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烈性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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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不論什么身份的人,在計劃外突然被出柜的時候都會死機。 好在解雨臣重啟得也還算迅速。 在倒三角眼的目瞪口呆之中,解雨臣抬手十分寵溺的掐了一把黑瞎子的臉頰:“是啊,親愛的?!?/br> 天知道解雨臣手下使了多大的勁。 當家的私事就算再好奇也不準探察。于是在這個簡短的驚雷后,一行人毫無波瀾的繼續(xù)埋頭前行。 一顆綠豆大小的藥丸塞進解雨臣的嘴里。嘴唇抿住的一瞬間,解雨臣本能向后堪堪躲了一寸,小聲道:“什么?”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除了避毒的藥丸,還能是什么?于是,二話不說便將東西吞進胃里。 黑瞎子也不動聲色的丟了一顆進嘴里:“你那顆是我剛摳的鼻屎?!?/br> 完全沒有被惡心到,解雨臣甚至頗為淡定:“哦,那你搓得挺圓?!?/br> 微弱的光芒中,黑瞎子一手揉著還在發(fā)木的臉頰,一手悄悄抓著解雨臣的手心暗中用力報復。 兩個幼稚鬼在這邊悄無聲息的互相較量;那邊排在他們前面不遠處的領隊壓低聲音向身邊的人叮囑了幾句之后,便撥開隊伍反身擠到解雨臣的跟前。 解雨臣下意識就松開了手,但卻沒能順利將手抽出來,反倒是被黑瞎子換了姿勢,十指相扣。 不好動作幅度過大引起更多人注意,解雨臣依著黑瞎子的動作,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什么事?” “兄弟們大意,只顧著機關暗器了。”領隊攤開手掌,遞上一個不大的小塑料藥瓶,“前面味道變重我們才察覺墻上還有致幻的涂料。不過,現(xiàn)在吃藥還來得及。” 黑瞎子笑瞇瞇開口:“別擔心了,我跟你家花兒爺早你一分鐘剛吃了藥。” 又被搶了先的解雨臣還是不爽,但對眼前的領隊仍是和善可親:“我沒事,辛苦你去知會后面的人?!?/br> 領隊辦事向來雷厲風行。點頭應了一聲,便繞過兩人接著往上去通知其他的人抓緊時間服藥。 緊跟著解雨臣的倒三角眼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全過程。 默不作聲地從自己包里摸出藥吃了,倒三角眼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語調委屈:“花兒爺……” 解雨臣壓根沒回頭:“說?!?/br> 倒是黑瞎子一臉八卦的樣子,盯著他一張皺起的臉問道:“欸,小子。你臺詞除了喊‘花兒爺’之外,是不是沒別的了?” 和其他人的心態(tài)不同。在倒三角眼的心中,從黑瞎子在隊伍中意外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也只是在最初的時候對這個道上赫赫有名的佛爺身上散發(fā)著的威懾感稍顯膽怯;隨著黑瞎子不著調的言語行動越來越多,倒三角眼便就慢慢沒了那種緊張感。 但是對于解雨臣一直以來的刻意討好始終是有增無減。 因而在黑瞎子的逗趣之中,倒三角眼羞澀中又帶了些憨傻地笑了笑后,眼神又繼續(xù)飄向了解雨臣:“花兒爺,您能不能……別只對我這么嚴肅?” 解雨臣微微側耳向前傾聽,頓了兩秒之后才一邊開口一邊用空閑著的手按住腰側的匕首:“你別跟黑爺似的不知好歹,我對你都好到家了。你還想怎么樣? ” “你說他別捎帶我,”黑瞎子這時也已經(jīng)將空出來的手按在了武器之上,面上比解雨臣更加的不動聲色,“再說,我什么時候不知好歹了?” 倒三角眼雖然看上去不是很機靈,但也的確不是跟著湊人頭用的。略遲于這兩人一拍,便也察覺到了最下方的異動。 從自己背后抽出軍刀,倒三角眼護著挎在自己胸前的解雨臣的行囊,試圖擠到兩人前面:“花兒爺,我不是廢物。您別、別瞧不上我?!?/br> 黑瞎子用手肘頂住了他的身子,略一用力就又將人搡回原位:“我們可沒拿你當廢物,你花兒爺可是頂服氣你呢。要不怎么單把你點上在身邊帶著?” 被推回去的倒三角眼還是想上前,解雨臣這時才偏頭向后瞅了一眼。 迎著上面照下來的微弱燈光倒三角眼都能將解雨臣臉上似是鄙夷的神情看得清楚,更不論解雨臣還用及其冷淡的聲音說道:“再做多余的事就趁早滾蛋,我沒閑工夫多管你?!?/br> 黑瞎子跟著解雨臣靜靜將武器抽出來,同時又趁著空當回頭嘲笑著倒三角眼:“有機會跟著就老實點。惹惱了你花兒爺,你那事兒可就辦不成了?!?/br> 這幾乎就是把話挑明了。倒三角眼語塞,縮了縮脖子,盯著解雨臣的背影再也不敢言語。 下面的動靜越來越嘈雜紛亂,緊接著人群就躁動了起來。亂哄哄的聲音一直往上,隨后就是急切地腳步聲由下及上的沖了過來。 排在最前面的幾個人一邊喊著保護九爺,一邊擠出一條路,到達兩人的面前;聽見呼聲的其余人立刻進入戒備狀態(tài),一邊將通道讓給這幾人,一邊嚴陣以待。 訓練有素的一隊人分工明確,幾個人死死擋在了解雨臣和黑瞎子的身前:“九爺、黑爺,稍等等,解決了中招的兄弟們您二位再動身?!?/br> 被這幾個人擋在下面的另外幾人確認了解雨臣和黑瞎子確實被保護住之后,便立即各自取了裝備往下,擋住已經(jīng)吸入過多致幻藥物而神志不清的同伴們。 解雨臣一哂,被黑瞎子一直握著的手輕輕掙了下。黑瞎子這次立刻便松了手,轉了下手中的匕首,改為刀柄沖外,抬手就砸在了擋在身前那個人的脖頸:“接??!” 動作干凈利落,如行云流水一般。解雨臣跟著黑瞎子的動作放倒自己面前的那個,眼睛卻瞅著黑瞎子的動作。 不得不說,不同于一般人兇狠猙獰的模樣;看黑瞎子動手簡直就是在欣賞一段孔武有力的藝術表演。 或許應該歸類為暴力美學。 正在和下方斡旋的幾人,聽見聲音下意識回頭,正看見了被解雨臣和黑瞎子打暈的人軟下了身子,從臺階上往后倒。 匆匆伸手接住這幾個人,大家面面相覷。 底下中了招的人還在往上沖。兩人也不多解釋,默契十足地越過眼前這些人一路向下。 剛剛原路返回去傳話的領隊緊隨其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還是一頭霧水幾個兄弟:“排在最前面的人沖上來,說后面有人中招。你們豬腦子?!” 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一行人卻因為過于焦急擔心而亂了方寸。 剩下幾個中招的人在解雨臣和黑瞎子的動作中迅速被全部打暈。解雨臣看著黑瞎子笑得一臉興奮又張揚地放倒最后一個中招的人,忽然覺得血液開始沸騰。 這個人,認真的時候最性感。 只不過……戴著那個倒霉的“鳥籠”,完全沒有給他繼續(xù)浮想聯(lián)翩的機會。 解雨臣突然站住腳,雙眉緊蹙;一只手抵住墻邊,像是完全支撐不住身體似的,絲毫顧不上滿墻還在散發(fā)著濃重的秘藥氣息。 用力喘了幾口氣,解雨臣才緩解了下身突如其來的疼痛。被劇痛侵襲時,解雨臣覺得如果不是周遭有人,他一定當場喊了安全詞。 收起手中的短刀時,解雨臣才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離開了長長的階梯,到達了平地。 但也只是感覺像是平地而已。黑瞎子掰了一只冷光棒,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腳下踩著的是將臺階徹底堵死的一堆碎石稀土。 而周圍涂滿了厚重涂料的幾面墻上則出現(xiàn)了各種大小不一的孔洞。 解雨臣拽住了黑瞎子的胳膊,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估量著腳下的感覺。大致踩了兩圈后,才轉回來沖著黑瞎子搖搖頭:“壓實了。等著挖通來不及,要從這些洞里走?!?/br> 領隊正下了命令安置暫時暈厥的兄弟們,也緊跟著解雨臣從臺階上下來,正好聽見了解雨臣的這句。略帶擔憂的開口:“爺,這可不能草率決定。圖上預估的岔口還在下面,我們也沒預見到有這些玩意兒,誰知道它們通向哪兒?” 舉著冷光棒的黑瞎子仰頭看著這些完全沒有人工開鑿痕跡的洞xue,手指小幅度地指指點點,口中還念念有詞。 解雨臣抬手示意領隊暫時安靜,默默等著黑瞎子。 片刻,黑瞎子一臉凝重地看了過來,指著其中一個對比起來相當窄小地洞口道:“咱們鉆這個,這個一看就可愛?!?/br> 領隊沒看出這個洞哪里可愛,但解雨臣卻跟著黑瞎子的話點點頭:“可以?!?/br> 在岔口分頭的計劃提前到這里進行,解雨臣留了一組人照看還暈倒在地的人,剩下的繼續(xù)按照先前的分組各自進入可以通行的洞xue。 只是那個倒三角眼好像在混亂之中被人誤傷。領隊淡定匯報,說有人失手,將人當成中招的兄弟給打暈了。 怎么可能是失手?不過就是察覺了倒三角眼的別有用心,擔心解雨臣的安危又礙于是他親口要的人,所以才動手替他除了這個危險。 解雨臣笑笑,伸手拍了兩下領隊的胳膊:“放心,沒事。” 從倒三角眼身上摘了自己的行囊,解雨臣率先和黑瞎子進了那個“看上去很可愛”的洞xue。 洞xue十分狹小,只能容得下一個成年人爬行,再多余的空當便沒有了。 估摸著距離足夠遠的時候,解雨臣突然停住了前行的動作。 仗著自己會縮骨,解雨臣輕輕松松調轉了身子面向了黑瞎子的方向。沖著對方一努嘴:“歇會兒。” 黑瞎子沒有提出任何質疑,隨手將兩人的行囊甩在一邊,就地坐下:“問吧。” “我什么時候說要問你了?”解雨臣低聲笑起來,挨著黑瞎子坐下,“說了信你就是信你。我是真的想休息一下而已?!?/br> 帶著疑惑,黑瞎子的眼神在解雨臣的臉上逡巡了許久,才再次開口:“真不問?” “八卦生死門,我雖然沒有他們齊家懂得多,但也略知皮毛。”解雨臣斜靠在黑瞎子肩上,手指主動纏上黑瞎子的手,“我真要歇一下,你別吵我。” 解雨臣這突如其來的松弛狀態(tài)像是受了什么傷而不肯直言的樣子。黑瞎子聯(lián)想到方才他扶了一下墻,于是開口詢問:“又傷哪了?” “你這個‘又’……看不起誰呢?”解雨臣閉著眼,竭力調整著呼吸,“沒受傷,就是拜你所賜?!?/br> “戴著這玩意兒不算,還中了烈性情藥。疼到動不了?!?/br> 黑瞎子表情開始凝重,顯然是沒有料到這一點,于是伸手探進褲子里,將扣住的鎖扣打開:“那里面摻了多少的量?照理說你吃了藥丸,不應該中招才對。” 手指被解雨臣一次揉捏,黑暗中黑瞎子聽見身旁沙啞著嗓音笑了起來:“是你?!?/br> “什么是我?” “我說,別冤枉墓主,”解雨臣湊上來,吮吸住黑瞎子的脖頸,“看上一眼就能把人撩到發(fā)硬的烈性藥,是你?!?/br>