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8主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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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突然下了一場暴雨,幾聲悶雷炸開的聲響像是在耳邊引爆了十公斤的TNT。 被驚醒的解雨臣半瞇著眼睛,透過半透明的紗簾向窗外看了看,滂沱的大雨順著房檐傾瀉,形成了一道水簾。伴隨著擊鑿水泥地面的聲音,顯得十分助眠。 將搭在身上的被子往上拽了拽,解雨臣舒舒服服的將自己包裹起來準備翻身繼續(xù)入睡的時候,在雨聲下,隱約聽見了不太和諧的雜音。 瞬間抽出匕首進入戒備狀態(tài)的解雨臣半弓著腰翻到墻根下,雙指捏著窗簾的一角輕輕掀起,露出一條小指寬的縫隙。 冒著暴雨,穿著背心短褲的黑瞎子,趿拉著一雙拖鞋正在院子里……鋸木板。 凌晨兩點三十五,一個神經病站在暴雨之中,鋸木板。 解雨臣將匕首放歸原處,站在床邊沉默了幾秒后,出了房門。 傘舉過黑瞎子頭頂?shù)臅r候,黑瞎子沒有回頭,自顧自地說著:“你綁的那塊不平整,我重新弄一個給你換上?!?/br> “偏房里正好剩下幾桶清漆,閑著也是閑著。” “砂紙也是現(xiàn)成的,你沒翻著吧?哈哈哈哈哈哈,不打磨光溜,劃破屁股多不好。” “麻繩容易朽,改天我整一捆鐵鏈子換上。” 解雨臣就這么默默地打著傘,聽著黑瞎子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一道閃電亮起,瞬間晃得天地一片白茫茫。在暗下去的瞬間,解雨臣清楚的看見了黑瞎子微不可查地縮了縮身子,隨即又更加賣力的拉扯著手里的鋸子。 黑瞎子喘著粗氣,語氣里滿是埋怨:“吵死了?!?/br> 沉悶的聲音滾滾而來,從天際越靠越近。解雨臣單手扔了挈著的黑傘,騰出一雙手從背后捂住了黑瞎子的耳朵。 暴雨之中,解雨臣的胸膛緊貼著黑瞎子濕透的后背,劇烈的心跳聲無法遮掩的傳導進解雨臣的全身身體。 驚天的炸雷聲過去,解雨臣松開手。緊接著便極為霸道的奪了黑瞎子手上的工具擱到一邊,拽著人往回:“你要是精力過剩就找點別的事干,淋感冒耽誤下地,你得加倍賠我錢?!?/br> 兩串濕淋淋的腳印從大門口直達解雨臣的臥室。解雨臣抽了張椅子拎進浴室,將人按在上面坐好,皺著眉像洗大型犬似的往黑瞎子身上沖水。 一直到洗發(fā)水的泡沫流過眼角,黑瞎子才動了動手蹭了一把。然后啞著聲音道:“爺,您老要是實在不會伺候人,就住手吧。” 背后的人怔了一下,語氣有點發(fā)虛:“這么洗……不對嗎?” 黑瞎子閉著眼睛,順著水流噴來的方向精準地摸到了花灑,黑瞎子攥著噴頭嘆氣:“對,洗狗是這個力道,不然毛沖不透。” 再下手的時候,解雨臣的動作明顯輕柔了很多,搔得黑瞎子渾身癢癢。 來回躲了幾次之后,先前胸口彌漫著的那股溫情脈脈瞬間蕩然無存。解雨臣憤憤不平:“成心是不是?你給我洗的時候我也沒這么些毛病啊。” “行行行,”黑瞎子重新坐直,任憑解雨臣折騰,“我不動還不成嗎?” 封閉的浴室看不見閃電,但每每將要打雷的時候,解雨臣都能準確無誤的提前將黑瞎子的耳朵捂好,同時緊貼著對方的身體,試圖傳遞著一點撫慰。 黑瞎子沒回自己的臥室。 一身清爽的解雨臣將空調徑直從二十四度調到了十八度,然后抓著黑瞎子的胳膊提議道:“屋里冷,咱倆抱著睡暖和點?!?/br> 送風口的冷風吹得兩個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錯愕的黑瞎子驀的笑起來:“好啊?!?/br> 厚實的被子裹著兩具光裸的身體,黑瞎子第一次以一個被保護的姿態(tài)縮在別人的懷里。 過于不自在的黑瞎子在解雨臣的懷里扭動著調整了幾次姿勢,終于被忍無可忍的解雨臣用力一收手臂,緊緊箍在了懷里:“別扭了,跟條蛆似的?!?/br> 突然被訓斥的人老老實實保持著最后的姿勢不敢動彈,良久才僵硬著回過頭,想要看看背后人的表情。 回頭的瞬間,窗外一道白光。 因為黑瞎子突然的動作,讓解雨臣沒能成功將對方耳朵堵住。于是在聲響到來的時候,解雨臣猛的起身,咬住了黑瞎子的嘴唇。 雷聲響過的時候,黑瞎子正緊擁著解雨臣用力吮吸著他的舌尖。這又似乎是第一次,沒有一點點慌張的渡過了雷鳴。 氣喘吁吁分開,黑瞎子攬著解雨臣的后腦,和自己額頭相抵:“我頭一回知道,九爺還有藥用價值。” 解雨臣笑起來,輕輕在黑瞎子的臉上啄了一口:“還不謝謝九爺賞?” 原本只是句打趣的玩笑話,解雨臣沒想到黑瞎子真的開口,神色竟也很是認真:“謝謝?!?/br> 這下不自在的成了解雨臣。 臉頰隱隱泛紅的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解雨臣抱著黑瞎子一下一下輕輕拍著。沒有意識也沒有目的,但莫名有一種安撫的效果。 黑瞎子轉了個身,面沖著解雨臣。 這樣的解雨臣,他也喜歡。 不知看了這個人多久,黑瞎子突然開口問道:“我現(xiàn)在改主意,好不好?” 從來沒有過的渴求遍布周身,向來都是以掌控者姿態(tài)出現(xiàn)的黑瞎子突然十分憂心。 他知道解雨臣打的什么主意,也設想過用什么手段應對??墒乾F(xiàn)在,不由分說捂住自己耳朵的解雨臣、用熱切的親吻分走自己注意力的解雨臣,讓他再也等不及和對方過招。 現(xiàn)在就想要,就在此時此刻,他想要這個人只能看著自己。 解雨臣不明所以,用疑惑地神色看著對方。 伸手環(huán)住解雨臣的腰,黑瞎子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呼吸,盡量讓語句平穩(wěn)如常:“考察期結束,我接受你做我的sub?!?/br> 可解雨臣又猶豫了。 面對著黑瞎子的攻勢,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定力。 最后一次情事的結束,解雨臣眷戀起對方極度強勢的歡愛和溫柔至極的安撫。 體會了身體的愉悅,又在同一人身上感受到心靈的呵護。兩種極端的感覺,讓人無法自拔。 照這樣沉溺下去,總有一天,他會心甘情愿接受所有黑瞎子提出的“虐待”。 將自己的身體全部交由另一個人,實在過于恐怖。 細密的吻落在解雨臣的脖頸肩頭之上,黑瞎子從解雨臣的懷里鉆出來:“你可以隨時叫停。只要你說不接受,我們可以立刻停止。” 解雨臣的表情更加疑惑,可卻因為對此知之甚少而不知道應該問些什么更為具體的問題。 瞥了一眼窗外,又一道閃電亮起。 解雨臣咽下想要問的話,準備伸手先解決雷聲的問題。但是剛剛抬起的手被黑瞎子按住,濕滑的舌頭立即擠進了口腔深處。 伴隨著連續(xù)的幾道雷聲,解雨臣仰頭吞咽著混合在一起的兩人的唾液,心存幻想:或許自己定力沒有預估的那么差。萬一能夠成功改造對方最好;要是不行,也可以隨時抽身。 因而在親吻結束,解雨臣蹭了蹭正在摩挲自己臉頰的黑瞎子的手,喊了一句:“主人?!?/br> 即便是清楚對方打的什么如意算盤,黑瞎子現(xiàn)在的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滿足。 將人壓在身子下面親了又親,黑瞎子在解雨臣的耳邊誘哄著:“再叫一次?!?/br> 這個稱呼實在是令解雨臣難以啟齒。猶豫著,解雨臣嘗試談判:“要不換個稱呼?你看啊……” “可以?!?/br> 黑瞎子答應的過于干脆,打得解雨臣措手不及,原本準備好的說辭一句都沒派上用場。 看著解雨臣一臉驚詫,黑瞎子繼續(xù)說道:“只要你不接受的,隨時提出來,然后一同商量出一個可行的方式來繼續(xù)。比如現(xiàn)在,如果你不習慣稱呼主人的話,那就喊哥哥?!?/br> 喊哥哥也很……羞恥。 解雨臣想了想,提出疑問:“就不能喊名字嗎?” “不行,”黑瞎子動了動胯部,使得自己的分身和解雨臣的貼在一起,“我們需要一個只有對方可以喊的稱呼。而且——” 黑瞎子刻意將兩人的rou根蹭硬,互相硬挺挺的頂著:“也是為了能抽離情境。你也不希望在外面喊我名字的時候,身體會起反應吧?” 想反駁對方自己不會隨隨便便因為一聲稱呼就起反應,但想了想,解雨臣有點不敢保證。最后在心里糾結了許久,才點點頭:“哥哥?!?/br> 黑瞎子輕輕“嗯”了一聲,立刻又補充:“但我還是希望有一天,你能主動改口喊主人?!?/br> 這么羞恥的稱呼,解雨臣不認為自己能夠自然而然的喊出來,于是對黑瞎子的這句話并不十分的在意。 現(xiàn)在,解雨臣更在意的是,黑瞎子打算怎么調教一個新入門的sub。 怎么也沒想到的是,黑瞎子說了聲抱歉。 “答應你不做,結果又把你蹭硬了?!焙谙棺邮种庵г诮庥瓿嫉纳韨?,“我?guī)湍憬鉀Q?” 解雨臣遲疑了一下,不太確定搖了搖頭:“我……等一下就好?!?/br> 黑瞎子稍稍顯得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求,只是順勢擠在解雨臣的枕頭上躺下。 靜靜相擁的兩個人,各自等著自己的欲望消減。 窗外雨勢漸小,解雨臣瞥了一眼屋檐下雨幕后又回頭看著已經閉上眼準備醞釀睡意的黑瞎子。 終于,解雨臣想到了自己想要詢問的問題:“如果意見相悖又都不肯退讓呢?會怎么樣?比如打到sub愿意為止?!?/br> 黑瞎子睜開眼,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解雨臣:“我好像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抗拒了?!?/br> 一把將解雨臣按在自己的懷里,黑瞎子重新閉上眼睛:“其他的dom怎么樣我不敢保證,但和我在一起,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br> 對方依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黑瞎子很是無奈的繼續(xù)道:“睡覺,明天你就知道了。不做,只是教你規(guī)矩?!?/br> 大概是困到極點,黑瞎子在說完這句之后立刻便陷入了深睡。只留下解雨臣一人瞪著眼輾轉反側。 這個領域實在是對解雨臣這種小白不太友好,只能憑借著這兩天突擊學習的知識來進行腦補。同時又打定了主意,無論黑瞎子提出什么樣的要求,都要做出一副竭盡全力但依舊完成個稀爛的模樣。 在心里規(guī)劃著要怎么跪怎么站怎么爬的解雨臣在過度的腦補之中終于枕著黑瞎子的胳膊進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