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和霍宇哥哥的甜蜜小日子/不學無術竟然被狠狠打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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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麥就這么火急火燎急不可待光速般勾搭上霍大哥并且開始同居生活。 雖然戀愛談了很多次,但同居是從來沒有過的。二少爺看著人隨便,其實心里挑剔得緊,去別人家住他看不上,別人來他家更別想。 可他就喜歡霍宇,覺得他是個特別干凈的男人。 霍宇呢,雖然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可怎么也拒絕不了這個有趣又漂亮的家伙。 看喬麥的樣子也知道肯定被他哥找了麻煩,霍宇很識趣的沒再多問,只是給喬楓發(fā)了條信息, “你弟可搬我這兒來了?!?/br> 當然,那邊什么回復都沒有。 霍宇覺得被這對兄弟搞得有些頭大。 天色漸晚,折騰了這一圈男人忽覺肚子空空如也,想來新任小男友也該餓了,正要詢問對方想吃些什么,沒想到喬麥沖他揮揮手機,笑瞇瞇地說, “哥,你餓了吧?我剛叫了方粵軒的外賣,嘿嘿,你應該愛吃吧?” 霍宇雖然一直在部隊里,卻也是本地人,方粵軒在本地做海鮮粵菜很出名,他有個表姐的婚禮還是在那辦的呢。 “那里還有外賣呢?”老霍很驚訝,“剛想問你想吃些什么?!?/br> “反正我叫,就有~”喬小麥得意洋洋的晃晃身子,像只耍了機靈想討要主人愛撫的小貓。 “二少爺真厲害?!蹦腥耸峙鯃龅膿狭藫夏悄勰鄣南掳汀?/br> “不許老叫我二少爺!”喬麥如今終于意識到這稱呼的不妥。 “那叫二老爺?”霍宇恰恰臉蛋捏捏耳朵,發(fā)現(xiàn)自己就愿意逗他。 還沒等喬麥發(fā)作,門鈴響了。 “您好,這是您訂的餐?!?/br> 霍宇去開門,就見幾位服務員打扮的人對他鞠了一躬,一人碰著一個保溫箱魚貫而入,把東西擺在餐桌上,再打開保溫箱,一碟一碟擺好,餐盤用的也是餐廳里的那些。 霍宇難得的瞪大了眼睛。 “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收拾就好了?!?/br> 喬麥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發(fā)話了。 “好的,請慢用?!睅孜环諉T退到玄關處,又鄭重其事地鞠了一躬,這才離開。 “小麥麥,你可真是特權階層啊?!被粲畹芍雷?,感嘆道。 總共不過6菜一湯,但包括了蒜蓉蒸大龍蝦,白灼象拔蚌,豉汁帶子螺三個硬海鮮,其他是蛋黃雞翅牛小排和一份榴蓮酥。 “我不愛吃魚就沒點,霍宇哥要是喜歡吃魚下次我們再點,好不好?” 喬麥挪到餐桌邊,討好的沖霍宇笑嘻嘻。 “我都行,主要看你?!被粲罴雀吲d,又有種仿佛在吃軟飯的挫敗感,玩笑道,“你比你哥可大方多了。” 沒想一提到他哥,已經(jīng)在大嚼一塊龍蝦rou的二少爺不樂意了,撅著嘴放下了筷子。 “我當然比他強多了...” “嗯?這么多好吃的還不高興?!被粲罴皶r轉移話題,往男孩碗里夾了個貝殼, “吃飯不許撅嘴?!?/br> “哈?”喬麥以為自己聽錯了。 “記著,這是家規(guī)?!被粲疃伎毂锊蛔⌒α恕?/br> “哼,你比我想的還能耐呢!”喬麥挑出貝殼上的rou吃進嘴里,白了霍宇一眼。 飯后,喬麥第一時間進浴室打算洗掉那一股子海鮮味,霍宇只穿了條大褲衩突然闖了進來。 “那天晚上就想這么干你了。” 霍宇如此解釋,鉆進淋浴頭底下,把人往墻上一按,和光溜的男孩一塊淋得濕透。 從浴室到臥室,霍宇的能耐得到了很好的體現(xiàn),他將歸功到晚餐吃的那種外表邪惡的奇怪食材——象牙蚌上。 躺在男人懷里,二少爺感到了20年的人生中極少得到的滿足,甚至更甚于第一次坐包機觀賞大堡礁,或是18歲生日那天爸爸給他送了夢寐以求的跑車。 可一想到之前這車的鑰匙被喬楓扣了,喬麥臉上又由喜轉怒。 霍宇盯著這位表情豐富的家伙,好奇道, “咋啦,我惹著你了?” “我要討厭死喬楓了...”喬麥大眼睛看著男人好一會, 才悶悶道。 果然是家里的事,霍宇摟著人哄孩子似的拍著他的背,試圖開導, “你老哥不同意,是么?” “愛同意不同意,我懶得搭理?!蹦泻c在對方懷里 ,憤懣地抱怨,“而且把我車鑰匙都收了,我現(xiàn)在連一輛車都沒了!” “我看不給你開車挺好,反正要去哪兒我送你就行了?!辈幌牖粲盍x正言辭,非常贊同戰(zhàn)友的做法。 “你也向著他!” 喬麥這一聽,炸了,使了勁要推開男人,只可惜力量不行沒成功,這下更不高興了,癟著嘴委屈道, “我看你倆才是一對呢!” “瞎鬧,是不是?” 霍宇沉下聲,言簡意賅的警告很有威懾力。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少爺竟有一瞬間的害怕,氣焰頓時小了不少,但還是不服氣地小聲胡謅, “我懷疑你接近我就是為了借機得到我哥。” 霍宇并沒有真想兇他,一聽差點給氣笑了, “我都和他一宿舍兩年了我至于么我?” “怎么不至于,大概是我哥不答應之類的,你又癡心不改,只能先拿我下手。”喬麥已經(jīng)自行腦補二十萬字軍中虐心,越想越難過。 “我cao!我根本不喜歡喬楓那樣的?!边@越編越離譜的,換霍宇激動得爆粗了。 “你不喜歡我哥那樣的?”喬麥聽這話竟又不樂意了,又莫名維護起自家哥來,捏住霍宇的大高鼻子,質問道, “我哥哪樣啊還輪到你不喜歡?” “嘶...你這小子咋這么欠揍呢?” 男人哭笑不得,抓來那欠收拾的小爪子,猛地坐起,把人翻了個個兒,照那洗完澡辦完事一直光溜的圓屁股使勁扇了幾巴掌。 “你打人!”喬麥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扭過頭痛訴,“你心虛了所以打人!” 霍宇這下真有些火了,用力按住男孩的小腰,大粗胳膊高高揮起,再落下時便是“噼啪”的脆響,沒幾下就把男孩的屁股揍得通紅。 喬麥帶著哭腔地叫罵,兩腿胡蹬亂踹,直到又一次被男人死死摟在懷里,這才哇一聲大哭起來,既是疼的,像把這一天的開心和委屈都發(fā)泄出來似的。 “乖乖的,咱們睡覺。” 霍宇把人壓在心口,低頭嗅嗅那一抖一抖的身體,覺得聞到了一股奶味。 整個房間奶香四溢。 喬麥憋著勁,好幾天沒和他哥聯(lián)系,課也躲著不上,天天圍著霍宇打轉。 霍宇開始覺得受用,漸漸又感到有些不對勁。 “喬小麥,你今年幾歲?” 某個上午,霍宇看著趴在床上玩switch,期間還不斷發(fā)出象聲詞的男孩,拍了拍他屁股問。 以前要是有人打攪他玩游戲,喬麥一定是不搭理的,可這些日子他還是把男人放在第一位的,聽了這話一把扔下游戲機,不滿道, “我?guī)讱q你不知道?!” “20歲,是不是?” 霍宇揉揉他腦袋,那一頭粉毛如今褪了很多,變成帶些粉的淡金色了。 喬麥一臉這還差不多的表情,抓起switch繼續(xù)玩去了。 “20歲的人平時該干嘛?”男人很嚴肅。 “吃喝嫖賭打游戲。”二少爺頭也不回的答到。 霍宇看不慣他這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一把抽掉了那礙眼的游戲機。 “老霍!你也開始找我茬了嗎!”喬麥惱了,從床上蹦起來站的老高。 霍宇不說話,抱著手筆直站在床邊,雖然此時比站床上的二少爺矮了一截,氣勢依舊壓倒性勝利。 喬麥不甘示弱的回瞪他,可越瞪越發(fā)怵。 霍宇一身黝黑皮膚腱子rou,棱角鮮明的臉配上嚴肅的樣子不得不說非常嚇人。想起前幾天被人揍了幾下屁股的痛楚, 喬麥很識時務的慫了。 二少爺故作自然地坐回床上,還抓過一個枕頭護身,反問道, “那你呢?你幾歲?” 問完了這句,喬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不知道霍宇的確切年齡。 “27歲?!被粲钫鸬?。 “那27歲的人該干嘛?”見人沒發(fā)火,二少爺牛逼壞了,插起手繼續(xù)教訓人。 “我后天就去新單位報道?!被粲罘路鸾邮茴I導質詢般的面無表情。 “啊?你要干什么去?”男孩仿佛從未想過霍宇還要工作一般,不可置信道。 “警校,當老師?!被粲畲?。 “不許去不許去!”喬麥一聽著急了,連忙抱住正站在床邊男人的腰,臉埋在對方y(tǒng)ingying的肚子上。 “不去跟你一樣天天在家當懶蛋?”男孩就像個粘著主人的大白狗,霍宇再義正言辭也掩不住想好好愛撫他,就像眼前有只干凈蓬松的薩摩耶你無法不去狠狠擼它的毛一樣。 “那你呢,不上學?”男人好好地搓了搓他的腦袋,捏了捏圓耳朵,撓了撓嫩嫩的脖子,成功把話題扯回對方身上。 “去不去都行,有空了再去...”男孩聲音黏黏的,似乎舒服得想把小肚子翻出來讓人繼續(xù)按摩。 此等不學無術的言論果然立刻遭到了批評,男人停下手里的動作,把人臉蛋掰起來看著自己, “你學校在哪兒?課表拿給我看看?!?/br> “我不說,我沒有?!眴帖溗o賴。 “喬,小,麥?!被粲畈[起眼睛,一字一頓喚道。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意思??!”二少爺吃癟,用力拍開捧著自己臉的大手。 “生米煮成熟飯,現(xiàn)在后悔來不及了。”霍宇眉頭蹙了起來。 “生米煮成熟飯?你真當我黃花大閨女呢?”喬麥挑釁道。 這句話顯然觸及了他的底線,男人臉色瞬間沉下來。 “怎么,小少爺這么快就玩兒膩了?” 喬麥看人神情慍怒自知失言,可莫名被管束的不悅卻讓他不想服軟。 “那得看你的表現(xiàn)?!眴帖溸诉^,別過腦袋不看對方。 話剛撂下,男孩忽覺得感胳膊要被擰斷似的疼,人就被拎直了腰跪在床上。 “你要干嘛!!”喬麥使勁想甩脫胳膊上的桎梏,卻被攥的更緊。 男人擰麻花似的把人轉了半圈,一只胳膊圈住腰,背往下一按,人就這么被折了兩段屁股沖外了。 “你說我該干嘛?” 霍宇邊說,揚手照屁股就是一下狠抽。 喬麥只覺屁股裂開了一般,登時血液上涌,臉蛋漲的通紅,還不及做出反應,身后再一涼,原來是那件松垮垮的居家褲被扯了下來。 傻子都知道自己面臨的將是什么,喬麥從未如此刻一般感到羞惱,拼了命的想要掙脫,可又怎能是體格力量不知高了幾倍的男人的對手。 “啪!”“啪!”“啪!” 男人的久經(jīng)歷練的大掌船槳般沉重而堅硬,幾下狠狠的掌摑,響亮到屋里起了回聲。 “霍宇我 cao 你大爺!”男孩被疼得瞬間溢出眼淚,聲嘶力竭的大聲叫罵,兩條腿使勁踹,卻又失重使不上力來。 如果之前只能算是床第間小小的懲戒調情,當下的情景就是毫無情欲參雜的體罰,是極不平等的待遇。 挨揍之人的冥頑不靈如火上澆油,霍宇此刻竟把人松開,喬麥一下滾回了床上。 這下松了口氣,心臟還在敲鼓似的砰砰跳,男孩 揉揉屁股,發(fā)現(xiàn)都有些腫了,更是惱怒。 “該 死的 王 八 羔......” 喬麥抹抹丟人的眼淚,還沒恨恨地念叨完,就見面無表情的霍宇拎著條對折的皮帶徑直走了進來。 二少爺一下就懵了,下一步試圖蒙被子護身,不想男人快狠準的擒拿術先一步制住了他,反剪雙手死死按趴在床上。 “霍宇!霍,霍宇!你T M今天敢動我!我,我就...” 喬麥聲音都抖了,奮力翻身卻感到腰上如有千斤重,只能努力蹬腿。 “啪!” “??!” 掙扎換來的是橫貫大腿的一下狠抽,瞬間抽出了眼淚,男孩一聲慘叫破了音。 “嗖...啪!”“嗖...啪!” 厚實的皮帶夾著風聲抽在屁股上,兩團軟rou瞬間泛白,緊接著便浮起鮮紅的僵痕。 喬麥疼得汗毛倒豎,一聲哀嚎高過一聲,根本顧不上罵了,眼淚奪眶而出。 霍宇一聲不吭,下手就是十數(shù)下狠揍,把那奶白色的屁股抽的鮮艷紅腫,皮帶邊緣更是發(fā)紫。 男人知道自己的力道,卻沒有放水,眼前的人是個一身毛病被寵壞的孩子,慣會為所欲為,凌駕于人,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痛。 簡言之,就是實實在在的欠揍。 身后是無法忍受的劇痛,喬麥覺得自己屁股一定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生生疼得眼淚止不住的掉。 一個如此喜歡的人,竟然這樣狠辣地毒打自己!喬麥想不出人生有比這時更狼狽的時刻,從未有過的羞憤與委屈讓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霍宇聽人哭了,停下皮帶,語氣稍緩, “這就哭了?知道錯了么?” 男孩哭得變了音,顫抖著咬牙切齒道, “嗚...我要殺了你....霍,霍宇....我 cao 你全家...” “行,嘴還是這么臟,挺硬氣?!?/br> 這家伙竟然倔到這個程度,男人的幾絲心軟立刻被重新燃起的怒火燒盡,揚手又是幾記重抽。 “啪!” “還罵不罵。” “啪!” “錯沒錯?!?/br> “啪!” 每一聲訓斥就是一下狠打。男孩哭喊掙扎到幾乎失去力氣,這幾下已然是認命地趴在床上哀嚎著無處可躲,直到最后一下烙在臀腿交界處。 “?。 ?/br> 皮rou裂開般的劇痛帶出破音的尖叫,喬麥突然爆發(fā)出,趁施暴者手勁稍松的時候,連滾帶爬掙脫了五行山似的壓著自己的大手。 “別打了...嗚嗚......” 男孩逃到另一邊床角,跪坐在床上,捂著針扎火燎般腫痛的屁股大哭道。 “讓你躲了嗎?!”男人的聲音里不帶任何憐憫,指指身前這邊區(qū)域,命令道,“給我過來?!?/br> 過去就是挨打,喬麥當然不會從,又倒退了幾步,差點就要摔下去了。 霍宇個子高,一彎腰撐在床上,及時把人拽住,又順勢逮到自己跟前。 男孩仰著頭,臉蛋哭得和屁股一樣通紅,眼里帶著不甘和畏懼。 霍宇決心要讓他實實在在的認錯,可卻不忍心再拿冷血的工具抽打在他身上。 一下把人貫倒,男人也坐回床上,將人拉過來按腿上趴著,一腿跨在男孩支在床外的兩條腿上。 喬麥頭暈目眩,已經(jīng)沒什么掙扎的力氣,像放棄抵抗的絕望,又像倔強的對抗似的,脫力地被再次擺成挨打的姿勢。 “啪!” 男人裹著風的大掌落下,男孩渾身一凜,喉嚨間發(fā)出難耐的哀音,竟是喊不出來了。 霍宇的大手本就是難捱的工具,更何況烙在這炒透了的臀rou上。男孩甚至沒分辨出皮帶已經(jīng)被男人扔開,換上這似乎稍微溫情些的懲罰。 巴掌有條不紊地招呼,不放水的力道疊加起來讓人崩潰。被懲罰的人屁股上紅紫一片,疼得身體都顫抖起來。 “嗚...別打了...嗚...” “哥...咳...別打了...” 疼得實在撐不住,男孩開始不斷哀求,哭啞的嗓子聽起來格外可憐。 “還罵不罵?”男人抬手又是一下,放輕了些力道,卻還是讓人狠狠一凜。 喬麥爆發(fā)性極強的哭嚎很傷嗓子,眼下干張著嘴動了動,發(fā)不出聲來,只得使勁晃腦袋,鼻涕也一溜全擦到了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