)就要遲到了?!?/br> …… 盛遠(yuǎn)也穿了一身騎士服,他看到路沉的車駛進(jìn)來就帶著人走了過去,接著就見從駕駛位下來一名氣場強(qiáng)大的陌生男人,男人下來后繞到副駕駛打開門,穿著緋色爵士服的路沉緩緩下車。 盛遠(yuǎn)瞬間眼前一亮,他壓下驚艷,又看了一眼陌生男人,一時(shí)拿不準(zhǔn)他到底是路哥的司機(jī)還是朋友,說是朋友哪有專門繞過來開車門的朋友,說是司機(jī),這氣場也不像啊。 他斟酌著問:“路哥這位是?” 路沉看了一眼沈明升:“這位啊,他叫沈明升,我的……”說到這里他故意一頓,成功見沈明升緊張起來才勾唇補(bǔ)充:“朋友” 他又指了指盛遠(yuǎn):“盛達(dá)盛總的兒子盛遠(yuǎn)” 兩個(gè)人握了握手,接著盛遠(yuǎn)又將身邊幾個(gè)朋友給二人介紹了一下。 寒暄一會,眾人去馬廄挑馬的時(shí)候,盛遠(yuǎn)忍不住湊近路沉嘀咕:“沈明升?不會是我想的那個(gè)沈明升吧?” 路沉挑眉:“不然呢”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盛遠(yuǎn)夸張道:“真是他?外面不都傳你倆生死仇敵嗎?” 路沉敲了一下他的頭:“哪有這么夸張” 一旁的沈明升見他倆互動‘親密’,眸子暗了暗,他突然出聲“主……我挑好了?!?/br> 盛遠(yuǎn)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見好馬都快被挑完了,趕緊湊過去跟人搶起來。 路沉看了一眼沈明升臀部,似笑非笑的問:“你能騎馬嗎?” 沈明升走近他,壓低聲音道:“主人您騎,賤狗給您牽著” 盛遠(yuǎn)叫來的其他朋友大都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紛紛嚷嚷著要比誰的騎術(shù)更好。 盛遠(yuǎn)也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他看了一眼給路沉牽馬的沈明升,很是震驚:“沈哥居然不會騎馬?” 路沉替他解釋:“他恐高” 盛遠(yuǎn):“……” 沈明升也默了一下,他低聲道:“您就不能找個(gè)好點(diǎn)的借口嗎?” 路沉沒理他,只催促盛遠(yuǎn)道:“你快跟他們比賽去吧,我們兩個(gè)老年人溜溜彎就行?!?/br> 盛遠(yuǎn)糾結(jié)的看了一眼路沉,原本還想邀請他一起賽馬,只是這樣沈明升便落了單,那邊幾個(gè)朋友已經(jīng)在催他了,他只好騎著馬過去。 見那群人紛紛御馬狂奔而去,路沉踢了踢沈明升的肩膀:“走了,我的馬奴”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